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草帽旗下的拿菲利 第四十四章：送货上门

暴雨是大海的宠儿，也是大海展现自身波澜壮阔一面的最好时刻，被随雨而来的飓风带起鼓胀的风帆带动帆船飞速前行。

走出船舱，雨滴伴着凛冽的海风舞蹈。当雨点打击在身上的时候所携的力量让人略有些疼痛，所留的碎发也被雨水淋湿却没有甘于狼狈的垂落，而是被大风带起随着狂舞，维吉尔矗立在风雨中开怀大笑，只因为这感觉倒也不算是很难受，反而有一种久违的畅快。

“呦，维吉尔。你也出来了吗？快来看，已经可以看到不可思议的山了！”身为能力者的路飞在这瓢泼的大雨并不好受，但还是倔强地中抱着船首站在最前端，找到了自己的目标，他兴冲冲的指着正前方黑压压的一片大声嚷嚷：“打雷的时候亮起来就可以看清楚了。真是好大啊，云雾缭绕得一眼看不到边啊。”

“我来甲板上帮忙了,啊！啊！啊！”急匆匆从船舱里跑出来的达斯琪一脚踩到了缆绳上，如果不是维吉尔见机拉住了肩膀，说不定直接就会掉进湍急的海流中。

这位海军少女自从见识到了军舰岛上海军的表现后，一直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如同变成了一只受惊的刺猬，无论何时都把自己团做一团一副‘我不听我不听’的炸刺样子。

现在这幅狼狈样子多半又是在船舱里有人试图和她搭话开解她了。

“那个达斯琪……”

“十分对不起，维吉尔先生，给您添麻烦了！”几乎是九十度鞠躬的道歉态度十分诚恳，不过……

“达斯琪，那边是桅杆。”

“啊？”有时一阵手忙脚乱，听到维吉尔的话语，尴尬的达斯琪浑身僵直，然后双腿立刻像圆规一样画圈，试图去寻找声音发出的地方：“十分对不起，刚才眼镜好像掉进海里了，所以才会……”话刚说到一半，少女就听到维吉尔无奈的语调：“达斯琪，那边是存放水果的木桶。”

“那……那个。”海军少女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语调，想要对准维吉尔说话，模糊的视线却又让她分辨不清人所处的方向，茫然无措泫然欲泣的样子像是一头迷路的幼兽般可怜。

“哎~~！还是在为自己的立场迷茫么？”╮(╯▽╰)╭

把手扶在女孩的肩膀上，总算让其分辨清楚方向。

“大家是好人没错，但其余的海贼们也有坏蛋哦，我知道阿碧丝和娜美姐的事情让大家看不起海军，可……可是，海军其实不是大家看到的那样的！”达斯琪大声的对着维吉尔申辩，与其是说是在为海军的表现辩解，倒不如说是在立场上说服自己。

“我知道哦，达斯琪，我一直知道。”早已被雨水打湿，风吹在身上刺骨的感觉让人想要瑟瑟发抖，衣物湿漉漉的贴在身上让皮肤有些不适，可维吉尔面对这场风雨神情闲适的伸了个懒腰：“你认为这片大海如何。”不是为了听到少女的答案，单纯的为了打开后续的话题：“我要告诉你，只要有人在的地方就会有纷争。”

语调轻松，可紧接着从白发男人嘴中吐出的话题却沉重的像是缀上了铅块：“世界贵族，那些家伙心安理得的趴在平民身上吸血，每隔上几年就会有小国交不上年金被破坏的消息，海贼呢？一群无法无天的狂徒，不管是为了追寻宝藏还是梦想，我们这些造成动乱，煽风点火的家伙绝对不会成为这个世界的英雄。”

路飞听到维吉尔这句话，回过身来的他咧开了露出牙龈的笑容：“那还用说，我们可是海贼啊！”

对着自家的船长颌首致意，维吉尔继续把话题讲述下去：“说真的，我真的很佩服那些在这片大海上坚持正义的海军，革命军掀翻暴政，虽然会解放群众但毫无疑问的掀起了战火，说难听些，比起带来和平，那群家伙煽风点火的能力更强点，海军里的那些家伙一面抗争着来自于上层建筑的腐化，一面又收拾着下面的烂摊子。我和那些海军对立的也许仅仅是立场而已。”

“您也说了立场问题。”涉及到这些，达斯琪显得莫名的强气：“我可是海军啊，我是不可以留恋在船上与大家的海贼生活的！”

满脸苦恼神色的索隆这时也从船舱里走出，看这样子大概是被古伊娜强令着逼出来的：““到底在想什么啊，这家伙！”有些气恼地哼了一声，虽然有被逼迫的成份，但女孩那张和古依娜一样的脸，自己的却从心里不想看到她苦恼的神色。

但是完全搞不懂对方在想什么的索隆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去插手，甩了甩头，也没有继续在意这些有的没的事情，索隆对着达斯琪说出了心中的话语：“因为害怕喜欢上所以逃避什么，这也太可笑了。立场这种东西永远不是最重要的。”

把和道一文字横拿在手里：“那晚，我可是给你说过了，在很小的时候我就和古依娜约定，将来我或者是她将要成为世界第一的大剑豪，后来经过一系列的事情后，她成了我的未婚妻，但是如果是将来我和她站在对手的位置上争夺最强的席位的话，我和她都不会留手！”

语气笃定，索隆直视着达斯琪的眼睛：“想要下船什么的随你，不过有一件事情我要和你说清楚，这把刀——和道一文字就是我和达斯琪约定的见证，现在，我就和你再立下来一个誓言，以伙伴的身份，不论是现在还是将来的某一天，海军也好，海贼也好，当你向我挑战的时候，我是绝对不会留手的！”

“我的这个约定，你愿意接下来吗？我的伙伴达斯琪。”

“你这么说搞得我好像完全是一个多愁善感的笨蛋一样。”达斯琪擦干了眼泪，笑了笑，伸出手抵了上去：“那么约定好了，作为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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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话说的不错嘛！”娜美斜视着站在旁边的白发男人：“几句话就把海军的小姑娘彻底的拖到船上来了。”

维吉尔倒是没有在意娜美刻薄的语气，笑眯眯的拉扯着方向舵保证不至于失衡：“嘛，只要锄头挥的好，不愁墙角挖不倒，而且这可不是我的功劳啊！达斯琪这下姑娘可是我们索隆的羁（后）绊（宫）啊！”

“哈！！”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感慨，娜美拿着望远镜盯着狂涌的海面就不再讨论这个话题：“再稍微向右一点，这里的海流很急要小心些。”拿着望远镜一边观察一边吩咐着身后负责掌舵的维吉尔。

“娜美小姐，你有没有考虑的海下面的还有吸力极强的漩涡呢？”维吉尔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看得出已经是竭力控制的情况，比起舵轮式的操纵，这种操纵杆式的控船方法实在是太过困难，方向舵滑不留手就不说了，比起舵轮式的旋转，操纵杆就只能凭着手感来硬掰了。

头上冒冷汗并非是脱出了操纵范围，而是木质的舵杆实在是太容易折断，大部分的精力都用来维持操纵杆的平衡了。

“那种东西怎么会难住我们神通广大的维吉尔先生呢！”阴阳怪气的说出那番话，娜美还是有些愤愤不平，莫名其妙的就给索隆身边塞上两个女孩，真是道德败坏。

正当维吉尔和娜美交谈的时候，来找维吉尔的索隆立刻就看到他‘勉强支持’的样子：“切，老鬼你这家伙不会真的老了吧。我来帮忙！”

“喂，等等小鬼。这里不能……”

“咔嚓！”

握持着手中折成两半的操纵杆维吉尔哭笑不得：“娜美桑，船上还有备用的么？”

“索隆你个笨蛋！”抓狂的娜美，狂踹着脚下的索隆一边还能空出嘴来对着维吉尔怒吼：“那种东西怎么可能有，你这家伙快点想想办法！”

维吉尔立刻把头探出船舱外面甩锅：“大家快想想办法，船舵断掉了！”

“什么！！”突入起来的状况让所有人都大惊失色，在这种激流中失去船舵的后果不言而喻。维吉尔的话音还没落，就只见还没有完全调整好方向的梅利号向着运河左侧的岩壁撞了过去。

“我才不会死在这里！橡胶橡胶——”

多亏变成弹球的路飞，千钧一发之间，岩石和船身摩擦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梅里号撞在崖壁上之前就被弹射到正轨上，成功地调整好了方向乘着海流向着山顶飞驰而上，完成这些后路飞有气无力地摊在甲板上还不忘喊出自己的梦想：“伟大航路。还有onepiece啊！冲啊！”

“成功了！”甲板上的众人也是一副得救了的样子，响起一片欢呼的声音。

越过航道，维吉尔感受着急速下落所带来的海风急速冲到身上所带来的凉爽的刺激感，过山车般的加速度让维吉尔久违的体验到过上车的感觉

“嗯？”

就在这时他突然觉得好像有什么声音传来：“大家，刚刚你们有听到什么吗？”

“什么声音？”仔细聆听过后，娜美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不会是加速带来的风声吧！”随意敷衍了一下，娜美就继续和古伊娜，达斯琪伴随着船的滑行一起大呼小叫。

乌索普在瞭望台上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大吼大叫着向下面兴奋地大家报告面前的险情：“喂，小心啊！前面有一座黑色的山峰快避开。”然后马上想起自家船的操作杆早就断了，眼睛一闭就抱头蹲防：“不好，要撞上了！”

维吉尔也是眼眸一缩，这么大的体积彻底堵塞了面前的航道，即使是拔刀切开也已经来不及了，干脆把刀放下，站在船头保证面前鲸鱼的牙齿不会咬到大家：“做好准备，鲸鱼历险记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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