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万界最大黑手 第三章、柳逸的第一堂课——‘仁’

宋哲宗赵煦，宋朝第七位皇帝，死后谥号为宪元继道显德定功钦文睿武齐圣昭孝皇帝，一身成就为憺威四夷，拓土千里。

而且在他的执政后期，北宋连续击败西夏，旧党割让过的土地尽数收回，迫使西夏俯首称臣。重新推行变法，使得原本已经略带疲软的大宋的经济状况越发好转起来，哪怕在面临战事压力下，大宋国库依旧连年盈余，甚至到了他弟弟宋徽宗登基时，他留下的是一个“丰亨豫大”的丰厚家底。

堪称终宋一朝最为出色的皇帝。

但，不管他如何出色，现在的赵煦依旧只是一个九岁的小正太，虽然年少老成，但却依旧略带无知——按照历史，他会被高太后联手司马光压抑九年，以此来真正认清整个社会的真面目，为他日后的执政打下坚固的大局观。

但现在，他面临的是另外一个状况——

烈日当空，在繁华的汴梁城之中那富丽堂皇的皇宫内，柳逸目视着面前的少年天子，眼神之中闪烁着饶有兴趣的冷光：“你可知我来自何处？为何而来？”

年幼的赵煦恭恭敬敬的执弟子礼侍立一旁：“老师自天上为大宋千年盛世而来！”

柳逸点了点头，宋神宗留下信件告知一切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这也是柳逸想让赵煦知道的——毕竟，占据大义，才好办事。

“既然你父亲已然将一切告知，那么，我问你——何谓千年盛世？”顺着自己的计划，柳逸继续问道。

“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可谓盛世！”熟读论语的赵煦很快便找到了答案。

“那如何可成盛世？”柳逸眼中闪烁着淡淡的金光，庞大的气势肆无忌惮地扩散开来，“我可不是要你说些兴办教育，回归农业之类的空话，我要的是确确实实的行动计划！”

“如何才能掌控大权？如何才能兴办农业？如何才能国富民强？如何才能开拓万里之疆域，布国威于四方？”柳逸声音中带有淡淡的诱导，一抹抹肉眼不可见的黑色气体渐渐的被赵煦吸收进去。

冷汗不断的自头顶流淌而下，赵煦的小脸变得苍白起来，身体不断的颤抖，最终只能摇了摇头：“弟子不知！”

“不，你已经知道了！”柳逸的眼神之中略带笑意，看着面前时而狰狞，时而平静，时而颤抖的少年却不在逼问下去——现在还不是彻彻底底的改变这位少年三观的时候。

略微使用一级精神系魔法·杀戮意志影响过赵煦之后，柳逸随口转移了话题，“不过，现在到也不是挑明的时候——那么，大宋与士大夫共治天下，儒家典籍你学了多少？”

强制性的压抑住大脑之中不断涌现出来的黑暗思想，赵煦恭敬的回答：“弟子已能背诵七卷《论语》了，老师是要考校弟子吗？”

“当然不是！”柳逸摇了摇头，直接否定了赵煦的想法——《论语》这玩意他自己看都没看过，里面有什么内容都不知道，让他怎么考校……

“既然已然会背诵《论语》，那么，仁义礼智信五常——”柳逸在此略作停顿，“何谓‘仁’？”

天资聪颖的赵煦迅速的从《论语》中找出了答案：“克己复礼，仁在其中！”

“错！”柳逸看着自己面前满含期待的赵煦，直接冷酷的说出了自己的判断，“今日，且到此为止——明日你再来回答！”

………………

第二日，借助了司马光与王安石之力的赵煦信心满满在柳逸面前回答：“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曰仁，为上者应遵守法度，慈幼，养老，振穷，恤贫，宽疾，安富，可曰仁！”

“错！大错特错！愚不可及！你为何就不懂得顾名思义呢？”柳逸恍若恨铁不成钢一般，甚至干脆的直接用力的在赵煦大脑上硬敲三下，“明日，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如若还是这种想法，那你就做好终汝一生，垂拱而治的准备吧！”

在冷酷的宣判了最后的结果之后，不在乎自己身后的赵煦忽明忽暗的脸色，柳逸自在背手转身而走，只留下大宋的天子在原地不断的苦思冥想着。

………………

半夜三更，城外茅屋，历经了千辛万苦的赵煦终于在柳逸的暗地帮助下冲出皇城，走到了自己老师的暂时住处，面对早已等候多时的柳逸，浑身穿着太监服，甚至还有不少破皮流露出血色的赵煦跪下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你这个时候前来找我干什么？”柳逸眼中略带笑意，斜靠在墙壁之上的他看着面前滴血不止的赵煦，一字一句的询问道。

“弟子已然知晓何谓‘仁’。”生平第一次破碎了那些戴在自己头上的枷锁冲出皇城的赵煦再度信心满满的回答，“请老师指教！”

“哦？”仿佛饶有兴味一般，柳逸发出感叹声，“你确定，这可是你最后一次机会——我可不愿意教一名愚钝之人真正的力量所在！”

“即使他是我的记名弟子也不行！”明亮的圆月被一抹乌云笼罩，柳逸的脸藏在无尽的黑暗之中，只余下那金黄色的瞳孔在夜色之中散发着逼人的光芒，庞大到极点的杀意宣泄而出，“不如你还是乖乖的垂拱而治，等待大宋自然而然的进入盛世便可！”

“不，我做不到！”脸色坚毅的赵煦一口否认，“弟子确实已然知晓何谓‘仁’。”

“说出来听听！”脸色不动不摇，柳逸面带微笑的站在自己的‘弟子’面前，“何谓‘仁’？”

“所谓‘仁’——分开来就是‘人’和‘二’！”面对着自己面前冷酷的老师，赵煦一字一句的回答，“那么仁’之道，最粗浅的部分，也可以在第一时间明白了！”

“所谓‘仁’——就是将人一分为二的技法！”

无尽的黑暗笼罩之下，未来将被无数人称呼为宋武宗，地狱魔王，种族灭绝者的赵煦坚定的说出了影响自己一生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