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运气不错,刚到丁府门口就遇着将要出门的丁大通,丁大通有些吃惊,不过还是非常高兴。
他的老婆张氏就没那么通人情了,态度相当傲慢,还有她的女儿丁月荷,性情刁钻古怪。
咦,这不是那个骑马的假小子了吗?还别说,这小妮子换上女装的确还有几分姿色,眼睛大大的,睫毛长长的,琼鼻欲唇,娇若欲滴,美眸含笑,却总带着一丝鄙夷。
她对流烟爱理不理的,偶尔冒出一句讥讽的话来,“这不是烟儿妹妹吗?你不是在金国当了王妃嘛,怎么,你不在宫里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跑到我们这乡野之地,难道是金帝看不上你?”
流烟没有说话,陈展知道她心里一定很难过,见那丁月荷还要挖苦,他抢过对方的话道:“丁姑娘是吧?我能不能说句话呢?”
虽然和流烟相处的时间不长,期间倒是学会了不少韩语。
“你算什么东西?”张氏白了他一眼。
“东西算不上,帅哥一枚罢了。”
“我看你不过是一个小太监,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丁月荷的脾气丝毫不亚于母亲。
陈展哈哈大笑起来:“丁姑娘怎么知道我是太监?莫非姑娘你验过?”
“放肆!”张氏勃然大怒,她不允许别人调戏她的女儿。
流烟悄悄拉了拉陈展的衣服,暗示他不要和他们斗嘴,以免找苦受。
丁月荷涨红了脸,对着陈展狠狠一瞪眼:“你这奴才是来找死的吗?来人,给我绑起来!”
“世上还有你这么忘恩负义的人吗?你也不想刚刚在大街上是谁救了你?”陈展心里很是不爽。
丁月荷冷冷道:“本小姐让你救了吗?多管闲事!”
日啊!
合着我救她是多此一举,陈展肠子都悔青了。
“舅母,姐姐,陈大哥是烟儿的救命恩人,他也是无心之过,求你们放他一马。”流烟跪下道。
“无心之过?我看他是别有用心吧,总之进了丁家的这个门,就得守丁家的规矩,来人,绑了。”张氏不依不饶,早有一个中年管家带着两个家丁拿着绳子跑过来。
草!
敢老子!
说时迟那时快,陈展腾起一脚,跟着又是一脚,三下五除二,将他们三个踢飞在地。
“反了!来人,速去报官!”
张氏大喊一声。
不行,一旦惊动官府,流烟还能活?陈展立即从地上捡起绳子套在自己身上,昂首挺胸道:“说吧,要将老子关到哪里?”
张氏母女有些吃惊,然后指了指柴房的位置。
陈展二话没说朝柴房走去。
柴房四面通风,尤其是晚上睡觉的时候特别的冷,加上身上只盖着这么一层薄薄的被褥,陈展冻的整个身体蜷缩成一团。
老子就不信了,冰冻了两千年都没奈我何,不过是睡一个晚上就能将我冻死?
“陈展,陈展。”
迷迷糊糊中,他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然而睁开眼睛环视四周,并未发现任何异常动静。
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很熟悉,让他想起在山顶听到的那个声音。
“又是你?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到底是人是鬼?”
他宁愿相信这世上有鬼,也不愿相信是人为的装神弄鬼。
“我是人是鬼不重要,关键是我能救你出去。
“不必了,你还是让我好好睡一觉吧。”
“能够重新获得自由,不明白为何你会拒绝?”
“需要理由吗?不需要吧?”
“我说过,我是一个可以帮你的人。”
“你能帮我什么?帮我逃出去?然后呢?”
“这个你就不用问了,总之没有我,你永远也不能找回真正属于你自己的灵魂。”
“灵魂?我的灵魂早已在两千年前被出卖了,我现在只想好好活着,你还有事吗?要是没什么别的事儿,你走吧,我得睡会儿觉。”
“看来我得先带你去个地方。”
话音刚落,一缕冰冷的清风掠过他的眼睛,随之而来的则是一道滚滚白烟迅速笼罩着他的全身,他的额头不停地冒着一股热气,总觉得上面长了个东西怪难受,伸手一摸,却是多了只眼睛。
天眼?
二郎神?
他愣是没反应过来,却发现自己掉进了一片阴深诡异的大森林里面,寒冷的北风夹带着淅淅沥沥的小雨飘打在他的脸上,那种冰冷刺骨的感觉竟是那么的真实。
远处
十几双闪闪发光的眼睛,嘴里托着猩红的舌头,目光凶狠地盯着他,不时还仰头发出一声愤怒的嘶吼。
狼!
陈展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开始哆嗦,他自问一生杀人无数,却从未和狼搏斗过。
“吼——”
十几只饿狼闻到了人肉的味道,一齐张牙舞爪地朝他扑了过来。
他力求反抗,手中却无一样称手的兵器,眼看它们步伐矫健,即将跨越我的头顶,这时,天空中突然划过一道白色的弧线,一把长长的弯刀在半空中一扫而过,抹在了那些狼的脖子上,饿狼的脑袋被割得只剩下一张皮挂在身上。
那个救他的人早已消失不见,天边却留下一个回音。
“陈七狼,欢迎回来。”
为什么他会叫我陈七狼?
他又是谁?
正想着,他被带回到了柴房,想到刚刚那惊险的一幕,他的手心还直冒着冷汗。
“怎么样?看到这些,你还愿意留在这个世界吗?”怪音问。
陈展是真害怕了,但他不是一个轻易认输的人,淡淡道:“为什么不行呢?”
“既然如此,你自己好之为之吧!”
一缕清风再次从他面前极速刮过。
她走了,却把所有的恐惧和诡异都留给了他!
…………
第二天一大早,老管家,也就是那个被陈展打得鼻青脸肿的家伙,他在给陈展送早饭的时候带来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他说流烟昨夜在祠堂前罚跪,一跪就是一个晚上,今早下人去开门的时发现她已经晕了过去。
至于流烟为什么会罚跪,老管家的一席话让陈展泪奔,他说流烟是替他求情,自愿替他分担一部分处罚。
“尼玛,放老子出去!”陈展气愤的不得了,这还叫亲戚吗?还有点人性吗?“你把她们母女叫过来,一人做事一人当,有什么事冲着我来,拿流烟撒什么气。”
“你也莫叫了,你就是叫破喉咙,他们也不会来的。”老管家姓于名声,此人还算不错,至少比这丁府其他那些见风使舵的下人强多了,他说他昨天也是奉命行事。
“于大叔,你是不是来放我出去的?”冲动解决不了问题,倒不如心平气和下来,看看还有没有别的法子让流烟以后少受欺负,毕竟这往后的日子还长,大家同在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夫人发话了,看在流烟公主为你请罚的份上,暂时免去对你的处罚。”
“什么叫暂时?什么意思?敢情她还要反悔还是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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