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说着，王朗看了眼江成，嫌弃道：“就连二线歌手的邀约都推掉了。更何况江成，目前连新人都不是。”
“但是他真的有才华阿！”
郑东歇斯底里的喊道：“难道就因为一个鹿壮实，将一个极具天赋的人才埋没了吗？”
“呵呵，我们公司从来不缺乏有天赋的歌手。”
王朗看向江成，上下打量了一番，“尤其是走青春型的，有小鲜肉就够了！各行各业都一样，新人想出头，必须要找好定位！”
“哦，我不想多说什么。”江成算是清楚了对方态度，“反正，我知道，你们会后悔的。”
王朗一听，脸色很是看不起，“呵，小伙子，你还年轻，不要那么天真。我也不把话说死把。”
他挺直了腰板，声音气势如虹道：“新人的作品能有成绩的概率是百分之十。但要是没一点人脉和资源，连百分之一都没有！”
“哦。”江成笑笑。
王朗对江成无所谓的态度，很是不爽。
心想着对方竟然如此不上道！
要是肯低头，说点好话，又或者给点好处，并承诺自己出推广费，自己也是会再多考虑下的阿。
王朗板着脸，“啧，如果你真认为自己实力的话。第一，你可以另谋高处，他们愿意推，出成绩是你自己的。”
“第二，把你的视频放在抖音，碰碰运气。第一条路可能被锁死了，因为现在市场都要找小鲜肉。”
“至于第二条，呵呵，现在那么多处境跟你相似的歌手，你最好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哦。好的，谢谢你在我无聊的时候，说了那么多废话。”
江成不再多看王朗和郑东一眼，快速转身径直地出了大厅。
这次郑东没能拦住江成，只能心里干着急，狼狈地跟后面。
一出大门，江成刚呼吸一口新鲜空气，还没来得及感叹不再需要看别人的势利眼，口袋的手机就响起了。
“喂，面试谈得怎么样了？”刚一接通，听筒那头就传来张晓雅热切的声音，“他们愿意出多少的推广费？”
“一毛钱。”江成笑道。
“啊？”
“呵呵，我的意思是，一毛都不愿出！”江成解释道：“谈崩了。他们出尔反尔，临时决定要去捧一个流量小鲜肉。”
“哼、那就是他们没有眼光了。”
张晓雅似乎对此倒是没有过多的反感，心情没受多大影响，“我在京城还认识很多制作音乐的朋友。”
她反倒安慰起江成，“放心吧，歌曲的质量那么好，随便推广下，成绩肯定不会差得到哪去。哎，你怎么大喘气阿？”
“你该不会是，没有跟盛天国际谈妥，气不过，去找哪条街找大保健吧！”
“不…不是。”江成停止奔跑，“就是不想再坐郑东那辆兰博基尼，总有一股难闻的香水味，谁知道他平时开车去干嘛！”
江成没有给张晓雅太多遐想的时间，赶忙问：“对了，抖音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噢，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呢。视频的后期已经制作完成，已经到上传的步骤了，你打算要给视频取什么名，直接是歌名吗？”
“歌名？”江成想到这个世界没有《讲真的》，也没有和曾惜、摩登兄弟，“不太好。要是直接歌名，就少了很多的想象空间。”
其实，
最主要的，还是这个世界并没有这首歌……
“就叫妖火吧！”江成一边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边悠闲地说：“就是要火的意思，明白吧。”
“额…真有创意阿。”
张晓雅让技术人员照做后，又补充道：“你先回去休息吧，视频我们会在今晚八点，人流量比较大的时候再发。”
江成愣了愣，心想原来发抖音视频跟在网站发书一样，要讲究时间段来博取客流量阿！
想想也是，电影院也是明确划分了各种假期档，上映新的电影，尤其是大制作、高关注的电影，更是扎堆在暑期档或春节档。
回到家，江成洗完澡，补了个觉。
到下午两点半醒来时，江成见时间还早，索性当一回咸鱼，再睡一觉……
下午四点，盛天国际娱乐办公室。
给鹿壮实上完第一堂声乐课，徐建民第一时间来到王朗的办公室。
他略带着怒火，很不客气地质问道：“王总监，你不是告诉，这次公司找来的是很有天赋和潜力的明星吗？”
“怎么还是千篇一律的小鲜肉？他们会唱歌吗？”
王朗提了提眼睛，抖了下身子，笑道：“徐老师，您可不要忘记了，今天能有今天的规模，不都是老一辈的‘小鲜肉’们撑起来的吗？”
王朗觉得自己没有错，“现代歌坛的天王天后，哪个不是在二十好几的年纪，就获奖无数，为公司创造了无数的价值阿！”
“哼，当年的明星，能跟现在比较吗？”
王朗不悦道：“他们现在不仅把自己当明星，而且还是大牌明星！”
“看不起像我这样的歌手，被说了几句就给我翻白眼，你确定他…真的是男明星？”
“咳咳，徐老师，您这话就说得难听了。”王朗喝了口水，笑道：“我们公司推广的艺人，首先形象要好，性别肯定要明确阿！”
其实，在鹿壮实到底是男、是女的问题上，
王朗也是很疑惑的。
“但唱歌的资质也太差了！”徐建民对王朗的选人方式，很不是满，“那么多有天赋的新人不要，非要推这些流量小生……”
“啧，徐老师！商业运行的事，你不懂，就别瞎掺和了！”
对方的话，让王朗想到了今早上见过的江成，“做好你本职工作就好了，不管成效如何，您的工资、奖金，不会少付的。”
徐建民叹口气，没再多说什么。
他在离开办公室前，小声说了句，“迟早有一天，你肯定会为今天的愚昧付出代价的！”
“呵，愚昧？”
王朗拿起桌面的钢笔，转了一圈，“我可比你更了解市场，要我付出代价？呵呵，至少在十年内，我不可能做出任何错误的判断！”
……
江成起床时，已经是下午六点。
打扫下出租屋的卫生，用所剩不多的余额点了份美团外卖，再躺在床上，打开手机，刷刷抖音。
困了，就瘫在床上，想睡就睡。
咸鱼的日子，也没什么不好阿！
然而，晚上七点四十五分一过，江成就开始紧张了……
自己还那么年轻，做什么咸鱼？！
要做，也要做最大的那条呀。
他再次打开抖音，看了眼自己的后台，“距离发布时间，还有十分钟。”
“距离发布时间，还有五分钟。”
“距离发布时间，还有一分钟。”
“发布，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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