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神临尘 第十三章：逐渐觉醒的记忆，神秘的女孩

自从看到净戮那个家伙出事之后，玄寂就感到自己很不对劲，特别是东方不败望向自己的眼神，还有晚上莫名消失的记忆，都让他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那种恐惧又害怕的眼神，明明他没有做任何事情不是吗？

梦中神秘的女人，一想就会头痛的怪病，实在过于奇怪，像他这种层次的人，为何还会如此呢？

还有那个女人对自己的影响，通通在那天之后消失殆尽，再想起，却不会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对于这些变化，玄寂第一次感到不知所措，莫名其妙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斯......”

玄寂捂着头，面露痛苦，又来了，一股股断断续续的记忆冲击着他的大脑。

“死国之内，为何没一名令我喜悦的魖族？传闻的战神，不败的王者，在我的面前，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什么是挫折？什么是失败？我完全不能明白。不到三分的力量，便让我成为死国的传说。众人尊称我为死神，虽然我始终认为，世上没有任何称号配得上我，但我喜爱死神两字背后蕴藏的意义。

嗯，愚昧的人！从今以后，你们就称呼我为死神吧！”

这是谁的声音？死神到底是谁？玄寂痛苦想到。

“憎恨，会让人产生无限的力量。为何至今无人能让我体会到这点？因为我从来不曾失败，从来也不曾憎恨过，失败屈辱的感觉，到底是甚么滋味？

你可明白？我的天赋与能力，剥夺了我太多趣味。一个游戏的背后，总是有故事的存在。你们憎恨我，所以我给予你们不同的人生。你们没资格存活，更没资格往生。人类、恶灵、鬼森的黄泉引者，在我的眼前，谁不是这尊傀儡呢？等我厌倦，始终是被淘汰的游戏，而你们，也只是我不愿再施舍的可怜人。

忘川，漂流的人生，何者才是真理？我是死神，降临人间，并非杀戮，也非救赎。我只想完成我自己的游戏。哈哈……”

“今天我看到一口刀，是世上最快最冷的刀，一名站在顶峰之上的皇者，为什么宁愿舍弃自己的灵魂，成为吾足下的俘虏？成全一个人所为的是什么？我无法理解这种愚蠢的想法，人类真是矛盾的动物。”

“死亡国度，没有是非，唯有杀戮，武力是绝对的权能。

我厌烦了，我需要更趣味的游戏。人类世界，是非不断，杀戮更盛，武力却不是绝对。我不能理解的事物，那就是感情……”

“罗喉戒玺，这是我赋予人类最高的权能。希望号角，这是我试探人类野心的极限。不折之花，这是我留给人类最后的希望。

你叫阎王，代表我权威的执行。而你……又该叫做什么呢？何必急呢？今天，先到此为止吧！

忘川，漂流的人生，何者才是真理？我是死神，降临人间，并非杀戮，也非救赎。是污秽与黑暗，堕落的命运之神。”

“今天，我在人间看到了一个愚蠢的人，一个为了爱人，竟然愿意牺牲自己的生命。他没使用希望号角的机会，所以，我想亲自赐予他一个机会。月族之王有俊秀的外表，所以我变赐他丑陋的下半生，以及无法与爱人相认的悲剧。陪伴他的，只有死国之内最低等的貔族。

救活了爱人，却失去自己的生命，这又有甚么意？因为你根本看不到。她有了我赐予的生命，也有了掌握地狱冰源的能力，却没永存的肉体，数十年过去了，无法选择死是比死更痛苦，只是想不到，有人比我更无聊。

为何人间有我不能理解的事情？为什么我会给他机会？为何我会命令他阻止魖族入侵人界？明明是我自己开启了入口，真是矛盾。你，到底要叫什么？我的头，开始痛了。”

“死神过境，令人无法满足的招式。就算我可以操控生死，但却无法无中生有，而自然的力量，却能创造无限的生命。即使死神过境，所留的缺陷能仍然能被时间弥补。你，始终眷顾一手所创的世界。除了死亡与地狱，我还能带来什么？死神绝对无敌的传说，为何无人可破？为了这个答案，我前往九重天外欲寻宇宙自然的力量源头，想不到我遇上的不是你，而是──六铢衣！

他能驾驭至高无上的力量，让我首感兴趣。这股力量就是你创世之初的所留的圣气，荒神。”

“天下无人，惟吾不杀。武林中最让人闻风丧胆的杀手，我非常的好奇，你们八个人之中，何人可杀吾？一人不能，八人齐上如何呢？可惜现在的我，已没兴趣去印证自己的能为了……

既然你们喜爱执行杀生的任务，那我就赋予一人神圣的使命吧！拥有死神之眼，你将成为无人可破，无坚不催，无人可敌的绝代高手。任何高手在你面前，死角尽出，任何武功在你面前，破法尽现！唉……我失去了游戏的心情？为什么……我是死神，为何，我却无法继续享受身为死神的权能，

我的游戏，还能继续吗？”

“时辰已到，死国之门即将开启了。末日将降临人间，为什么，我感受不到丝毫的喜悦？这颗希望的种子，我该交予谁呢？人间有太多事物，我无法了解。

为什么那个女人……她会做下如此的选择？喜怒哀乐，悲欢离合，这就是人类的感情，身为死神的我，拥有至高无上的权能，但为什么？我却无法理解。难道我……”

玄寂的脸上不再痛苦，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淡然，睁开的双眼，死亡的气息，我来这世间只为了游戏。

突然，又一股记忆流入脑中。

“女孩，许愿吧！我是死神，我可以帮助你报仇。”

“不，你才是应该是消失的人。”

“为什么？难道你不想报仇吗？”

“像你这样的存在，利用人的仇恨私心来报复，只是会一再造成悲剧，没有结束的一天。”

“反正死国大门将要开启，人类也将遭受灭亡。”

“你有能力阻止这一切吗？”

“当然，死神无所不能，这世界上没有我做不到的事情。”

“有一件事情，你一定做不到。”

“哈哈……那是什么？只是我做不到，那算我输了，我就听你的。”

“我赌……这辈子，你永远不可能爱上我……”

玄寂皱眉沉思，女孩，你到底是谁呢？爱，又是什么？

那场赌约，是我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