丁奉天回到小庙看了看香炉,魔晶还在原处。觉得自己心神不宁,抽出宝剑来,就着月光在小庙前的空地上耍了一趟剑,这才少许平静。这才在庙内安歇,准备明天一早赶路。
第二天直睡到了日上三竿丁奉天才醒,收拾好了东西准备继续北上回师门。
看了眼空空如也的小庙不知道怎么得又想起石芳怡了,也不知道今天这事半的顺利不顺利,心中一有念想,脚下可就迈不开了。
心想,既然如此,干脆我偷偷去看看,免得自己老是放心不下。拿定了主意,丁奉天拿好宝剑,将魔晶又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好了,藏在身上。
进了鹭江城,还没到道杜府,就看到杜府外面黑压压的围了好大一圈人。丁奉天钻进人群,看到门口放着两挑子的聘礼,屋内有喧闹的声音,人群中有人指指点点。
“这位大哥,这里什么事啊。”丁奉天向旁边人打听。
“来晚了?不知道?”那人不知丁奉天心急如焚,还给他开玩笑呢。
丁奉天陪着笑道:“那是,来的晚没赶上热闹,您给说说。”
“这一大早啊,城外石老头挑着聘礼来杜家退亲,杜家当然不允啊。你说这石老头也是失心疯,多好的亲啊,是门户也好,姑爷也好。啧啧。”这人还在边说边比划呢,旁边又有人搭茬。
“可不是嘛,这杜家问为什么要退亲,这石老头非污蔑杜公子是夜入千家的淫贼。这杜公子我们可是都看着的,怎么会是淫贼呢。”
要不是亲眼见到,我也不信呢,丁奉天心中暗想。
哎哟,有人出来了!随着声音一个下人从杜府慌慌张张的跑出来,拨开人群就往街上跑。
丁奉天有心进去,可不进去算什么呀,着急的在人群中往杜府看。不到一会儿,刚才跑出去的下人带着衙役和一干人等又扑腾扑腾的进去了。
人群中大家又是一顿议论,“哎,听说了吗,石老爷子在厅上受不了挤兑当场气死过去了。”
“那是昏死啊,那杜员外不但不退婚还要诉石老头悔婚污蔑。石老头受不了一头撞了柱子了!”
人们还在议论纷纷的时候,杜府里面又有人出来了。两人一前一后抬了个担架,担架上平躺了一个老人,后面紧跟了一个女子,哭的满脸是泪,跟在担架后面叫唤爹爹,正是石芳怡。再后面杜贞同着杜员外和两个家人由衙役陪着,不慌不忙的往衙门走。
哎哟,这是要打官司啊。看热闹的不怕事大啊,又呼呼啦啦的跟着往鹭江府衙走。丁奉天随着人群也往前走。悄悄的往石芳怡身边靠。
“石姑娘,不要说话,接着走。”等到两人并肩了,丁奉天对石芳怡说。
石芳怡一听便知是丁奉天,用手抹了抹眼泪,继续走。
“等下你只管照实说,我切看他们如何招对。”丁奉天继续嘱咐。
人群拥着这几人,推推嚷嚷直到了鹭江府衙门口。早有三班衙役站好,官老爷正坐台上。
“杜员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鹭江府尹在台上客客气气的问杜员外。
这杜贞父子在堂上也不跪,大模大样的站在堂上说道:“我与这石老头本来商量好了门亲事,他满口应允,收下了我的聘礼。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到我家来要提悔婚,和我在家中争执,一时气短,当场撞柱身亡了。”
“哦,那确实怪不得你们。”府尹早就偏向杜家父子,一心只想草草结案。命人把口供拿出,让石芳怡画押。
“大人,莫非不用听听民女的证词吗?”石芳怡心里知道丁奉天就在附近,也不害怕,只求将实情说出。
“好吧,你也说来听听吧。”府尹一副不耐烦的语气。
石芳怡抹了抹眼泪道:“我家与杜家确有婚约不假,可小女怕遇人不淑,一直暗中打探杜贞的为人。就在昨夜晚,被我看见这杜贞夜入私宅,企图奸污良家女子,这才撞破他的行藏。我回家禀明了爹爹,今天一早到杜家,只明他杜贞行为不检,有意保留他杜家颜面,希望退婚,当日聘礼一件不少,都放在他杜家大门之外。可谁想,这杜贞非但不允,还要说我污蔑他,我爹爹和他们争执,这杜贞将我爹爹推上柱子,身亡当场。还请大人为我做主。”
“这个。。”这事关人命,堂外又有不少百姓,府尹一时间还不知道怎么应对。
“大人,我有话要问这石芳怡。”杜贞看出府尹为难随即说道。
府尹摆了摆手,表示你们随意,我权当看戏就好了。
“石芳怡,我问你,你口口声声说我奸污良家,可有人证。”杜贞问
丁奉天一听,坏了昨天太匆忙还真不知道那户人家姓什么叫什么,而且事关女儿家的清白名誉,就算打听来了,人家也未必愿意出来作证。
果然,堂上石芳怡摇头道:“昨天事出匆忙,没能看清是哪家门户。而且事关女子名誉,未必有人愿意出来作证。”
杜贞早就料到,继续问:“那你可有我身上遗留在作案现场的物件?”
“也没有。”
杜贞此刻更加得意,接着说:“那你凭什么说是我做的。”
石芳怡冷哼一声,早知道他会这么问:“昨天夜晚,我见你就要逃入杜家,一镖打在你肩头,你如果想自证清白,不妨亮出肩头给大伙看看。”
杜贞倒吸一口冷气,昨天行径果然被这女子看到,看他样子也不像会功夫。我来诈他一诈。故作镇定道:“哼,人人皆知我是演武堂的管事,平时不免与众位教官有些切磋,昨天不慎肩头负伤。正巧被你知道了,你就以这点来污蔑我吗?”
见人群中,七嘴八舌有人讨论,杜贞继续道:“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是你一镖打伤我,你不妨当堂演示,也好让众人信服啊。”
这么一说石芳怡果然为难,府尹见石芳怡说不出话来,一拍惊堂木,道:“大胆的石芳怡,悔婚在先还敢诬蔑良人,来人给我行刑。”
话音还未落,杜贞突然怪叫一声手捂肩头,一枚铜钱正打在肉中。丁奉天手持宝剑来到堂上,道:“昨天标打你的人就是我!”
众人果然哗然。
“好你个石芳怡,竟然伙同奸夫一起诬蔑我。”杜贞依旧不忘狡辩。
“你是什么人啊?”府尹也诧异怎么突然来了这么一个人。
丁奉天在堂上自报姓名,又把怎么跟随杜贞,怎么看到他夜入良家,又如何被自己一铜钱打伤肩头一一都对在场所有人一说。大伙儿又是一顿议论。
本以为这下真相大白,没想到杜贞对府尹给住了眼色。府尹将惊堂木一敲道:“本府岂可听你一言之词,就草草定论,来人,将这两人都押入大牢,待本府查明再做公断。”
一听这话,丁奉天就知道这必定是杜贞父子的指示,要是真被困在这里了,真相永无大白之时。嘡啷啷一声,宝剑出鞘横在胸口。
“我知道你这狗官,定无公断,石老头的人名官司我暂且放下,今天定要带石姑娘走。”丁奉天说着一把拽起石芳怡就要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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