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归兴奋,凌岩还是睡了个好觉,在梦里踏在冲浪板上仰天大吼。
第二天一大早凌岩还在想这个梦,他有些想家了。
刚收拾好没多久,凌世雄风风火火的赶了回来,“岩儿呢?”
水儿一笑,“在屋里呢,应该还没醒。”
这话一出口众丫头不禁低笑,大少爷今天懒了。
凌岩赶忙出来,“父亲。”
凌世雄脸色阴沉,“皇上要见你!”
凌岩一愣,随即释然,该来的总会来,他还想会一会这个皇帝。
“驾!”
凌岩坐在车内,水儿则是拿了冰袋放在凌岩手上。
“皇上见少爷干什么?”水儿问道。
凌岩一笑,“可能是仰慕你少爷我的大名想要一见尊容。”
皇宫很大,城墙足有二十丈高,森严威武,还有鲜血经年沉淀的暗黑色。
凌岩嘱咐道:“在这等着,我去去就回。”
水儿一笑,“是,少爷。”
谁曾想到了门口便被人拦住了,“什么人,敢擅闯皇宫!”
凌岩皮笑肉不笑的抬眼看了那人一眼,“凌府少府主凌岩,皇帝要见我,你也拦着?”
那人脸色剧变,连忙赔笑道:“原来是凌家少爷,小的眼拙。”
凌岩抬手示意他闭嘴,走进了皇宫。
一路由人领着到了御书房,“皇上还在议事,少府主在这等着吧。”
在门口等了半柱香,这皇帝也没来,凌岩冷哼一声一脚踹开御书房的房门走了进去。
房内藏书过万,上等的文房四宝摆放在桌上。
凌岩提起狼毫蘸了浓墨,落笔而出带着肃杀的四个狂草大字:“水能载舟。”
又拿了张新纸写了另外四个狂草:“亦能覆舟!”
啪的一声狼毫被他摔在案上,甩门离去,直奔正殿。
“给小爷来下马威?你还不够资格!”
皇帝正有一句每一句的跟诸位大臣聊天,就听侍卫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报!镇国将军府上少府主前来觐见!”
皇帝拍案而起,满面怒意,“不是让他在御书房前等着吗?”
“可本少爷等了一炷香也没见您尊驾,只得亲自前来拜见,还望圣上海涵。”
一道清朗的声音响彻大殿,凌岩抬步走进殿中,对着诸位大臣一笑,微微倾身。
“镇国将军府少府主凌岩见过各位。”
皇帝面色有些冷漠,皮笑肉不笑,“凌岩是吧,赐座。”
凌岩却摆了摆手,表示不用。
“皇上,此次叫我前来有何事?”
他如此直接的话让众朝臣面色剧变,皇帝更是一下子把话憋在了嘴里。
“圣上面前竟然如此无礼!”
“凌世雄的儿子竟然如此荒唐!”
“镇国将军府看来前途渺茫啊。”
皇帝抬手,“行了!”
然后他笑着看向凌岩,“朕听说你身体不适,可好些了?”
凌岩心中冷笑,若真是担心自己还会让自己来觐见吗,狗屁!
“承皇上洪福,我没事了。”凌岩说道。
“圣上面前竟敢如此称呼!”
那人刚要揪着凌岩的“我”不放,凌岩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我不在朝中为官,称我又何妨?圣上还没说话,你犬吠什么!”
那人气的咬牙切齿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凌岩却一笑,“皇上,前两日三皇子给我来了一封挑战贴,不知皇上可知道?”
皇帝点了点头,面色缓和了些,“自然知道。”
知道?知道那就好办了。
凌岩一笑,朗声道:“既然皇上知道我身有重疾,怎么会让三皇子来挑战我呢,这有点趁人之危吧?”
皇帝面色一变,堂下群臣一下子炸了锅。
“这这这...这怎么说话的...”
凌岩却不依不饶,“而且这挑战的赌注还是上清宫寒闭月,陛下应该知道这寒闭月乃是与我结下娃娃亲,可以说是指腹为婚,不知这又是什么意思?”
皇帝气的浑身直哆嗦,站起身厉声喝道:“凌少府主今日这是来责备朕这个天下共主了?!”
凌岩仰天大笑,“天下共主?好一个天下共主,我倒是想知道如果没有我凌家,没有慕容家,你陈家算个什么东西!”
这一句怒喝震慑朝纲,上下皆惊,皇帝一屁股坐了下去,“你,你什么意思!”
可朝堂之下的人却嘀咕了起来,“想必是当年北疆一事吧。”
“当年便有许多疑点,如此看来,当真...”
凌岩摇头一笑,“哦对了,前两日府上抓了一个刺客,他叫陈远,自幼和我一起长大,不知皇上对他可有印象?”
皇帝的眼睛猛地瞪大,“来人呐!把他给我抓起来!”
凌岩却根本不惧怕,厉声道:“我既没有顶撞圣上,又没有危言耸听,皇上为何要抓我,还请说个明白!”
轰的一下群臣哗然,皇帝这反应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来了。
“还望皇上三思。”凌岩一甩袖子走出殿外,守在殿外的护卫连抬头看他一眼都不敢。
凌岩冷笑,“一群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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