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a接下挑战的时候,在爱和森林贤者的头上,同时出现了一张金色的契约书。
“契约成立!人类为你的愚昧而付出代价吧!森林贤者的怒火,不是区区人类可以承受的!”
见此,森林贤者的树眼里燃起了一丝丝怒火,原本在空中胡乱飞舞的树根,先是猛的一顿,紧接着全部向爱抽打过去。
爱见状,神色微微一凝,脑海中快速的构建出武器的形状。
“万难排除的红十字————白光圣盾!”
爱轻喝了一声,在她的面前出现了一个红白相间的圣盾,圣盾把焦古的树根一把拍飞。
“这就是你的恩赐吗,不错的乌龟壳”
焦古挥舞着树藤嘲笑道。
“哇你这人…树怎么这么欠揍,具现……”被一而再,再而三嘲讽的爱,把双手高举过头,光汇聚在手中。
“必胜之……黄金剑”
爱呼喊道武器的真名。
高举着这把选王之剑,开始向里面输送起了魔力。(你说哪来的魔力?自带的呀(滑稽))
随着魔力的输送,大地、森林、迷雾,乃至于空气,都开始散发起了金色的光辉。
明亮的光辉如是萤火虫,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尽数涌向高举的誓约胜利之剑。
就连爱的身上,也散发着圣洁无比的光辉,仿佛天生与邪恶对立,驱散黑暗的光明,让身为敌对方的焦古,也生不起一丝敌意。
光的力量在聚集,圣洁的气息在弥漫。
选王之剑,开始闪耀起了它的王者之姿。
“Caliburn—―”
将所有者的魔力变换成光,如同光束一般放出去的金光,照亮了整个世界,让整个世界都陷入了光的支配中。
光如同海啸,愤怒的咆哮,淹没一切。
光仿佛制裁,无所不能,无从逃避。
闪耀的光,淹没了一切,摧毁了一切。
这是一道破坏之光!(没错,这几句本是写咖喱棒的0v0)
被金色洪流,冲刷过的地方,全都消失了,包括在正中央的焦古,剩下的只有,旁边的几根树藤,证明着森林贤者的存在。
“咦?这什么东西?种子吗?”
卸完气的爱,发现在焦古原来站的地方有一团绿色的光,爱将光轻轻托起,光散尽,露出了里面的一袋像是种子一样的东西……
――――――――视角转向十六夜的分割线――――――――
十六夜以不高兴的表情挡在黑兔面前。
“————”
“怎……怎么了?十六夜先生。看您露出这么可怕的表情,是不是有什么不满?”
“……也不是。你说的很对,从恩赐游戏的角度来看,胜者从败者手上取走什么的确是正当的行为,我对这点没有什么不满——不过,黑兔。”
讲到这里,十六夜那轻浮的语气和表情突然完全消失,令黑兔的表情也跟着僵硬了起来。
“你这家伙,一直瞒着我们什么关键的重点吧?”
“……您是指什么呢?人家已经保证会回答关于箱庭的问题,还有游戏的事也是。”
“不对,我想问的是你们的情况——算了,我问重点。你们……为什么必须召唤我们?”
虽然没有表现在脸上,但黑兔实际上却严重动摇。
因为十六夜的质问就是黑兔刻意隐瞒的事情。
“那个……正如人家之前所说,是为了让十六夜先生等人能过得有趣又开心……”
“喔,是啦。我一开始也以为是基于单纯的好意,或是哪个不认识的家伙一时兴起才会把我们叫来这里。反正我正在举行大受好评的‘空闲’跳楼大甩卖,看另外两个没有提出异议的样子,也应该有各自前来箱庭的理由吧?所以我并不是那么在意你有什么隐情——不过该怎么讲,我总觉得你看起来很拼命。”
这时,黑兔第一次露出动摇的表情。
她的眼神不安地漂移着,表现出事出突然猝不及防的态度,回望着十六夜。
“这只是我的直觉,不过我猜,你们的共同体应该是个弱小队伍,不然就是因为某种原因而没落吧?所以才会为了强化组织而召唤我们。如果这样推论,那么你刚刚的行动还有我拒绝加入共同体时认真发怒的反应,都可以获得合理的解释——怎样?一百分满分吧?”
“呜……!”
黑兔在内心狠狠咂舌。在目前这个时间点被他看穿这些内幕实在是非常严重的损失。毕竟他是千辛万苦才召唤出的超级战力,无论如何都要避免必须放手让他离开的情况。
“所以啦,关于你隐瞒这事实的行为……让我可以判断出我们还有选择其他共同体的权利,这个判断对不对呀?”
“…………”
“不回答就代表默认了。为什么不说话,黑兔?这种情况下即使你保持沉默也只会让状况更加恶化而已喔?或者是即使我跑去别的共同体也没关系?”
“不……不行!不对……请等一下!”
“所以我不是正在等吗?好啦,快点全部老实招来。”
十六夜在岸边一颗大小适中的石头上坐了下来,摆出愿意倾听的态度。然而对黑兔来说,讲出共同体目前状况带来的风险未免太高。
(要是他在已经承诺要加入共同体之后才发觉这件事就好了……!)
在取得加入承诺之后,即使他得知共同体的状况,也无法轻易退出。
黑兔原本想让他们一步步帮忙重建共同体……然而不管是黑兔还是仁的签运都太差了,对方可是世界首屈一指的问题儿童集团。
“算了,如果你不说也可以不必说,只是我会干脆地去加入其他共同体而已。”
“……如果人家说的话,您就愿意协助我们了吗?”
“嗯,如果有趣的话啦。”
虽然十六夜嘴上在笑,但他的眼里果然还是没有笑意。黑兔终于发现自己看走眼了,和另外两个只是随便听听自己说什么的少女不同,这个看起来很轻浮的少年却以认真的眼光来评定着“箱庭世界”。
“……明白了,那么人家也该下定决心,努力把我们共同体的惨状讲得愉快又有趣吧。”
黑兔嗯哼咳了一声,内心几乎已经自暴自弃了。
“首先,我们的共同体没有能够拿来自称的‘名号’,因此被别人提到时,就会被当成无名的其他诸如此类——以‘NoName’这种轻蔑的名称来称呼。”
“喔……被当成其他诸如此类啊。还有呢?”
“其次,我们也没有等于共同体荣誉的旗帜,而这个叫做旗帜的东西,背负着显示共同体势力范围的重要任务。”
“喔?然后?”
“除了‘名号’和‘旗帜’之外,最致命的是……连构成共同体核心的同伴也全都没留下。如果讲得更白一点,就是在一百二十二人中,只有人家和仁少爷拥有足以参加游戏的恩赐,其他成员都是十岁以下的小孩喔!”
“已经走投无路了呢!”
“是呀。”
黑兔笑了几声响应十六夜的冷静发言后,垂头丧气地屈膝跪下。一旦把这些情形实际讲出口,就让她不由得感到自己的共同体的确已经面临末路了。
“那,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你们的共同体在开托儿所吗?”
黑兔忧郁地摇摇头。
“不,他们的双亲也全部被夺走了。被袭击箱庭的最大天灾——‘魔王’夺走了。”
“魔王”一听到这个名词,原本都只是随便应话的十六夜第一次主动开口:
“魔……魔王?”
他的眼睛就像是小孩看到橱窗里摆了新玩具时那样闪闪发亮。
“魔王!那是什么?魔王听起来超帅的!箱庭里有被命名为魔王这种美妙名字的家伙在吗?”
“呃……是呀,不过我想和十六夜先生想象的魔王有些差异……”(十六夜也是魔王的耶,问题儿童魔王(滑稽))
“是吗?不过既然自称魔王,那应该是那种强大凶恶,即使我拿出全力打爆他们似乎也不会被任何人责备,既厉害又大胆的卑劣家伙吧?”
“也……也是啦……如果能打倒魔王,的确有可能获得来自多方的感谢。而且只要打倒魔王,根据条件,也有可能让对方隶属于自己旗下。”
“喔?”
“魔王是指拥有名为‘主办者权限’这种箱庭特权的修罗神佛,万一他们主动挑起恩赐游戏,无论是谁都无法拒绝。我们就是因为被迫参加了拥有‘主办者权限’的魔王所举办的游戏,我们的共同体才会……失去所有以‘共同体’这单位来活动时必须的一切人事物。”
这段话也不是比喻。黑兔他们共同体原有的地位和名誉以及同伴全部都被剥夺了,剩下的只有处处都成了空地的废墟和孩子们。
然而十六夜并没有表现出同情的态度,只是在岩石上换了个翘脚的姿势。
“不过没名号也没旗帜的确很不方便呢,特别是无法主张势力范围的确是很大的损失。不能干脆做个新的吗?”
“这……这个嘛……”
黑兔吞吞吐吐地把双手放到胸前。十六夜的评论非常正确,没有名号也没有旗帜的共同体无法宣扬自身的荣耀,也无法累积名号的信用。在这个箱庭的世界里,一个组织要是没有名号和旗帜,就不可能获得周遭的认同。
正因为如此,黑兔他们才会把希望寄托在“从异世界召唤同伴”这个最后的手段上。
“的……的确可能,只是一旦改名,就代表共同体完全解散。这样是不行的!因为我们最大的希望……就是想守住能让同伴们回来的‘家’……!”
想要守护能让伙伴们回来的归处——黑兔第一次讲出了这种毫无掩饰的真心话。
为了替那些因为和“魔王”进行游戏而消失的同伴们守住归处,即使会遭到周遭轻视,他们依然发誓要守护共同体。
“这是一条充满荆棘的道路,但是我们想要一边守着能让同伴们回来的归处,也同时努力重建共同体……总有一天,要取回共同体的名号和旗帜并重新发扬光大。为了达到这个目标,只能拜托十六夜先生您这种拥有强大力量的参赛者。能不能请您把那份强大的力量借给我们的共同体呢……?”
“……喔,想从魔王手上夺回同伴和名誉啊……”
黑兔深深弯腰,诚挚地恳求着,然而十六夜只是以冷淡的语气响应这拼命的表白。看他的态度,实在不像是认真在倾听黑兔的发言。黑兔颓丧地垂下肩膀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
(如果在这边被拒绝……我们的共同体就……!)
黑兔用力咬紧嘴唇。早知道会因为这样而后悔,还不如一开始就老实全盘托出。
至于重点当事人的十六夜只是懒懒地又换了个翘脚姿势,沉默了整整三分钟之后。
“不错嘛,那种决心。”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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