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之玉梁皇的无限之旅 第十九章 直视古神会发疯，不存在的。沙耶，下。

“..............................”

看着用头上的四只粗壮的触手，将自己紧紧缠绕的黑山羊幼仔，玉梁皇感觉自己静静之前，要先解决这个小家伙。

虽然通过塔维尔·亚特·乌姆尔的契约联系，玉梁皇知道小黑不会伤害自己。但是看到一堆扭曲触手在自己面前飘来飘去，玉梁皇表示还是挺有挑战性的。如果说触手什么的，只是视觉上的无法接受的话。那么，因为身高问题，导致抱着玉梁皇的小黑的身上的数个大嘴正对着自己肚脐下三寸左右的位置，这完全就是生理上的不适应了。虽然知道因为契约的关系，小黑不可能会伤害自己，但是看着几个血盆大口对着自己下身的要害，玉梁皇还是感觉自己紧张不已。

“乖...别闹......”

玉梁皇身躯发劲挣扎了几下，发现宛如泥牛入海，缠绕在自己身上的触手纹丝不动，触手君表示你还可以再大点力什吗的。无奈之下玉梁皇只好一边出声劝慰，一边申出自己尚未被缠住的右手，打算将缠绕在自己身上的触手扯下来

“主人......主人.......主人........”

就在玉梁皇伸手碰触到小黑的触手瞬间，一阵天真的童音在玉梁皇的脑海浮现，但在听到声音的瞬间，玉梁皇就感到意识进入了一瞬间的暂停，然后一堆玉梁皇无法理解的知识在自己的脑海浮现。

“啊啊啊！！！.......”

玉梁皇再一次体验到大脑要被撑爆的感觉，上一次的记忆接受虽然也痛苦，但毕竟是在昏迷中，苏醒后没有太多感受。但现在自己可是在清醒的情况下，承受着脑袋要爆炸的痛苦。不是玉梁皇不想昏过去，而是不知道现在昏过去后，自己还醒不醒的过来。所以不但要忍住脑袋炸裂的痛苦，还要保持清醒，疼昏过去可就死球了。

就在玉梁皇坚持不住，想要放弃的时候，玉梁皇眉心因为契约而存在的圆球状眼睛，缓缓闭了起来。在眼睛闭上的一刻，玉梁皇脑子中的神秘知识也开始消失。

“san值判定吗？”

玉梁皇抬起手揉了揉因为痛苦而皱起的眉头，一脸无奈的说到。小黑早在玉梁皇发出痛苦吼叫的瞬间，就放开了缠住玉梁皇的触手，整个‘人’缩成一个肉茧，似乎产生了什么奇怪的变化，可惜现在玉梁皇的注意力不在它上面。

旧日支配者曾经远古宇宙的统治者，存在时间可能比宇宙都要久远的存在，能力更是各种意义上的吊炸天。被人直视更会使人发疯丧失理智。

小黑作为三柱神之一，莎布·尼古拉丝的子嗣，属于上级仆从种族，自然继承了这种能力。

不过就玉梁皇刚才的体验来说，发疯并不是丧失理智造成的，而是人类的世界观崩溃引发的，跟直视古神就会发疯并没有直接联系。

旧日支配者，作为远古宇宙成型之初就存在的神灵，其本身就类似于月世界中根源的存在，而在人们看到旧日支配者本身或听到旧日支配者声音时，便会接触到宇宙最根本的真理，而这些知识基本上可以把人类几千年来塑造的常识推翻。

举个例子来说，就是在地球中世纪的时候，你一直学到的都是‘地球是宇宙的中心’，‘太阳围着地球转’等等知识，突然有一天发现，原来是‘地球围着太阳转’，‘地球也不是宇宙的中心’等等，并将之宣扬出去，在其他人看来你一定是疯了。旧日支配者的被直视后就会发疯的原理跟这个差不多。

简单来说，只要你的接受能力十分强，能够接受这些事实，直视古神什么的，也不会受到什么伤害，嗯，古神没有进行精神攻击的情况下。

玉梁皇刚才的情况当然不是被攻击了，作为一个穿越者，世界观早就破碎了，穿越都能发生，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拖世界观破碎的福，玉梁皇接受起旧日支配者的世界观毫无压力，这也是最初直视小黑没有触发san值判定的愿意，不过能接受也要考虑一下传输速度的问题。在玉梁皇和小黑进行精神交流时，小黑身上携带的“真理”的传输速度一下子就爆了，简单来说就是，电脑的下载速度太快，远远超过文件的删除速度，磁盘装不下，要爆了。大概就是这种情况。

“主人，这里，看这里！”

“我擦，沙耶!!!???”

看着打断自己思绪的沙耶，玉梁皇表示世界变得太快，自己有点适应不了。

“嗯嗯...好像是这个名字呢.......刚刚人家和主人你进行意识交流的时候，不但了解了主人的基本世界观，还读取到了你内心中对“完美”有关定义的图像，所以人家特意变成了这个样子，给主人一个惊喜。”

“意识交流......我擦......你是小黑！！！”

这时玉梁皇才发现，小黑不见了。刚刚的肉茧处，只剩下一个破壳的大洞。

“等下，我记得邪神好像都是没有性别的。”

“恩恩...人家也是在读取到，比人类起雄性，漂亮的雌性更能给主人好感，所以才变成这样的......主人不喜欢吗？”

说着小黑，不，应该说是沙耶刚刚还很兴奋的语气，明显低了下去。玉梁皇通过契约，很明显感受到了沙耶情绪的低落。

“不，怎么会，我很高兴。”

说着，玉梁皇伸手在沙耶的头上轻抚着，收养一只沙耶什么的，玉梁皇表示自己毫无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