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谷笑道:“白院长别问那么多,这是我的独门绝技,不讲也罢。”
“能不能一刀杀死这湖中的所有金鱼,这不是你白院长说了算。我只要一刀下去,快速的杀死六七条金鱼,那我就胜了你,难道你不相信我的刀法!”
此时的秦谷有了想法,反正白正权是没有出刀的机会了,就凭他那两刀的臭水平,想赢下这场比试的话,那真是小看了运筹帷幄的自己。
他有预谋的问道:“白院长,我如果能一刀杀死湖中的所有金鱼,不知道你拿什么与我做抵押。”
白正权很苦涩的回答着:“即使我输了一条命,我还有一个医院院长的名份,那就再赌一赌我的院长一职。”
他也是没有选择的退路,只能狠心的赌一把,希望赢回一点男人的尊严。
“这主意不错,输得起,放得下,是一位愿赌服输的好院长。”
秦谷头脑异常的清楚,很理智的点赞了一次愿意陪着赌下去的白正权。
他接着装得十分逼真的样子,懊恼的笑道:“不过话又说回来,只要湖中有一条金鱼还活着,那白院长捡了一个大便宜,就完全赢了我。”
白正权眉头一展,大笑一声:“秦谷光听你在演讲,没有一点实际作用,出刀啊!况且你现在还没有赢下我,就在这儿做起黄梁美梦来,真是好笑。”
“天下还有你这样死皮赖脸的年轻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幼稚、天真又无聊。”
他觉得秦谷完全是在吹牛,吓唬自己,冷笑一声:“我吃过的盐,比你秦谷走过路还要多。”
秦谷觉得有必要打击一下白院长的自尊心,这叫做松弛有度。
他狠狠的回道:“过于自信的人,那我就叫你死翘翘。盐吃多了,不是一件好事情,容易犯杀心。你白院长是一位很全面的医生,难道不懂这些医术吗?”
白正权生气的说道:“蠢货,乡巴佬,用不着你来教我,老子二十多岁就是一位杰出的医生了,只是打一个比方而已。”
“愚蠢的家伙,别在我面前自吹自擂,老子不吃这一套,还是劝你出刀吧,别在这儿磨叽了。”他横着难看的脸色,催促道。
“那恭敬不如从命,我要出刀了。”
秦谷见白正权心有余悸,好心的劝道:“白院长,你呢把眼睛闭起来,我怕吓着你,这一睁一闭就立马见分晓。”
他也是开个玩笑而已,依白正权死不甘心的个性,见不到鱼仔仔,吃不下饭的人。
换句话说,见不到漂亮女性的那个…白正权是不掏钱的下流坯子。
白院长不耐烦的说道:“秦谷你耍我,只听你在耍嘴皮子,我要看着你出刀……”
刀字未落声之际,湖中吹来了一阵微风,湖中游动着的鱼儿们,惊起了一阵水花,花园中的所有树叶在飘舞。
秦谷手上的水果刀,布满着恐怖的灵气,还有一股凌厉的杀气。
没有人看见他如何闪电般的出刀。
甚至连白正权这样的江湖老巴式,也未能察着秦谷的一刀。
只见刀芒在湖水中旋转一圈,刀势划过水底,刀意随着游动的鱼儿们,自由的旋转不停。
瞬间,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微风飘远,湖中又恢复了平静,水果刀旋涡在湖水上面,直落在秦谷的手中。
于思思一点也不惊讶,她站在湖岸边,数着一条条翻着肚皮的鱼儿们。
骤然的一声尖叫声:“我的妈咪啊!大金鱼五十条,小金鱼五十一条,正好是一百零一条金鱼。”
白正权傻眼了,神似木偶,形是一快阴森森的墓碑,从脚底到头上都在发寒颤。
白源见父亲彻底的输了,输得好痛心。怜香惜玉的父子关系由然而生,怕个性好强的父亲,一时想不开。
走了过去,想安慰,或者抱一抱容易受伤的男人,终究还有一点父子关系。
秦谷淡淡的一笑,一巴掌拍在他的脊背上,吓得他魂魄分离,差点就落入湖水中。
“白院长,还要再比比吗?”他有意的提醒着瑟瑟发抖中的白正权。
但是,秦谷并没有提出再比试的方法,等待着不服气的白院长。
“雕虫小技,邪门歪道,难登大雅,输了也罢。”
白正权冷脸一沉,说道:“秦谷,算你侥幸赢了这一回,愿赌认输,我没话说。”
他立马反问了一句:“你敢与我比试医术吗?”
白正权边走,边拿一双阴毒的眼睛,重新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
此时,湖中又惊奇了起来,那些翻着肚皮的鱼儿们,由是做了一场香甜的梦一般,转眼之间又活跃在水中。
白源见父亲什么都赌输了,还在想着扳回一点侥幸的男人面子,心痛到了极点。
真想冲过去扇父亲两大耳光,然后脱光他的衣服,让毫无悔改的父亲裸奔出门,眼不见,心不烦。
白源停在原地没动,只有靠秦谷大哥来好好的修理自己的父亲,希望让他从灵魂中顿悟。
秦谷并没有直面回答白正权,而是有些粗鲁的摘下他手上的一块名表,递在白源的手中。
淡然的笑道:“白院长,你现在没有资格和我赌医术,这儿所有的一切,包括你的一条命,都输给了我。”
“我秦谷叫你一声白院长,不是尊重你这个赌鬼,而是看在白源兄弟的情份上,给你一点做人的面子。”
秦谷冷漠的说道:“想继续赌的话,难道赌你在大街上裸奔吗?我不想这样赌,除非你有赌资。”
他狠狠的命令着:“白院长,把你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下来,只留一条裤叉,站在这儿好好的想一想,然后再和我谈赌医术。”
于思思虽然是一个女性,她当时没想那么多,心中替师弟打抱不平,懵懵懂懂的逼迫着白正权,一件一件的脱下衣服。
白源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件医生常用的白大卦,甩在光溜溜父亲的身上,顺便怒恏对骂了一句:“猪狗不如的东西……”
就是白源这句捅心窝子的话,激怒了他的父亲,让他穿好了一件空荡荡的白大卦子,恶狠狠的指手画脚起来。
“我有钞票,用我最后几百个亿的钞票,再和秦谷你赌一回,老子就不信这个邪,赢不了你。”
白正权完全失去了理智,一心想在儿子面前挣回一点做父亲的老面子,这也是他江郎才尽的唯一办法。
最悲哀的人不是白正权,而是白源。
他为父亲的行为,感到彻底绝望。
秦谷这么紧逼着白正权,有自己的最终想法。
现在见白院长亲口把贪污行贿的钞票,拿来做最后的赌资,这也是秦谷所要做的最后一件事。
他希望用这一切,把一无所有的白正权,赶回边城去,让他老老实实的和白源的母亲一辈子白头到老。
正当秦谷在思考着最后一步棋出击的时候,白正权接到了一个从医院打来的紧急电话。
于是,秦谷把两个小家伙叫到了跟前,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的想法,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
想不到白源高兴的说道:“秦大哥,你是我一辈子追求的膜拜者,干脆你当我父亲算了。”
一时激动的他,说漏了嘴,羞涩的笑道:“不不不,是亲兄弟,是我白源的亲大哥。”
于思思甜甜的一笑道:“秦谷大哥,自从在鬼见愁死亡谷救了我之后,在我的心目中,已经是我最亲的亲人了。”
秦谷爽朗的笑了;有阳光火热的一面,有灿烂星晨的永恒。
白正权电话一放,迫不及待的走了过来,大摇大摆的说道:“秦谷,有胆量的话,我医院中正好有一个急救病人,不如再赌一次。”
他洋洋得意的讥笑一声,说道:“这次我白正权如果再输给了你秦谷的话,几百亿的钞票统统归你,再加一点刺激的玩法,我沿着水城的大街上裸奔一圈。”
白正权一想到自己从医二十多个春秋,大大小小的医学奇案,少说也有几千几万例,又怎么输给一个名不经传的乡野小子呢?
再说这正是他扳回颜面的最佳时机,一旦错过,这一切对白正权来讲,是一生一世的错过和遗憾!
因此,他打定了主意,连一身的老面子也豁了出去。
如果从医学上的角度来分析,白正权作为一家大型医院的院长,再加上他一路走过来的、刻苦耐劳的精神,无疑是手握胜利在望。
当然,这一切都是白正权的真实所想,凭自己一生在医学上的杰出贡献和一番作为,满打满算是赢定了这场在医术上的赌局。
有一句话是这样讲的;天外有外,楼外有楼,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别欺少年穷,风水轮流转,愿赌服输。
那就只有叫你白正权死翘翘。
秦谷沉重的叹了一声,笑得很辛苦。
“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残酷,叹之叹白正权不见棺材不落泪,有眼不识金镶玉。”
风起之时,一番在医术上的较量,又起风云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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