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标题:作者亲女儿线(三)
那样的眼神,无法忘却的眼神,那是充满仇恨、憎恨、厌恶的眼神,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要用那样的的眼神看自己?
她的心被狠狠的刺痛。
意识渐渐清醒,她感受到身体的无力与体温的迅速流失,但这些,她都不在意。
那里还很痛,并非来自身体上的那足矣要了她命的伤。
红月缓缓睁开了眼,而在她睁眼的瞬间,湿热的泪从她的眼角处滑下。
红月的眼睛被泪模糊了视线,这让她无法看清身旁守着的自己的人,究竟是何许人也。
很热,有些烫,是来自十指间传来的温度。
红月动了动自己被对方贴在双颊的手,意图借此知晓对方。
而一直在努力为红月温暖双手的镜雪落,在感受到脸颊上传来的轻抚,她那悲伤的小脸,总算了露出喜色。
镜雪落的唇半启,她刚要开口,却被红月的话打断。
“镜...心?”红月带着丝试探的询问道。
镜雪落合上唇轻抿一下,才重新开口:“红...月妈妈,是我,雪落。”
年幼稚嫩的嗓音带着哽咽。
听到镜雪落的声音,红月一愣,被泪水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起来,没了朦胧的模糊感,看到的是与镜心过于相似的脸庞,却要更为的稚嫩,遗传自镜心的粉色秀发,颜色也更要深一点。
而那双被泪水填满的宛如夜空的星辰那般耀的银色双瞳,是遗传自己的。
“怎么哭啦?”
红月的手指轻轻一动,动作缓慢地为镜雪落拭去泪水。
顺着红月的动作,镜雪落的脸颊在红月的掌心里轻轻摩擦着,似乎感受到些许属于红月妈妈的温度,镜雪落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真好!红月妈妈的温暖,雪落好喜欢。”
红月浅浅一笑,再度为镜雪落拭去眼角残留的泪,她轻声问道:“我昏迷了多久?”
“大概有二十多分钟。”
回答红月的是一直站在窗边,静待远山文文带医生回来的雪叶。
“好短啊!”听到第三人的声音,红月也不惊讶,只是对自己的昏迷短短时长感叹一声。毕竟像这样足矣致命的伤口,在没有得到绝佳的治疗之前,至少也得昏迷几天几夜。
“呜姆!”镜雪落嘟起嘴,把脸鼓的跟个白面包子似的,她不满道:“一点也不短!妈妈昏迷的时间对雪落来说可是很长、很长、很长的!看着妈妈越来越苍白的脸色,感受着妈妈越来越冰冷的体温,雪落很害怕!害怕妈妈不会再醒来!”
镜雪落说着说着,银亮的眸子再次被水汽弥漫,表情悲伤而委屈,她噘着小嘴。
“担心过头啦!妈妈是谁?是魁拔,而魁拔一点也不贪睡的。”
“那...妈妈不许在没有雪落同意的情况下,就擅自睡着!”
“好,今夜妈妈不睡了,但雪落可要好好休息才行。”
“呜...雪落知道啦!”
“差不多快回来了。”雪叶看了一眼外面,月光下,她依稀可以看到一个正急速靠近这里的身影。“雪落把假发给魁拔小姐戴好。”
“了解。”镜雪落点了点头。
而就在镜雪落刚帮红月戴好假发的瞬间,窗户碎掉了,紧接着是重物落地的沉闷声和两道截然相反的声音。
“哎呀!”一个是有些可爱的惊呼声。
“你们翼族人真是的,不知道走门吗?就算再怎么着急,也得顾虑下老人家的身体的啊!”一个声音略显苍老的抱怨声。
“我这不是着急救人嘛!你就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啦!”
“你说的重患就是她?”
在远山文文的搀扶下,山羊模样的医生,背着药箱站了起来。
“就是她,应该还在昏...诶?醒啦?啥时候?”
“你确定她如你所说,受到了致命伤?”医生来到床榻前,仔细观察了一下红月,发现她除了脸色比较糟糕之外,精神状态很正常,脉搏的跳动虽有些弱,但还不到虚弱的程度,体温方面有些偏低,却也还在正常的范畴内。
“嗯...确定。”
“是嘛。”医生带着一丝怀疑,她撩开了薄被,看到的是被血完全染红的绷带,眉头不由得一皱。
不过,等到解开绷带,准备检查伤口时,她的表情变得有些怪异,这让红月跟着忐忑起来。
“很严重吗?”
眼前,红月的胸口上有个长约五厘米左右的粉色印痕,应该就是伤口所在,可奇怪是那就像是新生的肌肤一样粉嫩,就好像伤口已经愈合完毕。
完全不像是不久前才造成的伤,但根据绷带上的血迹颜色,应该是二十分钟以前。
“与其说严重,不如说你的伤基本已经没事了。”对红月的伤口进行了仔细的检查之后,医生得出结论。
“妈妈的伤没事啦?”
“虽然这有违我的认知,但无疑的是,她的伤口已经愈合好,这很神奇,我从未见过。”
在送走医生之后,除了镜雪落脸露喜悦,雪叶、远山文文,就连红月自己,表情都很怪异。
但很快,雪叶便接受了这奇怪的现象。
“不愧是魁拔小姐,体质方面异于常人。”
“魁拔的身体,原来这么变态吗?!”
嗯,这个倒是可以当做新闻话题,不...不不...还算了。
想到白雪生气时恐怖的表情,远山文文连忙压制住自己那——记者之魂。
抬起左手,红月用着食指轻抚在胸口被利刃贯穿的位置,她已经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可一想到镜心那幅神情时,远比身体被利刃刺穿还要痛苦的疼,瞬间侵入她的内心。
痛得她几乎流泪。
⊙
啪!
清脆响亮的声音从车篷内响起。
红月的手背被打得通红,她难以置信的看向刚刚醒来镜心。
“镜...镜心?”
“别碰我!”镜心几乎咬牙切齿地说,她表情充满了对眼前人的厌恶。
“妈妈?”
“别这样叫我!”镜心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镜雪落。
这样的话语,对于镜雪落久违又熟悉,却不是她愿意回想的话语。
“妈...妈妈...是雪落啊!”
“我没有女儿。”
镜心跳下车篷就像别处走去,留给两人的只有决然的背影。
明明是熟悉的人,是熟悉的背影,可此人给她们的感觉,却无比陌生,好似换了一个人。
“镜心!”
“妈妈!”
两人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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