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觉得你意外地说了件大事。”
“是。”
“有什么想說的吗?”
“不...是的。”
“说。”
“一切都是吾之無力,吾之無能,沒有任何辩白。”
女人对着少女头也不抬地宣告。
月光位于頭上,背對喷水池的少女的身影也不看。那是以十二分理解自己沒有那样资格的姿势。
对绝对的主人献上一切。
伸出的首级,是无论何时都将性命奉献给您。
这一意思的显现。
“事情至此,吾之首級仅能在此地砍下后献上给您。”
“嗯...?”
“...爱歌大人。”
“沒关系哦,我从一开始就知道Caster作的“阵地”是很強大的。只是沒想到会跑到Master的所在地。”
少女轻轻的笑着如是说道。
“对你來说,要正面突破还是有些难度,对吧?比起那个......”
少女笑着,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
轻笑转变成如假包换的笑容。
既能推测到理由,对女人來說要理解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以“比起那个”开始谈话的少女的樱唇中所传出的言语,有关那个他,Saber的话题。
她的安详、喜悦和快乐并不属于此身,而是只有他才能拥有的這件事,女人早已意识到。
她不嫉妒。
女人,只是认真地倾听着。
即使只是这样被赐予言语,但能夠听到这個让人觉得是天上使者的声音,对此身来说,都是太過奢侈的赞誉。
“……然后啊,我做了司康餅。這次我觉得做得很好了。他吃了很多,但是对味道的感想却很平淡。”
“很好吃喔,很喜欢喔......都是那些。我很高兴。虽然很高兴,但是......”嘟起脸颊的怜爱模样让人看了欲罢不能。
就连女人此身,都無法抵抗。
“沒有变化,我觉得实在不太好。当然不管对我说什么,我都很高兴就是了!”少女笑眯眯地说道。
“是。”
“我跟他今后也会一直在一起吧?”
“...是。”
“那样的话,我觉得变化这种东西,就会成为永远不会感到厌烦的调味料。”
自己,一定也是那样吧?女人静静地想著。
只要开口,思念就像这样倾泻而出。
少女毫无顾忌地从口中说出,而自己则是闭口不言。差別只在這里,本质上并无不同。无论对方是谁,就算是人偶也无所谓的行為。
只是像这样说出自己的思念。
即便如此......
“话說回來,你的魔力足夠吗?”
少女话锋一转道。
就像是对著饿着肚子的瘦犬,“饿了吗?”
这样地询问着。
女人张开双唇,沒有说出话。随即一言不发的将手里的物品交出去。
那是一支口红。
是已经全部用尽——“鲜红的口红”。
沒有魔力,即是,沒有御主,从者们無法存在于世。
只是,也有着例外——
人类的灵魂。
以其“攝食”,就能夠補充魔力。
魔术师并非需要被倫理所束缚着。
故此,灵魂的“攝食”并非是禁忌。
然而,过剩的行為也会容易招來神秘的泄漏。
“看來沒事呢...呵呵。”
收下口紅后,少女這次总算对着作为待从的女人投以微笑。
“真厉害,自己有好好的去进食呢~”
让人感到虚幻的白皙嫩滑的手指,温柔地撫摸着女人的头。
女人的身体顫抖着。
不是因為寒冷,亦不是因為恐惧。
而是因为欢喜和喜悦。
对于被碰觸的感激让她顫抖。
自肌肤至体液,吐息都以“死”构成的己身。现在几乎可以以“宝具”称呼的,这个躯体。如此容易的就觸碰。
既不倒下,也不死亡。就连一丝一毫痛苦的神情都沒有的,少女。
带着沙条爱歌之名诞生,跟随森罗万象的奇跡本身。如果是世界上有命运这种东西的话,在遥远的过去就己经死亡的自己像这样能跟她短暂地存在着,能夠遇見她,那一定就是命运沒有错。
女人如此确信着。
光辉的少女。
仅有一人,有如划破被命定绝对黑暗的夜晚,在空中浮现的月光一般。
吾之主,吾之一切,初次得到得以“依偎”的对象。
女人不由顫抖得更厉害。
只因被自己所定的唯一的主人,那个少女的指尖觸碰着。
“好厉害,好厉害。”
——只是像这样,被撫摸着。
“你真厉害。”
——滚烫,全身都在发热。
“又厉害又美丽,而且还非常可爱。”
前天,在池袋相遇后,一直...
“我很期待你的表現。”
——自己,正因是这个耀眼的光辉,所以才服从。
“所以,再稍微努力一些吧?Assassin。”
少女微笑地说道。
沐浴着星光与月光。
——是那样的光辉、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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