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仙帝 第十六章 初露玄功

华离哼了一声，李国普知道华离的手段，又掌着锦衣卫，不敢公然反抗，就只有不说话了。

华离又道：“袁崇焕才去辽东，朝廷就开始对辽东不抱希望，说什么迁都应天府。应天府确实曾是我大明朝京师，但为什么先帝成祖要迁都现在的京师，是因为他的雄才大略，开启天子守边关的先例，以至于女真人没有这么快进入华北，你等庸才，怎么敢随意说迁都？”

华离侃侃而谈，将迁都的弊端说得淋漓尽致，一迁都必会引发百姓怀疑，人心动荡，会动国运。

王左秋道：“如今国库要支持灾区手工业发展，兵也要调些往西北平流民，辽东兵少将希，如果一旦辽东不保，京师就处在危险边缘，请问韩大人，到那时应该如何？”

“灾区一旦有银行保障，百姓思定发展手工业，何来流民？有也不会多。女真人虽然凶狠，又什么时候越过辽东？我们的军队是他的十倍，财力是他们的百倍，如此基础却言败，你们可以撞死了！”

百官沉默。

朱由检道：“这事也不必再议了，朕只怕袁崇焕能稳定辽东五年，等灾区一定，即可以增兵辽东，收回故土。”

这时外面小李子惊慌奔进殿内，大叫道：“皇上！不好了！”

“什么事，如此惊慌成何体统？”

小李子指着外面，急道：“看看……看……全是……”

百官回首齐朝外面看去，不禁脸上变色。

只见外面空中一片乌云，其实却不是云，而是大批乌鸦在紫禁城上空盘旋，哇哇之声如雷。

百官大惊，齐慌忙奔出殿外，朱由检见此奇景也有点慌乱，在小李子撑着下，急出了太和殿。

只见太和殿上空黑麻麻的一片，成千上万的乌鸦挤在一起，盘旋在太和殿上空摭住阳光，不时有鸟屎落下，啪啪有声。

朱由检脸色苍白，急叫道：“快叫钦天监。”

李国普失声道：“皇上，乌鸦为不详，盘旋于紫禁城只怕是灭亡之兆！”

朱由检大怒道：“给我住嘴！”

见此奇景，百官紧张得说不出话来，呆呆地凝望天空。

不一会，钦天监张太虚匆匆赶到。

“皇上！此乃不详之兆，怕是朝廷有大祸临头。”

王左秋道：“只所以是国策之变才招致此大祸。”

他说的说是刚才华离的策论。

朱由检也不得不怀疑地看向华离。

一些职位稍底的官员见此景象，不禁伏地大哭：“天哪，保佑我大明江山……就让臣去死吧，皇上无罪！江山无罪……”

张太虚道：“十数年来，年年天灾，再加此凶兆，皇上还是早做打算，近来更是凶星冲击紫微，主江山更替之象。”

“一派胡言！”华离冷笑一声，手一挥，喝道：“给我拿下，交由北镇抚司！”

锦衣卫掌管皇室禁卫，殿内外站着的到处是锦衣卫，一听提督之言，两个锦衣卫校尉面无表情，一涌而上，按住张太虚。

“臣无罪，只是明言而已！”张太虚大叫，却被拖着渐行渐远。

见百官怀疑地看着自己，朱由检也是瞪着血丝的眼神看着华离。

这都是开始怀疑华离的策略。

华离冷笑一声，对天喝道：“哪来的妖孽，给我散了！”说时长袖对天一挥……

漫天乌鸦鸣叫数声，果然望北而飞，一时尽皆散去。

群臣懵住！

百官呆在原地做声不得。

没有人回过神来，怔怔看着天空，早已大亮的天空，已不见一只乌鸦。

李国普等人牙关轻轻碰击，发出呀呀之声……

朱由检看着天空，怔怔地出神。

华离哈哈一笑，转身下阶，这时，一个锦衣卫同知凑上前，低声道：“大人，皇宫发生大案，客氏夫人不知何故，被杀身亡。”

华离哦了一声道：“田尔耕去看了吗？”

“田大人现在就在现场，请求大人要不要追查此案。”

华离道：“当然要查，在皇宫发后这样的事，我们锦衣卫有失职之嫌，随我去看看！”

那锦衣卫同知领着华离，三转二转，进入三清宫。

宫内大批锦衣卫正在看查案现场，现到华离都拱手行过礼，带着华离来到奉圣夫人案发现场。

田尔耕与青龙等见到华离，一脸凝色，道：“奉圣夫人是死于不久，凶手应该还在城内，要不要搜捕？”

华离走近一看，那客氏奉圣夫人仰躺在地，脖子上一条血痕，是有人用利刃断了她的要害才死的。

旁边是一排跪着的宫女。

田尔耕道：“此人作案手段极为高明，来去无影，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这些宫女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当时奉圣夫人身边宫女仅出外数步远，回来时就已案发。”

华离道：“这个凶手以你说来确实是职业手段。”

“正是！”

“禀告皇上了吗？”

“先告诉大人，现已派人去告诉皇上。”

华离点点头道：“此案发生在后宫，影响极为不好，皇上新登基就在后宫发生命案，锦衣卫有失职之罪，本大人限定你们三日内破案。”

田尔耕躬身道：“是！”

不一会，朱由检匆匆赶来，看到客氏奉圣夫人死在地上，皱眉道：“田尔耕！”

“下官在！”

“你身为锦衣卫指挥使，却在后宫发生如此惊人的命案，你该当何罪！”

“臣该死！”

朱由检转身看着华离，华离一手摸着额头，低下头不出声。

朱由检怔怔看了许久，伸手拉起华离一手，牵着他到了外面，两人相对站立，许久朱由检也没说，只是紧紧了握住华离。

华离细声道：“皇上要有自己的明断，不随便听人家的，要有自己的主张！”

朱由检道：“朕意已决，必不会负你！只要你能保住朕的江山。”

“这个我也答应你，有我在，大明江山就可以万年。”

朱由检双眼含泪，猛地头而去，不时以袖试面，他已被刚才华离挥手喝退群鸦而再次充满信心。

……

……

回到华府。

华离才一进门，华梨梨早守在院内，一见到他，急道：“老弟，外面百姓全在议论你知道不？”

“都说些什么？”

“都说你是大明的保护神！是天外之人！”

华离笑道：“你信吗？”

华梨梨摇摇头，使劲地盯着这弟弟，似乎开始不认识了。

“是啊，你都不信，你总比别人更了解我吧！”

华梨梨怔怔地看着华离背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喝退乌鸦这事确实够玄的，难道是碰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