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宴会上,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穷乡巴佬像个窃贼一样把我的人给抢走了,但我又能怎样?现在是自由恋爱,自由结婚哪,
你想我和孟娜还没办结婚证,现在人家心甘情愿地跟着别人跑了,我会把他们怎么样!”
冬石说:“我们干脆招集弟兄们,给他来个一不做二不休;他用手在脖颈上做了个杀状——把他们杀了!”
方哲连忙用手阻拦说:“别,别,别!你想,她是谁?是我们南江市大名鼎鼎的孟旷shi长的宝贝女儿,若把他们给杀了,
不仅你我脱不了干系,最终还不是你我被送上断头台;况且,就算躲得过这关,那我方哲今生的前途、今生的抱负、今生的雄心壮志又到何处寻觅,到哪方去拾取呢?”
冬石耐不住了,说:“那方秘书你拿定主意吧,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只要你方秘书开口,我冬石绝不会说个‘不’字!”
方哲见把冬石的心说动了,于是打着官腔说:“你说这世界上什么东西最令人信服,唯一的东西就只有心!所以我们必须找到以心治心的方法,
也让她的心彻底破碎,在这个世界上,在众人面前撑不起腰、抬不起头来,为我方哲报这一箭之仇,还要让她声名狼藉。”
冬石抬起他那破浪鼓的大脑袋直摇头说:“方秘书,这我就不懂了,以心治心?难道你还要到她的面前去摇尾乞怜,跪着向她求爱,说你是真心爱她的,永远爱她的,她是你以上中的白天鹅,你心目中的公主?”
方哲奸笑着继续说:“不是这个意思。难道我们不能开动脑筋想一想吗?”
冬石越听越糊涂,急不可奈的说:“开动什么脑筋?难道我们不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学米国西部片中潇洒的‘牛仔’,把她劫来、抢来?”
方哲说:“那也大可不必!”说完,他露着神秘的笑容说:“听说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神秘的传染病,这病起源于西方,很快传遍非洲、亚洲,冬石,你听说过这种病吗?”
冬石说:“什么病?难道是艾滋病!”
方哲肯定的说:“对,就是艾滋病,它是一种只有性和血液才能传染的病,我们可以利用这种病来达到我们的目的。”
冬石这才恍然大悟。他想,这招真是太妙太毒了,谁得了这种病都如魔鬼缠身,谁都会怕都想死。
但是冬石转念一想,这种病又能把她孟娜怎么样呢?于是他不解其意的问:“是有这种病,我们又能怎么办呢?难不成抓一个染有此病的人与孟娜……与孟……”
他边说边感到事情的重大,于是说话了也结结巴巴的了,“就是连艾滋病人也没看见一个……”
方哲又露着狡诈的笑容说:“老兄想得差矣!难道我们不能利用其它途径想一想办法吗?”
冬石有些糊涂的说:“利用什么途径,会有什么办法?”方哲老练的说:“凡事都事在人为,老兄,你的心眼太实了,要想成就大事,
必须想尽一切办法,不择手段,绿说成黄,红说成白,最终达到目的为止。”
冬石还是不解,他以为这个高不可攀的方秘书在故意跟他卖官子、摆官腔,
他又老老实实的接着说:“我看最好的办法还是把她给杀了,一刀两段,一了百了。”
方哲说:“那么干还跟你说,你不能动脑再想一想其它办法吗?”
冬石搔了搔脑袋继续说:“那么就这么办吧:我们把臭婊子和那处臭乡巴佬押回南江市,
秘密地把他们囚禁起来,然后由方大秘书你出面,坐飞机到米国去把艾滋病毒带回来,我们给她种上。”
方哲说:“这大可不必,你说的那些太深沉了,我们可利用你这块‘与世无争’的‘风水宝地’来做文章嘛!”
冬石被方哲越说越糊涂,真给整懵了,他说:“‘风水宝地’倒是可以借给你,但文章还必须要由你来做!”
方哲说:“这就对了。
你想,你这儿深藏于南方的腹地,现在两个小鸟正栖息在你这儿,我们何不破釜沉舟给他们来个痛快呢?”
冬石说:“这些我都知道,方秘书你具体说一下吧,我们究竟怎样办!”
方哲严肃地说:“你在这儿,跟你们当地白市市医院的院长熟吗?”
冬石说:“当然熟!这里的院长是我儿时的玩伴,而且与我非常要好;现在我们也经常会面,谈谈你我,互话家常。可以说,我冬石说个三,他不敢说个四!”
方哲说:“这就对了,我们必须利用这里的医院,还有你那个儿时的玩伴,如今的院长,把那个臭婊子杵在这儿!”
冬石终于开窍了,他一下便想到了“指鹿为马”之计,此计会使孟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且会让她一辈子在世人面前抬不起头,并能为方哲报奇耻大辱之仇。
于是,他像小学生望着一个严肃无比的老师似的望着方哲,认真地问:“那么,方秘书,我们应该怎样做呢?”
方哲故作神秘的说:“这就全靠我们的胆量和耐力了。我们先不能打扰他们,
让他们快快乐乐、安安逸逸地过他们的‘幸福日子’,度他们的‘蜜月’,在此期间,我们则暗中伺机行事!”冬石问:“怎样伺机行事?”
“这个嘛,就是要想尽一切办法,竭尽全力使孟娜住进医院,只要她一住进医院,那么我们就算成功一半了!”
“啊?原来如此!”冬石终于恍然大悟,方哲继续阐述他的计划:“只要她一住进医院,然后我们就给她对症下药——对着艾滋病下药!”
“对,对,对。”冬石赶忙摇着他的那个大大的破浪鼓脑袋,差点没摇得叮咚叮咚响。
方哲基本把他的计划诡秘的讲完了,也说得冬石真是咚咚咚的直点头。
李季在一边紧张的醉意朦胧的看着,听着,她来也不是白来的,她要在他侄子的头上再来个“锦上添花”,
她要显示一下她的高明,她接着说:“此事事关重大,牵涉到你我的一生,弄不好会把人给弄死的,你我也难逃干系,
说不一定还会掉脑袋,我们必须把她弄得恰到好处。”
她说完于是狰狞的又补充道:“说不一定哪一天她会如梦初醒,回头是岸,再成为你方哥的未婚妻,没过门的新娘,我的可爱的侄儿媳妇!”
李季把话说完,得意忘形的打了个哈哈,这个哈哈寒人彻骨,差点把在厨房里干活的冬石的老婆给吓死了。
冬石的老婆知道他们在客厅里商量见不得人的“伟大的大事”,害怕干拢他们,于是在厨房里拖延时间,假装干活,躲着不出来。
方哲酒有些醒了,他好像是“醉意朦胧看世界”,
他将他的阴谋计划叙述完毕,睁着他那只大大的狡诈的眼睛看看这个阴沉沉的,甚至寒气森森的房间,
终于知道他此时身在何处,想着他近段时间来的无尽耻辱和不幸,以及他亡命的奔波,一看此时的情景,
他知道有百分之七八十的可能此事能成了。
他用充满报复的眼光,布满血丝的眼睛直盯盯的望着冬石,一板一眼的说:“弟兄,这个事情就全包在你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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