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来到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我眼神模糊含泪,他将我从地面抱起来,我搂着他的脖颈,埋在在他的胸膛,他的身体很是冰凉,宛若寒雪般,无处不在的冰冷刺骨,可不知道为何,我却感觉很是温暖,就算知道,他骨子里,是个冷漠强势的帝王,可我还是甘愿沉沦。
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我低垂的脑袋,脑袋晕乎乎的,我突然抬头,狠狠咬着他的肩膀。
他吃痛的闷哼着,轻轻捧着我泪流满面的容颜,舔舐着我嘴角残留的血液:“这是你第二次咬我,比上次还要痛。”
他的言语温柔,就像是哄个顽皮的孩子,我倔的撇过脸,毫不客气的打掉他的手,挪到他的身边,抱着柔软的兔娃娃,连兔娃娃都比他有温度,这个人连血都是如此冰冷。
他也没有生气,再次握着我的手,我想要收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我埋怨的看着道:“你放手。”
他眉宇之间充满着和蔼,牵着我的手,按在他的心脏的位置:“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偷听别人表白,很有趣是不是?”我瞪着他,我向狱寺隼人表白的时候,他正坐在黑色的轿车里,看到这一幕。
他淡淡的珉唇:“我也会痛,你信吗?”
“我没有想到你会恩将仇报,当初就应该让你被复仇者打死。”我的言语很是恶毒。
他微微挑眉,看着我脖颈处的玉石项链,撤掉我碍事的衣领,我大惊失色,慌忙用手遮掩:“你干什么,我还是个孩子。”
“你希望我对你做什么?”他嘴角微微上扬,深邃的眸光正注视着我。
“才……不是……”我真想将自己隐藏起来,脸色泛起红晕,瞪着他。
“你和那个小鬼住在一起,很是危险,不然你跟我一起住,也好有个照应。”
“你更危险。”
“哦?”
“你可是国际刑警的首领,而我是个黑手党,就算你不怕,我还怕你们那些同事。”
我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笑容,不怀好意的打量着他,他一愣,觉得我很是莫名,轻轻敲了我下脑袋:“胡思乱想什么,那是不可能的。”
“我就知道,你会那么说,真是尖酸刻薄。”我没有搭理他,在背后喋喋道。
他也没有搭理我,忽然起身,整理自己褶皱的衣服,我闷闷的看着他,眼睛一直没有离开他,我得想办法让他带我去国际刑警总部。
“我带你去医院。”
“不要。”我否决,摇头晃脑。
“别任性,不吃药,不打针,小心会变得越来越笨。”
他老是喜欢戏谑于我,嫌弃我的碍手碍脚,狠狠的踢他一脚,踢得他,皱着眉目:“看来我平时越来越宠溺你,对自己夫君这样狠。”
看他皱眉,我心情颇好,很是自然的伸手:“这个月的生活费,应该教了,不然你就等着黑手党学院的账单寄到国际刑警总部吧。”
他给我开张支票,我却不怎么接受,再次向他伸手,他疑惑的看着我,我很是理所当然:“既然你娶了我就应该负责的养我,我的零用钱。”
“先去医院。”他抚摸着我的脸颊,顺势将手搭在我的额前,我很是情不愿的挽着他的胳膊,浑身乏力,刚才光顾着和他斗气,把最后的力量也消耗殆尽,我还未下地,他便上前打横抱着我。
他就这样一路抱着我来到医院,奇怪的是我觉得这样很是自然,并不反感,他身上所散发的清逸的气息,让我觉得很是安然。
我很是细微的观察着他俊逸的容颜,深邃的眸光宛若天神般,那样高不可攀,而此刻,却是那样的慈祥和蔼。
说实话,我很怕来到医院,小的时候,我生病妈妈都会带我来医院,就算有温暖的妈妈陪着我,我也觉得痛苦,医生问我还有哪里痛,我神情恍惚,一直观察着杰拉落,他说什么,我也没有听见。
“纲,医生说要给你抽血检察。”杰拉落的眸光深邃,言语很是严肃,可那双眼神里,根本就是一种戏谑,我恐慌的连忙摇晃脑袋,很是委屈的看着他。
他安慰的握着我的手,轻吻着我的脸颊,当医生拿出针筒的时候,我害怕的撇过脸,埋在他的怀里,闭上眼睛。
“抱歉,我爱人比较怕疼,能否请你轻点。”杰拉落很是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医生很是惊悚的看着我,再看着他,要说他是我父亲,他还有可能相信,可是爱人,伴侣,果然意大利真的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有。
“我先天性营养不良。”我急忙补充一句,随后瞪着杰拉落那纯良无害的慈祥面容。
我住院的这段时间,杰拉落都是很细心的照顾我,无微不至,等我幽幽转醒的时候,我就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让我觉得很是刺鼻,在晕倒的时候,我记得山本武因为手臂受伤而不能打棒球的事情,而跳楼,后来,我好像晕倒了,被狱寺隼人他们送到并盛医院。
狱寺隼人一直陪在我的身边,他脸色很是憔悴,显然从我住院到现在,他都没有离开我,他揉了揉自己疲惫的眼睛,碧绿的双瞳很是诧异:“十代目,你已经醒了吗?感觉怎么样,还有那里痛吗?”
他英俊的脸颊上满是担忧,我呆愣的看着他,不由的露出安然的笑容,很是感动,这才是我所认识的狱寺隼人,一直只对我好的他。
“我没事,山本他呢?”他扶起我靠在舒服的位置,轻声道。
“那个棒球笨蛋……”提到山本武,他似乎很是不悦。
我似乎猜到什么,看着一直躲的远远的山本武,我轻声的呼唤着:“山本君。”
“阿纲,你有没有怎么样?”山本武对于我生病一事很是内疚,要不是他任意妄为,我也不会淋雨,也不会生病住院。
当初我求着杰拉落教我医学,等到他好不容易答应,我也半学半成,不说再医学领域能像他那样妙手回春,可普通的疑难杂症,我还是略微懂。
可里包恩似乎擅自给我请个家庭医生,那个医生长得很是邋遢,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他原本是不愿意来的,可是里包恩用他最独特的方式,让他彻底的服从,他看着我,抚摸着他的下额,眼神里充满着复杂:“你给我的感觉,怎么那么眼熟?!”
“他就是泽田纲吉。”里包恩冷酷的站在凳子上。
“泽田家光的儿子?!”他微微皱眉,随后冷冷的甩手:“抱歉,我不救。”
“为什么!?”听到他这番话,狱寺隼人比山本武还要急。
“因为他根本就无药可救,我不治男人。”撇了一眼狱寺隼人,他很是傲,很是冷漠。
“狱寺,算了,我真的不碍事。”我的声音很是微弱,很是轻。
“可是,十代目……”狱寺隼人还是很担忧。
“炸弹小鬼,你最好离他远点,否则,他会死的更早。”他似乎知道什么,劝解道。
“夏马尔,你不要吓唬他。”我提高了声音,打断他的话。
“我不明白,你为何要这样做,可是有些事情我还是要说清楚,虽然我曾经追求过你,也算是我的初恋,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为自己而活。”
“什么?初恋,夏马尔,你把话说清楚,什么最好离十代目远点,不然他就会死。”狱寺隼人一连串的问题,让夏马尔不厌其烦。
“蠢纲还在老教父的身边的时候,夏马尔就不自量力的表白过,不过后来,据说,被内藤龙祥狠狠的教训一顿,差点半身不遂,不过这后半句,我也很是不明白?”里包恩灼灼的目光看着夏马尔。
“你问他自己吧。”夏马尔把问题扔给我,他们灼灼的目光注视着我,我笑得很是苍白:“都说只是普通的感冒,我自己也会点医术,还不清楚自己的身体吗?不碍事?尤其是狱寺我不许你离我远点。”
狱寺隼人一愣,山本武不相信我所说得,刚才夏马尔表现出诚惶诚恐的表情,不得不让他怀疑:“阿纲,你可以把那个你一直服用的药给我看看吗?”
“你又不懂医术?”我微笑。
“给我。”他很是严肃的强调。
“那药我没有带在身上,你想看也没有办法。”我无法逃离山本武追问,所以扯了个谎言。
里包恩犀利的眸光打量着我:“既然这样,你好好休息,我们不打扰了。”
我乖乖的露出微笑,看着里包恩他们离去,我披着浅蓝色的外套朝天台的方向而去,静静地椅着天台,凝视着漫天星辰,陷入沉思。
夜静如谧,万家灯火,对面住院室,黑发少年躺在病榻上,手执着书籍,我没有想到他如此好强的人,竟然会来医院,旁边为他主治的医生吓得瑟瑟发抖,有个女护士看似很正常,为他打点滴,心底早就乐开花,再关门的瞬间,发出梦幻般的尖叫。
他墨蓝色的凤眼淡淡的暼了我一眼,他发现了我,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就出现在他的身边,坐在旁边的病榻上。
“没有想到,你也会来医院?”我仰躺在病榻上,翘着二郎腿,很是悠然。
“只是个感冒而已,明明是个废物,居然妄想逞英雄,扰乱风纪。”他的声音低沉,双眸里充满着战斗的欲望。
“你说的没错,明明什么也不懂,却还这么不自量力。”我靠在枕上,淡淡的珉唇:“不过他是阿武啊,因此我不曾后悔。”
听到我的回答,他不悦的皱眉,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不由的伸手撩开挡住我视线的头发,我整个人给他的感觉很是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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