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系统 第十三章：recollection and present

我凝望着开往远方的车，拿起了刚刚交付到我手中的那个物品，吞了下去。

我转过身，面前是茂密的森林。这次任务的目标，就在这片森林里。

这是我第一次做任务，我感觉到我手心里溢出的汗。这并不是害怕，只是正常的对所有的第一次感到紧张罢了。

我快步向前走着，看着手上和我一样隐形了的定位器，上面显示着那三人的位置。

我从查理先生交给我的那个口袋里取出了手枪，手枪也是隐形的。

查理先生是个充满奇幻色彩的人。从我遇见他的那个晚上起，我的人生就被改变了。

我边走边想着这几天来发生的事。

我原以为我会一直那样的生活下去，在那晚我跟乔尼吐露了心声，那不是一时冲动，绝不是，那是我深思熟虑所作出的决定，我可是花了好几十秒的。

我想通了，如果要跟自己之前的生活SAYGOODBYE,那么我就必须将那些事大声的讲出来。

庆幸的是，我做到了。

但是在我说出之后，我却依然对自己没有信心。

——人生所有的重大决定，都不是经过深思熟虑后做出的。

事实上我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开始了戒毒疗程，还挺顺利的。但我却又患上了该死的抑郁症。

我在伦敦的公寓里呆着，这地方就像个狗窝，但我不敢出去，窗帘遮蔽了阳光，我躺在昏暗客厅里的破沙发上看着电视，努力的抑制着对毒品和酒精的依赖。

我觉得我的人生已经到达了谷底，甚至连二战时在dé国的犹太人都会同情我。我也不知道我是如何活到现在的，我甚至都没有起过自杀的念头。

几天前我那可爱的母亲将遗产捐赠给了谢默斯基金会，那帮搞慈善的小丑。

真是讽刺，我的母亲从未爱过我，却去帮助陌生人。很显然她想在最后做一些好事，帮助任何一个人都行，只要不是她的亲人。

不幸的是，我恰巧就是她的亲人。

她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寻求解脱和认可。我不知道在他人眼里她是否成功了，但是对我来说，她深切的让我意识到我有多么的恨她。

我失去了财产继承权和房子，变成了穷鬼。父亲在几个月前去世了，母亲也在不久前跟上了他的步伐。

在外人看来遭遇了重大打击的我事实上得到了一丝解脱。

但是失去了一切的我，只能躲在这个狗窝里，我什么都不会，找不到工作。我甚至都不用去刻意的戒毒，不仅是金钱的限制。我知道，抑郁症和毒瘾的这场对抗，无论他们谁赢，最终产生的败者只会是我。

尼古拉斯来到我的公寓，邀请我去参加爱德华的生日宴会。这两个人都是我父亲曾经的朋友，和我父亲一样的混蛋，我不想知道他为什么要邀请我。

天知道我有多不想去。

但是我还是得违背自己的意愿，因为我知道，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个想法能持续多久我也不知道。

我给我的老友乔尼打了个电话，向他诉说了这件事，乔尼真是个慷慨的人，他鼓励我走出自己的小屋，尝试跟外面接触，他会陪着我一同前往。

我前往互助会和他碰面，我进去的时候他正在和那些人分享自己的经历。幸好他是最后一个，要不然我不知道还要在这个可笑的地方呆多久。

“我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忍受得了这种虚伪。”

“他们对此也有口号“假装行，你就行””

我翻了个白眼“老天，比我想的还遭。”

“只是个能忏悔的地方。”

“如果在重要的事上只忏悔就不会去行动。”

“即使如此，如果大声说出来能有帮助。”

我的白眼快要翻到天花板上了“那毫无意义。”

乔尼好像很不能理解，皱起眉头用力的说出了WHY这个单词。“你没发现不吸毒很难吗？”

这个问题依然毫无意义，我带着嘲讽的语气和笑容回答道“当然，保持清醒简直是噩梦。”嘲讽的语气和笑容并不是针对乔尼。“乔尼，我的内心是生死间周而复始，和对肝脏残忍折磨。我很想回到从前，非常感谢。忘却当然很美好，只要我不惧怕遗忘。”乔尼问我想要遗忘什么。

“不要试图让我告诉你，别妄想把我拉进你们的小邪教里。”我顿了顿“有些事我从未和任何人说，也永远不会说，包括你。”

“好吧，那我以后不问了。”

事实证明，乔尼之后的确没有再问，是我自己主动告诉他的。

我换上了一身礼服，去到一家小旅馆的房间里。

电视里那该死的天气预报员突然开始重复一句话，我想我可能又出现那让人厌烦的幻觉了，这是毒品带来的。

我只好关上电视，坐到床上想让自己镇定一下，然后我又再次感受到了毒品带来的另外一个礼物，我无奈的看着眼前不停抖动的双手。

我长呼了一口气，想要躺下，然后我就看到了墙壁上那只壁虎，不知是真实还是幻觉。

但无论是哪种，它都一样的唤起了脑海里那段让我愤恨的记忆。

他的声音在我脑里回荡，我不想再回忆了。我用房间里的座机拨通了乔尼的电话。

“乔尼，我们能尽快离开这儿吗？”我扯下了挂在衣帽架上的外套，逃离似的离开了那个房间。

真是场奢华的宴会，爱德华什么都要最好的。

我拒绝了侍者给我的香槟，我突然想起，我已经很久没和陌生人说过话了。

“上一次没磕嗨和陌生人讲话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就算磕嗨了，我们看见的也全是厕所里面。”

真是个好段子，乔尼。我被他逗笑了“是啊，我现在去厕所都会说“你来这里干嘛？你已经要戒了”等冲出厕所，我才反应过来要撒尿。”

我看见了一个人，我不敢确定是不是他，我走近了一些。“OH,CHRIST！那是查理—卢西安诺，乔尼，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会来这场宴会。”

“我以为你知道，看来你最近完全没有关注外界的事，你看起来很兴奋。”

“YEAH，当然，我可是他的粉丝，虽然我不会弹钢琴，但是…这可真是让人开心，这是这场宴会唯一让人感到愉快的点。”

我靠近了一些，听到了查理先生在和亨利先生说些什么，但我听不懂，我想起来查理先生是意大利人，也许他说的是意大利语。我突然惊觉我的行为貌似有些失礼，于是我离远了一点。

真是该死，我不知我的脑子又出现了什么问题，既然在公主之前坐了下来，还好没有人过多在意。

上天眷顾，查理先生既然坐在我的旁边，不过他一直安静的吃着东西，没说一句话。

左边的那位女士说她以前见过我，在接待区的酒店里，我记起来了。幸好我没有像个少女一样因为偶像在旁边而紧张的一句话说不出来。

“那里有著名的科茨沃尔德烧烤”

“趁早预定，以免扑克”

“是的，早知道这么容易预定就好了。”

她笑了一下“比起这里，你更愿意待在那里吗？”

真是个好问题“没错，只要不是这里。除非我不在这，那我又会一心想要来。”

“所以，你是怎么做到的？”

“嗯？”我没听懂她在问什么。

“让自己不那么失望。”

“这是不可能的，救赎降临的一瞬，注定会分崩离析。看看周围这一堆人，爱慕虚荣，攀龙附凤，墨守成规。”我说出了一段貌似很有哲理的一段话，查理先生也转头看了我一眼。

我看见一个孩子站在门口，那是桑尼的女儿，我站起身走过去，她告诉我她想见玛格丽特公主。我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于是劝她离开这里，我会把她妈妈叫过来。

“看啊，这里有个睡不着的小孩。”尼古拉斯大声说了一句，吸引到了所有人的注意，他们都看了过来，布里吉特走了过来向我表示感谢。

她把她带过去想介绍给公主，和我预想的一样，公主拒绝了她，爱德华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让她把女儿带回卧室。我目睹着这些，想起了小时候，DAMN！我立马停止了回忆。

真是美妙的一首钢琴曲，太完美了，我现在由衷的觉得这场宴会我来对了，感谢尼古拉斯！我在心里默念。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魔术，太神奇了，我猜没有人能够破解。

我完全沉浸在里面了，好久之后我才发现演奏早已经结束了。

我去到另外一个房间，里面有很多人，脸上全是虚假的笑容。

“MYDEAR，真是一个惊喜啊。”有人叫住了我，我转头看向他。噢，那是乔治！

我双手握住了他的手，然后坐到了他旁边。我很开心在这里见到他，我脸上的笑容不是虚假的，这是我少有的真情笑容。

“别的地方都听不清，我只好坐在这一块清净之地。”很明显这地方也不算太清净，他大声的在我耳边喊。

“我还以为人们应该过着静默而绝望的生活。”

“还不够静默。”

我笑了一下。

“你找到喜欢做的事情了吗？”

“找到了，可惜我不得不放弃。”我好像是在指毒品。

“那你就犯下了最大的罪恶。”

“是吗？”

“浪费时间。你必须有所贡献……没有人是一座孤岛，尽管今晚很多人的确有自己的岛，还不只是苏格兰的岛。”

“您说的当然对，”我真心觉得他说得对。“我父亲曾经和我说，如果你有天赋的话，发挥出来，要不你这一生都会很可悲。这大概是他说过的唯一没有攻击性的话了。”

“你父亲很出色，但我觉得他从未快乐。”

“是的，只是…如今我很少想起他了。”

“他不会愿意让你犯同样的错误的，帕特里克，不要再浪费时间了。”如果是之前，听到这样的话我肯定会在心里嗤之以鼻，但这次我听进去了。

“我..我，我必须去找我的。”我做出了决定，要去和乔尼说出那些事。

“好的，好的，去吧，去吧。”乔治好像感到很欣慰。

我找到了乔尼，和他上到没有人的二楼走廊。庆幸的是，我说出来了，乔尼很认真的听我倾诉，感谢他，我真的感觉不同了。

查理先生在一旁听到了我们的对话，真奇怪，我对此没有一点的不满，可能是因为我刚刚才决定了说出来，又或许是因为他是查理先生。

查理先生把我带到了一边，邀请我加入他们。天啊，这是在做梦吗？我既然能和他们一起共事。我没有丝毫迟疑，连要做什么都没问，一口答应了下来。

是的，人生中重要的决定，全都是在一瞬间决定的。

第二天，我才知道，查理先生到底是怎样神奇的人，我认为那个叫做耶稣的家伙完全比不过他。

真是该死，想不到这个社会比我想象的还要让人绝望，我给了无辜的沙发一拳，我向它表达歉意。

——不要思量担忧，谨小慎微，要学会时不时对世界说：去你妈的！

我看着这个叫做夏尔的男孩，心里有什么被触动到了，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我不受控制的把他抱进了怀里，他一定觉得我很怪，连我自己都这样觉得。

庆幸的是，他没有讨厌我，他醒来看到我，向我露出一个微笑。噢，天啊，太好看了，那是我见过最美的笑容。我想要把他拍下来，每天都看上几百遍。

他真是个小天使，上帝为何要让他经历那些，我更加痛恨他了，而查理先生在我心里的地位又升高了一些。

我看到了那个新闻，那可真是充满了趣味，查理先生和我的感受一样。

我可得努力的锻炼，不能让查理先生失望。查理先生果然是个完美的人，他做的饭十分美味。

这群女的想干什么？离夏尔这么近，我得把他护住，我站到他身前，幸好那些人足够识相，马上就走开了。

地下楼层原来还有间酒吧，这里可真大，我估计得有两百平方。

查理先生在我身上施展了他那神奇的力量，我在经过那种强度的锻炼以后既然没有什么疲累感。

我看着屏幕上的那三人，是的，我现在等不及要把他们给杀死，真是可怕的想法，比之前更甚，但我却觉得没什么不对。

格兰杰单一麦芽威士忌，味道很不错。查理先生把我的毒瘾去除了，我也不知道他究竟做了什么，我什么也没感受到。抑郁症？在查理先生的身边，没有人会有那种东西。他让我戒烟，但没有像毒瘾那样。不过他没要求我不喝酒，他说他也经常喝。

天啊，我的鼻血有流下来吗？他抱着猫的样子真是…我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美不胜收？那还没有资格来形容他。

我叫他小少爷，他不解的看向我，我把他抱到浴室里，然后出去了。

我觉得他的一切都能让我为之疯狂，我好像对他起了那种感情，真该死，我知道我是一个混蛋。不过幸好，他是查理先生的养子，查理先生会好好护着他的。是的，我不该再有那样的幻想了，就让这段刚刚发生的感情到此结束吧。

我帮他穿上衣服，他说不用了，但我执意要这么做，他很内向，和我也不是很熟，只好任由我来。我好像在强迫他，真该死，以后不会了，我只是...。在他面前我就无法控制住自己。

他对我而言就像是毒品一样…DAMNIT！我在说什么，怎么能把他和那种东西比，我既然玷污了他，我痛恨自己。

他的身体太瘦了，我有些心疼的看着他，他脸红红的，是不舒服吗，还是太热了？

查理先生创作了一首世纪之歌，我有预感，这首歌的销量会成为历史第一。这首歌和他的名字一样，会让人感到HAPPY，我跳着不知名的舞蹈，听到这首歌就会让人想跳舞，这首歌就是有这样的魔力。

刚才发生了什么？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我转头看向那个靶子，十环中心那里有个孔，发生了什么?

“听过里包恩吗？帕特里克。”

查理先生的声音让我反应了过来，我看向他手中的枪，那个弹孔是查理先生射的吗？我甚至都没有看到他拔出枪的动作。我的表情替我回答了这个问题。

0.05秒，人眨眼的速度是0.2秒。既然会有人的射击速度这么快，而且还包含了拔枪这个动作，不过查理先生比他还快，0.01秒。不过想到他是查理先生，这一切都变得比较合理了。

我的训练内容加上了射枪这一项。

在那之后的五天里，我见识到了更多神奇的事。

查理先生可以站在树干上，甚至可以站在水上，还可以隐身和创造一个叫做分身的东西，他还瞬间就移动到了几千米外的地方。

这就是那天那个“魔术”和爱德华事件的真相，那个分身和查理先生一模一样，在他消失后查理先生就会得到他的记忆。然后他就给了我一种叫做查克拉的力量，我最初什么都感受不到，五天以来，我不停的训练着性质变化，查克拉有五种常见性质，火风雷土水。查理先生说我五种都有，完全掌握性质变化后，就能使用遁术。

哦对了，那只叫做鲍勃的猫既然还可以说话，更惊悚的是，他还能变成人，刚才的那几件事只是让我张大了嘴，毕竟全是查理先生本人做出来的。这两件让我受到了惊吓，我真的吓的坐到了地上，那很丢人，我都不想再去回忆了，跳过他吧。

但这所有的一切，带给我的震撼都没有今天早上的深，我还是无法想明白为什么我上一秒还在爱丁堡，下一秒却出现在了意大利的西西里，查理先生给我的答案和之前一样“这就是另外神奇的一面了。”不过我想，就算他直接告诉我，我也无法那么快就接受的。

这段路可真长，我既然想了这么多，幸好我没有完全走神，成功抵达了目的地。

我看见了那三个人，我躲到了树的后面，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明明是隐身的，不过幸好没有发出什么大的声响。

三个人不知在做些什么，我也不想管，我举起了枪，瞄准了中间那人的后脑勺，他就是第一个倒霉蛋，我是乱选的，因为我很紧张，这是不可避免的。

我看着从后脑勺喷发出来的血液，愣住了，足足有五秒左右，我都没有反应过来，那两个开始朝着我这边胡乱开枪了，DAMNIT！他打中我了，这让我反应了过来，这代价可真大。

幸好不是要害部位，他们也并没有看见我，有隐身能力还会被打中，鲍勃听说了肯定又会笑我了，那家伙以取笑我为乐趣，我都不知道我哪里惹到了他。

他们开始四处躲避，应该是认为远方有狙击手，但很可惜杀死他们伙伴的人就在他们身旁，子弹只是打中我的小腿，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朝那么低的地方射击，我运气还是不错的。

我冷静了下来，他们不知道我在哪，我迅速的解决了剩余的两个。杀死他们之后，我没有像一些电影里演的一样，看着他们的尸体愣神，然后奔溃的大喊。好吧，我承认开完第一枪我愣住了，那只是…我只是没想到能打那么准而已，是的，就是因为这个。

我看着地上那个最后一个被我杀死的人，我想着，我给夏尔报仇了，不过幸好他不记得那一晚发生的事了。我把他们三个装进了空间口袋里，查理先生和我说过，空间有清除物体的能力。

我一瘸一拐的走出了森林，从那个不可思议的空间口袋里取出了车，查理先生算准了一切。

我的腿还能动，子弹只是擦过了而已，并没有打进去，虽然很痛，但还能够开车。

我解除了隐身状态，看了下手表，十点十分左右，时间还来得及。我开往回家的方向，去接夏尔，还有鲍勃。这块表是查理先生送给我的价值五千欧元左右的卡地亚蓝气球系列铂金表款。我不会让它出现任何损坏。

我进门就看到了夏尔，他正在大厅里等着我，旁边是鲍勃。我努力的让自己的步伐不奇怪，但夏尔那么的聪明，一下就发现了我的不对劲，他跑过来，把我的裤腿给拉了起来，然后就看到了我那条全是血迹的腿。

好吧其实还挺糟的，夏尔很急的喊鲍勃过来，他的表情很紧张，看上去很害怕。

他的一切都是那样美好，做什么表情都那么的美丽，令我沉醉，但我不愿意让他露出这种表情，特别是…让人他露出这种表情的人还是我自己。

我原以为鲍勃会先嘲笑我，但他的表情也很严肃，立马就把我扛到了沙发上，真是个好兄弟，我会亲自为你抓几条鱼的，虽然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

查理先生的药太神奇了，才几分钟，我的痛感就完全消失了，腿上的伤痕也没了，走起路来和之前一样。

我去换了身衣服，毕竟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狼狈，我取出了衣柜里那套BRIONI定制黑西服，这是查理先生买了送我的，身为阿玛尼的代言人，他可以直接要来几件阿玛尼的，但他还是为我做了这些事。这是我最宝贵的衣服。他说这个品牌比阿玛尼好。倒不是我不知道他是富翁，而是有几个富翁会因为穷朋友而忍受哪怕一丁点儿不方便呢？

十一点26，时间差不多，我抵达了彭格列的总部。

那就是彭格列第九代？看起来就是个很慈祥的普通老人，但我可不敢对他有一点不敬，观察一个人却只看他的外表是最愚蠢的做法。

查理先生把我叫到了一旁，问我的任务完成的如何。

虽然我的确完成了。但我说谎了，我没有说他们打中了我，我不是故意要骗他的。只是…

查理先生没有发现我的谎言，或者他只是原谅了我这个谎言。夏尔和一个黄头发的男人在一起，那人一直不停的和他说着什么，表情还有点怪异。夏尔呆呆的抬头看着他，没有笑，看来他对我还是有些不一样的，我心里既然感觉有些欣慰。

我知道这个人，他叫沢田家光，是彭格列门外顾问的首领，查理先生和我讲过很多彭格列的事。我向他做了自我介绍，转走了他对夏尔的注意力，他是一个很友善的人，和我交流了起来。

我的意大利语学的很快，这应该又是查理先生的功劳，才几天我就已经完全会了。

（查理教的属于系统技能，和一般的教学方法不一样，学会的速度要快上十几倍。而且是看熟练度，熟练度百分百之后就不可能再忘记怎么说了。）

——你看起来一如既往的痛恨自己，每分每秒都在这样，别这样！要学会时不时对世界说“去你妈的！”。不要思量担忧，谨小慎微，不要迟钝怀疑，害怕伤心，妄想找到途径解脱。不要挣扎攫取，困惑迷失，抓耳挠腮。不要嘟嘟嚷嚷，笨手笨脚，嘟哝抱怨，低身下气，踉踉跄跄，不要麻木不仁，怨声载道，赌博取乐，跌跌撞撞。不要轻描淡写，乱作一团，投机取巧，密谋策划，不要叽叽歪歪，挖苦怨叹，临阵磨枪，不要挑挑拣拣，胡言乱语，吹毛求疵，不要说长道短，浪费时间，多管闲事，招摇撞骗，不要夺人眼球，互相指责，鬼鬼祟祟。不久久等待，徘徊不前，怒目相对，不要互相利用，磨磨唧唧，尸位素餐，损人慧语。不要在折磨你自己…不要再折磨你自己！就此打住吧，JUSTDO！

抄自.亲爱的伊娃，4月1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