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蔚蓝色的字符瞬间打在屠夫的身上,那是审判一切的利剑,在这嗜血杀戮的风暴里闪耀着属于他自己的震烁光辉。
屠夫被这锋利的审判符文从烁天宇的身上击下,暂时让烁天宇脱离了自己的掌控,烁天宇抬起头,望向那符文的发出点,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梅寒花的旁边站着此前被谕之力侵袭大脑而趴下的众人,梅寒花伸出手:“辛苦了,你已经战斗的够久了,剩下的……就交给我们吧。”
烁天宇摇了摇头,但是那如释负重的感觉是怎么回事?眩晕感渐渐压垮了烁天宇每根心弦,他本该倒下,但是不知道从何驶来的力量帮助他同那令人敬畏的屠夫战斗。
“交给你……们了。”烁天宇中的眩晕感越发浓重,好像要睡死过去一般,身体各处被无形的解放之后,瞬间发出那来自不朽的呐喊,烁天宇的大脑被这呐喊给撞击的一无是处,只得妥协。
交给你们了,一定要赢啊。
勇敢的军人已经为战而倒,那些统领万军的将士又怎能怯弱。
梅寒花将烁天宇放在一旁,但是身后呼啸而来的杀气,梅寒花连管都没有管,她只是默默的帮烁天宇调整好一个睡觉的姿势。
身后武器的对撞声传来,梅寒花从腰间抽出沙漠之鹰回头,像是女王降世一般,沙漠之鹰射出一颗又一颗子弹,那子弹的外壳套上了蔚蓝色的符文,那击穿一切的力量,屠夫根本无法以肉身抵挡。
只能步步后退。
屠夫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梅寒花,子弹射穿了屠夫,但是屠夫仍旧如一点事都没有般抬起砍刀。
突然屠夫的眼睛瞬间睁大,手里的砍刀开始向着左侧开始旋转,而且这高速旋转的频率好似在跟时间赛跑,每一次都有划开空气的风暴声在耳边回旋。
两人瞬间向后退却,狂暴的力量在谷底弥漫,那个突然旋转的风车让人不得不惊悚。
“去死吧。”风车砍刀被他瞬间甩了出去,风车砍刀紧贴着地面,所过之地风车砍刀将地面划开了一道深深的裂缝,诺亚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那风车飞来,那力量好强……强到无可救药。
晋安悟德瞬间一跃上前,两柄斜在眼前,铿的一声晋安悟德挡住了屠夫的攻击,那旋转的风车被遏制,这时男人冲上前来,但是余切-沙美突然出现在屠夫的右侧,六棱军刺带着点点的银光,散出萤光飘洒的声响,余切-沙美突然将刀刺入了屠夫的心脏。
本来跳动的心脏突然扎进来一个神秘的外星人,这个不速之客带着嗜血的杀戮在身体里寻找着血液的存在,终于这柄军刺触碰到了一片血刺,军刺不受余切-沙美控制般瞬间向上移动,血液从肩头开始榨取。
“你给我去死!”屠夫发出沙哑的低吼,双手握住余切-沙美的刀连带着整个人一脚踹开,屠夫刚刚受到了极致的打击,他感觉身体被掏空,血液在极速的流逝,完全不受他自己控制,疯狂的流失。
余切-沙美向后退却,擦却嘴角的鲜血,看着那闪着野野镜光的六棱军刺,这里没有太阳……为何会闪着镜光。
余切-沙美清楚,这时这把军刺没有饱餐一顿,正在蓄积愤怒发出致命的怒吼,余切-沙美可不想再一次经历,那种来自地狱的愤怒,来自空气的切割,让余切-沙美的手差点废了。
子弹穿过余切-沙美的旁边,隐约听见千军万马的声音在空气之中传唱,屠夫被沙漠之鹰瞬间打的向后退了一步,屠夫冷漠的看着,他现在恨不得将这个女人剥皮抽骨,将这个女人的皮作为餐桌上的白布。
在一点点的折磨他,用小刀一点点的,在她未死之前,在她那骨头上,轻轻的刮出骨头的粉末,撞在一起,洒在梅寒花的身上。
余切-沙美抓住机会就上,她已经不能在等下去了,六棱军刺已经在微微释放它的怒火,在等下去……她怕她一辈子都无法握住刀刃。
六棱军刺带来的愤怒震颤这余切-沙美的手臂,那种来自地狱深处的愤怒的咆哮感,余切-沙美确信自己完全没有错,刀已经开始了……
地狱的厉鬼开始倾巢而出,余切-沙美瞪大了眼睛,自身开启忏悔六阶。
她也是个谕之人,只不过很少使用谕之力罢了,她是一个合格的暗杀者,而她学习到的谕终究是不适用于她这个职业的力量。
只有忏悔这个谕能才能起到一点帮助,忏悔这个谕能二阶过后,周身会散发出点点的萤光,据说那是上帝的光辉,在你使用这个谕能的时候,上帝会在旁边看着你,同你并肩作战。
而忏悔这个名字的又来则是源于每当使用谕能的时候,都必须怀着一颗谦卑慈爱的心,用完之后需祷告忏悔,因为谕传说是古罪人流传下来的力量,何为古罪人,就是埋藏在历史里的罪人,不知其名,却知其事的人。
传说古罪人将这力量流传下来后,这力量便被他称为是上帝的力量,他将力量偷了下来,并且开枝散叶,与一女人繁衍了许多孩子,那些孩子拥有者最为纯净的力量,比之现在还要强大的多。
这时阿卡鲨学院的历史。
但是这历史却存在许多的槽点。
这段历史不知年月,不知时间,不知地点,真正的答案只有杰克-奥玛克才清楚,他说他自己是在某个地方知晓这些事情的……而那个地方,奥玛克并没有说出名字,只是简简单单的说了那个地方存在着极其古老的“东西”,至于是什么……奥玛克也是只字不提。
忏悔六阶将余切-沙美的速度提升到了一个新的境界,余切-沙美刹时来到屠夫的眼前,抬起六棱军刺扎向屠夫的喉咙,屠夫平静想向后倒退,这速度他以肉眼瞬间捕捉,并且预判其动作,余切-沙美大概的知道屠夫的血液位置处于那个部位,他不确定还有哪里是有血液的地方,但她十分的确定,大脑到喉咙这段范围是血液的聚焦地。
而且应该只有这里!
余切-沙美逼近,刀刃向右侧瞬间横移要划开屠夫的喉咙,但是紧靠的刹那,屠夫靠着自己那敏捷的身体瞬间朝后倾倒躲开这致命的一击。
他起来的刹那瞬间抓住了余切-沙美的六棱军刺但是他瞬间收回了手,那锋利的刀就像是旋转的风车砍刀,非常迫人。
屠夫突然睁大了眼睛,他看见余切-沙美的手在流血,屠夫知道,那是锋利的刀刃正在切割余切-沙美的手掌,余切-沙美咬牙瞬间冲上,忍着极致般的绞肉之痛失神之际瞬间刺穿了屠夫的喉咙。
刺穿的刹那她松开了刀,胜负已成定局,余切-沙美跪在地上疯狂的喘息,那六棱军刺爆发的怒火差点没让她的手今儿个直接废在这里。
血液不断的被六棱军刺吸收,屠夫不甘的想伸手去拔了那把军刺,但是那锋利的六棱军刺正在疯狂汲取屠夫的血液,刹那间屠夫的血液便被吸干,那不断颤抖散发怒气的六棱军刺敛于平静。
没有了谕的控制。
风车砍刀瞬间停下了脚步跌落在地,晋安悟德如释负重的坐在地上,他的手臂被震得差点没麻。
诺亚从身后轻轻的扶住了余切-沙美看向梅寒花:“医疗箱在你那里,把绷带给我。”眼神里带着急切。
梅寒花看了一眼余切-沙美,又看了一眼诺亚,脱下棉袄从棉袄的内侧撕开胶布把完全贴在上面的医疗箱打开丢过去一卷绷带。
诺亚小心翼翼的握住余切-沙美的手一圈又一圈的给余切-沙美绕上,诺亚可以感觉到她的那只手在颤抖,那不是因为害怕而颤抖,那是因为六棱军刺爆发的怒气,被余切-沙美狠狠的用手遏制而造成的手臂假死。
诺亚心疼的看着余切-沙美帮她绑好绷带后,捡起地上的刀帮她系好。
这个女人真是让他着迷。
“辛苦了,接下来的路,就由我来护着你走吧。”诺亚将余切-沙美揽在怀中,余切-沙美的眼神中充斥着极度的疲惫,还有一种无法言语的感情。
似乎是因为六棱军刺带来的疼痛,又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
谁知道呢?
至少,她安安静静的睡去了。
短暂的和这个世界失去了联系……这个在冷若寒霜的迷雾社会里独自涉足的女人旁边终于有了一缕温暖。
那是她在这个社会里可以得到的唯一了。
不用担心,只是睡一会。
身为迷雾中的杀手,她终将醒来……带着唯一。
涉足未知的领域,走向时间线终点的坟墓。
不用彷徨,命运与你同在。
你只是个拥有温暖的杀手罢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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