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葛犬家丁回报:“报,那边山坳里有个洞口,探了几丈觉得阴森诡异就放弃了。”
黎子君追问说:“洞穴周围有没有人迹什么的?”
家丁将记忆里的东西与自身的认识结合:“新草尺长,估计最少有一个月以上没什么人出现。只是附近有几条新鲜的蛇皮,不排除有毒蛇。”
经历过毒洞众人现在听闻有蛇、蝎、蜈蚣,毒蜂、蜘蛛是一种比一种寒颤。我笑容有些僵硬,说:“嘿嘿,那个……就一个洞?”就没有多一个没蛇虫的洞吗?
上官儿一脸鄙视:“干嘛?怕啦?”
“污蔑这完全赤裸裸的污蔑!”心理告诉我不可能在女生面前怂:“^_^我‘毒蛇郎君’这个名岭南道是出了名的啦,毒液当糖水喝便是陈某的看家本领,我会怕蛇?我是怕你们怕。”
“谁怕谁,不去是小狗。”上官儿虽是怕,但性格也倔强,拉着我就走,我哪肯走,双脚像钉在地上。上官儿春风得意:“怕就认了吧,毒蛇郎君,又没人说你。”
“哎呀,不是啦,半年之前真不怕”我一副煞有其事,质量保证的模样。见对方并不相信,又故作神秘,‘爆’出更猛的料:“我只不过有一次撞破了公王蛇和奴婢的苟且之事,便先发制人想封我口。”注:其实这种话摆在现代是几乎零相信度,但在远古的封建社会,相信度也挺可观的吧,要不然就没有《西门豹治水》里发生的巫婆与河神这种流俗却亦有人相信的神鬼事。
额?上官儿将信将疑:“真有蛇王?它有多大?”
“多大……嘿嘿嘿……腰粗足三丈,身长十丈行走生风力大无穷,摆尾可憾山裂石,翻身可掀波浪,吐气成风。你等等?”我转身拉着班头走远几步,轻问:“欺君是死罪,不知道欺这位呢?”我不禁懊悔开了个头,可谁曾想这丫就那么容易相信,她就怎么不反对一下呢?有意呢吧?
班头一脸严肃盯着我扫了一眼,说:“所见六次案例,五个死了!”
我怎么听着还有一线生机:“会不会我也是第六个呢?”
“第六个是尊主觉得,杀多了乏味,割了舌根!你要刀吗?”
额!我瞬间石化,听得到牙齿交战的声音:“那……还有王法吗?”
“这条本就是王法!”班头没有丝毫像开玩笑的样:“一场相识,就不占你便宜,自己去坦白吧。”
“吓……不是表白吗?”我哪有勇气去找死?脑袋超速运转,将几年的墨水呕得一干二净,搜刮一空,终于蹦出一个想法:“如果这不是欺骗,是一个玩笑又如何?”看着班头一脸错愕的表情,我就知事情可能解决了。
“那个我是开玩笑的。”我是脑袋进水,忽然间追上上官儿面前就来了这句。
“嘻嘻嘻,没事,我喜欢开玩笑。”明明一副‘我很不喜欢被别人开我玩笑’的样,我不好的预感满布。果不然,她笑的古灵精怪,说:“小李,把他绑成在昌运山庄那样。”
“哈哈,美女,开个玩笑而已,何必呢?”面对我迷死人的笑脸与哀求,三名内卫丝毫没动情将刀架在我脖子上。我继续恳求:“还有选择吗?”
“有!”她笑着,我还没有高兴一秒,她继续说出我让我萎缩的话:“你能选是小李背或你那山猪兄弟背。”
“这也算是选择?!”我抓狂得要跳起来。
“小李瘦,背都是骨头,你兄弟肉厚,你认为呢?当然,你还可以选择叫我声姑奶奶外加舔我脚丫子就算了,如何?”
你丫的,也太狠了吧!我立说:“行,猪兄,过来?”
山猪忽然就失聪了,自顾走开,我正暗赞这山猪变聪明,以为有借口,说:“哪!不关我事啦,我都那样的有诚意了。”
上官儿眼珠子一转,说:“我又没有说你没诚意,我更没有说指定你兄弟背,还是那句话,两个你选!”
我毫不示弱,拍胸口道:“那么请你命令我兄弟背我呀!”
“你挑的你搞定,小李,一口茶时间,他没上背就你们背。”
狠!我气得犯晕:“山猪别聪明了,回来!”
山里都传回了回音,就不见他回来,更绝了!这丫什么时候脑袋灵活了?这情况……我喊:“大猪,你不回来老子马上断水断粮!”
“到!呵呵呵,峰哥叫我呀?什么事呀要这么大声,我耳朵灵着呢,随便打个喷嚏老猪都能听见。”他的一脸写阿叟奉献就差没叫爹!我真不习惯。
我惊疑的捏捏他将近黑亮的脸:“你真的假的?!”
“呵呵呵,你看她假的他……他假的,全世界假的,就我最真。来,上背!”
“狗日的!”我还能说什么,莞尔一笑:“你小子呀,哈哈”
此时明朗的夜空忽然乌云掩月,雷雨满布山头,就更没选择,只能加快脚步,短短半里路已将衣服差不多湿透了,寒意入侵,见及洞穴,洞口不大,不能两成人同时穿越,洞口有岩石遮挡,不细心观察还真不易发现。
下一章故事情节有点脸红!敬请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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