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兰采儿的用意。是自己心里想法脏,误解了兰采儿。看来,男人真是浑浊的东西,见到女人敏感的部位,就喜欢往歪里想象。
脏!真是脏!
我在心里把自己狠狠骂了两句。
就在这当儿,外面忽然传来一阵阵“呼狸……疋呼猁”的叫声。接着,像是有一群亀婴有如风吹响树林叶子似的跑过来的响动。
兰采儿“嘘”了一声,示意安静。静心听了一会,说:“亀婴又要开始表演吃活猴子了……”
我问:“吃活猴子?你怎么知道的?”
兰采儿说:“每次要表演吃活的动物,亀婴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把全部的小亀婴召集过来,观摩怎样吃活物的过程。以后小亀婴就会模仿学习杀戮。亀婴就是这样残戾!极坏!”
我说:“如果能亲眼看一看就好。掌握了他们的习性,以后好对付这些亀婴。”
兰采儿说:“要看很容易。我的樨木透形镜就能透过棺木,看清楚外面发生的一切事情。呆子,你要不要看啊?”
我想了想,眼睛盯着兰采儿胸部,说:“看……很想看……”
兰采儿闭住眼睛,说:“来吧,帮我把樨木透形镜取出来。”
我呆住了。我不知道兰采儿是动真格的,还是在考验他?要把男人的手伸进一个女孩的胸部里,去取樨木透形镜,实在有点荒唐无比!
瞧那兰采儿极不安分而调皮的眼睛,她一定是在打趣我,如果我犯傻,恐怕是手虽然伸得进去,出来可就难了。
想到这,我说:“嘿嘿,算了,还是不看了吧!免得受刺激,晚上做噩梦,睡不着觉的。”
兰采儿轻轻唾了我一口,说:“小木瓜,说你木,就是木。是我让你把东西取出来,你怕什么?你的胆子也太老‘鼠’了!”
我最听不得别人说我的胆子像老鼠。所以,被兰采儿话语一激将,就豁出去了,掏!我稍犹疑片刻,一鼓劲,慢慢把身体挪移到兰采儿这边来了。
兰采儿微闭住眼睛。她能明显感觉到我紧张的呼吸气息,在她的脖子边流动着。
我颤颤微微地伸出手,但刚探至兰采儿的胸前,我的手又猛然缩了回来。
太紧张!太可怕啦!我的脑神经绷得比琴弦还要紧。
兰采儿已经感觉到我退回去的游离的手,说:“怎么?不敢取了是吧?拿出勇气来啊,脑子里什么也别想,一片空白,一个字:傻!只想着那面樨木透形镜就是。其他肮脏的想法别管它了。”
我说:“小仙姑,我哪里敢想什么,你真的不会发怒吧?那可是你们最隐秘、最圣洁的地方,我怕自己粘了浊气的手,玷污了它纯洁无暇的名份。”
兰采儿说:“瞧你,一个大男人,说那么多的废话干吗?只要你的心是干净的就行了。”
这时,外面“呼狸……疋呼猁”吆喝的声音,渐渐多了起来。而且明显有动物跑动的脚步声。
兰采儿着急地催促说:“快呀,晚了,就看不上啦!”
我这下可是没有再多想了,心一横,直接把手伸进兰采儿胸部。我的手几乎是贴着兰采儿的肌肤,轻轻摸下去的。
真是柔滑细腻!我感觉到像是水绸漂浮过手心,柔腻的几乎没有什么感觉。我的手游弋于那圣洁的领域。那极富弹性的肌肤,在不停地教育我要保持高度的纯洁性。
其实,我的心性并不平静。我的意识很慌乱,脸涨得痛红。哆嗦的手,显得有些笨拙,在里面摸索了好一阵,才触摸到那块小小的“樨木透形镜”。
我的手颤抖了几下,都没有把樨木透形镜从皮肤上揭下来。我实在太紧张啦!紧张得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水。
“真笨!快拿出来呀!你的手哆嗦什么!弄得人家好痒痒的……”兰采儿有些不耐烦了说。
“不……太滑了……不……不好拿啊……怪我笨……怪我笨……”
我一边说,一边再试着拿樨木透形镜,我的脸红红的,眼神始终不敢正眼看兰采儿的眼睛。
兰采儿有些羞赧、有些嗔怪的表情望着我。意思是看看我心里有没有邪念。是不是一个值得信赖的好男人。
我浑身窘迫地直冒虚汗,仿佛遇见鬼都没有这么棘手慌张过。
我的手、几乎不是自己的手了。手不停的颤抖着、在小心翼翼地摸挲着……我生怕手重了,触动了兰采儿的肌肤神经。太敏感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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