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变小分队 序文

突变小分队 白起黑落 都市言情 | 都市异能 更新时间:2019-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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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不分日月混沌,一柄巨斧开天劈地,万里河山无生机。绞烟火,合云彩,正月创牲灵,初七造泥人,人母神石补青天,制八卦,建人伦,人皇设姓氏。种五谷,立市肆,做麻衣,神农尝百草,定度量,立军队,炎黄战蚩尤。

尧禅舜,舜禅禹,大禹治水建大夏,孔甲乱政,赋敛无度民怨四起,商汤灭夏桀。内政不修,酒池肉林,纣王身死国灭。武王灭商诸侯分封,幽王烽火戏诸侯,春秋五霸逐天下,三家分晋,战国七雄分江山,扫六合统江山,是非功过后人评。

咸阳宫中灯火通明,周围有层层侍卫把守巡逻,其中一个宫殿里更是有里三层外三层的侍卫,门口有两个身披战甲全副武装的侍卫站岗,里面有一中年男人,有着老虎一样的嘴,高挺的鼻梁,细长眼睛,脸上浓密的胡髯,身体高大威武典型的一个北方汉子,正拿本竹简阅读。

“西农我听说陛下最近又要升你官了?”

“空穴来风,白造兄莫要胡说。”

“千真万确,昨日我听得一个陛下身边阉人说起过”

“大家同朝为官都是秦人,为大秦出一份绵薄之力,兄长为何因身体缺陷歧视他人。”

“哈哈!那些阉人也配叫秦人,真是羞他先人。”

“兄长对人还是要谦卑点好,小心日后招来杀身之祸。”

“我的好贤弟你放宽心吧,我们氏族为大秦立下汗马功劳,岂能由阉人几句挑拨就能灭族。”说罢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不由挺直腰板。

门口站着两侍卫你一言我一语闲聊,叫白造的有三十五六,虎背熊腰把盔甲撑的紧紧的,个子又高又壮,脸上长满胡须,看起来雄厚老实让人有安全感。叫西农的也就三十出头,身体虽没有白造结实但让人感觉精练能干,面相看起来不苟言笑,按规矩行事。

此时远处一个侍卫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把首在门口的侍卫连忙拿手一挡,压低声音:“西文你如此慌张成何体统,陛下在里面处理政务你不要命了?”

叫西文的平缓下呼吸整理整理盔甲,此人看起来也就二十岁左右未脱稚气,盔甲压的都直不起腰,显然是一个富家子弟没干过啥重活。

“兄长,有一块巨大神石从天而降落在东郡,并且神石上刻有七个大字……”

“是何字?”

西文欲言又止,额头拧成一股结。

“你也是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说话办事和妇孺般半天憋不出个屁,和你兄长天壤之别。”

在一旁的白造都听得着急。

“始皇帝死而地分”西文捂住嘴轻轻说道。

“轰”此话如一阵闷雷想在耳边,西农全身打颤,后脊发凉,久久没回过神。

一旁的白造眼睛瞪的如铜铃,双腿不由发抖:“此…此事当真,这种莫不可胡说。”

“千真万确,我的心腹刚从东郡快马加鞭回来,此事十万火急快快向陛下禀报。”

“你们在此等候,容我进去禀报”西农卸下盔甲脱去鞋袜摘下佩剑,叹了口气内心七上八下:“陛下喜怒无常而且最忌讳这种事,听得这一消息肯定大发雷霆,这一去不知是生是死。”

“兄长还是由我去。”

西农摆摆手:“无妨。”

推门而进,头扣地双膝双臂贴地:“启禀陛下……”

西农只觉有异物卡在咽喉,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开口满脸通红,额头的汗水滴落在地板。

“西农何事啊如此狼狈,起来说话。”龙椅上的始皇眼角微微一抬,随即继续看着竹简。

西农跪在原地:“启禀陛下,东郡那边快马加鞭来报,有一巨大神石降落在此地,并且此神石刻有不详言论。”

“哦?”始皇放下竹简:“竟有这等怪事,那神石刻有甚字。”

“这……这……”

“莫要吞吞吐吐,寡人赦你无罪”

“始皇死而地分……”说罢头用力的磕在地上,额头流出一股热血染红地板,眼睛紧闭,仿佛是一个等死之人。

始皇双手放背抬头看着天花板,久久未发声,整个宫殿静的连心跳的声音都可以听到。

“此事交你去办,带一些能人志士寡人在给你一支轻骑速速去将神石运回咸阳,凡事见过神石的人格杀勿论。”说完始皇继续拿起竹简阅读。

“遵旨”西农站起身面对始皇缓缓退出殿门。

深呼一口气如释重负,这时门口的西文白造围了上来。

“贤弟你怎么受伤了,来来来我给你擦擦”说着白造就用袖口乱擦。

“呀!疼疼疼”握住白造与西文的手腕:“走走走,我们回去再说,兄长你先安排人员来站岗。”

回到家后西农把伤口简单包扎然后将始皇安排的任务一说:“兄长可愿随我前去?”

白造一拍大腿:“当然愿意,这几年都没出过咸阳了,我早就想出去玩一玩了。”

西农摇摇头:“兄长我们此番前去不是游玩,我有预感这次我们凶多吉少。”

“我也去”西文也凑了过来。

“不可,我走后族里的大大小小的事都有你来处理,如若你也走那谁来解决呢!”

“就是,你别跟着凑热闹,好好在家呆着,老婆孩子热炕头多你跟着我们瞎跑什么。”

“可是族里的事情有父亲来处理,我在家呆着也没事干,再说了我想看看神石到底是啥样。”

“嗯?”西农瞪了一眼,西文心中一咯噔闭上嘴也不自讨没趣。

“贤弟可有合适人选?”白造问。

“孟家老二这小子天生力大无穷,还有赵家老六他不管做啥事都谨慎入微,魏家小子为人懂世故带上能省不少事,还有王家老四也带上,大家都是一起穿开裆裤长大了,都知根知底信的过,兄长意下如何。”

白造捏捏下巴:“我倒还有一合适人选,司马老三。”

“司马老三?我听人说这小子不喜军事到对一些文玩古物爱不释手,结交一些狐朋狗友不务正业经常把司马老子气的下不来床,不懂兄长怎会提起此人。”

“哈哈”白造咧嘴一笑“贤弟这就不懂了,早就听闻司马老三做的一手好菜此一去山高路远,我们权当带一个伙夫,而且词人在文字方面了解极高,模仿的一手好字笔,凡事见过的字体都能写的以假乱真,我觉得带上此人肯定能知道那神石上的字出自谁人只手。”

西农点点头:“也好,我去向陛下调一支骑兵,兄长去召集弟兄们,明早我们就出发。”

天空还没完全亮起,城门下有一队五十人的轻骑,个个身体魁梧,每个人脸上都有不大不小的伤痕,目视前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手握住僵绳一手放在腰间佩剑,随时保持战斗状态,只要有任何动静就会利剑出鞘。

在支轻骑前方三丈处有七骑,马背的众人打哈欠的打哈欠,伸懒腰的伸懒腰各种窘态和那支轻骑呈明显对比,看起来没有任何纪律。

“我说西老大啥事啊,大晚上的不让人睡觉这不是折磨人吗”马背的司马老三打了个哈欠顺便擦擦眼角的眼泪。

一边的魏小子扣着鼻孔说到:“老三你这不是废话吗,明显西老大是奉了王命,有些事你不该问的就别问。”扣完还往马背一抹。

“呦,老三你啥时候都驼背了,刚才黑灯瞎火的没看清”孟老二拿起马鞭用力的抽了下来,司马老三背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唉唉唉!孟老二你小心点,这是陛下赐给我的金锅,见锅如见王,你好大胆子竟敢用辫子抽,你这是对陛下的大不敬,哼,若不是我和你老子是生死兄弟我要把你就地正法了”说完把那金锅捂在怀里仔细观瞧。

“哼”气的孟老二吹胡子瞪眼,奈何这锅还真是皇帝御赐的金锅,只能吃哑巴亏,扭过头冷哼一声不再搭理。

“噗!噗”身边的白造捂住嘴满脸通红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最后实在憋不住干脆放声大笑:“孟老弟啊你奶奶啥时候又给你生了一个叔啊,而且还没你大,哈哈哈!”

气的孟老二脸都扭曲,拔出佩剑:“欺人太甚,拔剑吧!你年长于我,我理应让你,出招吧!”

“白某近来有些技痒,伤了贤弟可别怪兄长不讲人情”

赵老六连忙开始却架推推这个拉拉那个“诸位都是自家兄弟平时小吵小闹也就罢了,怎能因为小事动兵刃呢,莫要伤了和气,我们且听西大哥怎么安排。”

“驾”双腿一夹马腹,西农来到这支轻骑为首的百夫长面前施了一个辑:“彭兄,此番必定凶多吉少万万不可掉以轻心,千万不可辜负陛下对我们的信任。”

彭宜回施一礼:“西兄请放心,我们奉王命必定完成任务,我这些弟兄们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生死早已置之度外。”

“我们押送神石途中,如有一人看到神石那就杀一人,十人看到杀十人,万人看到杀万人,有人摸到神石诛九族,不可放走一个明白吗。”

“是!遵命”

一路无书,到东郡之时已有当地县令出城迎接,城门两侧站满百姓。

此地县令姓郑,看见为首的西农赶紧上前来牵上缰绳抚摸马头:“郎中令,下官在此等候多时,诸位大人一路奔波下官早已备好酒菜请随下官来”说完还内心嘀咕:“中郎令一夜竟把胡子长出来,真乃神人也,不愧是中郎令”

“这趟行动无人知晓,这厮怎会知道我等行踪还有我的名字,莫不是有人泄露”转念一想:“不对,这几日吾等众人形影不离不可能泄露消息,待我问问他”西农心里泛起波澜在加上本不喜欢这种溜须拍马之人。

“啪”挥动马鞭,一鞭抽在郑县令脸上,这一鞭也是下了十足力气。疼得郑县令满地打滚毫无形象可言。

“嚯哈哈!这一鞭可真响亮”身边的司马老三不由有感而发。

“汝可知罪!”

这一句惊郑县令连爬带滚的跪在马下抱着马腿,这宝马也是皮一蹄踹在面上。

“哎呦!郎中令!下官何罪之有啊。”

“何罪之有?我且问你,这番行程乃奉王命未曾向任何人说起,再者我与你素不相识你怎会知晓我。”

“下官冤枉呀,昨日可是中郎令亲口告诉下官的呀,让在下今日出城迎接!”

“啪”又一鞭子抽在嘴上,打碎几颗牙齿鲜血从口腔汹涌而出。

“鬼话连篇,昨日一整天我都与弟兄们在一起,怎会来私自见你,若不说实话就地正法。”

“中郎令饶命啊,下官所说千真万确啊,下官早已听说中郎令文采斐然,昨日中郎令临走之日赠予下官一副诗词,说到此副诗词可救下官一命并可保日后富贵。”

“一派胡言。”

“中郎令请看”郑县令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块绢帛递上前去。

“我来看看”孟老二抢过去摇头大声朗读:“远看长城齿齿锯,近看长城锯齿齿。若把长城调个个,上面齿齿锯下面锯齿齿”

白造:“哈哈西老弟你竟有如此文采”

魏小子:“平时西老哥不显山不漏水,没想到有如此之高文采,那就话怎么说来着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这句话老哥最适合了,哈哈哈!”

读完以后两旁的百姓都已笑成一堂,就连身后的那支轻骑憋的脸通红。而西农早已面色铁青怒视郑县令,气的全身发抖,手中的剑随着身体抖动撞在马鞍上叮当叮当的响。

“几位上官不可开如此玩笑,那绢帛之上写的不是此文啊”郑县令跪在地上砰砰砰的磕头。

“孟老二你识字么”司马老三夺过绢帛仔细观赏,刚开始皱眉紧接着露出震惊之色到最后不由放声大笑:“哈哈哈!天下竟有如此奇文写入心肺,这真是千年难得一见,依我看那屈原宋玉也不过如此,我来给大家念念”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众人无不露出惊讶之色,尤其是王老四话都说不出来。

王老四本是一个逍遥书生,练过几天拳脚读过不少圣贤书,不爱兵书爱读奇书淫诗自恃众人皆醉我独醒。曾梦想仗剑走天涯,看一看世界的繁华,但被王老爹知道打得下不来床只能作废。

训斥王老四:“王家世代为大秦征战沙场,破赵攻燕灭楚征百越怎么就出了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气死老子了。”

那日晚上王老四正在书房饮酒做诗,正在陶醉之处就被破门而进的白造连拉带扯的拖走了。

王老四是一个典型的浪漫主义者,听完以后昂首望天,眼角滑落几滴泪珠:“知我者西农也,终于知道为何叫我而来,是带我看一世繁华,西农兄的心意小弟明白,真乃我知己也。”

赵老六:“陛下也爱诗文,倘若将此文献给陛下,陛下肯定大喜。”

“妖言惑众,我从未写过如此诗文,汝竟敢三番两次戏弄于我,我先斩你再说。”西农提剑便刺。

“中郎令饶命啊!”

“兄长且慢”司马老三拉住西农臂膀:“前些日我到兄长家做客,也阅读过兄长写的的一些诗词。刚我仔细观瞧这绢帛上的字迹与之前小弟见过兄长的字迹一模一样,哥哥请看。”

司马老三将绢帛递给西农,西农一看冷汗直冒。

西农从读书识字开始,写的字是又直又硬,秦篆讲究圆劲均匀粗细一至圆起圆收,方中寓圆圆中有方。而西农写的字则把长弧画一到斜线,下弯弧写成竖横竖,看起来像一块方石毫无美感。父亲告诫他:“秦篆乃天下最优美的字体怎被你写的不伦不类”所以小时候经常挨父亲的戒尺。

逐渐懂事以后西农也慢慢改了过来,但一个人书房时还是喜欢用自己的方式写字。

那绢帛上的字方方正正,每一个独一无二如此面熟,说不是本人所写恐怕自己都不信。

西农思索半天实在想不出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写过这篇诗文,这字确确实实是出自本人之手,更奇怪的是郑县令一直说这篇诗文是昨日赠予他,但昨日一直与诸位兄弟在一起。

“我问你,你口口声声说昨日我与你曾见面,那你说说昨日我与你谈论些什么”

“回中郎令的话,昨日见中郎令,中郎令依旧神采飞扬,对下官说起,把那神石就地摧毁我大秦可保永世江山,陛下也会长生不老,诸位上官也会加官进爵,嘿嘿下官呢也会沾一点点光”说着郑县令情不自禁搓起手。

“妖言惑众”西农撕碎手中绢帛丢在地上:“我大秦江山千秋万代,陛下更是万子万孙,哪轮到你说三道四,待我办完正事再来收拾你,滚开!”

“是是是”郑县令战战兢兢的挪开道,生怕再有冒犯之处

“我们走”

神石离这也不远,城门往里走骑马一盏茶的功夫就到。神石飞落在居民区,地上有三丈长一人高的大坑,离坑三十丈内的房屋已化为灰烬,稍远点的房子缺顶短瓦摇摇欲坠碰一下就会倒。

坑中神石是一个不规则球体,上面奇黑无比坑坑洼洼有三尺高一人便可怀抱。

西农、白造、孟老二、赵老六、魏小子还有王老四和司马老三七人围着神石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司马老三蹲在地上双手插袖撇撇嘴:“我说哥几个这破石头有啥好看的,再看也看不出花来,不是说这石头人刻有不详言论我这瞅半天了怎么没看到呢。”

“你瞎啊!破石头能砸这么大坑”孟老二没好气的说。

“这石头看似与普通石头无异,但没想到能砸这么大一个坑,不知道这有多重!”赵老六捏着下巴思量起来。

“好说,待我搬起来就知有几斤几两”

只见孟老二打量一下神石蹲下马步,怀抱神石脚踩地,咬紧口中牙,双臂用力,臂上筋脉凸起如长蛇,腰间一直,脖颈青筋直冒,坚持一会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滑落,那神石却丝毫未动。

一边白造看的也是着急,“呸呸”往手心吐两口唾沫“贤弟我来助你。”

撩衣上前从另一侧抱住神石,两人一齐使劲那神石好像是生长在地里纹丝未动。

白造一手叉腰一手擦汗:“谁若能搬起来真是神人也啊!”

“我臂力足有千斤之多,外加上白大哥,我俩都未曾挪动一丝一毫,这神石我看呐最起码有万斤之重。”

“我也来试试”赵老六也前来凑热闹。

“我也来我也来。”

“你完了该我了。”

众人争前恐后的想要试试,毕竟是神石千年难得一见的怪事。

“西大哥你来试试吧。”

“是呀,这可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将来献给皇上以后可就没机会了。”

西农嘿嘿一笑:“也好。”

西农抱住神石将要用力,只感觉一股暖流从神石穿到身体里,眼前的事物突然加快,身体的环境在不断变化,春夏秋冬不断交替,一个个朝代的建立由从繁荣昌盛到日暮西山,从人丁兴旺到白骨累累。

人们也在不断变化,割须剃发身穿异服,每个人都过的无忧无虑,不必担心明天会不会上战场,下顿有没有饭吃,最后一座座高楼拔地而起,街道中再也没有马车,取而代之的是汽车火车飞机轮船。

眼前突然变慢,自己处在一片沙漠之中,眼前有四男一女漫无目的的行走,突然眼前一变,刚才的沙漠变成白皑皑的雪原,天空下着大雪,眼睛都睁不开,雪深至膝盖,还是刚才的那四男一女,只是女的好像受伤被人背着,不知道去到何处。

刚要张嘴发问,没想到自己身处在一座巨大的宫殿之中,宫殿里有样数以万计的泥俑,这些泥俑各式各样,无一相同,文武百官各司其职,兵将守卫立在殿门,步兵箭手在前,骑兵战车在后。在殿中间站着一个巨大泥涌,身穿十二图冕,头戴十二旒冕,脚踩红色赤舄,腰系黄赤大佩,手握长剑指向前方。

西农内心有说不出的激动,单膝跪地听候指令。

抬头时发现眼前所有化为虚无,自己处在一座破旧的宫殿里,宫殿里有许多人身穿异服,其中包括之前见到的四男一女,他们三三两两好像在商量什么事。

“砰!”一声巨响,破旧宫殿的地上被炸出一个大口子,口子下面正是西农刚才见到的那一幕,一群人争先恐后的往下跳。

西农上前去阻止,这些人看不见听不见他,西农好像一个幽灵,伸手去拽住一个人,好像握住空气。

“定!”

不知是谁说话,说完整个世界都停止,刚要准备往下跳的几人都定格在空中。

“你不应该碰那块石头。”

声音从身后想起,回头一看竟然是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只不过唯一区别在于自己留胡须对方却没有胡须。

西农大吃一惊想拔剑出鞘,那人手指微微一台,身体就像被人束缚般动弹不得,张开嘴却说不出话来。

那人把手放在腹前缓缓说道:“你且听我一言,将那石头埋在土里无需理会,然后回朝向始皇请罪。”

西农见到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必定想问些原由,但见那人手一挥说了声“回去吧”,感觉眼前一阵迷糊。

“哥几个都往后稍稍,西老大要发力了”

司马老三站在一边喊了起来。

这一声把处于恍惚状态下的西农惊醒过来,深吸一口气,发现自己正抱着神石,心快要从胸口跳出来,回过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白造过来拍拍肩膀:“你也是搬不起来吧,累了歇息会。”

西农的思想还停留在刚才,在思考刚才是真实发生的还是梦。

“我的天呐!快看快看”司马老三突然咆哮起来:“你们看啊!快点看啊这石头冒火了!”

众人一听被吸引过去,神石上冒出一股浓烟闪着蓝火,不久又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这奇观持续了一盏茶的功夫。

等烟火散去,这石头上赫然显示出“千年之后,能人异士覆世界”十一个大字。

“原来这石头会自己显示出字,这可真是神石啊”司马老三吃惊的说出:“我说刚才找不到那几个不详文字,原来是这石头自己吃了哈哈哈!”

“这些字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赵老六不解的问。

“这谁知道,千年以后的事反正我们也活不了那么久。”

“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我们怎么把这么重的石头运回咸阳”一群人不禁陷入沉思。

“西兄”正在这时百夫长彭宜押着一个六十多的一个老头过来。

“西兄,发现一个老头,好像是在这边住着便带过来让西兄问问。”

西农一看这老头穿着破烂,身上挂大包提小包。

“老人家往何处去?”

“哎”那老头长叹一气:“这边不能住了,这不吉利。”

“怎么不吉利啊,这里之前发生了什么!”

“那天半夜正在熟睡忽听得一声震耳欲聋声响,房子都被震摇摇晃晃。当时不知道以为是地震呢连忙逃了出去,出去以后已有不少人,那神石降落的地方燃起大火,把周围都烧没了,但我们谁都不敢过去,可怜了那几户人家也没招谁惹谁最后连个全尸都没留下,哎!大火烧了一夜才总算熄灭,第二天有胆子大的年轻人想跑过去看,竟然靠近不得,离远看那神石竟然全身通红,站得远远的都热的不行,隔天来看这神石变得黑乎乎的,离近也感觉不到热了和寻常石头没有什么两样。过来听小伙子们这石头会打雷放电。”

“什么打雷放电?”

“就是和天上的打雷放电一样轰隆隆的震的耳朵疼老吓人了,而且还会下雪,就是这石头会结冰隔一会上面全是雪,虽然我没亲眼见过但是我听到过打雷闪的声音,晚上时候偶尔隔着窗纸能看到闪电,最后大家觉得不吉利纷纷搬走,今天老朽也要搬走了。”

“老者请便”西农没有为难就把人放走了。

“啊!这石头竟有如此邪门,我们还是快点走吧”司马老三有点害怕。

“在邪门也是一块破石头有什么好害怕的,胆小如鼠”孟老二丝毫不怕,一脚踢在神石上。

这神石表面突然发出刺眼亮光众人不得遮住眼睛,又散发出一股热量耳边想起噼里啪啦的声音,紧接着“轰”一声巨响,只脚下的土地都在往下陷。

“快跑”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但哪里跑得了,脚下一空一行人都落入地下。

“孟二哥快救我!”

“老六拉我一下!”

“老三你还活着吗”

“老魏你在哪呢”

“白兄可好?!”

“彭贤弟我搁这呢!”

“老王你别扯我裤子!”

“老西去哪了!”

“对啊,西老大你在哪!”

“我在你们脚下,快让开!”

话还没说完头顶落入无数田土,“吾命休矣”这是最后一句话,无数的田土将所有人埋了起来,这是这些人一生的终点,也是他们一生的起点。一生埋葬在此地,不被人得知。那神石也不翼而下落全无。

咸阳宫中始皇依旧在批改政文,一阵轻风拂来,烛光摇摇欲坠些险熄灭。

“参见陛下!”

秦始皇停下笔:“好大的胆子,见到寡人还不下跪。”

那人一愣撩衣跪地:“请始皇降罪!”

“罢了!你已不是秦人了何罪之有。”

“西农千年来都是以秦人自居,愿为大秦赴汤蹈火!”

“你即是秦人为何带人掘寡人陵墓,夺取寡人美玉,寡人恨不得食汝肉寝汝皮。”

“砰砰砰”西农连磕三个响头:“请陛下降罪,微臣只是受人所托拿和氏璧救人性命,绝无半点非分之想啊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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