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里的杜主任一进医院的大门,那么他手下这些虾兵蟹将,从上级到下级的员工们,就有得忙活了,个个走马灯似的去医院,探望生病住院中的杜宇强。
这下可好喽!
没有生病的他,只能打落门牙往肚中吞,好端端的一个杜主任,就为了一个辞职不干的老同学,被气得着急上火头发晕而已,结果被糊涂的医生,生生地整出一个晚期脑肿瘤。
木已成舟,人情难却。
杜宇强在医院中哭也哭不得,笑就根本笑不出来,这员工们的一番好意,又热情难挡,公司里的人群一阵接一阵的人气,着实把他气得半死不活的一个真病人了。
怪谁呢?
怪杜宇强自己小心眼,真它马的活该,受活死人的罪,叫天,天不应,喊地,地无门,最后实在扛不过自己的心里压力,只能偷偷摸摸的出院。
他的想法是美好的,重新回到公司中,继续当他的横行霸道的杜主任,但现很残酷。
世事真的是变幻无穷,公司里早已物是人非,一切都不是原来的样子,想要重来,真的比登天还要难。
人情冷淡如流水的浮萍一样飘去,哭吧!哭吧!男人的眼泪不值钱,自己酿的苦果,只有自己咽,天上的云在飘荡,受伤的杜宇强,只有一个人在心伤,这病一场,得到是空落落的愁肠。
杜宇强这一场装病,装得真的冤枉死了,女神从身边飞走了,主任的位置也被人家挤走了,好一个痛心疾首、鸡飞蛋打的悲惨结局。
人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人做了亏心事,就怕小鬼缠身。
杜宇强被残忍的现实,沉重的深深一击,气得大喊冤枉:“我杜宇强是冤大头,是气病的…”
那大口大口的吐血,直接从嘴里边狂飚而射,气血攻心,一下子就晕倒在与陈晖第一次那相逢的大厅中,被120急救车,又重新拉回到医院里,只能慢慢地接受医生们的治疗。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现实报来得如此的快速和凶猛。
他时常在医院中仰天大笑,又时常低头大哭着:“老天爷啊!我杜宇强倒底做错了什么伤天害地的事情?让我就此灰飞烟灭。”
杜宇强满心的痛苦无处发泄,只能在医院中对天长笑,又伤心的哭喊着,医生以仁慈为怀的敬业精神,看着半疯半癫的他,十分的可怜和怜悯,经过医院里的专家们一致同意,只好把他送进了一个同病相怜的医院去静养。
静养了一段时间,公司里再也负担不起他那高昂贵的医疗费用,干脆把杜宇强丟进了精神病医院,让他自生自灭,早点了断他的草草一生。
……
日月轮换,斗转星移,一切的一切都成为过去,世界不能因为少了一个杜宇强,而停止转动。
好在丁一儒的妻子,陈晖早已将过去的往事,看得淡,看得轻,在家中滋润得风光无限。
她不亏为名牌大学毕业出来的八斗之才,把自己的真才实学和满腹经纶,利用一些业余的时间,用到写书这一行业来。
陈晖的第一部长篇著作《霸道男人太恶魔》刚刚出版发行,就在文学界引起不同凡响,就成了全北京城女作家之冠冕。
妻子陈晖活得如鱼得水,但丁一儒所在的单位,又遇到了同样的瓶颈。
先是稳打稳靠的正科级干部提升不保,竟然从下一级单位,调来一位歪瓜裂枣的大专生,坐上了原本属于丁一儒正科级的位置。
天苍苍,地茫茫,路在何方?
他真是叫天天不应,喊地地无门。
“我的娘呃!”
这一人事的变动,让他根本没法接受眼前的一切,痛心无解的丁一儒欲哭无泪,几近疯狂。
白天和黑夜几乎是麻木的,天空中看不到飘荡的白云,全是它马的黑赤赤的乌云。
这一沉重的打击,让丁一儒整个人变得茕茕孑立起来,他觉得自己的美好人生前途迷茫,一遍天昏地暗。
世事沧桑多变,犹如白衣苍狗,令人心透如寒,把他的一切人生好梦,被残酷的现实无情地击得粉身碎骨。
总想努力工作,认真生活,总想待人真诚,保持微笑,总想着永怀希望从不绝望,总想着善待身边的同事友爱朋友,总想着坚持不懈、乐观向上的精神,却发现现实工作中的生活中总有一些路一直难行,纵使锲而不舍的努力拼搏,到头来也是痴人说梦。
总有太多美好期待也是功亏一箦,总有太多梦想那也是半途而废,总有太多的未雨绸缪一直落空,总有太多的语言无人可诉,总想逃离纷争,却被现实牵伴,总有很多的不平,却很无奈。
丁一儒无论在公司里,还是在家中,或是朋友聚会中,那段人生经历真是意志极端消沉,心恢意冷,除了酗酒,还学会了抽烟,想用酒和烟来麻痹自己的人生痛苦,感觉整个天塌了下来,他感觉自己的人生前途暗淡无光,永无出头之日。
妻子陈晖劝他另选良择,既然这条官路行不通,那就换条人生路途试试。
于是,丁一儒快马斩乱麻,听从了妻子的劝说,很快从痛苦的沼泽中走了出来。
他先在北京一家上市公司从头做起,好在丁一儒知识渊博,很快在公司中占住一席之地,公司的经理职务也是实置名归,非他莫属。
而且薪水也是高代价的回报他,那段时期的丁一儒,他的人生再次熠熠生辉起来,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出神化境,唯我独尊的风头很猛烈,整个人飘在云端的最高点。
妻子陈晖凭着第二部长篇大作,《女人活着像一条虫》再次飚升爆红,被她的母校聘为名誉教授,她的身价也是前途不可估价。
美满幸福的家庭,夫唱妇随的忠贞爱情,这日子过得比天上的神仙还要舒心快活。
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
丁一儒好景不长,他所在的一家上市公司,突然一夜之间,变得一文不值。
公司的财务经理,卷款逃往它国享福去了,留下一个空壳的公司,让丁一儒这个地道的北京人,独自承担一切后果。
他身为公司的堂堂大经理,务必会遭到世人的怒骂和员工们的耻辱。同样免不了进进出出检查院和公安部门的严加审问,还要受到人身限止。
公司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总要一个站出来承担罪过,作为丁一儒来讲是最合适的一个人,他是本地方上的人,又是一个新手,走这些程序也是正常现象。
他在这种非常时期,纵然有千百张嘴和满腹心酸的委屈,那也是有口难辩。
丁一儒除了事实求是的反反复复地交待清楚,还是老老实实的交待和等待。
他的人生道路,又一次掉进了无底的黑暗深渊,当时的丁一儒被外界的一切渔轮和压力,他甚至想过要自杀的愚蠢做法。
世人的冷言冷语和闲言杂语,就像一座座大山一样压在丁一儒一个人的身上,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于是他便想到了死这个窝囊的傻办法。
公正就是最好的回答,那些蜚短流长、出口不逊的传布谣言,倾刻在光明磊落的丁一儒身上,立刻化为乌有。
虽然天朝的法律,已经还他一身的清后,但他的个人名声和倒闭的公司,当时在北京都一样的臭名昭彰。
就算他有通天的大本事,等待他的命运,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无情打击,就好象是狗荀蝇营和珠涂同归的公司一样。
这老天爷开的玩笑也忒大了。
一个好端端的和前途无可估量的上市公司,瞬间就倒台了,这一切又是否只有和丁一儒一个人有关系,而那个卷款逃之夭夭的国人之蛆虫,却无人去观注他。
让那个不要人的东西,拿着老百姓的血汗钱,在国外心安理得地消遣自在,尽情的挥霍。
不过后来不久,天朝的法律在世界上拥有一定的话语权,把那个贪污腐败和狼心狗肺的东西,从国外拎了回来,最终受到了法律应有的制裁。
现实的人们哪会去关心国家这样的大事情,麻木的老百姓,只在乎眼前的小利益,那就是丁一儒这个活生生的人。
无论丁一儒去北京的那一个公司,几乎都遭受到同样的一件事,一看他的简历,脱口就叱责着:“此人有问题…”
说得更难听一点的有:“一丘之豹,一路货色,沆瀣一气,怙恶不悛等等。”
老百姓口中常说的一句口头禅:条条大路通北京。这说明北京是令人神往的,一切都是美好灿烂的大都市。
事实摆在丁一儒的眼前,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北京人,活得如此的窝囊和憋屈,这也是在天朝美丽的北京城寥寥无几,千古绝唱之事。
一个堂堂正正的大学生,才高八斗的清华学子,在自己的家乡门口,竟然连找一份工作都难以上青天,可见这浑浑噩噩的人们,庸俗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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