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忍雷丸 第二十二章 信长送妹

清洲，2日时间，信长的面前放着一打资料，只见资料的扉页赫然是东忍雷丸的大名。信长随手翻开，上面尽是我来到这里后的事迹“从我和彩女、凛的叶之里相遇，到东忍学艺、初战群狼、晋升中忍、血杀城下汀……献策夺冈崎。”非常详细，但是，“为什么没有其人的出身，按其表现，之前不应为无名之辈”信长问询近侍，“回殿下，传言其之前为行走的旅者，周游列国，故不曾留名。据闻其入东忍之时，为单身一人。”信长用食指敲击着桌案，发出“咚、咚、咚”的响声……织田信长带着思虑来到后院，刚到门口就听到一阵欢声笑语，信长信步走进去，印入眼帘的是一名妖艳的女子，此女正是信长的爱妻斋藤归蝶，也正是由于她，使信长得到了斋藤道三的鼎力支持。信长与她恩爱异常，平时以浓姬相称。此时的浓姬正在观看另一名美丽的萝莉玩耍，只见她时而跳跃、时而旋转，手中剑玉跟随她的节奏上下翻飞，仿若花间蝴蝶……看着玩耍中的少女，信长眼前一亮，哈哈笑着走到浓姬身边，单手环抱着美人似是自语道：“不曾想，昔日跟随吾后流鼻涕的小丫头，都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了，看来也是时候为其选择一门良胥了……”美人仰头，眉目含情，“不知殿下是否已有人选？”浓姬心知，这时代的大名的子女姐妹都会被当成政治的资本，不知道信长心意所属的是何人，内心也为玩耍的美萝莉忧心不已。看着已经满头大汗的萝莉，信长出声道，“阿市~过来，歇一会再玩~”看着蹦蹦跳跳来到身前的丽人，浓姬赶紧上前，拿出绣帕，给阿市擦去汗水。“我可爱的妹妹呦，你已经长成大人了，整日玩耍，一点淑女的样子都没有，往后怎么嫁得出去？”信长随口打趣道，“坏哥哥，阿市才不嫁人，阿市要陪在哥哥姐姐身边，一直一直在一起生活下去……”阿市娇声说道。信长哈哈一笑，并未多言……夜，浓姬服侍信长上塌，自己也坐到上，手抚信长的脸盘，眼眸中满是情意，“殿下欲将阿市嫁给何人？不知家世如何？”信长捉住浓姬的手，“近日总听到属下谈论竹千代的暗卫东忍的雷丸，观其资料当为当事奇人，只是不知为何之前名声不显。然其为竹千代所献之策，使竹千代在此战中成为继吾之后的最大赢家，而且相比于吾之折损，竹千代却未失一卒。若我得其之智，必可剑指天下。只是未见其人，不敢妄下决断。不若，你这两日同阿市提提，她的性格还跟小孩子似的，总要先打个铺垫……”浓姬竖食指放于信长嘴上，“妾身明了，只是不知夫君意属何人……春宵一刻，夫君何必多言……”

冈崎城，小十郎从信长处离开后，便连夜赶回冈崎城。松平家康看到信长手书，知道联盟可成，心下终于放心下来。口头表扬几句，让小十郎退下休息去了。“雷丸君。”家康唤道，“属下在。”“不知雷丸君对此次会盟有何看法？”松平家康问道。“殿下此刻占据冈崎城，只是殿下的一块基石，殿下应与信长殿下相约互不侵犯、守望互助。殿下应以三河北面为界，向南扫平三河，以成霸业，相信信长在三河方向没有后顾之忧，方可聚集兵力向西发展……”这日，我带着四名手下护卫松平元康来到清洲，织田信长出城十里相迎，远远看到迎接仪仗，在仪仗队最前边骑黑马者，正是后世有“第六天天魔王”之称的织田信长。缓缓逼近仪仗队，松平元康翻身下马，走向织田信长，口中呼着“吉法师兄长……”织田信长也赶紧下马，快步迎来，“竹千代吾弟”，正是双手相合，开心大笑，一边笑一边向清洲城行去。“多年不见，兄长更是雄武非凡啊，经桶峡间一战，兄长大名已传遍全国，真是可喜可贺啊。”家康恭维道，“哪有哪有，倒是你竹千代，终于得以摆脱今川的操控，更是不声不响之间夺得冈崎大郡，才让为兄羡慕不已啊……”信长回敬道，两人是互相吹捧，连连称赞……宴席上，分宾主而坐酒近酣处，信长似乎随意提起：“听闻吾弟收丸根、取冈崎皆出自一人之谋，不知此人是否随吾弟前来，可否为兄长我引见引见？”松平家康听后，“兄长不知，此皆乡田城东忍流雷丸君之功，雷丸不仅智谋过人，且武力也是不凡，现为我之暗卫首领。”之后，似乎对着空气说道“雷丸君，还不现身见过信长殿下。”刷~我解除雾隐之术，现身大厅，此时的我一身忍者装束，但是健硕的体魄、忽然的闪现仍惊艳众人。我单膝跪地，“东忍雷丸见过织田信长殿下，见过众位将军。”信长见看不到我的面庞，遂言：“君可露脸一观否？”我略显疑惑，揭开面罩，露出我白皙英俊的面庞。信长大喜：“好样貌，雷丸君真是才貌不凡，不知家中可有妻小？”“回信长殿下，暗夜之人，朝不保夕，怎敢拖累他人。”我回道。信长点头，恰在此时，只见一美艳妇人引着一个娇美萝莉步入宴厅，不等信长介绍，就见小萝莉三蹦两跳来到我面前，看我半天“你就是那个让我哥哥不战而丢掉丸根砦的雷丸，下次你要是再对我哥哥不利，我要你好看~”清脆的声音，握紧的小拳头、配上一对小虎牙，倒是清纯可爱~我有些尴尬，而坐席上，大家纷纷低笑。信长也微笑道：“阿市，不可无礼。还不快给雷丸君满上你的酒，雷丸君是大才之人，配的上此酒……”只见阿市有些羞涩又有些气愤的从身后拿出一小瓶酒，将倒扣的酒器取下，到了一杯，递给我。我只以为是一般敬酒一样，遂仰首喝下，慢慢品味，与平常喝的酒有些不同，似乎酒中混合了少女的香味……“好酒，多谢信长殿下，多谢市小姐。”阿市羞红着脸跑了出去，浓姬对我一点头，然后跟了出去。“哈哈哈哈”信长大笑，“雷丸君，饮下我妹妹的口嚼酒，此后叫我兄长就好。”我一时摸不着头脑，莫非那酒还有问题？松平家康做苦笑状，出言道：“看来兄长是早知雷丸君之名了，不想兄长竟如此下手，且动作如此之快。”随即对我说道：“一般此酒为未婚女子以口嚼良米酿造，视为自己的半身，于未婚夫君定亲时饮用，意为托付终身之意。”我这才恍然大悟，只是这……我赶紧向信长致歉：“信长殿下，卑下实不知此事……”未等我说完，松平家康言道：“雷丸君，不必多言，兄长以妹相托，足以看出对你的看重，不可违逆兄长的好意。”无奈之下，我只好应是，然后闪身，隐入暗处。信长也是欣喜，酒宴继续……飞奔出去的阿市，来到常玩的院子，羞红的脸颊，胸口起伏，想着我喝下去的口嚼酒，心里扑通扑通的跳，双手也不知放在哪里才好，这番场景印入浓姬的眼帘，心下好笑——这般场景不正是自己当初那般？开口调笑道：“哎呀，我们的小阿shi长大了，知道害羞了……”阿市回过头来，看到浓姬，一把扑进浓姬怀里，“姐姐~~”……是夜，松平家康来到居室，一扫酒醉之态，“雷丸君。”“我在，大人。”我现身单膝跪地。“不要多礼，我知道你为人正派，可是眼下我军需要信长这一盟友，只好牺牲你了，况且织田市也是很漂亮的，身份也是不同一般，嫁给你其实还是你赚了。所以，雷丸君，为了同盟，接受织田市吧。”我能说什么？“是的，殿下，我明白了。”闪身消失，家康看着我消失的身影，脸色阴沉下去……信长书房，信长单手敲击着案桌，也没有酒醉之态，好么，都是演技实力派啊……刷，毫无征兆的，我现身在信长书房，信长似乎并不惊讶：“雷丸君果然聪慧过人，此夜不孤独也。”我知道信长平时是很随和的一个人，我站立房中：“信长殿下过奖了。卑下感谢殿下以妹相托，无以为报，仅以浅见赠与殿下，以作参考。桶峡间合战后，今川败弱，必将退出历史舞台，殿下此时当收拢军士，先下美浓，大义想必信长大人早已明了”信长点点头，心里当然知道——为岳父报仇。“其后，殿下当静待时机，相信不久，三好三人众必将与足利大将军内斗，届时殿下举义旗，天下步武，可成霸业。卑下听闻在大海之西有天朝上国，其有火器可达百米，比之弓箭强百倍，且人人可用，殿下有心寻到，可为一大臂助……”一通讲述，不待信长发问，我即消失在此间……信长思索着我的话语，良久，长出一口气“不愧是……”

次日，两位殿下穿戴盛装，登上祭坛，在天神见证之下约定：“以三河北面为界，家康殿下向南发展，扫平三河。信长殿下则向北面发展，结盟双方攻守互助，互不侵犯。”至此，清洲同盟达成，翌日，我等将随家康殿下前往冈崎城，当然同行的还有小萝莉——织田市。看着她天真无邪的面庞，或许对她来说也是件好事吧，至少不用再重复历史上的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