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迷宫 第十七章 怜悯之心

第十七章怜悯之心六人飘飘然，昏头转向，不知到了那里。如果此刻有人袭击，她们必定全都完蛋。刘志叫道“稳住，快稳住。”几人忙用定力，让自己不再坠落。定睛看时，面前雾霭蒙蒙，鬼气森森，3站星位若隐若现加杂其中，似乎也变为了鬼怪，随时可能袭击她们。“我们到了3站星位。”周玉军指了指星位道。“雾魔不知去了那里？”刘志探头探脑张望着道。雾霭越来越浓，叫人不由惊心，细看却又不像要攻击她们。只是忽起忽落地飘荡着，似乎是许多人在跳舞。不觉间，雾气中闪现出红光，似乎是跳舞的人手中拿的道具。几人不由纳闷了，不知此是干什么的。突出点，胡兵叫喊着：“铁链。”几人随着他的目光望去。但见红光升起时，一条红色大铁链随之现出，几人才知，原来红光乃烧得炽热的大铁链的光泽。“不好，我们走。”刘志说道。几人正欲转身离去。红铁链已从雾中升起，那灼热的温度，在五丈外也感到热辣烫人。铁链跟着向她们扫来，没有人敢接下此高温铁链，就连练习火功的崔刚也不肯触及一下，几人慌张向上一纵，电闪似的飞离而去。剩下铁链在空中呼啸，怒吼似的上下左右一阵狂打。此一时，这片天地只属于它的。前面有一座矮山，山上绿树成荫。草地芳菲。四周田地怀抱。有几家人户陆续坐落在山腰。更为此山带来了生机，点缀着此地的美好。中间有一条基根小道，由高低不平的石板铺成，直通几户人家。有一满头白发的老婆婆，拄着一根拐扙，艰难地行走在小道上。她三步一停，五步一歇，可也累得不可开交。几人在空中飞着，见到这一幕，不由动了恻隐之心。胸中一股酸苦之冒，赶走逃走的迫切。“我们下去睢睢吧！”周玉军道。“走吧。”刘志说道。几人于是飞降下去，为了不让老婆婆受到惊吓，只来到老婆婆的身后。周玉军上前问道：“婆婆，你这是去那里呀？你看似生病了，去寻医吗？”婆婆侧头抬起白苍苍，皱巴巴的脸，道：“我是得了肺病，只是不是去寻医，而是去我大儿子家。”婆婆说完已是大口地喘气，她嘴青面色更加苍白，叫人好不同情。周玉军不由皱起眉头，问道：“你大儿子怎么不来接你，带你去医病呢？”婆婆一脸的苦色，道：“他来接我，他巴不得我死了才好呢！死了免得吃了他的，拖累了他。”几人听得，一脸的不解，不满，只眼巴巴她望着老婆婆。周玉军问道：“怎么一回事呢，难道说，你大儿子会如此的不孝？”婆婆有苦难言似的道：“他有孝道，我就不受这般苦喽。”周玉军惊奇地问道：“那么，你干吗还要去他的家呢？”婆婆只好道：“是这样的。我共有五个儿子。他们谁也不肯养我。后来，无法因推缷责任，只好商议，一人养一个月，轮流着养我。今日是五月三十日，小儿子已养了一个月，该大儿养了。我这是去大儿子家的路上。”婆婆说完，只低头喘息。几人只听得苦水翻涌，怜悯之心占据了胸脯。周玉军快落泪了，她摒住悲切之情，问道：“你大儿家在那儿？”婆婆抬起干瘪的手，指了指道：“就前面那家了。”周玉军道：“婆婆，我来背你好了。”说着，弯腰弓起了身。婆婆只谢道：“谢谢你，姑娘。”说完，起身笨拙而缓慢地爬上周玉军的背。就这样，周玉军在前，五人紧跟其后。小心地守护着，生恐婆婆滑下周玉军的背来。此时天色已暗，黑夜即将笼罩天地。很快几人到了门前，这是三间砖木房屋，虽算不上高雅别致，景色如画，倒也修得端正有序，小巧巴适。在此山间也算不错的人家。房前有一个园坝，由青石铺起。几人经过园坝，来至屋檐下，周玉军将老婆婆放下。婆婆上前敲响了房门。里面传来：“谁呀？”的干声干气的声音。“是我，还能有谁？”婆婆接声道。“这就来了。”里面答道。门“吱嘎嘎”一声开了，出来一个脸色苍白，行动缓慢，瘦骨嶙峋的中年人，那样子，一半性命已到了鬼门关。看到他的这付模样，周玉军不由一怔，想说的话都咽到肚子里了。“你们是？”中年人看见六人，抬起疑问的头，吃力地说。“她们都是好人。才刚，是这姑娘背我来的。”婆婆接口道。“真是谢谢你们了。快，到房子里坐。”中年人一边伸手一边说道。“也好。我们今日在此借宿一晚，可好？”刘志道。“当然好了，只是平日没有人来过。没有那么多的床铺。”中年人说道。“这个不碍事，总比我们夜栖森林好吧。”刘志道。“不嫌弃就好。那就请屋子里坐吧。”中年人道。几人跨了进去。屋子里更加暗淡无光。但还是可以看见里面灰尘满布，甚至还有蜘蛛网悬挂在墙角。一种阴郁之气扑面而来。中年人搬来板凳。刘志等坐了下去。婆婆则站在旁边，像走不动，于是乎没有事干的样子。中年人又点燃焟烛放于桌上。“你们坐好了。我去给你们弄点吃的。”中年人一边向厨房走去道。“不必了。我们不饿。大叔，你到这边坐吧。我们聊聊。”刘志道。中年人只好转身走过来，坐于刘志旁边。“大叔，你独身一人？”刘志道。“像我这样子那里娶得上妻子哟。”中年人难过地说。“你怎么了，莫非有病在身！”刘志道。“是的。”中年人一脸的苦色。“是什么样的病？”刘志问道。“也不是什么特别的病，只不过是吸血蝙蝠，每五日便要来吸血一次。因而血液不足，营养不良。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别说养老妈了。”中年人哭丧着脸道。“原是你不养老婆婆，是自己也过不下去。可你这房屋还算不错，又是谁造的呢？”周玉军道。“是我爹在世的时候造的，一晃他已过世了二十多年了。”中年人抬头答道。“吸血蝙蝠，轮流着吃你三兄弟的血？”刘志问道。“是的，他们也像我一样，瘦得皮包骨。”中年人答道。“你们就没有办法对付它？”刘志问道。“是的。它是妖怪，来无影，去无踪，比鬼还神奇。我们只是凡夫俗子，怎么对付得了？”中年人一脸的苦楚。“可知它住在哪里么？”刘志问道。“估计住在后山的山洞中，只不过，从来没有人敢靠近过，不能确切。”“你是怎么知道那儿有个山洞的？”“还是小时候打猪草去过，后来，那儿阴风习习，叫人不寒而粟。站在洞口也感血腥气味浓烈，再也不敢去了。沒多久，便发生吸血蝙蝠之事。”中年人胆战心惊地道。“我们帮你收拾了它，如何？”刘志侧面问道。“那是再好不好的事了。敝人这就有请大仙了。”中年人笑容满面道。“你怎知我是大仙？”刘志冷不防问道。“这？你看此荒郊野外，并无人迹。并无道路。你们定是飞过来的。你们且又神情飘逸，体格中自透出一股仙俠之气。不是大仙不可能做到的。”中年人镇定道。“大叔过奖了。只要你不要把我们当妖怪就行了。”刘志道。“哪里敢？看得出，你们身上自有一股正气缭绕。支撑着你们。岂是奸诈鬼异的妖怪可比？”中年人道。“明天，我们即去收降吸血蝙蝠，让你们一家人重新过上好生活。”“真不知怎么感谢你们。你们的心比菩萨还好。”“我们已困了。我们也不要床铺，只把此板凳端至房间，坐坐就好了。”“真是对不住恩人。心中怪不好受的。走吧，恩人，去右边那间屋子。”中年人说着点燃一根焟烛，引六人进了房间。跟着又端来板凳，说道：“恩人，你们就好好休息吧！”出了去。（亲爱的读者：由于我有多种疾病，如高血压，肩周炎，颈椎病，心脏病，旋晕病。痛风病等，故写得慢，还望谅解。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