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十六夜你答应了?”
“哈哈,不过不让我满意,我也会反悔的哟~”
“诶!怎么这样!”
在黑兔正在为十六夜加入共同体而高兴的时候,仁那边却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意外……
在黑兔和十六夜会合的半刻钟前。
坐在喷水广场咖啡座里的飞鸟和耀在听完关于共同体的说明后,各自单手拿着送上来的茶杯,反复思量着刚才听到的情报。
“原来如此,我大概了解了。换句话说,所谓‘魔王’就是指在这个世界里卖弄特权的神明etc.,仁弟弟的共同体就是被他们当成玩具而摧毁了,是这样吧?”
“正如你所说,淑女。因为所谓的神佛,自古以来就特别中意狂妄的人类。由于太过喜爱,到最后反而变得凄凄惨惨,这也是经常发生的状况嘛。”
坐在咖啡座椅子上的贾尔德.盖斯帕将双臂往两边一摊,笑得相当讽刺。
“失去了名号、旗帜、以及所有主力成员,剩下的只有居住区域的庞大土地。如果当时干脆成立一个新的共同体,那么之前的共同体应该可以画下一个完美句点吧?然而他们现在不过是个丧失了名誉和光荣的无名共同体之一罢了。”
“…………”
“而且,请两位仔细思考一下。一个被禁止自报名号的共同体,到底能从事什么活动呢?经商吗?还是担任主办者呢?然而无名的组织根本无法获得他人信赖。那么要成为恩赐游戏的参加者吗?没错,这点或许有可能办到。可是,拥有优秀恩赐的人才,是否会聚集到一个已经丧失名誉和光荣的共同体里呢?”
“这个嘛……我想不会有人愿意加入吧?”
“没错,他只不过是一个标榜着根本无法达成的梦想、紧抓着过去的荣华不放、不知羞耻的亡灵而已。”
贾尔德露出夸张到简直会把超紧身晚礼服撑破的粗野笑容,嘲笑着仁和他的共同体。
仁则是满脸通红,双手紧握着拳头放在膝上。
“说得更清楚一点,其实他只有名义上是共同体的领导者,实际上却几乎没有以领导者的身分在进行活动。虽然打着重建共同体的口号,真面目却只是个让黑兔负责支撑共同体的寄生虫。”
“…………呜!”
“我真的非常同情黑兔。讲到兔子,是一群拥有诸多强大‘恩赐’,甚至被称为‘箱庭贵族’的物种。无论到哪个共同体,肯定都会受到非比寻常的宠爱。对共同体来说,光是拥有兔子,也能让共同体大大镀上一层‘金箔’。结果她却每天每天都为了一些死小孩来回奔走,牺牲奉献,靠着微薄的收入来勉强支撑着弱小的共同体。”
“……是吗,我了解情况了。那么,贾尔德先生,你为什么要如此亲切地把这些事情告诉我们呢?”
飞鸟以别有深意的语气发问,贾尔德也听出她的意思,露出笑容。
“我就直截了当说了,如果两位愿意,要不要和黑兔一起来我的共同体呢?”
“你……你说这什么话!贾尔德.盖斯帕!”
由于过于愤怒,仁.拉塞尔拍着桌子抗议。
然而贾尔德.盖斯帕却以凶猛的眼神回瞪仁。
“闭嘴,仁.拉塞尔。追根究底,要是你这家伙当初变更新的名号和旗帜,共同体应该能留下最低需求的人才吧?因为你的任性才把共同体逼上绝境,现在又有何脸面从异世界召唤人才呢?”
“但这关你这只小猫咪有什么事呢,yoooo,飞鸟,耀,还有那边的小大人先生~”
贾尔德的脸一下就黑了。
“哪个混蛋说我是小猫咪?!!!”
“在你头上哟,笨蛋猫咪”
贾尔德闻言,抬头看去,只见一张飞毯在头上飘着。
飞毯上坐着的,当然是刚刚从尽头回来的爱。
“爱小姐?”
“……想坐上去”
走错了无数路的爱,终于在飞了十万八千里后,找到了飞鸟一行人。
“终于找到你们了,累死我了,飞了那么久”
爱从飞毯上下来,坐在飞鸟身边的凳子上说道。
完全不被当成一回事的贾尔德脸部肌肉有点抽搐,即使如此依然表现出试图挽回的态度,重重咳了一声发问:
“很抱歉,不知道,是位美丽的女性,那么可以回到原来的问题上了吗?”
“我不需要呀。正如你刚刚听到的,所以无论是那边我都无所谓。耀和爱呢?”
“我只是来交朋友的”
“我无所谓,但是还是跟着你们吧,那边的小猫咪好像有点炸毛喲,不过,耀,我和飞鸟能成为你的朋友吗?”
“你们很特殊,可以”
“那太好了,你说是吧,飞鸟?”
“是的呢。”
贾尔德被无视x2
“淑女们,难道不能再考虑一下吗”
“都说了不需要,至于我,久远飞鸟——付出了富裕的家庭、获得保证的未来等大部分人们都期待盼望的人生一切,才来到这个箱庭的喔。结果却被虚情假意地说什么可以允许我以基层人员的身分,参加一个不过支配了一块小小区域的组织,该不会认为这种对我来说有吸引力吧?如果你真如此认为,真希望你先弄清楚自己有多少斤两,再重来一遍呢,这冒充的虎绅士。”
飞鸟毫不留情地批评。贾尔德.盖斯帕的身躯因愤怒而颤抖(贾尔德:mmp,老虎不发威你们当我是hellokitty啊!)。到底该怎么回答飞鸟这番没礼貌到了极点的发言呢?他应该正在拼命选择符合他自称“绅士”身分的言论吧?
“虽……虽然你这么说,淑女”
“给我闭嘴。”
啪!贾尔德的嘴巴以不自然的动作用力闭上,而且不再说出任何一句话。
他本人似乎也很混乱,一直挣扎着想让嘴巴再度开合,然而却完全无法发出声音。
“……?…………?”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毕竟还有其他必须从你那里问出来的情报。你就坐在那里,回答我的问题吧。”
飞鸟的发言发挥威力,这次贾尔德则是以简直会让椅子裂开的力道,用力在椅子上坐下。贾尔德已经完全错乱了。虽然不知道飞鸟用了什么方法,然而自己手脚的自由完全被剥夺,甚至根本无法抵抗。
被这一幕吓到的猫耳店员匆忙跑到飞鸟等人的身旁。
“这……这位客人!请不要在本店内制造争——”
“正好,我希望猫店员小姐你也能以第三者身分来旁听。我想,应该可以听到有趣的对话吧。”
飞鸟制止了歪着头的猫耳店员,继续说道:
“你说你是在‘双方同意’的情况下和这地区的共同体分胜负,并获得了胜利。不过这和我知道的恩赐游戏内容有些不同。共同体之间的游戏,应该是由‘主办者’和挑战游戏的参加者将各式各样的筹码作为赌注的活动……我说,仁弟弟,把共同体本身当成赌注来进行的游戏,是经常发生的情况吗?”
“在……在不得已的状况下偶尔会……可是,这是赌上共同体存续的罕见个案。”
旁听的猫耳店员也同意地点点头。
“没错吧?连刚造访这里没多久的我们也知道这点程度的知识。正因为具备‘主办者权限’者对共同体间的战斗拥有强制力,他们才会被当成‘魔王’畏惧。至于没有这份特权的你是靠着什么方法,才能一直强制进行赌上共同体本身的大型竞争呢?请你告诉我吧?”
贾尔德.盖斯帕虽然露出似乎很想惨叫的表情,他的嘴巴却不顾他的意志自行动了起来。
这时,周围的人们也开始察觉到这个异常反应的原因。
是因为这名女性,久远飞鸟的命令……让人绝对无法违抗。
“强……强制对手的方法有很多。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绑架对方共同体的女人小孩并以此胁迫。至于不吃这套的对手就先放一边不管,等到慢慢吸收其他共同体后,再把对方压迫到不得不接受游戏的状况上去。”
“嗯,我想也是那样吧。是个很符合你这种小人物风格的稳固方式,然而借着这种违法行为吸收的组织会愿意顺服地在你手下工作吗?”
“我们从各共同体里都抓了几个小孩当人质。”
飞鸟挑起一边眉毛。虽然表情和发言都没有表现出来,然而她散发出的气势却微微透着厌恶,爱就很直接,已经开始挑刀子了,连对共同体没什么兴趣的耀也似乎很不快地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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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话说我这样子断章会被人打耶˙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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