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之次元强者 28章 娼妇街

“3g还是太高了，这价格我都可以叫个3p，”夏天围着她来回打转，这个女孩浑身瘦弱，估计也没什么胸，屁股也不太翘，唯一值得别人称道的只有她的脸蛋，但是现在她的脸蛋也被黑色的脏乱长发还有尘土给遮盖住了，“你既没胸也没屁股，你说说看有什么地方值得我花3g晶核来玩？”

“先声明不要说自己是第一次之类的哦，我对这东西没有特别的癖好......”

女孩看着夏天一脸嫌弃地样子，又嫌这嫌那的，心里莫名地对他的怨恨又多了一些，但是她明白今时早已不同往日，强忍着内心的强烈情绪，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很漂亮！”

她看着夏天一脸不置可否的样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夏天依旧不为所动，脸上保持着冷漠的神色，像是在看一堆垃圾似的。

“我真的很漂亮，而且还是第一次，”她鼓足勇气，终于把想要说的话喊了出来，“我可以努力学会如何让男人更加舒服，”当她把这些话讲出来后，才发觉这些话有多么的无意义，那些站街的女人很容易说出这些，甚至更加好听的甜言蜜语。

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垂头丧气，甚至开始自暴自弃了，“少给一点也不是不可以的，”她最后满嘴苦涩地低头应道。

“拿着吧！”夏天随手把晶核扔了过去，闪着亮光的细小石块自空中划过一个漂亮的半圆弧，轻巧地落入女孩的手掌心。

“呀！”少女慌忙张开了手掌，虽然美丽的晶体并不大，但是也足足有5g，她内心充满不解，这个男人为什么要如此，明明之前还在为不肯出3g晶核而振振有词。

“先陪我走走，后面的事情后面再说吧，”夏天沉声道，他反正时间也很闲。

少女乖巧地点点头，她压抑下自己的困惑跟在这个残废的男子的身旁。

娼妇街的暗灯隔几排才亮上一两个，很多本才完好的路灯都被一些觉得有利可图的家伙给换掉了，或者直接拆下来，直到有人给治安官报了案以后才慢慢有人管着附近的一片，夏天走在昏暗的水泥路旁，女孩则慢了半步跟在他身后。

“你叫什么名字，”突然的问题让女孩下了一跳，她迷茫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该不该回答。

“如果嫌太丢脸的话，就算了......”

女孩被他的话刺痛了，她想到自己的名字---那个明明陪伴了自己十七年，今晚本该被忘记的名字。

如果爸爸知道他起的这个名字即将成为一个妓女的真名，一定会很伤心吧，少女黯然想到。她最终没有勇气说出那个名字，她更想的是把今晚即将要做的事情在明天就忘记它。

娼妇街的路旁还有小吃小喝摊，他走到一家卖调配果汁的小摊铺面前，“要什么？”

“我.....”她不自信地指着自己的鼻子，吃惊地问道，“我也有吗？”

饮料摊的大叔耐心地看着他们，直到女孩犹豫不决地指了一下那个蜜冻冰茶，因为缺少添加剂，它闻起来比以往要苦涩得多，女孩却不知为何，只想体会苦茶的味道。

“我还以为你会喝甜一些的果汁，”夏天点了两份冰茶，站在一旁等待着。

大叔很快调配好了饮料，他插好吸管，乐呵呵地笑道，“小伙子，你和你女朋友的饮料......”

“我不是她（他）的女朋友，”两人才惊觉他们是如此地异口同声。

他们相互对视一眼，然后颇为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

“也许他觉得我不过是一个妓女罢了，”她本出生不凡，受到的教育让她从心底里觉得妓女就是一个下贱的职业，而现在自己就是在这么作践自己。

“为什么要出来卖呢？明明你是一个好女孩......”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问题，女孩却感觉自己好像被感动了，她含着干涩的声音低沉地说道，“妓女没有好女孩，卖也仅仅是为了钱。”

“听着真让人绝望，喝一口吧，”夏天把苦茶递过去，“我是一个丑陋的残废，你是一个妓女，要说谁更让人讨厌，自然是更加影响市容的我咯！”夏天笑嘻嘻地安慰她，“前面有一个地方很适合看风景，如果你还有心情的话。”

“嗯，谢谢！”

新树林本名并不叫新树林，只是一片无名的林地，直到军方在这附近扎根之后，他们就赋予它一个普通的名字，里面多的是长相奇特，变异四起的树木，夏天她们能容易就能找到一个宽敞的林间小地，绯红的月光下，白纱般的群星光幕洒落林间，留下一片雪白，夏天随便找了一片厚实的红草地坐了下去，他示意女孩也坐在自己的一边。

“以前有来过这里？”

女孩看着夜晚的熠熠星空，自末日以来，从未有过如此让自己感动的时刻，她挣扎着伸出双手，想要拉下玉石般的星纱，却到头发觉不过是一场空。

冷风袭来，少女本就单薄的身子更加颤抖，她蜷缩着双腿，却突然感觉到身体一暖，夏天不知在何时把自己身上的厚实大衣盖在她身上，寒风仅在片刻之后便离自己远去，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下意识地想要把身上的大衣脱去，却被夏天一手按住。

“我只是个妓女，会脏了这衣服的，”她从未卖身，今晚首次出来，却在出来之前早已流干了泪，她从下定决心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要背上一个妓女的身份。

夏天摇摇头，“窃钩者诛，窃国者侯这句话你一定听过吧。”

女孩轻轻点点头，她在读书的时候有听说过这句话，但是他为什么要说这句话呢？

“墨妮卡大帝文韬武略，平定东西大帝国，是世间闻所未闻的千古女帝，”夏天看着女孩，突然说出了一个让人茫然的名字，“知道吗，她在未起家之前是东国首都的区区一届妓女，她睡过的男人，无论是称帝前还是称帝后，要远比一个妓女要多得多......她亲手杀掉的人同样要比别人多得多，其中大部分都是无辜的孩子，无论是男是女，只要是皇族的，但是人们都不把她当妓女，当婊子，也不把她当杀人犯，他们只是热诚地奉献给她最有名的帝号----千古女帝，他们当中据说最有学识最有文采的人也最终会跪在她的脚下表示最忠诚的臣服。”

女孩有些茫然，“墨妮卡......吗!”学校的历史从来没有给她教过这个人名，东国又是哪个国家？

“知道我为什么讲这个故事吗？”

“我....不知道。”

“不要看不起自己，如果连你都看不起你自己，更不要指望别人看得起你了。”少女听着他的话，有些懂了他的意思，她摸了摸自己温暖的皮大衣，有些绝望，又有些自嘲，“可是我就是看不起自己要成为一个妓女，怎么办，又能怎么办呢？”她的声音如此绝望，如此地虚弱，甚至包含泪水，“从今以后，我就要和不同的男人睡觉，赔笑，张开双腿，甚至张开嘴做那种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的让人作呕的事情，我怎么能不害怕，又怎么能看得起自己呢？”她依旧年幼，依旧没有真正地成熟，也不会笑着面对惨淡的人生。

就像自己一样，夏天将她抱在怀里，期望能平复她欺负不定的心灵。

“知道吗？？”，夏天冷漠地说道，“我曾经杀过人，孕妇，无辜的母亲，孩子，父亲，我都杀过，盗窃，抢劫，强奸我都做过，”夏天露出一种让人震撼的沧桑感，女孩动摇了，他真的做过？

她有些焦躁不安，注意力都被转移了，她看着那张被大火东拉西扯的扭曲脸庞，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是我从来不觉得我应该去死，应该偿命，应该愧疚，应该饱受骂名，”夏天的声音更加冷漠，气氛也愈来愈干涩，“怎么样，和你完全是两种人吧。”

“我和你不一样，”她很想说出来，但是最终她没有张开口，也许是为了那价值5g的晶核，也许是因为害怕夏天的恐怖外貌，她此刻才发觉原来她和夏天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她也胆小，也贪财，也自私，或许其中还夹杂着另外一种感情......

他们沉默不语，直到夜色被浓雾笼盖，星空已经远去，仅留下无边的黑寂，女孩有些害怕了，她觉得该到正戏了，她最不想接受的那一幕，张开双腿，哀求他上自己，每次想到这个场景她都会更加沉默，更加焦虑，

“到哪里做，”她艰难地开口，却又不知所措。

夏天站了起来，一米八五的高大身材比女孩要魁梧不少，就像是一个小巨人面对一个小矮人一般，尤其那个小矮人还是个女孩，夜色掩盖下，他的眼睛更加地奇异，灰白色的石头眼珠毫无生机，仅剩的黑色瞳孔散发着深不见底的黑色，他靠近女孩，然后缓慢地伸出双手。

女孩的心脏如小鹿般快速地跳动，她的双眼留下泪痕，也许他选的地方就是这里，一个荒郊野外，一个娇小柔弱而手无寸铁的少处女，他和其他男人也都差不多嘛？夏天的慷慨和奇特的外表让她下意识地以为他与别人不一样，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

少女的纤细的手心被拉住，然后粗糙温暖的双手握住了她的冰冷手掌，慢慢地手指被摊开，她回想着书上学到的知识，她本来就是个青春羞涩的少女，甚至连黄片都没看过，又怎么可能知道太多呢，如果不是恰巧有书本给她介绍性知识，她还会一无所知下去，直到某一个陌生的男人用娴熟的技巧要了她的身子，她希望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恰好能让自己心动，并且希望他很笨拙，而不巧的是她还没遇上自己喜欢的男人。

更加冰冷的东西被塞入手心，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手里的东西，又抬头看了一眼那个男人，他更加地陌生了，更加地遥远了。

“就当我杀人杀多了，做一件好事散散心吧，”陌生男子抬头望着赤月冷漠地解释道，“我们就此分别吧。”

隂影之中，夏天缓缓沉入无声的林间地。

“你......”

“坦率的说，我并不希望你出现在娼妇街，不过做人呢，最重要是开心，随你吧！！！”夏天打断了她的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