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内室中,王逸知又起身为谷松和王锏满了一杯茶,将茶壶放回桌上后,王逸知并没有急着坐回原位,而是站在了自己父亲的面前,脸上充满期待和好奇。
“父亲!不知您和叔父两人究竟得到了什么宝贝,能否叫我和万水兄弟开开眼呢?”
王锏单手轻捋胡须,笑呵呵的看着王逸知。“我就知道你会憋不住的,行!那就给你们看看。”说罢,从怀里拿出一个颜色幽黑,直径二十多公分的一个似锅非锅,似碗非碗的东西。
王逸知手里拿过东西,左看右看也没觉得有什么稀奇的,除了颜色还算耐看一些,无论形状和上面的花纹都没有什么美观可言。
“这是什么东西?看起来像一个龟壳似的,不过看起来又像是木质的,而且还是天然形成的,真是奇怪了!也没啥出奇的地方啊?”
“怎么?看不起它?”王锏见王逸知看着手中的东西,嘴里在那嘀嘀咕咕的,听那意思对这东西并不怎么感冒似的,而谷松此时也放下了茶杯,饶有兴趣的看着王逸知。
“父亲!这东西究竟有什么用啊?这何九缸十八锅也没啥关系呀!”
“哈哈哈……!”王锏大笑,接着说道:“你把内力灌住进去试下。”
王逸知听到王锏的话,怀着疑惑的心情将内力缓缓的往手中的东西灌去,同时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手中的龟壳。
初时并没有什么反应,等王逸知持续了片刻后,只见那手中的龟壳竟然隐隐的闪现出一股光晕。
王逸知当即心中一阵惊奇,连忙又加大内力。眼见着那龟壳随着自己内力的增强而光华大盛,心中惊喜之余不仅全力施为。
只见那东西在四双眼睛的注视下竟在渐渐的变大,过了一支烟的功夫,已经变成了直径两尺多的一面盾牌,足足比原来大了将近三倍,就这样飘浮在自己的身前。
王逸知此时都有点被惊呆了,这也太神奇了吧!这才是真正的仙家宝物呀!
“万水!你去攻击他!记住!要尽全力。”王锏看着有些目瞪口呆的萧万水,用手对王逸知指了指。
“前辈!这……?”萧万水有些犹豫,这要是全力出手之下,怕是至少得有万斤之力,若是万一?
王镜似是看出了萧万水的想法,摆了摆手道:“无防,只管全力施为就是。”“逸知!记住不许还手,更不能闪避,只能用那木盾格挡。”
萧万水无耐之下只能出手,不过却未尽全力,可当他一击过后,感觉如击在钢铁上一般,反弹的力道竟让他后退了一步,而反观王逸知却是晃都未晃一下。
“哈哈……!万水不必留手,只管用全力一击。”
听到王锏的话,萧万水也起了好奇之心,他也想看看这东西究竟能有多神奇。
当下萧万水运转全力,力贯右臂,一个踏步后腾身而起,随着身体下落之势右爪也猛的挥出,全力施为的一爪狠狠的抓在了木盾之上。
盾爪相交,只见白光闪烁,伴随着一声低沉的闷响,萧万水人在空中借力后跃,已稳稳的站在起跳的位置。
再看王逸知此时也只是身体一晃,指挥着盾牌的右臂向后方稍撤了一下,脸上一片惊喜之色。
“感觉这龟壳怎么样?”王锏满脸堆笑的看着王逸知。
“太神奇了!简单超乎想像,这就是传说中的仙家宝贝吧?”王逸知手捧着东西一脸的惊叹,有些受不释手的抚摸着它。
“这个东西叫做木盾,是你先祖成道时所用之物,当然是仙家宝贝了!如今终于又物归原主,以后就是我王家的传家之宝。”王锏说着话,表情很是得意。
“父亲!有了这木盾,您的实力怕是足与四大高手比肩了吧?”
王锏笑着点了点头。“这木盾你暂时还发挥不了他的威力,等你到了大宗师的境界,我再把这东西传给于你。”
“多谢父亲!孩儿定会努力修炼的。”王逸知此时说话的语气显得十分坚定,看来这东西不但给了他动力,也给了他更大的自信,让他对将来有了更多的期望。
萧万水此时心情十分复杂,本来是合作取宝,没想到最后自己一方一无所获,而对方却得到了如此宝物。反过来一想,这毕竟是人家祖传之物,于情于理也是该由王家所得才是,自己莫非是动了贪念吗?
萧万水在心中暗暗自嘲了一下,王逸知毕竟算是自己的好友,他得到了总好过被别人得到,自已理当庆幸才是。
萧万水调整了心态,当下转过身,面带微笑的对着正在品茶的谷松说道:“不知前辈又得到了何物,莫非就是前辈腰上的葫芦不成。”
谷松起初把葫芦拿在手里时,大家都看到了,而到了王家后,谷松便让王锏找了一根丝绦,将葫芦挂在了腰间。
谷松见萧万水发问,当下解下了腰间的红皮葫芦,直接向上一抛,同时内力隔空击去。只见那葫芦在空中迅速放大,一直长到一人多高后,“咚!”的一声落在地上,地上所铺的木质地板发出了“滋呀呀!”的响声。
“额?”萧万水脑袋有点短路,只见那葫芦下面的地板上,明显出现了数道裂纹。止不住轻声的疑问道:“前辈这葫莫非是用来砸人的?”
王锏此时也看着那木质地板,见其竟被一个葫芦压裂,也敢觉奇怪。他只知道这葫芦能变大变小,里面有很大的容积,但没想到竟有如此沉重。此时听到萧万水的话,也是若有所思。
“兄弟!你这葫芦也不简单啊!刚才你只是随意的放于地上,就能把地板压裂,如果像万水说的,你用它砸人的话?恐怕还真是威力不小呢!”
“大哥说笑了,我也没想到这葫芦竟有如此沉重,一下子压爆了大哥的地板,小弟真是难以为情,实在是抱歉了!”谷松虽说抱歉,但神色并无歉意,而是有点说笑的味道,他知道大哥根本不会在意这等小事的。
“呵呵!你呀!”王锏笑着点指谷松。“既然如此,那等会可要陪我多喝几杯才行。”
谷松笑着点了点头,收起了葫芦又挂在了腰间,开口说道:“你们可猜出这九缸十八锅的说法了么?”
王逸知和萧万水两人听到谷松的说,当即摇了摇头。王锏没有说话,就这样看着谷松,他知道谷松肯定还有下文。
果不其然,谷松看着三人笑了笑。“这九缸十八锅所说的九缸,我猜就是这葫芦。九、酒同音,因这葫芦内部容量极大,所以才用缸来比之,这九缸就是酒葫芦。”
三人听后都不由频频点头,觉得谷松所说很有道理,事实应该就是如此。
“而这十八锅说的也正是那个木盾,十八相合是个木字,而其外形似锅,十八锅即是木锅也。”
“兄弟果然高见,十有八九就是如此,世人都以为这九缸十八锅指的是什么钱财之类的宝藏,岂不知竟是两件真正的宝物。”
王锏也有些感慨,若不是偶然间在祖传的典籍中发现了一些端倪,连他都以为这个传说中的宝藏,只是些金银古玩之物呢!
“兄弟对那处藏秘之地有何打算?”王锏不由得对这藏宝图有些期待了。
谷松摇了摇头,他知道王锏指的是什么。“不急,量他们也没有那么快寻到地方,我先去千山把余老怪叫上,到时我怕真是会高手云集呢!毕竟事关先天,就算那些隐世的老怪物们,搞不好也会跳出来插上一脚,咱们不可不防啊!”
“兄弟说的是,如今各大势力全都在关注此事,还有那帮黑衣人,他们比谁都知道的清楚,谁知道他们会来什么样的高手,看来搞不好就会是一场武林中的巅峰对决。”王锏说着话,眼睛又看了看手中的木盾,心想,这个东西得来的还真是时候啊!
“万水!你也知道此事关系重大,我和大哥也并没有瞒你,一是我们关系不同寻常,二来我们兄弟几个和少林也算有些交情。你可以传话给少林方丈,把事情的厉害关系如实告诉于他。到时真有相争,或可与我兄弟联手对敌,若有机缘也必有他本无一份。”
谷松此时说话一改平日的随和面容,显出少有的郑重严肃。谷松做此决定并没有征求王锏的意思,不过他相信只要自己说出口了,王锏就决对不会反驳。
“万水在这先替少林多谢两位前辈好意,我定会将原话告知方丈,相信方丈自会做出明智的选择。”萧万水对着谷松恭身一礼,接着又同样向王锏施了一礼。
他当然明白此事的重要性,事关先天之密,乃是各大势力和各方高手苦寻了无数年而不得的秘密。而这秘密两位前辈并没有瞒着他,而且还让自己传话给少林,可见两位前辈真的没有拿他当外人,真的高看了他萧万水一眼。
无论是因为什么,他都觉得值了,这趟寻宝之旅,去了眼前的两位外,他少林,他萧万水才是最大的赢家。
“不用多礼!不管如何,到时我都会通知于你洞府开岂之日,你只管让你家方丈等待便可,也无需让少林到处搜寻了。”
“晚辈明白!”萧万水自然理解了谷松的意思,这两人有钥匙在手,他们不去,那洞府就永远开启不了,所以他们不光知道洞府的具体位置,在洞府开启的时间上同样也有掌控性。
“走吧!我陪你去喝上两杯,不过等我走时最好把我葫芦装满才好。”谷松此时在萧万水的身上收回了目光,脸上又恢复了以往那咱和善的表情。
“哈哈……!要喝酒管饱,要是让我灌满这葫芦可是不成,恐怕我家的存酒都装不了这葫芦的一成。”王锏哈哈大笑着,凝重的气氛也缓和了不少,不一会又回到了初时的谈笑风声。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吃饱喝足后,萧万水提出告辞,毕竟少林这么多僧人在此还是多有不便的,而且少林方丈还在家等着呢。
萧万水在临别前和了慧交待了几句,将少林众僧送上车后,便独自一人返回了家中。
谷松在萧万水走后不久,也跟着离开了王家,此时他正坐在开往仁义县的大巴上,背靠着坐位,手里拿着一份报纸在随手翻阅着。
报纸的头条上写着本市最大也是最知名的企业家,在本市的经济建设中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一年为国家交的巨额税收不说,还向某某等学校捐助了多少物资和钱财,资助了多少贫困家庭的儿童等等,被评为本市最佳的青年企业家。
谷松在心里笑笑,这种事说真就真说假就假,他虽然隐居山林,但人情事故比谁看的都透彻,对他来说,这个报纸上所说的李云志,可能也就是那么回事吧。
正在谷松闲翻着报纸的时候,突然一愣,眼角中扫过的一道身影让他感觉有点熟悉。
“你叫什么名字?”谷松对着坐在斜前排位置,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说道。
那男子听到谷松的话吓了一跳,心里一哆嗦,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呀,偏偏就遇到了这位大神,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啊!
“我叫土拨鼠,不知前辈唤我何事?”土拨鼠心里这个后悔啊,有车不坐,非得坐公交,以为不会引人耳目,谁想到事于愿违,这真是自找的。
“我见过你,就在菊花岛。你如今这是要干什么去呢?”
谷松语气很平淡,但听在土拨耳中就仿佛是一道炸雷。心想这回完了,怕什么来什么,这说真话吧!那帮人肯定饶不了他。不说真说吧!眼前这位自己可是知道的,那可是神仙一样的人物啊!哪是自己能得罪的起的,就算自己背后的人也不一定能保住自己这条鼠命吧?
谷松见土拨鼠而色异常,神色犹豫不决,心中起疑,当即沉声说道:“你是聪明人,应该不会说假话来诳我吧?”
土拨鼠吓的浑身一抖。“不敢!……不敢!,我……”土拨鼠说话吞吞吐吐的,眼睛不时的向左右瞄去。
“放心,其它人听不见你我说话,你只管如实回答便是。”谷松说着话,身上隐隐放出了一股气势,其实是用真元气把土拨鼠于众人隔绝开了。
土拨鼠大惊,‘啊!’的叫了一声,随后赶忙又捂住了嘴。
他身处其中,自然也感觉到了自己身周的异状,可四处扫望了一下,见周围的人并没有什么异常,仿佛根本没听到他的惊叫似的。这让土拨鼠更是心惊不已,这样的手断自己听都没有听说过,更别说是见过了。
土拨鼠被谷松的气势压迫的十分难受,感觉自己的一切全都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了,就连呼吸和心跳也好像被别人控制了一样。唯一没有被控制的就是思想,不过现在这思想也快渐渐的妥协了。
“这不关我的事啊!前辈明鉴,是风白刃那帮人叫我做的。”土拨鼠声音有些颤抖,他是真的被吓坏了,看来今天是凶多吉少了。
说谎话他不敢,只希望实话实说后,祈求这位前辈能发发善心,对他网开一面吧!
“说!”
“是!是!”土拨鼠连声答应,显得毕恭毕敬。
“他们叫我留意黑衣人的动向,远远的跟紧他们,等摸到了黑衣人的落脚点后,便让我在他们落脚点的附近散布消息。”土拨鼠说到这里犹豫了一下,用眼角偷瞄着谷松。
“他们让我把今日之事公开出去,说……,说……说两位前辈得到了里面的东西,而且还得到了另外一幅藏宝图。”
“嗯?”谷松眉头一皱,脸色就是一沉。土拨鼠本就七上八下的心此时被吓的差点偷停了。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谷松有些不解,这么做除了会得罪自己外,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呢?
土拨鼠不敢怠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说是不成了,说了也许还有条活路。
于是他怀着忐忑的心情,一咬牙,狠下心来说道:“他们是想栽赃陷害那帮黑衣人,让两位前辈误认为是那帮黑衣人散布的消息,至于他们为什么这么做,这我并不太清楚,他们没有和我说,我也不敢去问。不过……,我猜测他们是想让两位前辈和黑衣人拼个两败俱伤,而他们便可以从中取利了。”
土拨鼠一口气把话说完,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偷偷的观察着谷松的表情,见谷松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反而露出了一丝笑意。这让土拨鼠有点猜不透对方的心思,难道高人都是这么与众不同吗?
“很好!你帮我办件事怎么样?”谷松看着土拨鼠淡淡的说道。
“前辈请讲,只要晚辈能办到的,绝对不会推辞,一定尽心尽的帮前辈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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