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穿入诸天万界 第三十七章 密会世充，秀芳献舞

在这等风起云涌的关键时刻，王世充的尚书府自然是各方探子的盯梢对象，杨千羽在徐子陵的带领下，七拐八扭的进了藏进一辆尚书府采买食材的篷车内，这才瞒过各方耳目，顺利进入了尚书府。

王世充的尚书府占地面积极大，其内廊桥画阁层层叠叠，结构极其复杂，杨千羽师徒二人是从偏门进入，而王世充所设的接风宴乃是在前院附近，故而还有好长一截路要走。

在这等风起云涌的关键时刻，王世充的尚书府自然是各方探子的盯梢对象，杨千羽在徐子陵的带领下，七拐八扭的进了藏进一辆尚书府采买食材的篷车内，这才瞒过各方耳目，顺利进入了尚书府。

王世充的尚书府占地面积极大，其内廊桥画阁层层叠叠，结构极其复杂，杨千羽师徒二人是从偏门进入，而王世充所设的接风宴乃是在前院附近，故而还有好长一截路要走。

才刚进门，杨千羽便感应到尚书府中有两道熟悉的气息，一道已在自己左近。才及心下一动，背后已有一阵香风袭来，随后自己肩膀便被人从后拍了一下，杨千羽微笑回头，果见黄蓉俏生生立于身后。杨千羽顺势伸手一揽，佳人投怀。一旁徐子陵已经识趣地悄然退走，寻杨千羽感应到的另一道气息去也。

“羽哥哥。”几日未见，黄蓉仿佛又回到了射雕世界初见时的天真，脆生生的道：“蓉儿好想你！”杨千羽心底一暖，原本一腔言语，到了喉间，却一字未吐，只是将原本就环抱的手，又紧了紧。

良久，两人分开。杨千羽笑问道：“素知蓉儿运筹帷幄之能，此番洛阳之行抛下我来寻王世充多时，想必多有斩获？”虽是半带调笑的言语，毕竟涉及黄蓉之谋，杨千羽出于保险，便以内力收束声音的传音入密之法朝黄蓉询问。

但见黄蓉神秘一笑，以同样的手法回道：“此番除去与王世充结成了战略同盟，还别有一份大礼要送给羽哥哥哩，羽哥哥快瞧瞧，那‘美人手环’是否有反应！”

杨千羽一低头，却见美人手环已经亮起，这手环乃是系统出品，最是灵敏，这表示这附近，尚有另一名容貌气质与黄蓉相当或者超出的本世界美女。杨千羽脱口道：“尚秀芳？”杨千羽这才想起，这位原著中极为出彩的盖代名妓，初次于书中正式登场，不正是在尚书府的私宴中嘛？

“孺子可教！”黄蓉满意的点点头，旋即又话锋一转，打趣道：“不过，羽哥哥居然在蓉儿面前，对其他女孩儿如此激动，就不怕蓉儿不高兴？”

杨千羽苦笑道：“天地可鉴，我今日与这可‘令我激动的女孩儿’见面，分明是蓉儿你一手促成的。”事实上，直到现在，杨千羽也并不想好好做成那所谓的追加世界任务，只是身为妻子的黄蓉都极力在促成此事，自己也实在无法反对。

“嘻，好啦，都是蓉儿一手促成的，快去吧。现在已是未时，那位尚大家也估摸着要上席表演啦！”黄蓉嬉笑着开始推着杨千羽前进。

两人来到尚书府设宴的正厅门口，厅内已是宴开两席，此时差点坐满人，并列于厅堂南端。在这华丽大厅东侧处，十多位乐师模样的男女肃坐恭候，显是为尚秀芳伴奏的班子。加上侍候的婢仆，全厅接近五十人。除去许多杨千羽并未见过的达官显贵之外，上次在王通府上有一面之缘的黄山逸民欧阳希夷也赫然在座。

位于主位的王世充见杨千羽夫妻二人出现，大笑道：“哈哈，杨贤弟果然如令夫人所言，到得恰是时候，待会尚大家一来，老夫这厅内，可就是‘文舞双全’两大家了！大家来这边坐！”王世充身为名流，对于杨千羽文学大家的名声显得格外看重。

待得杨千羽和黄蓉走到他近前，王世充便吩咐下人拉开与他隔着一张空椅子的座位，打趣道：“既同为大家，想来杨大家与秀芳姑娘自是有话交流，我听人说，她此前在荣凤祥那场，便唱了杨大家所做之词，怕是早与大家你神交已久。不如就请大家坐这凤座旁的龙位，近水楼台，还请黄夫人不要怪我才是，哈哈！”席上所有男人都发出暧昧的笑声，连欧阳希夷都不例外。

杨千羽刚想拒绝，黄蓉便在一旁似嗔似恼地推了他一下，示意杨千羽去坐那龙位，自己却走向旁边，徐子陵和寇仲在的那一桌。杨千羽憨笑一声，这才在龙位坐下，席上男人又是一阵笑语，多向杨千羽投以羡艳的目光。在众人看来能娶到黄蓉这等美貌有才还不生妒的极品老婆，杨千羽祖上不知要敲穿多少木鱼。

乐队忽地弦管并奏，悠扬的乐韵，绕梁回荡。

尚秀芳终于来了。

尚秀芳盛装出现，如同从秘境来到凡间的仙子般出现于众人眼前，整个大厅之内，不论男女老少，都不能将目光从这颠倒众生的妹子身上离开片刻。

她既有清雅如仙的天生丽质，又与人迷蒙梦幻的神秘感，同时具备两种迥异的气质，却仿佛天生就该如此一般。

除了那修长匀称的身段，仪态万千的举止神情外，更动人的是她那对能勾魂摄魄的翦水双瞳，其含情脉脉配合着唇角略带羞涩的盈盈浅笑，确是没有男人能抵挡得住的。

在见到尚秀芳之前，杨千羽根本想象不出，世上还有能在外貌气质上超过黄蓉的人。在大唐世界，杨千羽已见过同为大唐四美的婠婠、师妃暄，两人的确是不逊于黄蓉半分的绝代佳人，但是也仅仅是同一层次而已。但是看到尚秀芳，即使杨千羽偏爱黄蓉，也不得不承认，纯以形象气质而论，尚秀芳绝对还要超过黄蓉一小截。

此时乐音忽变，一身素黄罗衣，浅绿披肩的尚秀芳，在众人的注视下，出人意料的载歌载舞起来。

站在杨千羽旁边舍不得移开眼睛的寇仲，此时才看清佳人脸没施半点脂粉，可是眉目如画，比之任何浓妆艳抹都要好看上千百倍。更不知佳人是否刚刚沐浴完毕，头发没有任何簪饰随意挽在头上，发梢仍隐见水光，纯净美洁得令人心醉。

只听她唱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在杨千羽的视角里，尚秀芳虽然是顶级大美女，她唱这首词，唱腔中却能让人感受到一种放任、疏懒的洒脱味儿，加上独特的音色，别有一番无人能及的清纯动人，仿佛在表露纯洁少女的心声。加上声腔技巧也半点可供挑剔的瑕疵，配合动人的表情，简直完爆杨千羽在地球上见过的任何明星。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一曲既终。

乐声倏止。

半晌后，全场才发出如雷掌声，不自觉地纷致颂赞欢辞。

王世充赞叹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小姐唱的词，是千羽贤弟的佳作，只是不知这配曲出自何人？”

尚秀芳轻垂螓首，显露出如天鹅般优美的修长粉项，柔声答道：“尚书大人请勿见笑，此曲乃妾身所创,斗胆高攀了杨大家之词。”

说着，尚秀芳却朝坐在龙位上的杨千羽盈盈一拜，不顾众人惊异的目光，美眸秋波流转，由衷道：“妾身这一拜，乃代天下青官人，谢一谢杨大家。”

杨千羽并不知道尚秀芳谢从何来，但见这美貌尤胜黄蓉的绝色佳丽认真朝自己行礼，心中确实美不可言。一旁的欧阳希夷似是察觉杨千羽心中疑惑，便笑道：“我们的‘杨大家’怕是自己尚是不知，自从你改良‘词曲’，将其发展为‘词’后，又作出《念奴娇·赤壁怀古》《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破阵子》《满江红》这些传世名篇。这些名篇不知养活了多少青官儿。到了如今，举国上下，怕是寻不到不会唱这些词的青官人啦！”平素颇为严肃的欧阳希夷，忽然说了一句玩笑话，也令在场众人一愣，旋即都露出善意的笑声。

王世充见尚秀芳还在杨千羽桌前，保持着礼数，也是顺着玩笑道：“我看，若无千羽贤弟这位‘大善人’允许，我们的尚小姐怕是不敢入座喽！贤弟还不表示表示？”

杨千羽闻言，下意识打量了一眼即便静止在那，也显得袅袅亭亭、身姿婀娜的尚秀芳，岂料后者正好也抬头打量他。对上眼，杨千羽只感觉对方的眼神，似羞似喜、似怯似盼，的确是魅力无穷，忍不住多看了一会儿，一旁王世充又咳了一声，杨千羽方才回过神来，闹了老大一个红脸，才站起来，邀请道：“尚大家请入席！”

除玲珑娇和欧阳希夷外，众男土纷纷离席少许，待这天生丽质，才艺双全的绝色佳丽坐好后，始敢重新入席坐下，以示尊敬。

隔得近了，杨千羽更觉她像朵盛放的鲜花，幽香袭人。“怎么感觉这妞比婠婠还像魔门的人，这也太媚了点吧？”杨千羽一边小声嘀咕这，一边在心里默运清心法门。

心爱的蓉儿就在身侧，杨千羽又岂能露出半点色与魂授的样儿？加上先前在禅院被了空石之轩弄的内伤在身，杨千羽索性暗地里运转着长生诀的法门，明面上却成了正襟危坐不苟言笑的模样。

杨千羽暗运内功不谈，席面上却仍在推杯换盏热闹非凡，在回答过王世充和王世充之子王应玄的问题后，尚秀芳忽而转头，杨千羽听得耳边甜美的声音传来：“未知杨大家对胡乐有什么看法？”

杨千羽莞尔道：“事实上，在我眼里，从未分过甚么是胡乐，甚么是中土乐。”在场的高雅之士适时透露出疑惑的神情。

“所谓音乐，不过是人们用来抒发感情的方式。以胡乐而言，边疆外广阔的草原、沙漠和雪山，遍地的牛羊鹿马，塞外民族驰马追逐的豪迈气氛，这些就是胡乐的源头。那里的艺术家每天眼见耳闻，将其心情整合抒发，这便有了胡乐！我想我们中土的高山流水也是如此。因此在下以为，将音乐以地域区分，除了能使人明白其来源外，别无它用。”

杨千羽一席话毕，王世充拊掌赞叹道：“杨贤弟不愧为文坛大家，便是对音乐，也有如此独到的见解，此事当浮一大白！”

晚宴主人举杯，赴宴者自是从善如流，一时间厅内觥筹交错。

尚秀芳原本就对“写出”诸多美妙词句的杨千羽青眼有加，适才杨千羽又表露出对音乐的独到见解，更是心神暗系。她见此刻厅内众人都忙着举杯交际，杨千羽却若有所思，便凑近杨千羽低声道：“杨大家似乎别有心事？莫不是害怕夫人吃醋么？”她这颇似情人间的打情骂俏的调笑话儿，配合上她无与伦比的风情，几乎没有男人能拒绝。

杨千羽瞥了一眼在旁桌与两便宜徒弟谈笑自若的娇妻，暗道：“若我说，我还正是逢老婆大人的旨意泡你，不知你会否相信...”嘴上却淡然一笑，正要调笑回去，忽觉胸口一阵闷疼。

杨千羽这才意识到，自己在静念禅院落下的内伤，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的多。

才刚进门，杨千羽便感应到尚书府中有两道熟悉的气息，一道已在自己左近。才及心下一动，背后已有一阵香风袭来，随后自己肩膀便被人从后拍了一下，杨千羽微笑回头，果见黄蓉俏生生立于身后。杨千羽顺势伸手一揽，佳人投怀。一旁徐子陵已经识趣地悄然退走，寻杨千羽感应到的另一道气息去也。

“羽哥哥。”几日未见，黄蓉仿佛又回到了射雕世界初见时的天真，脆生生的道：“蓉儿好想你！”杨千羽心底一暖，原本一腔言语，到了喉间，却一字未吐，只是将原本就环抱的手，又紧了紧。

良久，两人分开。杨千羽笑问道：“素知蓉儿运筹帷幄之能，此番洛阳之行抛下我来寻王世充多时，想必多有斩获？”虽是半带调笑的言语，毕竟涉及黄蓉之谋，杨千羽出于保险，便以内力收束声音的传音入密之法朝黄蓉询问。

但见黄蓉神秘一笑，以同样的手法回道：“此番除去与王世充结成了战略同盟，还别有一份大礼要送给羽哥哥哩，羽哥哥快瞧瞧，那‘美人手环’是否有反应！”

杨千羽一低头，却见美人手环已经亮起，这手环乃是系统出品，最是灵敏，这表示这附近，尚有另一名容貌气质与黄蓉相当或者超出的本世界美女。杨千羽脱口道：“尚秀芳？”杨千羽这才想起，这位原著中极为出彩的盖代名妓，初次于书中正式登场，不正是在尚书府的私宴中嘛？

“孺子可教！”黄蓉满意的点点头，旋即又话锋一转，打趣道：“不过，羽哥哥居然在蓉儿面前，对其他女孩儿如此激动，就不怕蓉儿不高兴？”

杨千羽苦笑道：“天地可鉴，我今日与这可‘令我激动的女孩儿’见面，分明是蓉儿你一手促成的。”事实上，直到现在，杨千羽也并不想好好做成那所谓的追加世界任务，只是身为妻子的黄蓉都极力在促成此事，自己也实在无法反对。

“嘻，好啦，都是蓉儿一手促成的，快去吧。现在已是未时，那位尚大家也估摸着要上席表演啦！”黄蓉嬉笑着开始推着杨千羽前进。

两人来到尚书府设宴的正厅门口，厅内已是宴开两席，此时差点坐满人，并列于厅堂南端。在这华丽大厅东侧处，十多位乐师模样的男女肃坐恭候，显是为尚秀芳伴奏的班子。加上侍候的婢仆，全厅接近五十人。除去许多杨千羽并未见过的达官显贵之外，上次在王通府上有一面之缘的黄山逸民欧阳希夷也赫然在座。

位于首脑的王世充见杨千羽夫妻二人出现，大笑道：“哈哈，杨贤弟果然如令夫人所言，到得恰是时候，待会尚大家一来，老夫这厅内，可就是‘文舞双全’两大家了！大家来这边坐！”王世充身为名流，对于杨千羽文学大家的名声显得格外看重。

待得杨千羽和黄蓉走到他近前，王世充便吩咐下人拉开与他隔着一张空椅子的座位，打趣道：“既同为大家，想来杨大家与秀芳姑娘自是有话交流，我听人说，她此前在荣凤祥那场，便唱了杨大家所做之词，怕是早与大家你神交已久。不如就请大家坐这凤座旁的龙位，近水楼台，还请黄夫人不要怪我才是，哈哈！”席上所有男人都发出暧昧的笑声，连欧阳希夷都不例外。

杨千羽刚想拒绝，黄蓉便在一旁似嗔似恼地推了他一下，示意杨千羽去坐那龙位，自己却走向旁边，徐子陵和寇仲在的那一桌。杨千羽憨笑一声，这才在龙位坐下，席上男人又是一阵笑语，多向杨千羽投以羡艳的目光。在众人看来能娶到黄蓉这等美貌有才还不生妒的极品老婆，杨千羽祖上不知要敲穿多少木鱼。

乐队忽地弦管并奏，悠扬的乐韵，绕梁回荡。

尚秀芳终于来了。

当尚秀芳像从梦境中的深邃幽谷来到凡间的仙子般出现于众人眼前时，整个大厅之内，不论男女，目光都不能从这颠倒众生的女人身上稍稍离开。

她既有清雅如仙的天生丽质，又与人迷蒙梦幻的神秘感。

最使人倾倒的除了她那修长匀称的身段，仪态万千的举止神情外，更动人的是她那对能勾魂摄魄的翦水双瞳，其含情脉脉配合着唇角略带羞涩的盈盈浅笑，确是没有男人能抵挡得住的。

在见到尚秀芳之前，杨千羽根本想象不出，世上还有能在外貌气质上超过黄蓉的人。在大唐世界，杨千羽已见过同为大唐四美的婠婠、师妃暄，两人的确是不逊于黄蓉半分的绝代佳人，但是也仅仅是同一层次而已。但是看到尚秀芳，即使杨千羽偏爱黄蓉，也不得不承认，纯以形象气质而论，尚秀芳绝对还要超过黄蓉一小截。

此时乐音忽变，一身素黄罗衣，浅绿披肩的尚秀芳，就那么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载歌载舞起来。

寇仲此时才看清楚她玉脸没施半点脂粉，可是眉目如画，比之任何浓妆艳抹都要好看上千百倍。更不知她是否刚从浴池走出来，没有任何簪饰就那么随意挽在头上的秀发，仍隐见水光，纯净美洁得令人心醉。

只听她唱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虽然是顶级大美女，她唱这首词，唱腔中却能让人感受到一种放任、疏懒的洒脱味儿，加上独特的音色，别有一番无人能及的清绮情味，声腔技巧均没半点可供挑剔的瑕疵，配合动人的表情，谁能不为之动容。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拌声把在场诸人引进了一个音乐的奇异境域里，她那婉转诱人的嗓音，透过不同的唱功腔调，呈现出某种丰富多姿，又令人难以捉摸的深越味道，低回处伤情感怀，彷如澎湃的海潮般把所有人心灵的大地全淹至没顶。

一曲既终。

乐声倏止。

半晌后，全场才发出如雷掌声，不自觉地纷致颂赞欢辞。

王世充赞叹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小姐唱的词，是千羽贤弟的佳作，只是不知这配曲出自何人？”

尚秀芳轻垂螓首，显露出如天鹅般优美的修长粉项，柔声答道：“尚书大人请勿见笑，此曲乃妾身所创,斗胆高攀了杨大家之词。”

说着，尚秀芳却朝坐在龙位上的杨千羽盈盈一拜，不顾众人惊异的目光，美目秋波流转，由衷道：“妾身这一拜，乃代天下青官人，谢一谢杨大家。”

杨千羽并不知道尚秀芳谢从何来，但见这美貌尤胜黄蓉的绝色佳丽认真朝自己行礼，心中确实美不可言。一旁的欧阳希夷似是察觉杨千羽心中疑惑，便笑道：“我们的‘杨大家’怕是自己尚是不知，自从你改良‘词曲’，将其发展为‘词’后，又作出《念奴娇·赤壁怀古》《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破阵子》《满江红》这些传世名篇。这些名篇不知养活了多少青官儿。到了如今，举国上下，怕是寻不到不会唱这些词的青官人啦！”平素颇为严肃的欧阳希夷，忽然说了一句玩笑话，也令在场众人一愣，旋即都露出善意的笑声。

王世充见尚秀芳还在杨千羽桌前，保持着礼数，也是顺着玩笑道：“我看，若无千羽贤弟这位‘大善人’允许，我们的尚小姐怕是不敢入座喽！贤弟还不表示表示？”

杨千羽闻言，下意识打量了一眼即便静止在那，也显得袅袅亭亭、身姿婀娜的尚秀芳，岂料后者正好也抬头打量他。对上眼，杨千羽只感觉对方的眼神，似羞似喜、似怯似盼，的确是魅力无穷，忍不住多看了一会儿，一旁王世充又咳了一声，杨千羽方才回过神来，闹了老大一个红脸，才站起来，邀请道：“尚大家请入席！”

除玲珑娇和欧阳希夷外，众男土纷纷离席少许，待这天生丽质，才艺双全的绝色佳丽坐好后，始敢重新入席坐下，以示尊敬。

隔得近了，杨千羽更觉她像朵盛放的鲜花，幽香袭人。“怎么感觉这妞比婠婠还像魔门的人，这也太媚了点吧？”杨千羽一边小声嘀咕这，一边在心里默运清心法门。

心爱的蓉儿就在身侧，杨千羽又岂能露出半点色与魂授的样儿？加上先前在禅院被了空石之轩弄的内伤在身，杨千羽索性暗地里运转着长生诀的法门，明面上却成了正襟危坐不苟言笑的模样。

杨千羽暗运内功不谈，席面上却仍在推杯换盏热闹非凡，在回答过王世充和王世充之子王应玄的问题后，尚秀芳忽而转头，杨千羽听得耳边甜美的声音传来：“未知杨大家对胡乐有什么看法？”

杨千羽莞尔道：“事实上，在我眼里，从未分过甚么是胡乐，甚么是中土乐。”在场的高雅之士适时透露出疑惑的神情。

“所谓音乐，不过是人们用来抒发感情的方式。以胡乐而言，边疆外广阔的草原、沙漠和雪山，遍地的牛羊鹿马，塞外民族驰马追逐的豪迈气氛，这些就是胡乐的源头。那里的艺术家每天眼见耳闻，将其心情整合抒发，这便有了胡乐！我想我们中土的高山流水也是如此。因此在下以为，将音乐以地域区分，除了能使人明白其来源外，别无它用。”

杨千羽一席话毕，王世充拊掌赞叹道：“杨贤弟不愧为文坛大家，便是对音乐，也有如此独到的见解，此事当浮一大白！”

晚宴主人举杯，赴宴者自是从善如流，一时间厅内觥筹交错。

尚秀芳原本就对“写出”诸多美妙词句的杨千羽青眼有加，适才杨千羽又表露出对音乐的独到见解，更是心神暗系。她见此刻厅内众人都忙着举杯交际，杨千羽却若有所思，便凑近杨千羽低声道：“杨大家似乎别有心事？莫不是害怕夫人吃醋么？”她这颇似情人间的打情骂俏的调笑话儿，配合上她无与伦比的风情，几乎没有男人能拒绝。

杨千羽瞥了一眼在旁桌与两便宜徒弟谈笑自若的娇妻，暗道：“若我说，我还正是逢老婆大人的旨意泡你，不知你会否相信...”嘴上却淡然一笑，正要调笑回去，忽觉胸口一阵闷疼。

杨千羽这才意识到，自己在静念禅院落下的内伤，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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