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之活久见 第三十三章 决意变法

正事，什么是正事，自然是变法强秦，国家大事了。

“卫鞅啊，白子说他是上梁和基石，你是中柱，为此连左庶长和丞相都不愿当，你可不要辜负白子的期望。”嬴渠梁拍了拍卫鞅的肩膀道。

“君上，白子，这是卫鞅的强秦九论，乃是变法大纲，还请过目。”卫鞅再次感激地看了白舜一眼，奉上了一卷竹简。

这竹简中是卫鞅自离开魏国后，经历齐国稷下论战得到白舜提点，又亲眼见证韩國申不害变法，几经修改后定下的变法大纲。

其一变田论，其二赋税论，其三农爵论，其四军功论，其五郡县论、其六连坐论、其七度量衡论、其八官制论、其九齐俗论。

这九论以当今实事来看，哪怕还没有看到具体内容只是大纲，白舜也能肯定，的确是最符合秦国的律法。

或许会有人问，连坐这种也算是符合国情的律法？白舜答：是。

乱世穷国，征战连连，连坐就是防止包庇罪犯，或许以后要改变，但现在卫鞅拿出来绝对是完全符合的。

“果真是强秦之九论，白子看如何？”嬴渠梁看完后大为感慨，拿着竹简向白舜请教道。

“卫鞅之法，当今足矣。”白舜答道。

“当今足矣，白子的意思是未来不足？还请赐教。”卫鞅听闻白舜的话眉头皱起，略一思索，也不得其所以然，问道。

卫鞅的意思是，律法发布，不能更改复辟、朝令夕改，代代君主依法治国，则国泰民安，但白舜的意思却好像是他的法令有不足之处，日后还需要更改。

“乱世当用乱世之法，若将来秦横扫六合，一统天下，自然要进行调整。”白舜目光如炬地说道。

“白子果真神人也，秦现在弱小不堪，却能言出一统天下，渠梁佩服。”嬴渠梁也是服了，举杯敬了白舜一杯。

“却是如此，乱世当用重法，秦公可留下史记，告诉秦国后人，鞅之律法并非不可变，若当天下太平，鞅之新法成为了旧法，就如同今日秦国旧法一般，自可改之。”卫鞅受到白舜启发，也不再多想，拱手对嬴渠梁说道。

“先调头回栎阳，回去再说。”嬴渠梁心满意足，转头对船头喊道，“车英，转头回栎阳！！”

……

“秦国弊端，有功无赏，有年无成，地小民少，工田不振，甲兵老旧，私斗成风。农人勤耕不能温饱，兵士立功不能得爵……”

栎阳秦国宫殿内，卫鞅和嬴渠梁畅谈了三天三夜变法的事情，期间除了解手，其他连吃饭都是在桌案旁边，这件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栎阳，很多人都知道，秦国可能要变天了。

只可惜卫鞅和嬴渠梁具体谈了什么没有人知道，再加上卫鞅之前装模作样地搞出的什么王道仁政试探，甘龍杜挚等人还以为卫鞅是王道治国。

白舜自然不可能陪着这两个人一起来个三天三夜，还不如回桃源境陪陪娥皇女英。

这三天，白舜也把夷光接了出来，预支了太子太傅的俸禄，盘下了一店面，让夷光入驻。

在秦国卖什么？秦国现在穷困，白舜就算想拿出一些丝绸精帛，或者是“奇珍异宝”，也卖不出去，索性暂时只卖两种东西。

一种自然是酒，不是西施酒，而是简化版的，成本更低，但比起秦酒来说已经算是绝世美酒了。

秦人爱酒，就算穷苦没有粮食，也会拿着野果酿酒，夷光这酒物廉价美，自然是肯定有市场。

还有一样东西就是桌椅，现在的案台太低，坐也是“正坐”，这种坐姿正式场合白舜还能接受，但平时连椅子都没有，他就很不舒服了，所以必须要弄出来。

桌椅只是木制品，也没有多么精细，寻常秦人哪怕买不起，自己去山林砍两棵树自己做都能做出来。

虽然如此，但白舜依然不会亏，而且还能得到发明桌椅的名气，可谓名利双收。

……

秦殿中

“嬴渠梁决意变法，九死无悔！”

“公如青山，我如松柏。”

“变法强秦，生死相扶！”

卫鞅和嬴渠梁两个人有些基情的握住了对方的手，激动地凝视着对方。

“嬴渠梁对天明誓，终我一生，绝不负君，信君如信我！”嬴渠梁或许觉得还不够，又发了一句誓言，卫鞅感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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