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府前厅中,青衣道人被隆重迎了进来,看坐上茶礼数周到,高太公和夫人更是亲自迎接。
青衣道人一边喝茶,暗中观察着。
这高府虽被妖气笼罩,但高府中的人却被未被妖气所侵蚀,反倒是红光满面精神抖擞,眸中有光神智清明,这让道人心下大奇。
天篷,莫非你一心向善,不忍妖气影响到普通人,而自己耗费了功力吗?
真是可笑,即便你一心向善,想做一只善良的猪妖,可妖终究是妖,不分善恶,只有将其诛杀,还这朗朗乾坤一个天地清明。
“不知道长打何处来,要往何处去?”高太公斟酌问道。
他见青衣道人仙风遗骨,深不可测,不敢怠慢,又听闻下人说其会法术,更是以礼相待,生怕招待不周。
高夫人亦是笑脸相迎,虽说佛道有别,却都是劝人向善,殊途同归。
“贫道自龙虎山天师观而来,到此地降妖伏魔,”青衣道人喝气成声,高人做派。
“龙虎山天师观?”高太公惊讶,“那可是天下道门正宗,实在久仰。”
高夫人却一皱眉,“降妖除魔?道长莫非以为我高家庄有妖孽潜伏?”
“不错,诸位请看,”只见青衣道人一挥拂尘,扫出一团青光,射入空中,顿时原来明朗的晴天,眨眼间变得乌云凄惨,妖气纵横。
高强等护院见状,吓得面色惨白,瘫软在地,天威之恐怖凡人无力对抗。
“这是?”高太爷骇然,瞪圆了眼睛。
“这是妖气,”青衣道人凛然道,“这高府之中潜伏着一只妖孽,看着妖气的形状,定是一只猪妖。”
“猪妖?”一名丫鬟惊呼道,“莫非是小姐养的那只聪明的宠物猪?”
高夫人顿时大叫道,“哎呀,我的儿啊,你竟养了一只妖怪,可莫要被猪妖害了啊。”
高太公大急,急忙祈求道,“还请道长出手降妖伏魔,事后必有重谢。”
青衣道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已经暗中锁定了朱文的位置,突然朱文拼命往外逃窜,道人厉喝一声,“妖孽,哪里走。”一闪身就蹿了出去,高太公等人也急忙追了过去。
“小猪猪,你不要我了吗?为什么要跑?”见朱文逃走,高翠兰很伤心。
朱文不仅帮她识破了许汉林的虚伪面目,更是陪她玩耍嬉闹解闷,她已经将猪崽当成了自己的亲人,不愿分开。
朱文虽有些不舍,但保命要紧。
这时青衣道人飞檐走壁,腾空而起,追向朱文,眨眼间距离拉近。
“吃我一掌,”青衣道人一掌拍出,掌声如雷,电光如祚,轰然炸响。
“掌心雷。”
朱文的猪屁股被拍中,仿佛被电了一下,麻麻痒痒的,猪皮一片焦糊,猪毛被烧焦了一块,显得很丑。
朱文咋呼了起来,停在屋檐上,怒斥道:“靠,臭道士,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何要来杀我?”
“你是妖,我是道,我便要杀你,此乃天数不可逆改,”青衣道人冠冕堂皇道。
下人高家庄众人,吓的惨无人色,碧儿更是面色雪白,“猪,猪崽说话了?成精了啊。”
高翠兰捂住玉唇,难以置信的望着朱文,在她眼中可爱的小猪猪,此时竟是黑色妖气缭绕,十分邪恶可怕。
“女儿,你没事吧,这是一只邪恶的猪妖,让道长降服它吧。”高夫人赶紧道。
“可是……”高翠兰欲言又止,神情纠结。
“放你妈的狗臭屁,老子可不信你那一套,我以前也是道德天庭的大将,如今只不过被贬下凡了而已,”朱文冷笑道,“你想杀我,无非是看中我的妖力精元,虚伪。”
青衣道人大笑,肆无忌惮,“天篷,看来你挺有自知之明的,不过妖便是妖,而且还是只猪,下贱的畜生,哈哈。”
“昔日堂堂掌管银河十万水军的天篷,落得如此下场,你可曾预料到?”
朱文横眉冷对,我倒要看看你是何来历,“真实之眼,开。”
那青衣道人,原是龙虎山脚下的一只寻常白羊,喜水好冷,一日偷听天师讲道,有所明悟开启智慧,渐渐修炼成妖,又好道法自称羊力道人,与龙虎山下的一只鹿精一只虎精,称兄道弟。
本是妖却向道,虽不入龙虎山却受道门庇护,习修道法略有所成。
数日前,羊力道人在梦中得到天师面向授语,言天篷被贬落凡间,投了猪胎,正在高老庄,命其前去诛杀猪妖,若成功便将其正式纳入道门,成为道门正宗弟子,日后位列仙班。
原来如此,朱文眸中寒意更甚,“原来你也是妖,而且还是只白羊精,这贼喊捉贼的套路,倒被你玩的顺溜极了,可笑。”
那所谓的天师,莫不是天白金星天上老君之流,所谓道德天庭更被道教完全把持,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唯有西方极乐灵山之佛陀,能与之抗衡一二。
朱文没有想到,他已经被剥夺仙位,抽掉仙骨,打落凡尘投了猪胎,这玉帝还不肯放过他,竟是要赶尽杀绝。
青衣道人心中一登,随即狞笑道:“天篷,现在才知道,迟了。”
“呸,”朱文吐了滩口水,“天庭的走狗,玉帝的看家犬,只能摇尾乞怜,实在是可悲。”
见身份被识破,青衣道人也图穷匕见,狰狞道:“做一条天庭玉帝的走狗,也是天上地上无人敢惹的,总好过做一只人人喊打的猪妖,随时可能暴毙。”
“何为道?何为妖?”朱文仰天大笑,“服从天庭管束的便是道,便可成仙,不服管束的便是妖,便是魔,要降妖除魔,是吗?”
“那是自然,”青衣道人笑吟吟道,“我本是妖,如今皈依道教,来日便可修炼成仙,与天同寿有何不好?你也是妖,却要被诛杀,你还敢笑我?”
“与天同寿?哈哈,”朱文满脸戾气,“你真以为与天同寿就那么好?你真以为我被贬下凡间,仅仅是因为触犯了玉帝,抢了他的女人吗?”
青衣道人愣了一下,心道这些隐秘事,不知道为好,便寒声道:“多说不宜,天篷,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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