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女决定去追赶,她要见到蚩尤讨个说法,为什么要变心,或是另有隐情。总之她要找到他,和他当面说清楚。拉着别人的手飞走,是为什么?
走和飞是不可同日而语的,玄女一步一步向北方走,她想他们就是飞出去多远,也要找到他们。
大约是一整天的路程,前边出现了一座城市,小城不大,四四方方,,城墙高筑,依山傍水,又有绿色树木掩映,很是优美。城门楼上写着《轩辕城》三个大字。
玄女想:“看他们的穿衣打扮,不可能去乡下,一定是在这里了。”于是她便向城中追去。
她一路寻找蚩尤到东海边上,又一路寻回来,已经过去了一个月有余。她知道人心是会变的,但怎么也没有想到蚩尤的心,会变得如此之快。
她在想,也许蚩尤是有个什么不得以的苦衷,也许是因为他在危难中被这个牵手女子所救。这个女子便是他的救命恩人,为了报恩,他爱上了她。
联想到自己中毒之后,御行术不能再用,或许是蚩尤中毒后,身体连路都不能走了,被这位女子弄回家中,给他喂饭,为他洗衣,替他疗毒。长期接触,日久生情。
可是不管怎样,都要说清楚。玄女一路走着,一路想着。不觉间来到了城中闹市,尽是买卖门市,十分繁华,商品琳琅满目,叫卖之声不绝于耳。
而逛门市的人也特别的多,可谓人流如潮,摩肩接踵。
玄女也置身在人流之中,让她有些犯愁,在这样的茫茫人海之中,就是蚩尤在这里边,又到哪里去找呢。
正思量间,发现前边有一土台,玄女登上土台,四下里的人头尽揽于眼底。
只见一人,白衣白帽,身材修长,挺拔于众人之间。有如鸡群行鹤。身边有六七个与他一样衣着华丽的少年皆协着美女,在人群中穿梭,如锦鲤游荡。
玄女看那人背影象是蚩尤,便注意下去,忽然见到他转身,可不正是蚩尤那冤家。
玄女迎了上去,跑到蚩尤面前说道:“原来你在这里与人欢笑,可知我历尽千辛万苦去寻找你!”
不料蚩尤只瞄了她一眼,便说道:“你怎么又来了?我已经和你说过:姑娘你来迟了,我的心里已经有嫘祖姑娘了,”说着蚩尤将身边的姑娘向前推了下,又说道:“就是她。你怎么还不死心呢。”
“你!”玄女气得面无血色,周身颤抖,眼睛含着泪,但泪却没有滚落出来。咬着牙说道:“你好无耻,忘了我是怎样从胡马手中将你救出来的了?”
那蚩尤一怔:“姑娘你认错人了吧?本王子何时被你救过?。”他高扬着下巴,一副居高临下的态度。
蚩尤身边的一个少年说道:“十八哥哥,干脆你将她一并收了吧。让她给嫘祖姐姐当个二姐,不是很好嘛。”
只见蚩尤身边的那个姑娘向少年一瞪眼珠嗔道:“小十九,你说什么呢。看我不割下你的舌头来。”
小十九“哈哈”地笑了赶来,说道:“以为嫘祖姐姐最善解人意了,原来你也知道吃醋啊。”
那个叫嫘祖的姑娘冲小十九一嘟嘴唇,说道:“没人和你说了。”挽着蚩尤的的臂弯儿,走向一个卖织品的摊床。
挽着小十九胳膊的姑娘冲玄女说道:“你昨天不是刚刚来过吗,人家十八哥哥不和你好,怎么还死缠乱打呢。”
小十九说道:“是个花痴吧,”
玄女说:“我知道你们是一伙的,欺负我一个人,”冲着蚩尤的背景吼道:“蚩尤,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
她娇小的美丽的人影,很快便消失在茫茫人流之中。
嫘祖问姜桑,你是从什么地方认识了这个姑娘的?
姜桑说;“哪有啊,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她。”
嫘祖不依不饶地说道;“你没有见过她,大街上这么多人,为什么不去找别人,单单来找你呢。说你没良心,难道没有一点根由?”
姜桑说;“也许她就是个疯子,又何必与她一般见识。”他的头始终高昂着,任谁见到都是正人君子的表现。
嫘祖不再说话,将头依在姜桑的胳膊上。闭上了眼睛。随着姜桑向前移动着脚步。很难看出她是醒着,还是梦中神游?
小十九看着玄女消失的方向说道:“看她衣衫不整,好像是走了许多的路。难道真的是从河泽过来?”
姜桑说:“昨天不是说了嘛,是从河泽而来,名字华英。”
小十九说;“噢,对,昨天她曾经自报家门的。”
姜桑为沉重地说道:“河泽出大事了。”
小十九王子姜朗问道:“河泽出什么事了?”
姜桑说;“河泽太子要抢王位,结果失败,将老国君洲漓掳到神农,最后让三皇子捡了个便宜。”
姜朗说:“那太子不想反攻回去呀?”
姜桑说;“这不是神农正在积极备战呢吗,情报说已经征招了十万大兵,尚嫌不足,还在征招。”
姜朗说;“据我听说,河泽也没有多少兵力呀,多说也就三五万。”
姜桑说;“多说三五万,刚刚经历了天山胡马的骑兵征杀,又经过兄弟之间的内讧,实力大损,等于没有什么反抗的能力了。现在唯一能保住漓都的,是那条滚滚向东的大河。”
姜朗说:“可是大河马上就要上冻了。”
姜桑说;“就是,神农国的太子昊已经决定亲自挂帅,帮着洲成夺回王位。”
姜朗说;“夺回来的王位还能还给洲成?”
姜桑说:“作梦去吧。诶,不对,方才那个姑娘叫我什么来着?”
嫘祖说:“叫你丑八怪。”说完她自己先笑了起来。
十九王子和他的女友云姬也都乐得前仰后合的。只有姜桑一个人拍了下脸颊说道:“想来了,就是蚩尤,是他杀掉了河泽国的大司马毕百,为三皇子夺回了王位。”“注,蚩尤是上古时的口语,意思是蠢到极点,丑陋至极,也就是丑八怪的意思。”
嫘祖说:“这么说,还真的有蚩尤这个人,那他应该是极丑的呀,那个女子把你当成蚩尤了,可见你的容貌也不容乐观吧。”说完捂住了嘴儿偷偷地笑起来。
十九不愿意了,说道:“你敢说我们姜桑哥哥丑?那世上就没有俊的人了吧。我们姜氏家男人个个才貌如朗月,气若长虹。”
这时后边的那几个少年也都参与进来,评说姜氏家人的品貌。讨论得热火朝天。
而姜桑却陷入深思,一个人望着蓝蓝的天空发呆。嫘祖过来挽住他的胳膊说道:“想什么呢,不会因为说你长的丑,就郁闷了吧?”
姜桑一笑,说道:“怎么会。我是在想这个姑娘为什么两次三番的叫我蚩尤?难道在这个世上还有一个与我长相相似的人?
嫘祖说:“能吗,还有和你长的一样丑的人?”其实嫘祖是在说:“还有谁能长的和你一样俊郎呢。但她非要反说着。”姜桑想:或许聪明一点的女人都这样表现自己吧。
姜桑没有接嫘祖的话茬,而是按着自己的思路说道:“一个和我一样英俊,一样年少的英雄,叫蚩尤,能打败毕百,肯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向前走了几步又说道:“可是他单枪匹马,能抵挡得住神农的十万大兵吗?”我倒要看看他这个能杀死毕百的少年英雄,对付神农的十万大兵,能拿出什么好计策来?
掌柜的一听蚩尤二字,立即恭敬起来:“蚩尤大人,小人冒昧,不知是大人到来,您快快到客间喝上一杯。”
蚩尤说:“掌柜何必客气。我还有公务在身,这就走了,希望你这里一旦有玄女的消息,就到兵马司告诉我一声,感激不尽。”
从顺安客栈出来,他又无目的的走着,脑袋瓜子都想疼了,就是想不出好的退敌之策。
不知不觉间走到一处高大门厅来,举头看去,门厅的牌匾上写着《太子府》三个大字。他忽然想到,这太子府已经是我蚩尤的了,我这不是回到自己的家了么。
看看大门里边静悄悄的,信步走了进去。院中也没有人,但蚩尤感觉出来,在这院落里边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自己。
不知什么地方钻出个小孩子来,也就十来岁的样子,衣着华贵,一看就是官宦贵族子弟。有些迟疑地问蚩尤:“喂,你是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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