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脚刚跨过门槛小花便停住了脚步,小呼噜感觉有异,发现她正怔怔的看着前方。
小呼噜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这个内院研修室两人不知道来过多少次了,心里不解说道:“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啊,你发什么呆,逃命呢,赶紧的!”
小花低头看了看小呼噜,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片刻后,小花眼神似是有精光闪过,接着便把小家伙往茶案上一放,快步走到一边,不一会就拿着两个瓷瓶走了过来。
小呼噜觉得眼熟,过了一会才想起,这不就是白天夫子给他麻醉时拿来的瓶子嘛。小呼噜不知道她这回又要怎么折腾自己,只是牢牢的用小神经包住火灵囊。
正琢磨这是怎么回事时,小家伙一下就又被扒光了衣服。
小花拔开瓶塞,麻利的用瓶中药液把小呼噜全身抹了个遍,没过多久,小家伙就知道自己的身体又被麻药给废了。
小呼噜一点也不在乎,反正现在自己顶多能动一条胳膊,小神经也正忙着保护火灵囊,没空去管手臂,所以身体能不能动对自己没什么影响,反正也习惯了。
小花一会就用完了两瓶外用麻药,看了看四周,又拿着两个空瓶子走到一边。
等到空手返回的小花重新抱起自己后,小呼噜发现她的眼神已经不再犹豫。
小花快速重新锁好夫子的房门,然后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回到西院,她并没有向偏房走去,而是回到了那间破了一个洞的主房。
房间里的暖炉早已熄灭,屋内的温度似是比外面还冷,地上的那一滩水也早已结冰,冷冷的反射着破洞上的夜空。
小花把小呼噜往桌子上一放,返身从角落拿了一包东西就走出了房间。
小呼噜心中嘀咕道:“那个不是前几天玩剩的烟火吗?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玩?”
小花走入前院,警惕地四下看了看,几个时辰前的热闹场面已经荡然无存,院子回复了平常清静的样子,湖水也再次变回了白色的冰面。
小花快步登上东亭,看了看院墙外黑暗的远方。她很清楚,今夜一定有人在看着这里。
她冷静地点燃了准备好的无声烟火,高高的举起,稳定地在空中反复划出一个图案,直到烟花燃尽。
院外值夜的侍卫虽然没有在偷滑打瞌睡,但他们却对一墙之隔的烟火毫无察觉。
大年夜守岁是云秦传统的年俗,这个时候几乎家家户户都仍然是灯火通明欢声笑语。而离尚云院十多里外的一个大庄院,前些时日听说换了主人,被一个外地迁来的富商买下,不知道这家人是不是没有守岁的习惯,此时偌大个院子却是只见灯火不闻人声。
大院里不是没有人,反而还不少,在明亮的大厅里,此时一群身着劲装的黑衣人正安静的围坐在一个中年人身旁,他们就这样什么也不做的安静坐着,似是正在等待着什么。
远处的爆竹烟花声已经少了许多,加上这处庄院周遭都是田亩,最近的邻居也在里许地外,本该热闹的大年夜,此时庄院内却更像是一个平常寂静的夜晚。
突然前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同样衣着的黑衣人快步跑进大厅来到中年人身前,俯首低声说道:“看见了,黄色烟火,第一方案。”
听到这简短而明确的讯息,中年人悬着的心才安然放下,他扫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平静而威严的说道:“大家都清楚了吧,到时肯定有侍卫随行,依我号令行事,务必速战速决,还有,千万不能伤到马车。”
中年人说完首先起身走出大厅,其余黑衣人皆沉默起身相随而去。
小花回房收拾好所有贴身要携带的物品,不能带走的行装也只好丢在这里了,看着一些平常喜欢的衣服饰品,心里还颇有不舍。
一切准备停当,小花上前抱起小呼噜,摆出一副凶狠的样子低头说道:“小冤家,在路上你要是敢再坏我的好事,我就把你开膛破肚!”
小呼噜虽然知道她是吓唬自己,但看着小花那一脸狠样,还是不免惴惴,心里服软说道:“放心,我一定做个最听话的乖宝宝。你叫我哭就哭,叫我笑就笑,做不到我是小狗行了吧。”
小花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待了快一个月的小院,心想终于要告别了,不仅仅是这里,还有自己待了四年的云秦。
想着以后估计是不太可能再来了,心底莫名有了一点淡淡的惆怅,不是她对什么不舍,只是对自己这段青春岁月的一点留恋吧!
小花离开房间来到前院,在离大门尚有数十步时,停下脚步看着小呼噜说道:“怎么喝了酒脸也不红,眼睛还贼亮?看来长大一定是个酒鬼。”
说完小花便拿出一个小瓶子,拔开瓶塞倒了一点奇怪的液体在小呼噜额头上。小呼噜心想这又是干什么啊,怎么感觉热热的。
接着小花就狠狠地用手把药液均匀抹在了小呼噜整个脑袋加脖子上,小呼噜顿时感觉整个脑袋被刺激得火辣辣的,眼睛也被误伤,被辣的流泪不止。
由于刚刚才发过誓,小呼噜也清楚小花是在干见不得人的勾当,就算泪流满面也苦苦地忍住不敢出声。
小花见小呼噜竟然光流泪没吱声,心里也觉得奇怪。她赶忙又补了个手段,用手掐了一下小呼噜刚才突然能动的那只手,心里想着也算是惩罚一下你这熊孩子了。
小呼噜的小神经并不在右手里,而是在胃里死死拽住那颗火灵囊,所以完全没有感觉,看见小花做这些事,根本不明白她是何用意。
小花疑惑说道:“怎么这回又没感觉了,麻药效果已经起效了吗?是不是我掐得不够用力啊?要你哭的时候你到给我玩哑巴了是吧!”
小呼噜这时才明白她要干什么,马上解放出自己强烈的情感哭喊出来,“你要人家做什么就说嘛,动什么手啊!你不说我哪知道你要我干什么啊!”
一边哭还一边想着,早知道就不用死撑着了,亏我还刚发过誓,这算不算破誓了啊,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看见有了效果,小花便收回了准备掐他脸的那只手,嘲笑着道:“能动是能动了,不过好像反射弧还是没修好啊!”
看着已经进入状态的小呼噜,小花不再犹豫,向着大门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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