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次圣杯战争 长夜将尽 第九章 命运 （三）

圣杯降临地，大空洞内。

间桐脏岩在施术完成后争取的一分钟时间里发动了英灵召唤。

“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间桐脏砚摸了摸手杖说道。“圣杯战争已经到达终幕了居然还能召唤英灵。不过你也不用惊讶，在过不了多久你就可以长眠于这里成为圣杯的一部分。”

堀部隆一回头看了一眼有些虚弱的茜拉知道现在间桐脏砚的召唤已经完成即使冲到前面去毁掉召唤阵也无法组织英灵的降临。何况这不断生出的骷髅也无法瞬间清理掉。

“骄傲吧！”间桐脏砚看着无法突破自己防线的堀部隆一。“能见证大圣杯的降临，能见证魔道的根源，能成为圣杯的一部分！”间桐脏砚有些癫狂的笑道。

“吾之追求，吾之渴望！吾五百年的执着终将在今日达成！”间桐脏砚此时已经处于一种癫狂的状态，为了追求世界的根源一直潜心专注于魔术研究五百年，今日终于要实现，即使淡定如间桐脏砚也为这一刻的来领赶到兴奋。

随着间桐脏砚的狂笑，召唤阵闪亮，无数的蛇头从召唤阵中挣扎出来，带着无与伦比的孔壁气息，终于在第九条蛇头出现的时候一个人影出现。

“出现吧！我的仆从——蛇发女妖美杜莎！”间桐脏砚此时看着自己召唤成功的从者如是说道。

“第九职阶——Avanger？”堀部隆一看着召唤而出的从者也是十分惊讶，第三次圣杯战争就是因为召唤了复仇者职阶导致圣杯战争最终崩溃。但此时召唤出的复仇者虽然无比强大，但跟之前的七骑英灵相比却是没有压倒性的力量。

“此时胜负已定！”间桐脏砚手拄拐杖再次回复到了以往的神态反复刚刚近乎癫狂的人不是他一样。

而在堀部隆一面前的间桐脏砚在召唤了AVanger后便是没有再次发动攻击，似乎与assassin保持着对着，但更像是对堀部隆一的嘲笑。

堀部隆一看着站在间桐脏砚身旁的复仇者那个怪物一般的从者以无数的蛇头作为防御巨大的身躯在这大空洞中显得有些拥挤。

这样的从者必然没有从者的机动性，单是无数的触手却是可以作为机动性差的代替，而且如此巨大的身躯只有对军宝具或者对城宝具才能一次将其消灭，以assassin手中的对人宝具想要对这样的怪物造成一击必杀几乎没有可能。权衡了利弊之下堀部隆一此时所剩的选择似乎只有撤退而已。但大圣杯就在眼前，只要破坏了它那所有的因果都将在今天终断，所有的诅咒都将于今天葬送。

“assassin！”堀部隆一看着眼前巨大的servant，取出了一把反坦克火箭炮。

“在！”原本与AVanger对峙的assassin手持大剑回答道。

而就在堀部隆一准备发起最后一搏的时候，隆隆的雷声传来。仿佛天边翻滚着的炸雷。在这大空洞中这样的声音显然不可能是自然产生的。而接着一辆战车驶来，rider带着维达出现在了大空洞中。

“看来终于在好戏开场前赶到了。”rider一副悠闲的模样，似乎只是去看一场戏剧而已。

“Avenger？”一旁的维达发动了鉴别之眼，洞悉了间桐脏砚所召唤的servant。之后惊讶道。“这不可能？圣杯战争中只能召唤一个第八职阶，既然有了ruler那就不可能召唤出啊avenger！”

“看来来的人也不简单啊！”间桐脏砚说道。圣杯战争本来就是被劣化的召唤仪式，在世界将要崩溃的时候由根源之窝从抑制力中召唤的历史与神话中最顶级的从者组成七骑而ruler则是在召唤的从者超过七个之后为了避免混乱而召唤出来的秩序的守护者，而avenger却是在七骑之外的职阶一直都是必然会召唤出反英灵的职阶。所以avenger和ruler本就是死敌的存在，而一旦出现了其中一个那圣杯为了避免这种混乱的产生就会采取保护机制取消其中之一的召唤，也就是术后第八职阶ruler和avenger只能出现一个。出现了ruler，那avenger便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

“为什么你能召唤avenger？”维达问道，他出自英国魔术师协会，接受的是最正统的魔术教育，他的老师是被称为埃梅洛伊二世的男人，可以说是魔术学术上的权威，在来冬木之前便是跟维达亲自交代了相关的内容，其中自然包括了圣杯战争的由来和规则。

“作为旁人能够理解圣杯战争依旧算是十分了不得了，但所谓规则便是由人所制定，作为旁观者就算把规则研究完全也无法和制定规则的人相提并论。”间桐脏砚说道。

“你此时跟我们这样讲话只是为了拖延时间把！”rider虽然不是很明白圣杯战争的构成，但对峙之存在与双方力量相仿的时候，但在刚刚到来之前，以avenger的能力即使无法做到碾压assassin但也绝不是刺客型从者能拿下的，在这样的情况下依旧没有发动进攻，那就证明他只是在拖延时间。

“不愧是曾经的王者，对于战斗的理解果然十分了得啊！”间桐脏砚说道。

“assassin的master啊！我不知道你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但是能来到这里看到这样的圣杯想必你也不是为了那所谓的万能许愿机吧！”rider对着身边的堀部隆一说道。

堀部隆一听见rider的话语没有回答只是转头看了一眼rider，接着看了一眼在一旁的茜拉。

“维达！你留下来！我去解决掉挡住我们前路的障碍。”说着rider已经拔出了骑士剑。

维达有些犹豫。

“你的老师不是说要来吗？届时还要你的协助啊！”rider继续说道。

维达没有回答只是走下了战车。

“此刻本王将为汝等向往未来的人清除所有的障碍！后继之人啊！前进吧！”rider驾驭之战车对着间桐脏岩冲去，同时以rider为中心，一圈白光亮起昭示这固有结界的展开。

间桐脏砚看着冲来的rider知道他必然会发动固有结界。对于没有人守护的大圣杯只要一发对军宝具或者对城宝具便足以将其毁灭，但间桐脏砚却是没有丝毫想要避开的打算。

“冬之圣女哟！于圣杯中降临吧！”说着间桐脏砚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杯子扔进了圣杯熔炉中。

下一刻白光闪过，rider与间桐脏砚以及avenger同时消失在大空洞前。

“那接下来就要准备对大圣杯的解体工作了！”维达说着便开始往圣杯熔炉出走去。“你有联系外界的手段吗？”维达字经过堀部隆一的时候问道。

“有！”堀部隆一此时看着维达在准备各种东西一时间却是不知道该做什么了递上了一个电话，这个电话是依靠在进入这里的时候部下的信号转接器从而向外界传递消息的所以在如此深的空洞中已然能够使用。

堀部隆一看着忽然就安静下来的洞穴，看着暴露在自己面前的圣杯熔炉，有些不敢相信如此简单就能将其毁去。但完全暴露在他面前的圣杯熔炉却是如此的真实。

堀部隆一愣了一会便是在圣杯熔炉旁开始安装炸药，破坏圣杯熔炉出了对军宝具或者对城宝具外还有一种瞬间解决的方法便是这样以人类的科技力量将其毁灭。

“此时我们只是破坏掉大圣杯的外壳，先破坏圣杯熔炉的外壁，接下来就看我的了。”维达看着已经安装完炸药的堀部隆一说道。

堀部隆一拿着遥控装置撤离到了安全距离。

“隆一！”茜拉此时却是拉着堀部隆一的手说道。

“你能陪着我吗？”

堀部隆一感觉到了茜拉的不安，握了握茜拉的手，虽然现在事情发展的方向是当初完全没有意料道的，但此时大圣杯已经没有了守护的人那接下来要破坏掉便不是很难了。

但如此这般却是有些过于简单了，简单的有些不像是间桐脏砚这个老狐狸会使用过的手段。

“感觉很难受吗？”堀部隆一想着这些，但随即感受到了茜拉的手有些冰凉，作为圣杯的容器，在从者战败灵基被毁后便是会回归到她的体内，与此同时茜拉也会渐渐的失去作为人的一些机能最后变成一具人偶一个容器，在六个英灵回答茜拉的体内的时候圣杯便开始降临。

“没事的，马上就好了，所有的一切都将在今晚结束。只要破除了圣杯熔炉的外壁，那至少在六十年内圣杯便不会降临了。”堀部隆一说道。他没有说的是，这六十年也是他和茜拉可以相守的时间了。六十年对于一些知名的魔术师来说可能不是很长，但作为普通人却足以是一生那么漫长了。堀部隆一不是什么正义的伙伴从来没有想过为这个世界的正义做些什么，他也知道自己的力量做不到这些，但他也是又自己的愿望，与眼前的人相守，便是他最大的愿望了，圣杯战争还没有结束，但这不要紧，只要炸掉这圣杯熔炉的外壁，那这次的圣杯战争中的魔力便会溢出，英灵即使死亡也不会被扣留在圣杯中直接回英灵座。茜拉也就不会有危险了，这是他研究了艾因兹贝伦家的文献后得出的结论，虽然没有试验过，但他相信只要一定有用。

圣杯战争中英灵的回收这是堀部隆一从一开始就明白的事情，所以在圣杯战争中他故意没有去击杀其他的英灵。或者因为这次召唤的英灵都过于的强大，第六次圣杯战争时所有圣杯战争中唯一一个在大圣杯都即将降临的时候依然没有英灵牺牲的战争。

但此时堀部隆一却是明显的感觉到茜拉的虚弱，刚开始的是堀部隆一以为是靠近圣杯熔炉的原因，但现在这样的程度显然不是简单的受到影响那么简单。

“茜拉，走！赶紧离开这里！”堀部隆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东西对着茜拉急切说道，同时便要带着茜拉离开！

而随着堀部隆一反应过来，原本正在对着圣杯熔炉布置这些什么东西的维达忽然惊讶的叫出了声来。

“那……那是什么？”

堀部隆一顺着维达的叫声看过去，一团血红色的液体从圣杯熔炉中缓缓凝聚渐渐的形成一个人型。

堀部隆一看着血色的人型一种极强的危机感降临，从风衣中取出一把手枪对着刚刚凝聚的血色人型就是射击。

“嘭……嘭……嘭……”堀部隆一直接打光了弹夹中的子弹。但血色的人好像没有收到任何的影响。

忽的，人型化作一道血光对着堀部隆一便是冲来。

血光的速度极快，快的堀部隆一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便已经到了面前。在堀部隆一还没有看清楚的时候便是包裹住了茜拉。

“不……”声嘶力竭的吼叫中，堀部隆一看着茜拉被冲来的血光包裹然后血光融入了茜拉的体内。

“这一代的容器品质不是很高啊！”血光消失，茜拉原本穿着的便衣变成了一套中世纪的衣服。堀部隆一认得这个装扮，在艾因兹贝伦家里，这样的装束被称之为天之衣。这是艾因兹贝伦家曾经为了制造圣杯与御三家中的远坂家和间桐家一起建立圣杯的当家。

“你是谁？”堀部隆一怒意充满了整个胸膛，看着眼前人的装束，以及所说的第一句话，崛布隆一大概明白了发生的事情。但堀部隆一还是坚持问道。

“羽斯缇萨·里姿莱希·冯·爱因兹贝伦。”

“这不可能！羽斯缇萨·里姿莱希·冯·爱因兹贝伦的人格已经消失了，不可能再次出现。你到底是谁？”此时的堀部隆一第一大喝出声，眼中有太多的情绪闪动，最终只留下这么一问。

“我与圣杯已然融合为一体，只要圣杯没有消失我就不会消失。”

“茜拉到哪里去了？”堀部隆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此时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被当初的冬之圣女所依凭的茜拉还是被夺取了人格的，此时必须要有一个明确的结果。

“作为容器的人在为了容纳新的伟岸的时候必然要清空掉原有的内容。”

堀部隆一听到这样的回答眼神忽然冷了下去。他明白这样的结果，如果是以圣杯战争中战败的英灵作为容器，在回收英灵后茜拉也会渐渐的失去原有的人格最后完全的消失，而此时被强制占据躯体，那此时的结果和作为圣杯的容器是没有区别的。

“我就是大圣杯！”

堀部隆一被这一句话所惊醒，看着眼前熟悉的人，堀部隆一决然不会相信茜拉已经消失，但如果茜拉还活着那就不会这样和堀部隆一说活。

“啊…………”此刻的堀部隆一声嘶力竭，一瞬间往昔的回忆涌来，第一次与茜拉见面，第一次执行任务，在受伤后对自己的治疗，过去所有细节化作一颗颗流星落在堀部隆一的心里。那些片段层层叠叠渐渐将过去的阴暗遮蔽。

但这些都将只作为回忆，所有的努力在最后一刻都化作了泡影。

堀部隆一在悔恨和愤怒中挣扎，终于，他灵台有一瞬间的清明。堀部隆一转过头看了一眼眼前的人，那个熟悉却又陌生的人也冷漠的看着他。终于堀部隆一按动了手中的引爆装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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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终于连上网了，各位久等了，是不是觉得我弃坑了。我只不过是趁着没网多休息了一天，读了读书，到处转了转，感觉却是比宅在家里——差多了，这么热的天我出去真是找死……空调WIFI西瓜，就算没有WIFI我也不该出去的。不过也快要结束了，我就多拖几天（脸皮比城墙还厚）我因为在筹划下一部小说，所以这几天主要心思都没有在同人小说上了。有些发挥失常不要在意。比较这次写的纯属属于跟朋友聊天事的兴趣。下次的小说会准时准点发布，此时的世界观，人物性格，主线基本理清，只有些许的支线和反派还差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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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点击量和鲜花涨的快的话我就不拖加紧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