亀婴传 第9章 他或许有先知

道缘闭目深思片刻，道：“相传‘摩天邪魔剑’为莫迦陀珞随身护法宝物。是莫迦陀珞梦中游离九界天外的圣婴星座清水泉口所得。那夜，莫迦陀珞梦游至圣婴星座清水泉口，忽见原本平静的泉水里，星云聚会，万物影子胶合在一起。渐渐形成一物。等泉水波澜平静后，水面便漂浮起这把惊动鸿蒙星尘的摩天邪魔剑。摩天邪魔剑乃自然天成，材质既不是青铜，也不是任何金属所造化。其剑身，为宝石绿色；剑柄为和田墨玉颜色。剑体轻盈协调，手指扣击剑身，会发出清脆悦耳的天音。其音色奇绝，声音一旦发出剑身，三载余音不间断，飘飘袅袅，悬浮与你周围空间，简直无与伦比！有此剑佩带在身，天下任何邪魔，都会自动降伏与摩天邪魔剑之下。所以，古往今来，为争睹此剑而冒险的人，都不得其果。或许，摩天邪魔剑也仅仅是一个传说吧！”

我听得入迷。道缘师父所言莫迦陀珞传说，句句是天机。我今生定要成为破译此天机的第一人！

我趁机向道缘谈及二次进白弗寺，寻找亀婴河的行动计划。

道缘师父点头测算了一下，说：“二次进白弗寺，必有所获。只是你还需要一样东西……”

道缘师父没有把话说破，停住了。

我说：“师父，请明示。”

道缘师父捻动着胡须，想了想，又用指头掐算了一下，说：“你虽然为我徒弟，习武问剑十余年，功底不错。不过，要与一些恶鬼邪魔相斗，你还需要一些法术的功力相配合才行。”

“师父，求你能再教我些法术功力！我正苦苦寻求呢！”我欣喜万分道。

道缘师父闭目沉思，没有马上答应。忽然，他睁开双眼，用拂尘往空中一撩，变化出一个鸟笼来。鸟笼里关着一只雪白的“玉谷天鸟”。玉谷天鸟静立笼中，翘首以待。

道缘师父问我，道：“这笼子里关着什么？”

“鸟。”我回答。

道缘师父笑而不语，轻轻将鸟笼门打开。但鸟儿还是一副静静等候的样子，没有飞出去的意思。

道缘师父又问我：“你看，我现在把笼子打开了，里面的鸟想飞出去吗？”

我静默想了一会，说：“想，也许不想。”

这时，道缘师父彻底把鸟笼四面全部敞开。玉谷天鸟抖动了一下翅膀，奇怪地鸣叫一声，快速地飞走了。我看着鸟儿飞走的身影，说：“师父，鸟儿飞走了。”

道缘师父说：“鸟儿关久了，就会呆。敞着门，它也不肯马上离开。而鸟笼四面全部打开，突然没有了依靠，它就想着飞走了……”

道缘师父说到此，停顿了片刻，用拂尘在我面前轻摇晃了一圈，说：“要学法术，不是一天两天功夫就能开悟得道的。你好好想一想吧。我先走了。”道缘师父说着，一阵风似地带着卡玛消失了。

我对鸟笼略有所悟。师父走了，他很郁闷。难道师父不肯将法术传授与我？

梅子看出了我的心思，笑道：“公子，你是多虑了。走，我们回去吧，回去我再与你仔细理论。”

我有些发愣，没有多说什么话，跟着梅子回去了。不过，我的内心一直还处于兴奋状态。回到梅子住处，还一个劲赞美师父道缘的法眼和智慧的妙理。

梅子给我沏了一杯醒神灵菊香茶，说：“你师父道缘可是得了无量悟道的神人。算得出你的前身今世。只是他为人谦和，不轻易显露。任何时候，都是点到为止。你跟了他十多年，应该知道你师父的个性。”

梅子又瞄了一眼我手指上的樨木戒指，说：“还有那个老人张，看似秘而不宣，其实已经将机关交付与你。你怎么不明白呢？”

“请仙姑指点迷津，是我愚钝了。”我说。

梅子说：“机关的妙理就在你左手无名指的樨木草戒指上。”

我看似一惊，仔细端详手上的樨木戒指，努力想看出个明白来。

梅子笑道：“我，你仔细想一想，这一对樨木戒指，万年才得，又有存放百年沉积历练，就拿它本身价值计算，何止百万？千万也不多的。两个字：无价。那老人张肯卖与你，这是讲究个缘分。他或许有先知，预感到将来你是一个成就大事业的人，所以，才配戴此物啊！”

我幡然明了，真是自己愚昧，连此中道理都不知，岂不枉费了老人张的一番好意。我连连感叹。说真正的高人在灵间。

俩人正说着话，青儿神色慌张推门进来说，前日新埋葬进梅花灵谷一对年轻恋人，两天了，还没有苏醒过来。灵司管事的，让梅子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