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自打在前半截水路与佐助暂时别过,信同学踏上了独自一人求医的旅程。
按照两人旅途中的设计,佐助会在水路上多逗留一些时日,以便信从菜之国出发尽可能寻找纲手一行的踪迹。至于晚归的借口也好解释,一路从陆路追寻佐助。
不料想佐助经由抚之国官方的渠道,从海上返回木叶,结果错过了,一路又没法追,只得返回。
有人说啊,撒谎的最高境界是一直都说假话,突然来一句真话,大家也以为是假话,以此实现欺骗的目的。
但这招儿可要大量契机去温养,要说立竿见影的撒谎绝技,那就是用绝大多数的真话生生攒出一谎言来,佐助也刚好深谙此道。
好在有百合野神趁纲手醉酒,在桌旁偷拍的照片。他自己对自己抓拍的瞬间甚是满意,也就送了佐助一张,刚好给信用上。
至于信年纪轻轻不能进什么赌场酒馆之类的场所这个问题,简直不是个问题,当了这么多年忍者了,你特么不会变身么???
前世看故事的时候就挺奇怪了,可能是主线性太强,好多明明可以利用变身带来诸多便利的任务,竟然都没有这么设计。
虽然各种忍术于不同忍者而言都有天分高低,但这种入门的三身术中最简单的一个,总不至于普及性那么差吧,情报搜集,大隐隐于市,神器啊。
赶时间,婉拒菊之助的接待邀请,信匆匆打听一下,便动身离开了菜之国,一个少女缠着信希望跟他一起离开到木叶去,一心要去找佐助。
菊之助兄弟俩几番劝解不成,本想安顿在一行人的尊长之中,怎奈着姑娘偏偏又没有直系亲属,无从安顿,只好任由她胡闹。
不知这姑娘到底与佐助什么关系甚至不知姓甚名谁的信,只得带上她,变身为一成年男子,装作是自己带着女儿出行。
只是这一路,最开始是说带着闺女出门找孩子他妈,没两家店就被质疑了,也是,哪有带着闺女出去找出走的媳妇的?后面又改成弟弟妹妹找姐姐……
总归是,信是个实在孩子,实在不会撒谎,撒谎还带脸红的,一路上闹着各种笑话。也有庄家和赌客意图以赌博来决定是否透露情报。
困难不说,还折进大笔盘缠,两人的生活水平直线下跌。途经各地,市镇村落中开盘的,又大多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又不能真动手打起来,更别说还有个小尾巴跟着。
最后信终于是灵光一现啊,干脆就说自己是追债的,到处找人,沿着传说中的白羊的传说一路寻迹而去
……
“什么?佐助?哪个佐助?宇智波佐助?”纲手一脸莫名其妙地望着刚刚帮着还了赌债现在正坐在餐桌对面看自己大快朵颐的信。
“是的,纲手大人!这里有他给您的亲笔信,您……”信恭谨地说着,双手奉上了佐助临行时为他准备的亲笔信函,没人接。
信抬起头,竟发现填饱肚子的纲手昏昏欲睡,斜靠在沙发椅上,丝毫不为不整的衣冠下的性感身段吸引目光的信只得求助般地望向立在一旁无奈的静音,递了个“拜托”的眼神。
“纲手大人?”静音好像也习惯了,轻轻扶在纲手胳膊上,推了两下,叫道。
“嗯,啊,哦,对,对对对,你是谁来着?”纲手晃晃脑袋,半梦半醒地问道。
“这是信,是宇智波现任族长宇智波佐助的朋友,经由佐助介绍,来找您求医的。”静音终于是看不下去了,在一旁一边解释,一边递上一杯茶,说道。
“这是他的亲笔信。”信也连忙又一次递上作为手信的信函,一边为眼前的情景感到一阵阵止不住的恶寒,一边对佐助介绍的“大夫”感到深深的不靠谱,多少有些火大,享受着内心冰火两重天的快感
……
还没等信暗自吐槽,纲手接过信封,看都没看,头也不回地塞给一旁的静音,
“那个宇智波家不是就剩下他一个了嘛,倒也对,那个小不点也就是族长了。木叶真是乱套。信上怎么说?”最后一句是问静音的。
静音拆开信件,“呃”了一声,没说话。
“信上到底说了什么啊?拿来我看看,”看静音不作声,纲手一把扯过信封,
盯着桌对面的老女人颤抖地捏紧手中的信封,信心头不由得一阵忐忑……
“这个混蛋!”纲手怒喝一声,正要砸桌子,静音都来不及拉,信眼疾手快,一把拖住了纲手的肘关节,连忙喊道
“纲手大人息怒,息怒……”不明就里的信,也不好多嘴劝……
“说什么我答应他做三件事也算了,居然!佐助这小子在哪儿?老娘非扁他一顿不可!”
“纲手大人,您确实,额,答应过佐助,在菜之国的时候,您说答应他三……”还没等静音说完,纲手更怒了,叫道
“这混小子就这么求老娘办事的?”说罢一口灌下一杯茶水。
信恶狠狠的咒着佐助,你小子写什么了,兄弟我和我弟弟,两条命啊……
赶紧捡起桌上信封中的信纸
“尊敬的木叶三忍,蛞蝓公主,初代长孙,木叶病院名誉院长,欠我三件事的千手纲手阁下……”通篇的空白,只在落款上一行的一角写着:
“钱,输光了吧,这么着,你把病人治好,病人签字,支票给您兑现。”看到这儿和信封中露出的银行通账的一角,信的脸绿了……
一口老血涌上,信赶忙扔下信纸,双手紧紧捂住嘴,可深色的血液还是顺着指缝溢出,在本来灯光昏暗的餐厅,显得格外瘆人。
正在叨叨着发牢骚的纲手看到眼前一幕,不由得噤了声,屏住了呼吸,微微颤抖着。
“你,这,病得……”纲手冷冷地缓缓说道。
“所以才紧赶着来找您啊……”静音在一旁接过话,赶忙抓过纸巾,帮信擦拭着,身旁的小丫头拿过水来给信漱口,抚着信的后背。
“静音!手术前准备!”纲手的一时浑浊的双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转身,头也不回,霸气、中气皆十足地对静音说。静音点头称是。
静音搀起信,打算往屋外走。信刚刚一时情急,生生接了纲手一肘。虽然就是发个脾气,没开武装色,不不是,没开怪力,但纲手一巴掌可不是能随便接的。
再加上信这一路上奔波劳苦,又带个孩子,疾病与身体上累积的疲劳让他一直勉强坚持在一个身体状态的临界点上,在几乎等于挨纲手怼了一下之后,再也无力压制……
静音搀着信缓步离开餐桌旁,向店外走去,小丫头亦步亦趋地抱着自己和信那叠起来比她都还要高的行李,跟在两人身后。
这时,一个糯糯的声音响起……
“几位客官,您这,这个饭钱,麻烦您看看,哪,哪位结一下可好?”纲手抬起头,静音闻声也回过头,两人目光交错,瞬间尴尬……
一听说信找自己是有求于自己,纲手想都没想自己干瘪的钱袋,直接叫了一份最豪华的料理,穷得都快当侄女的纲手哪里还有饭钱?
“咳……咳咳……,在,在口袋里……”冷场了半晌,居然是信虚弱地抬起胳膊,指了指小丫头手上的行李,咳嗽着示意由自己来付款。
一向大姐大范儿十足的纲手脸上却是挂不住了,愤愤地撅着嘴,接过小丫头递上的钱,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吃霸王餐吧?
实在是不爽的纲手付了钱也起身准备离开,随手抓过信封,抽出其中的支票,将信纸甩在桌子上。不经意间发现背后还有一行小字
“三件事之约权当玩笑,佐助恳请前辈出手相救,再会之日可期,定当报答!不胜感激!”
“切,这个小鬼。”纲手揪在一起的五官稍稍舒展了些,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把支票揣入怀中,起身离开了酒馆。
……
“这,这是,在,在哪儿”……
“信大哥,您醒了啊!”小丫头听到信的呢喃,一激灵,推门叫道
“静音姐姐,静音姐姐,信大哥醒啦!!”
信闻声想坐起来,却浑身没有一点力气。静音来到床边,手指搭上信的手腕。
“嗯,还好,状态平稳得多了。”治疗成功的静音流露出一丝欣喜而不是轻松。想来是纲手的教导卓有成效,静音也可以胜任主治医师了,好事儿。
“多谢前辈,我,我睡了多久了?”信呷了口水润了润,沙哑着问道
“你昏迷了近三天,不过治疗还算顺利,生生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你也太疏于保养了!”纲手走进屋子,半关心,半抱怨地吐槽着。
“多谢纲手大人!”信有气无力的道着谢,又躺回床上。佐助给自己匀出了一周的时间,现下已经过去,只是自己这幅身体,还赶得及回木叶么?
“实在抱歉,冒昧请问,我,我什么时间能结束治疗?”
“你?结束治疗?想得美,再躺一个月吧……”纲手说罢,坐在椅子上,二郎腿一翘,喝了口静音端过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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