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精带走张真后,一直将他带到了百里塘边。
张真悠悠醒来,见是金家的大小姐,脸上尽是恼怒,问道:“我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鲤鱼精嫣然一笑道:“是我救了你啊!”
张真道:“包大人面前,你不肯为我作证,现在为什么又救我?”
“那不是我……”鲤鱼精正待要说明缘由,又怕自己说明真身吓到张真,只得转口道:“我是有苦衷的。”
“你有苦衷?分明是你联合金大人陷害于我,现在又装什么好人?”张真不由一番好笑,被骗了一次,心中自然不会再上当,转身便走。
鲤鱼精急忙拉住他道:“我真是被逼的,要是我想害你的话,怎么会冒着生命危险救你呢!”
“这……”张真口中虽不承认,但见到她脸色诚恳,倒信了几分:“你有什么苦衷?”
只见鲤鱼精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捂住嘴,脸露惊色,张真回头看去,只见一只大乌龟身上背着一只小乌龟,彳亍在岸边,朝着自己走来。
鲤鱼精知道这不是寻常的乌龟,而是水府派来抓捕自己的龟仙,慌道:“我现在还有事,你先回相国寺,我去找你。”
张真一阵莫名其妙,但见她认真,也不好逼问,只得先行离开了。他一心想要金牡丹道出自己苦衷,也不怀疑,径直往大相国寺而来。
等了许久,果见一队人马簇拥着一人,正是金牡丹。
金牡丹因为状元之死,生怕牵连到父亲金宠,所以到相国寺上香还愿,来到一堂,喝退了随从,点了三炷香,对着佛像虔诚礼拜。
张真见金牡丹一人,忽然从暗中走出,叫道:“金小姐。”
金牡丹吃了一惊,道:“你怎会躲在这个地方?”
“金小姐,咱们不是相约在此么?”
“你究竟在说什么?”金牡丹见张真胡言乱语,似是心存不轨,叫道:“来人啊。”
张真吃了一惊,慌道:“金小姐,你疯了!”
阻止不及,金管家已带着七八名随从破门而入,见了张真,怒道:“原来是你这个臭小子,给我拿下!”
几个随从一拥而上,张真只道是金小姐存心设计的圈套,暗自恨道:“金小姐,你好狠毒啊,我张真真是有眼无珠,竟会相信你的鬼话,没想到你竟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金牡丹道:“张公子,我知道你对指腹为婚耿耿于怀,更对牡丹选择状元一事无法谅解,但这些我都不怪你。”
“你……”张真看着金牡丹,绝望的摇着头,“你还在这里演戏,我说的不是此事……”
金牡丹回头看着金管家道:“金总管,张公子虽是开封府要抓捕的要犯,但他与金家也有些许渊源,不可无礼!”
金管家应了一声,让手下将张真放了。
“张公子,”金牡丹接着道:“牡丹派人将你送到开封府,由包大人秉公办理,你认为如何?”
“好!好……”张真绝望道:“金小姐突然恩断义绝,张真还有什么话可说。”
“张公子,并非牡丹无情,只因你是官方要抓捕的要犯,牡丹不敢违法,只有将你送到开封府。金总管,就由你亲自护送张公子。”
张真冷冷地看了金牡丹一眼,“金小姐既然如此无情,那张真便将原物奉还。”说着,便将鲤鱼精赠送的明珠放在案上,甩手出门了。
金牡丹拿起珠子,怪异异常,心中也是一阵狐疑,正不知这珠子是从何而来,何以张真会说出这番话,一介穷酸儒,又怎么有如此珍奇之物。
张真坐在轿内,也不知到了何处,他曾到过开封府,是以实得路径,但这里绝不是去开封府的路,狐疑道:“金管家,这是什么地方,你们不是要送我去开封府吗?”
“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要是将你送到开封府,你还能活命么?”金管家冷声说道,他深知只有张真死,才能让金府从此摆脱嫌疑。
“放我下来,我要去开封府。”张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对金宠和金牡丹已是恨之入骨,而状元之死又家伙在自己身上,甚觉是一场阴谋,现在又不知金管家葫芦里买什么药,当即大喊大叫起来。
铛!铛!铛!
就在这时,铜锣声响起,远远见一群人抬着轿子走了过来,正是开封府的官轿,金管家吃了一惊,抽出匕首,架在张真脖颈上,张真那还敢说话。
双方让开了道路,公孙策道:“大人,轿子有问题。金小姐乃千金之躯,怎会如此沉重,以致四个壮汉如此吃力。”
展昭也觉得奇怪,心中怀疑道:“大人,不如展昭前去查看虚实。”
包大人限期破案,虽画影图形追拿张真,但一连三天,均一无所获,见金小姐的轿内有蹊跷,不由得大家不慎重。若张真被金府抓捕,断然不会交给开封府,否则金宠也不会和庞太师设计,让包大人在皇上面前定下令状,显是想让包大人不能定时破案。
“金小姐乃金宠之女,怎可造次?”包拯当即阻止,越是在这个时候,越要小心,难保不是金宠故意设下的计谋。
公孙策道:“皇上只给大人七日期限,已过了三日,再找不到张真,后果不堪设想,若让轿子进了尚书府,再想查明原委,只怕更是不可能了。”
包拯微一沉吟,“也只好如此了!展护卫,只可暗中查访,切莫引起别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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