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
箭如雨点,居高临下!
不仅仅是前出的一千宋军,就连范文虎的后队都被劲弩覆盖!
“具甲冲锋!迫降!”张继再次挥手!第二道命令下达!
郢州之虎就是个笑话!在真正的虎狼面前,范文虎只能算他娘的爬爬虾!
“投降不杀!”
“投降不杀!”
满大街的爆喝声如雷霆般炸响,震慑心魂。
房顶上、大街上的立体堵截。逃?两条腿能跑得过四条腿?你逃得过精锐骑兵的追杀?这可是砍鞑子如切菜的霸楚军猛士!
“当啷!”
“当啷!”
盾牌、弓箭、刀枪剑戟……各种制式军械被抛撒得满街都是。
城防军的抵抗意志瞬间降至冰点,没人愿意去做无谓的反抗,那只会被不明不白地坑死!
死的城防军其实没多少,受伤的倒是好几百,一时间,呻吟、咒骂声倒是不绝于耳。
霸楚军还算咱自己人吧?跟自己人投降没啥不好意思!城防军上下都是这个想法,范文虎,你个狗日的把爷爷们害惨罗!
张继就穿着一身白衣士子服,终于从椅子上站起来,还夸张地伸了个懒腰,施施然走到范文虎面前。
那家伙早就面白如纸,惊吓过度了。要不是两个霸楚军兄弟架着胳膊,凭他那筛糠似的腿脚,别说跑,连站也站不稳。
张继这次下了狠手,范文虎成了那只倒霉的鸡。有老账无新仇,正他么惦记你个王八犊子呢,你偏偏好死不死地撞上门来。
百十个的亲卫全死光了,包括他好不容易扒拉的战马。张继的狠辣让范文虎感觉到无比惶恐,茫茫然而无助。
“你是……你是张继!好……胆……你……你……你要造反么?”
“哈哈哈!”
张继仰天大笑,再没有比这个更好笑的事情了!
你他娘的擅自抽调城防部队,敢当街剿杀老子都不算造反,老子自卫反击算个毛线啊!就算一刀杀了你,也未必算大错。
狗东西,你的贾似道爷爷在临安呢,他救不了你!
别人怕他贾似道,老子怕个球!
“范文虎是吧?可还记得龙尾州?你这辈子就是个逃跑将军,别的老子管不着,可龙尾州那场惨剧,嘿嘿!我二叔和两千乡兵在天上看着呢,他们死不瞑目!”
张继眼如寒星,磨着牙齿格格作响:“说说,老子该怎么惩罚你?”
“不不不!那是非战之罪,那一夜……后来……后来我也败了……你不能杀我,你……”
范文虎能清晰感觉到,张继那喷薄的杀意。自己面前站着的不是人,这是一头择人而噬的恐怖凶兽。范跑跑上过很多次战场,可他从来没见过,一个人能有如此浓烈的煞气!
“嘀嘀嗒嗒!”
一股黄褐色液体顺着范副帅的裤脚滴落,他失禁了,吓尿了!
“住手!”
一个白胡子老头远远的跳下马来,他和他的卫队被外围的霸楚军强硬地挡住去路。没张继的命令,赵官家来了都不好使,想要冲阵么?唯死而已!
洗地的总是姗姗来迟!
老头子正是郢州老大李庭芝,可他不是范文虎那个二货。李庭芝的老眼可不昏花,相反还精明着呢,你看他跳脚的模样就明白了。
“张继!大家都是同袍。住手,统统住手,有话好商量!”
张继摇摇头。晒然一笑之间,他猛地抓过一杆铁枪,倒转枪头正对着范文虎下肢,狠命一抽!
“卡嚓嚓!”
“啊啊!”
杀猪般的惨叫惊天动地,可持续时间不到两秒就戛然而止。“范跑跑”脑袋一歪,彻底晕死过去了!
张继出手自有分寸,范副帅自盆骨以下,粉粹性骨折。这时代的医术,呵呵!
笑盈盈地扔掉沾血的铁枪,张继朝拦路的兄弟摆摆手,望着急赤白脸跑进来的李庭芝道:“李大帅,这算军中械斗吧?不好意思啊!出手是重了点儿,范副帅——恐怕下半辈子只能躺在榻榻上享福罗!”
“你……你……太跋扈了哇你!”
李庭芝气呼呼地顿足,手指头差点戳到张继的脑门子上。不过该吩咐的事儿老头还是拎得清。
“左右,快把范副帅和军卒们抬下去救治,都轻着点儿。哦!还有范副帅那个……郢州乳虎,不会也需要享福吧?”
张继含笑地点点头,都是明白人,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幸灾乐祸!典型的幸灾乐祸!
张继分明从暴跳如雷的老家伙眼里看到了丝丝笑意,嗯嗯!还有些欣赏味道。
感情老子忙活一通,也帮您老人家搬掉了茅坑臭石头?唉呀呀!这亏吃大了我!
想起来了!范文虎在郢州,就是贾似道安插在襄阳战场的一颗大钉子。他除了添乱扯后腿,啥忙也帮不上,李老头厌恶这王八蛋久矣!
一老一小两只狐狸,互相瞪着眼刚正面,彼此盘算着该怎么了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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