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看到桌子上两个骰子摆成的点数,在场的众人皆是哗然。
“两个一点!”
这时,朗贤更是掩藏不住眼中的喜色,忍不住喊了出来。
与此同时,望天脸上却是涌上了一股古怪神色。
刚刚在精明汉子揭起筛盅的一刹那,他猛然感觉到,自己手上的筛盅里忽然动了一下,只是那动静太过微弱,一时间除了望天以外,众人竟都没有察觉。
那汉子此时面色煞白,冷汗不断从头上冒了出来。
两个一点,便是小到不能再小的点数,随便一个人随意摇一摇骰子,得到的点数都要比这个大。
如果硬是要说精明汉子还有赢得一丝可能性的话,那便是望天倒了八辈子血霉,恰好也掷出了两个一点,这时候按照庄家大半点的原则,那便是精明汉子赢了。
此时,只见那汉子眼睛死死的盯着望天手下的筛盅,眼珠子都要掉了出来,他心里一定有一万个声音在祈祷呐喊,望天手中的骰子也正好是两个一点!
在众人翘首以盼的目光中,望天的面色也是越来越凝重,因为手心微微出汗,一时间,握着的筛盅都是有些湿滑。
这时,只见望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猛然把心一横,揭!
……
下一刻,赌桌周围竟然变得鸦雀无声。
“啊?!”
片刻过后,众人盯着望天手中的骰子,突然连连惊呼,场面一下子沸腾起来。
望天听到惊呼声,这时缓缓睁开了双眼。
“六点!”
只见赌桌之上,两个醒目的“六点”仰面朝上,与对面那两个孤零零的“一点”形成了鲜明对比。
“哇!又赢了!”
看到结果的朗贤,回过神来,立马变得兴奋不已,这时更是一把抱起还有些发蒙的望天,欢呼雀跃!
“等下!”
就在众人以为尘埃落定,皆是一片惊叹羡慕之时。
那精明汉子却是大喝一声,高举着望天用过的筛盅,高声叫道:“这小子出老千,这筛盅被他做了手脚!”
众人一惊,目光纷纷转向那汉子。
汉子这时不慌不忙,将筛盅顶端中央,一块看似固定不动的圆帽向下一按,筛盅里立即传出了一串“喀喀”的响声。
接着,他再将筛盅扣在桌上,一揭,摇出的骰子便齐齐变作了“六点”。
那精明汉子这时看向望天,眼中凶光一闪,发狠道:“不知死活的东西,你可知道这间赌坊是谁家开的,敢在这里出老千,活的不耐烦了!”
望天见状明显怔了一下,显而易见,那筛盅道具本来就是赌坊的东西,他只是拿来一用,怎么可能知道其上有什么机关设置。
如果硬要说出老千,那肯定也是庄家出的老千。
此时那男子不但血口喷人,借故栽赃于望天,还搬出身后靠山威胁。
望天原本还想稍作解释,但见这狗奴才一副狗仗人势的蛮横模样,当即火冒三丈。
只见他面色一凛,转过看向那汉子,冷嘲道:“我还真不知道这是谁家的赌坊,你这狗奴才既然这么忠心,不妨把你家主人报上名来,没准我一害怕,或许还可以放你一马!”
“哼!”
那男子这时冷笑一声,昂着头斜睨着望天,道:“这家赌场,是战争之刃精烈分团团长,袁谷袁大人家开的,有本事,你便在这里等上一等,我袁家的强者即刻就到,有什么话,你去跟他们说!”
“袁谷么?”
望天不听还好,一听之下,面色大变。
先前他还因为袁昌的事情怒火未消,没想到冤家路窄,连今日来到的赌坊也是他袁家开的。
望天怒火中烧,怒极反笑,道:“既然是袁家开的,那就不用等了,我今天打的就是袁家的人!”
话音未落,望天一掌便将赌桌拍碎。
围观的赌徒见状,吓得立即四散奔逃、作鸟兽散。
这时,从赌坊里忽然冲上来几个带刀的佣兵,观其衣裳上的缎带颜色,都是清一色的擎体赤段实力。
那精明男子见势不妙,赶忙收起云金锭,作势就要逃跑,却是被眼尖的朗贤赶上,乘势后心一脚,踹翻在地。
与此同时,只见望天双拳齐齐挥舞,空爆拳爆射而出,砰砰击打在那些佣兵身上,佣兵们不堪一击,当即便被轰飞了出去。
那狗仗人势的袁家奴才,貌似是一点修为都没有,被朗贤抓住之后,只能乖乖束手就擒。
此时看到望天轻而易举的解决了赌坊中的佣兵,气势汹汹的朝自己走了过来,当即吓得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这位爷,小的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小的这一回吧!”
袁家奴才已没有了先前狂妄蛮横的态度,反而跪在望天面前不断服软。
“哦?”
望天闻言眉毛一扬,微元三式化掌,啪的一声抽在袁家奴才嘴上,问道:“那你说说,这场赌局到底是谁赢了?”
这一巴掌抽的奴才耳中嗡嗡作响,口中泛血,嘴巴已肿的跟香肠一样,只听他颤声回道:“自然是…是大爷您赢了!”
“啪!”
奴才话音未落,望天又是一嘴巴扇了过去,接着问道:“那现在到底是谁出的老千?”
那奴才被这一巴掌扇的扑倒在地,又被朗贤抓着头发提了起来,脸已经肿得跟包子一样圆,哆哆嗦嗦道:“是我出的老千,都是我出的老千!”
“啪!”
不等奴才反应,望天反手又是一巴掌抽了上去,这一掌直接是将袁家奴才抽的昏死了过去。
此时,奴才手中捧着的云金锭,也是随着手上一软,咣当一声掉了一地。
望天长出了一口气,缓缓拾起地上的五枚云金锭,又踹了那奴才一脚,恨恨道:“愿赌服输,你袁家既然不认这规矩,那便是要付出不认的代价。你这次要认,下次,还得认!”
说罢,望天将腰背挺得笔直,从容的带着朗贤,在众人敬畏的目光之下,大步走出了金亨赌坊。
仿佛是发泄出了一直憋在心中的闷火,从赌坊出来,望天反倒变得心情大好。
他与朗贤又是在闹市之中游耍了一番,顺便买了些摊铺上的小玩意。
不知不觉间,就已临近傍晚。
回去的路上,临到分别之时,望天突然将一枚云金强行塞给了朗贤,也不等朗贤反应,便径自转身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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