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汉青认真地道:“干爸怎么能笑话你呢?”遂问秦风:“妹子,你的病感觉好些了没有?”
秦风感激地:“好多了!干点儿啥身子也有劲儿了,除了有时肚子的硬块有些疼之外,别的病都好了。”
赵汉青说:“我再给你做一次按摩,就会彻底好了。我马上就要忙起来了,明天我还要外出,以后来的就要少了。你躺在炕上,我现在就给你按摩。”
秦风躺在炕上:“叶儿,你去村里的食杂店买点菜,我的病好了,你干爸正好在这儿,咱们庆祝一下。”
或许近来秦风身体见好,或许知道自己最近会来,秦风肯定洗了澡,肚子比上次白了许多。赵汉青开始并没有绮想,可是看着秦风脸色微红,闭上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还时不时地微微睁开眼睛,惹得赵汉青难免有些心猿意马。或许是怕秦风看见自己的窘迫的样子,急忙收敛心神,认真地按摩着。
赵汉青边按摩边想:要不是知道她有个十五岁的女儿,要不是看见她有些病态的脸,只看这身子和少女没什么两样。
这时,秦风的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忽然,放出一个说不上惊天动地,却也十分惊人的响屁。秦风的脸顿时红得像猪肝。
秦风:“实在对不起,我控制不住了。”
赵汉青高兴地:“太好了!你肚子里淤积的硬结终于消散了,你的病彻底好了。起来吧!”
秦风坐起来站在地上,脸上还挂着一抹羞涩,但非常高兴地:“真的都好了,我现在浑身都非常舒服,哥,你的恩情我会一辈子记在心里的。即使今世不能相报,来世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你的恩情的。”
赵汉青说:“我们本不相识,是缘分让我遇到柳叶儿,并认了干女儿;又让我们相识,让我产生了恻隐之心,这一切都是天意,说什么报答啊!”
秦风幽幽地:“我原来也是一个有理想的人,由于家庭生活困难,高中没念完就嫁人了。叶儿的爸爸是个小包工头,生活还可以,谁知工地出事,导致半身瘫痪。这些年为了给他治病,花光了所有的积蓄,还欠了几万元外债。他死了,我的病也形成了。剩下我们孤儿寡母艰难地生存,要不是放心不下叶儿,我早就自己了断了。”
秦风边说边擦拭泪水。
赵汉青安慰道:“以后就好了,我不会让你们再受苦了。”
柳叶儿气喘吁吁地跑进屋来,手里拎着买回来的青菜:“外面下雨了,下得很大,幸亏我跑得快才没被浇湿。”
秦风接过菜,“叶儿,你在屋陪你干爸聊天,我去做饭。”
柳叶儿的连衣裙有点被雨打湿了,又换了一身上次买的运动服。柳叶儿穿这套运动服非常合身,就像一个中学生的样子。
赵汉青说:“叶儿,下学期你还是上学吧,你不用担心你上学的费用和家里的生活,一切有干爸呢。”
柳叶儿:“我都耽误一年了,不知道能不能跟上,等我征求一下妈妈的意见再说吧!”
天快黑了,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风声雨声雷声交杂在一起,营造了一种压抑的氛围。忽然,秦风的邻居黄大婶儿急匆匆地冒雨跑了进来。
“秦风啊,你去帮我看看吧,我们家你大叔不知是怎么了?他在炕上睡觉,我叫他起来吃饭,他说要上厕所,开始,一下地就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人事不省了。我想扶他上炕,又扶不动。”
赵汉青听了,从屋里出来说:“还是我去看看吧!”
秦风也说:“对了,黄婶儿,我哥会看病,让我哥去看看吧!”柳叶儿也跟去了。
赵汉青随黄婶儿来到秦风家的西院,见黄婶儿的老头躺在地上,口吐白沫,双目紧闭。
赵汉青摸摸头部,便开始诊脉。几分钟后,便确诊说:“黄叔得的是急性脑梗塞,而且是脑干堵塞,如不及时治疗,有生命危险。”
黄婶儿焦急地:“那可怎么办啊?外面下这么大的雨,村里男人多数都出去打工了,找个帮手都困难。即使用车拉到市里,恐怕也来不及了。”
赵汉青:“黄婶儿,你也不用着急,我试试看,或许我能治好这种病。”
赵汉青把手按在黄叔的头顶百会穴上,开始输入真气。口里默念:天灵灵,地灵灵,全身血管都打通。急急如律令!
只听黄叔哼了一声,醒了过来。他站了问:“我这是怎么了?”
黄婶儿高兴地:“可下醒过来了!你还问呢,你刚才下地就人事不省,口吐白沫,得了急性脑梗塞,要不是这位大侄子救了你,你恐怕已经死了。”
黄叔:“大侄子,谢谢你呀!你是哪儿来的?以前怎么没见过?”
柳叶儿说:“黄爷爷,这是我干爸!”
在老两口的感谢声中,赵汉青和柳叶儿回到秦风家。
秦风是个很麻利的人,时间不长,四样精美的菜摆上了饭桌。一个火腿炒辣椒,一个排骨炖豆角,一个香菇炒肉,一个土豆丝炒韭菜,还有一瓶宁城老窖。三人围坐在桌边,秦风给赵汗青倒了一杯酒,自己也倒了一杯。
柳叶儿说:“我也要陪干爸喝一杯!”
秦风说:“你还小,就别喝了。”
柳叶儿说:“不行!我一定要陪干爸喝一杯。”
秦风举起杯:“好吧,就喝一杯,不许多喝。哥,你对我们娘俩的大恩大德我们无以回报,我就敬哥一杯酒吧!”
赵汉青说:“我就喝一杯,一会儿我还要赶路。”
柳叶儿急道:“干爸,你今天就别走了,外面还在下雨。”说着,一脸期待地看着赵汉青。
秦风也说:“是啊,雨下得很大,村子里都是土路,你的车恐怕都开不出去,别走了。”
汉青看着母女期待的眼神,点头说:“好吧,不走了,今天就多喝几杯!”
赵汉青本来就不胜酒量,这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三人一共喝了八两多酒。秦风母女喝了能有三两酒,汉青差不多半斤。秦风铺好被子,汉青一头就栽倒在炕上。
汉青被渴醒了,刚要起来,稀里糊涂地却摸到了一个光滑的身子,而自己也是身无寸缕。他一惊,急忙坐起拉亮电灯,却见秦风睡在了自己的身边。电灯一亮,秦风就醒了,她满面羞涩地望着汉青。
赵汉青惊道:“这是怎么回事?”
秦风羞赧地:“你帮了我们这么多,我实在没办法报答了,今天正好天公作美,把你留了下来。我思考再三,只有用我的身子报答你的恩情了。我的情感是发自内心的,没有半点的勉强,希望你能接纳我。”
赵汉青有些生气地说:“我帮你和叶儿绝对没有别的企图,完全是出于道义。如果施恩图报,我赵汉青成了什么人了?”
说着,赵汉青就要穿衣服。这时柳叶儿也醒了,抱住赵汉青哭着不让他走。
秦风一脸无奈、且充满苦涩地说:“哥,你不要生气。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我是个残花败柳,你是大老板,怎么会看上我这个村妇呢?是我自不量力了。如果你执意要走,我也不会拦着你,只是以后我和叶儿的生死与你无关,不会再麻烦你了。”
说完,秦风伏在褥子上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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