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剑以出鞘,白光闪过,张白骑剑快,只是眨眼之间刃已经是刺透了张梁的胸膛,随着朱红的鲜血染红了原先闪着白芒的刃后,张白骑也是轻轻的将自己的下巴磕在了张梁的肩膀上,缓缓的将自己的染血的剑刃从还未断气的张梁的身体里抽出,拔出剑后,随着张梁应声倒地的身体,张白骑也是转过头对着在场的黄巾的其余高层渠帅说道:
“诸位,谁还有异议?”
当下也是有几个和张梁交好的渠帅或是张梁的心腹拍案而起,怒喝道:
“张白骑,你竟敢杀死人公将军,你要犯上作乱么?”
这几名渠帅级别的人物也是怒视着张白骑,而此刻张白骑也是轻轻的晃了晃手指,摇摇头开口道;
‘不不不,犯上作乱的人不是我张白骑,而是你们人公将军张梁所属,来人呐,拿下这些这些犯上作乱的逆贼’
“竖子,尔敢?”
…
却见营帐里血染帐布后,一切都安静了。
接着张白骑也是掏出了腰间的大贤良师令,对着在场的众人号令道:
“此乃大贤良师令,见此令有如见得良师,此刻众将听令,张梁一众犯上作乱,已被某擒杀,诸君还有如此者,有如此人”
一众黄巾的高层也是于此时敢怒不敢言,只能唯唯是诺,纷纷告退。
…
不久,张白骑的营帐里走进一人,对着张白骑说些什么,言语之间并无恭敬之意。
“废话少说,事情办得怎样了?”
那人却是一耸肩,摆摆手说道:
“我办事,你放心,不过白骑大人还真是狠呐!啧啧,我以为你只是会擒拿张梁,没想到竟然…啧啧,呀,是不是失礼了,我是该叫你白骑大人呢?亦或者第二位大贤良师大人?”
张白骑也是面色难以看出悲喜的看了一眼面前的人,接着说道:
“如此,你即刻率领你部从卢植老儿的后背袭击,我会在正面为你争取时间的,到时你袭击巨鹿,我率众攻打广宗,卢植必将首尾难顾,必有一失”
“是,我的良师大人,不过那刚刚清理的张梁一众的兵马?”
“我自有人选,不用你操心”
“呵,那么,属下这就告退,不过若是破得巨鹿,城内一切归我等”
“早已说好,你以为我会和你一样反悔么?”
“那就好,不过是警醒你一下罢了,那么就再说一次吧,良师大人,属下告退”
看着此人走后,帐中空空如也,张白骑却是莫名微笑道:
“先让你得意几天,待到我破得汉军之日,便是你……”
却是没了下文。
…
“天师到底是何意?我等若是如此做,与腐朽的汉室有何区别?向百姓暂借钱粮?此等虚伪卑鄙之事,某不屑为之,当年某跟随良师正是为了推翻这腐朽的汉室,救万民于水火,今日之事与那朝廷有何区别?”
廖化也是当即便是气恼的对着面前传递消息的人说道,而眼前传递消息的人确是一脸傲气的说道:
“让你怎么做,你便是做就行了,尔等莽夫,焉能明白此等良谋?”
廖化一时也是被气得发抖,当即怒笑道;
“哈哈哈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向百姓强抢最后的活命之粮也算是良谋?此番与那强盗匪寇有何区别?以百姓之钱粮,犒赏三军?而后凭借此士气攻城?某廖化不做此事”
而面前传信之人也是不屑的说道;
“你不做,自有人做,你们不做,自有别人做,到时别人有得犒赏你们自是没有奖赏,黄巾之奖赏皆靠此,暂借钱粮,带我等破得汉室于洛阳时,那时便是天下大赏,皇都的金银财宝数不胜数,届时再还之不晚也”
“且不说到时是否会归还,如今将其百姓最后的钱粮抢走,此刻已然是秋末,即将入冬,百姓如何能活?我等本是穷苦贫寒之家出身,而今难道要忘本么?”
而面前的传信之人也是不想在多费口舌,也是甩下一句:
“话我已经带到,做与不做你们自己看着办吧,何况我们为那些百姓出生入死,那么他们为我们做些牺牲又有何不可?”
“你…”
廖化几乎是气的说不出来话了,而那传令之人,却是头也不回的便是走了,根本不想多说一句话。
而这时一旁沉默不语,看着这嚣张跋扈的传令之人离去的背影,波才这才是开口了:
“元俭,我想或许是良师或有别的高策,我等还未曾想到”
而廖化却是焦急的说道;
“统领,难道你真的要去抢百姓的钱粮么?既如此的话,那么也休怪我廖化不讲情面,从此处开始我们便是分道扬镳吧”
“元俭休急,我等不急且看别处黄巾如何再做打算如何?”
适时廖化郁郁作罢…
……
后事如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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