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墨自己看来,他这么做无可厚非,只要对方是单身,这就算是公平竞争。
至于其他?
与他没有半毛钱关系,别说这还是在武力为尊的世界,就是前世的文明世界他也会这么做。
当然,如何选择那是汉库克的事情,反正冷墨不会做三年以上,最高死刑的事情。
这确实是一件很难做的选择题,汉库克一时陷入了沉默,脸上满是纠结之情。
如果说这事发生在遇到路飞之前,她或许想都不会想都答应了下来,但现在......
一个是阳光,活力,不好女色,不嫌弃自己曾为奴隶,有着王者体质,我爱的男人。
一个是威猛,刚烈,成熟,幽默,可以为自己去死,可以为自己与天龙人为敌,爱我的男人。
汉库克不由得在心里比较了起来。
看着身前的妙人如此纠结的神情,冷墨没有再逼她,强扭的瓜不甜,这需要一个过程。
笑了一下,冷墨换了一个问题。
“你刚才问我敢不敢杀天龙人,那我也问你,你敢吗?你敢直面曾今伤害过你的人?你敢有朝一日亲手杀了他们吗?”
这个问题对于汉库克而言比上一个问题更加刁钻,是红果果的强撕下她心里的创伤。
汉库克瞳孔微缩,满是骇然。
对呀,自己敢吗?
自己身为王下七武海,不知多少次面对过天龙人,自己又是怎么做的?
逃避!试图忘记。
但逃避过后,又真的能够忘记吗?
很显然不是,是更痛的折磨。
天龙人三个字,仿佛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只要一提起就让她感到恐惧。
又何曾想过去夷平这座山?
这一刻,她忽然有些复杂,挣扎,愤怒,羞辱!
“回答我,你敢吗?”
冷墨提高了音量,再次问了一遍。
不过汉库克依旧没有回答,相反的在冷墨不停地逼问下,她变得更加的愤怒了。
她认为冷墨是在说风凉话,是在羞辱她。
见状,冷墨摇了摇头,轻轻打开了船舱的大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既然你不敢直面过去,即使那道伤疤被我抹去了你又能怎样?你还是曾今的那个你,你还是连仇恨都不敢说的懦夫。奴隶你的不是天龙人,而是你自己。你走吧!”
“妾身不是懦夫,妾身更不是奴隶。没有人可以奴隶妾身,就算是天龙人也不行。”
“我是女帝,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尊贵的女人,永远,永远只有我奴隶别人的份。”
汉库克如同发了怒的母豹子,近乎歇斯底里的冲着冷墨咆哮道。
同时,那股往日里的王者气息也随着她的这声咆哮爆发了出来。
是霸王色,不过由于这是在船·诺亚上,并未对周围的环境造成任何破坏。
汉库克早已泪流满面。
冷墨再次笑了,一把关上船舱的大门,用力的将早已哭成泪人的汉库克搂在了怀里。
没有使用武装硬化,任由她在怀里乱打。
“好久没真哭过了吧?哭出来就好了,哭出来就过去了。你要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神,所谓的神都是他们自封了。”
“总有一天,我会将他们推下神坛,会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汉库克,你愿意和我一起这么做吗?”
冷墨平和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威严,令汉库克莫名的有些心安。结实的月匈膛令她充满了安全感。
说到底自己还是女人,还是需要有人保护。
她也开始明白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在开导她,是想让她走出阴影,找回自己。
只是方法有些另类。
止住了抽泣,汉库克猛地抬起了头,用十分坚定的眼神看着冷墨说道:
“我愿意,我要亲手杀了他们,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
“好!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女帝。衣服脱了吧,我现在可以帮你祛除那道伤疤了。”
冷墨松开了汉库克,原本一句振奋人心的话,总感觉说的有些猥琐。
似乎与这个氛围有些违和。
尤其这货的眼睛已经开始变直了。
汉库克自然也感觉到了,她一把擦掉眼角的泪花,忍不住叫骂了一声。
不过现在,她并不排斥了。
“就在这吗?妾身还没有沐浴了!”
“不然呢!难不成我还跟你回亚马逊百合,等你洗完澡?”
冷墨有些无语,在心里暗下决心以后要好好给汉库克别一别,他可不想以后给家里供个皇帝。
毕竟他的志向远大,不说旁的,诺亚和汉库克就铁定不对付,这要以后人多了,整天上演后宫剧,他可受不了。
不过眼下不是想那么多的时候,眼下最要紧的是要一睹汉库克绝世的身姿。
汉库克纠结的看了眼不加掩饰的冷墨,终是叹了一口气,有些难为情的转过了身,一双纤纤玉手缓缓朝着腰间的丝带探去。
“咕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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