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潘凤在邺城,派田丰、张郃带兵三万伐并州,起初并州黄巾军一触即溃,大军直驱上党。
围城半年,不能破,黄巾军又请匈奴援兵至,潘凤又派审配、许攸领军2W前去接应。
听说天子车架已还洛阳,聚谋士商议,沮授道:“昔晋文公纳周襄王,而诸侯服从;汉高祖为义帝发丧,而天下归心。今天子蒙尘,将军应速速发兵洛阳,奉天子以从众望,不世之略也。若不早图,曹操将先我而为之。”
潘凤沉思良久,道:“我在邺城,离洛阳不远,若不去救,恐失天下所望。”
正要收拾起兵,忽报有天子使者前来宣召。
潘凤接诏,克日兴师。
帝在洛阳,百事未备,城郭崩倒,欲修无人。人报李傕、郭汜领兵将到。
献帝大惊,问杨奉道:“河北之使未回,李傕、郭汜之兵又至,为之奈何?”
董承道:“洛阳城郭还没修缮,兵甲又不多,不能战也?不如且奉驾往河北避之。”
献帝从其言,即日起驾望河北进发。百官无马,皆随驾步行。
出了洛阳,行无一箭之地,但见尘土蔽日,锣鼓喧天,大队人马来到。
帝、后战惧不能言。
忽见一骑飞来,乃前差往河北的天子使者,至车前拜道:“潘凤率精兵2W,应诏前来。闻李傕、郭汜犯洛阳,先差关羽为先锋率3000铁骑,前来保驾。”帝心方安。
少顷,关羽至圣驾前拜见天子,以军礼见之。
帝慰谕方毕,忽报正东又有一路军到。帝即命关羽往探之,关羽回报赵云带1W步兵前来接应。
献帝安慰皇后道:“乃潘凤接应之兵也。”
须臾,赵云见驾。通名毕,赵云奏道:“左将军知贼兵至近,恐关羽孤力难为,故又差臣等倍道而来协助。”
献帝赞扬道:“潘将军真社稷臣也!”
遂命护驾前行。探马来报:“李傕、郭汜领兵长驱而来。”帝令关羽、赵云分两路迎之。关羽乃与赵云分为两翼,马军先出,步军后随,尽力攻击。
李傕、郭汜贼兵大败,斩首六千余。于是请帝还洛阳故宫。
关羽、赵云屯兵于城外。
次日,潘凤引大队人马到来。安营毕,入城见献帝、拜于殿阶之下。
帝赐赐平身,宣谕慰问一番。
潘凤道:“臣向蒙国恩,时思图报。今李傕、郭汜二贼,罪恶贯盈;臣在冀州有精兵10余万,带甲百万,粮草充足,以顺讨逆,无不克捷。陛下善保龙体,以社稷为重。”
献帝道:“此前你诛董卓有大功,还未来得及奉赏便遇到李傕、郭汜之乱,今日可也。”
帝乃封潘凤为骠骑将军,领司隶校尉假节钺。
李傕、郭汜知潘凤远来,准备趁其兵乏速战之。
贾诩谏言道:“不可。潘凤兵精将勇,我军不是敌手。昔年潘凤曾向王允建议赦免我等,今日投降,潘凤定然会免了我等之罪。”
李傕怒曰:“贾文和有反意耶!”拔剑欲斩贾诩。
众将劝免。是夜,贾诩径直来投奔潘凤。
潘凤得贾诩大喜:“真乃吾之陈平也。”
次日,李傕军马来迎潘凤兵。潘凤先令关羽韦领2000铁骑,于傕阵中冲突
三遭,方才布阵。阵圆处,李傕侄李暹、李别出马阵前,未及开言,关羽飞马过去,一刀先斩李暹;李别吃了一惊,倒撞下马,关羽亦斩之,双挽人头回阵。
潘凤拍着关羽的背道:“关公真乃武圣也!”
随令赵云领兵左出、高览领兵右出,潘凤自领中军冲阵。鼓响一声,三军齐进。
贼兵抵敌不住,大败而走。潘凤亲掣宝剑押阵,率众连夜追杀,剿戮极多,降者不计其
数。
傕、汜望西逃回长安。
潘凤回兵,仍屯于洛阳城外。
潘凤正在城外巡视洛阳城,见城墙坍塌,宫室尽毁,百官在城中摸索粮食,凄惨如此,忽然放声大笑。
残垣断壁间一位中年男子寻了出来,问道:“将军何故发笑?”
潘凤一看,是黄门侍郎钟繇,便道:“叹天道无常尔,似董卓,李傕、郭汜等无能之人竟然能入朝堂,劫天子,让你等公卿沦落至此,诚可笑尔。”
钟繇叹息道:“气运将终,即使有伊尹、太公也无法逆转也。天命有去就,五行不常盛,代火者土也,我料邺城之地,必有兴者。”
潘凤双眼微眯,钟繇继续道:“将军兴兵除暴乱,入朝辅佐天子,此五霸之业也;东都荒废已久,不可修缮,粮食运转艰难;邺城富足,又有黄河之险,何不迁都邺城?”
作为《少妇老王》这等名著的作者,自然对挟天子以令诸侯有不同看法,他认为天子其实只是累赘,一着不慎被人“衣带诏”侥幸成功,岂不死于非命。
况且男儿膝下有黄金,天天对着这个冒牌天子卑躬屈膝,非大丈夫所为。
不过钟繇可是大书法家,楷书,行书的奠基人,与王羲之并称钟王,这样的名士必须招揽。
便道:“蔡邕正在冀州,时常想念你,先生何不来投河北。”
钟繇道:“固所愿也。”
潘凤喜,留在军前听用,每日与众将士饮宴,假装修葺宫室,不思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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