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羁绊信物第二十五章意外

火影之羁绊信物

天晴天

同人小说 | 动漫同人更新时间：2017-0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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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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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在你来送死之前，我还并未在乎过你。】

预选赛结束，人也都三三两两散尽了。看着上一分钟还很热闹的场地，现在马上变得冷冷清清，鸣诺支着头，莫名地感觉到心里闷得慌。

人好少……

好冷……

不高兴……

姐姐我想你了……

鸣诺不着痕迹地轻叹了一口气，和已经变得稀疏的人流一起离开。卡卡西貌似无所谓地瞥了鸣诺一眼，转身，分道扬镳。

木叶郊区，细细的小河潺潺地流着，围着这比赛的一天旋转的太阳放射出了灼眼的夕辉。纷纷跌入流动的水中的夕光，瞬间被撕裂打碎，然后无力地漂泊在起伏着身体于地面虔诚匍匐前进的水面上。分分合合，聚聚散散。

鸣诺百无聊赖地坐在岸边，余晖映衬下显出几分枯黄的草叶拂动着破烂的衣角。鸣诺不想去重新买一件衣服，至少现在不是。而且也没有那个闲时间——或者说离重要的事情已经很近了，这么短的时间完全做不了什么，所以只好耐心地去消磨这段空白的夕阳，直到它完全沉下。时间在这里仿佛成了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呐，自己为什么还要活着呢？

——因为姐姐让我活着嘛。

——但是姐姐已经死了呀。

——但是我应该继承她的遗愿，毕竟我可是她，亲爱的妹妹呐。

——姐姐死了，妹妹还有存在的意义吗？

——我存在的意义就是为姐姐而苟延残喘。

——那还不如去死。

……

这种激烈的思维辩论已经在鸣诺脑海进行了无数次，每次都以平手告终，每次都会冒出无数个意愿相反的“但是”。

讨厌……

性格都有些分裂了……

白天我想尽量让自己显得天真，以掩饰自己的嗜血；而一到晚上，就想，把所有见到的人全部都，宰了啊！！！

鸣诺握着一颗石子，扬起手往细得堪比溪流的河里掷去。鸣诺并不会打水漂，石头总是带着一声沉闷的“嗵”沉进水底。鸣诺老想，这地上的石子，能不能把这条河填平。如果填平了，会出现什么变化？

——一定是什么也不会有吧。不过自己总会有一些荒诞的想法，好比为即将填平的小河扔进最后一块石子的一刹那，姐姐会不会出现在已成为陆地的河道上，然后对我说……

说什么？

鸣诺沉吟了一阵，然后莫名地烦躁起来，紧了紧手里的另一枚石子，石子霎时泛起冰蓝色的微光，狠狠朝水里一掷，溅起丈高的水花。下一秒，石头突兀地崩裂，然后整条河以石头为起点，向左右两边延伸出瞬间冻结的冰碴子，连溅起但和水面藕断丝连的水花也变为固态立在半空。没多少时间，分明是空气温热的季节，河流却被冻成了一大块保留起伏姿态的冰。竖立在半空的被冻结的水花亮晶晶的，保持着被空气拉扯的样子，倒映着无数个扭曲的世界。

……烦！

鸣诺手一伸，一捏，河流结成的巨大冰块霎时粉碎成了白色的花瓣四散开来。转头看一看太阳，依然在不紧不慢地西沉，不由得头疼。天黑什么的，要来就快点啊！黄昏这种于我而言的两种性格的分界线，真的好麻烦。都不知道现在应该用哪种形象来面对自己和世界了。

只好坐在河边发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像是十年二十年那么久。但是太阳像是固定在了天幕上一样，完全没有移动的痕迹。

“来了？”鸣诺头也不转，淡淡地向身后某个模糊的方位问道。

“是的，怜大人。”脸上戴着花纹繁复的面具，一身黑袍，黑得如同浓缩了黑夜，和鸣诺白的刺眼的身影形成鲜明的对比。

鸣诺扭头，乜斜着眼睛打量了黑袍人两眼，又重新转回身子，不紧不慢随意地和黑袍人来往两句：“【绘】?”

“是的。”

“最近【根】里和我接触最多的就是你了。”

“团藏大人说今后【根】的任务一般是我与怜大人合作执行。”

“因为?”

“团藏大人说忍术合作会比较好。”

“哦，而且互相监视方便吧。”

“嗯。”

再无下文。惜字如金，言简意赅，语气没有起伏，这就是【根】成员说话交流的风格，也正好体现他们执行任务时的雷厉风行与冷酷无情。

鸣诺和【绘】也没过多说什么废话，一起离开了河岸，朝【根】基地走去，只是鸣诺在离开前，随意地瞄了一眼不远处的一丛植株。

……气息隐藏得还不错。我差点发现不了。

佐助感受到鸣诺的目光，连忙在草丛后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屏住呼吸。感知到鸣诺又转开了目光，暗暗松了一口气。

没被发现……吗？

咒印的封印已经完成，出来换口气却撞见了这个“不明不白”的队友，而且貌似还要去某个组织。或许那个组织就是木叶的【根】——漩涡鸣诺的直属组织所在了。看见鸣诺和那个黑袍人交流时她与平常风格迥异的方式和语气，佐助突然有了一种作死的想法——要跟踪鸣诺两人去【根】看一看。说不定就可以真正地了解一下这位队友了。和一个并不了解的人在一起执行任务，真的……很不爽啊！

发现佐助意图的鸣诺则是暗中抚额，佐助这家伙，平时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这回跟个智障一样！那种行动，是要跟踪着我去【根】的基地吧！大概除了团藏，没人比鸣诺更了解【根】的内部了，戒备森严，巡逻的忍者几乎都有精英上忍的实力，一但发现入侵者，不管你是外村的还是木叶忍者，是成人还是三岁小孩，有没有战斗力，有意还是无意，全部砍杀。当然这样的事情很少发生，因为【根】的基地实在太隐蔽了。但是佐助可是跟踪着自己来的，绝对会死在巡逻忍者的太刀下。自己身边还是属于【根】里和自己一样是新生强者的【绘】，根本不能给佐助这个头里长瘤的语音提醒或暗示，手语暗号什么的，在【根】的“监视型”训练下成长的忍者，难道还发现不了？

唉，房东，你千万千万别跟过来啊！鸣诺只好在心里祈祷。

还好佐助是比较聪明的，但是他的聪明并没有帮助理智压倒好奇心。察觉到了鸣诺发现自己的可能，佐助所做的，是将自己完全隐蔽。现在，鸣诺从死亡森林带回来的风魔一族的符纸有用了。就是那种写有“隐”字的符纸。风魔小队因为怕在考试中泄露自己家族的忍具情报，隐字符带得很少，鸣诺一共拿来三张，一人一张。佐助手里是他仅有的隐字符。将其加身，不由感叹，这种隐匿气息的水平之高，几乎是连影级都发现不了，看来这是风魔压箱底的东西了，一旦被发现，所有人都会趋之若鹜地来抢夺。也难怪风魔一族的人要好好把自己的忍具资源藏起来了。有了这个，自己现在只用隐藏好身形便可。

鸣诺突然发现佐助的气息没有了，暗松一口气，原来那家伙也没那么蠢。

但是佐助其实还在，不过是用忍具把自己的气息完全掩盖罢了。

一路无言，鸣诺、【绘】还有某只没被发现的小老鼠到达【根】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看到【根】的入口的佐助不禁悄声惊叹一句：“这个建筑的设计者简直是NB啊。”【根】的基地所在几乎无人能发现。鸣诺他们居然是通过木叶边缘的一颗死掉的参天大树来到【根】里的。谁也不会想到，木叶之【根】，居然还真处于大树的根下。那几人合抱才抱得过来的大树树干，内部是空的，成为连接地面与地下基地的通道。三人在黑漆漆的与地面垂直的空心通道里，被地心引力拉扯着下坠，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堪堪落地。当然，佐助为了不被发现，还小心翼翼地用查克拉吸附着垂直通道的墙面一点一点往下挪呢。等到鸣诺和【绘】消失在了另一处通道里时，才轻轻地跳下来。环顾四周，佐助有些愣神。在狭小的通道里待久了，看见这宽敞的大厅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

“在木叶昏暗的地下，竟然别有一番洞天。”

错综复杂的红色桥梁在这个宽大的四方空间里交叠，颜色像是用血浸染出来的一样。桥的每一头都有一个黑暗的门洞，不知道通向哪里。而密密麻麻的桥也对应了巨高巨宽的墙上密密麻麻的黑色门洞，乍一看还真像一个迷宫。桥下也是黑漆漆的，桥梁皆是悬空，而桥下面那无底洞一样的虚空里有什么，就不得而知了。这里不是神庙，却到处摆放着鸟居，贴着符纸，凭空渲染出一种诡异阴森之感。那些符纸，貌似是结界的术式，一旦外来者触到就会发生警报的那种，和木叶外围的结界相同。不过有掩盖气息和查克拉流动的隐字符在手，这也算不了什么。

但是……为什么偌大的【根】部基地大厅，连一个巡逻忍者都没有?

佐助时刻警惕着，生怕有什么埋伏。殊不知，这是多亏了鸣诺以防万一，把巡逻的忍者遣散了，要不然佐助早就变成一具尸体了。毕竟鸣诺在【根】里是处于一种中心成员的位置，有一定的威望和权力的，要不然【绘】怎么会叫她大人。命令警卫这种事，还是有干得出来的能力的。另外幸好鸣诺之前也有过遣散巡逻忍者的事例，而且还不少，警卫们倒也习以为常没怎么怀疑，就乖乖离开了。

时间容不得佐助多想，自己并不清楚【根】的内部格局，如果鸣诺走的通道里有分岔路，自己把鸣诺跟丢了，说不定还就真出不来了。

会死！

所以快点！

但是现实是残酷的，佐助真的是跟丢了……【根】里面，全都是岔路岔路岔路！而且一个门一个迷宫，没有一条路是会通到另外一个门洞外面的，也就是说，一旦走错，就再也出不去了！

不过还是有好处的，至少跟丢了就意味着鸣诺和【绘】是不会发现他的，而且因为内部的格局，巡逻的【根】部忍者不会进入门里去搜查，只会在大厅里守着……

……那有个屁用啊！！！

佐助简直是欲哭无泪，第一次感受到了不作死就不会死的含义。只好苦逼地打开二勾玉的写轮眼开始玩密室逃脱。

当然这一切鸣诺就无从得知，与平日一样，和【绘】一起，走进迷宫尽头一间最阴暗的房间里。“团藏大人，我过来了。”鸣诺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铺面的血腥味有种说不清的美妙。房间里，团藏正面对着墙壁，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会，才听见一声苍老的回应：“哦。”

“请问……今天要怎么【玩】?”

“很期待?”

“很期待。”

鸣诺诡异地扯起了嘴角。团藏转过身子面向前者，眼睛闭着，不知道在看哪儿。沉默了一会，缓缓道：“你已经进行过哪些训练了？”

鸣诺沉吟，然后答道：“嗯……皮肤，血肉，骨骼，器官，内脏。”不要误会，这里的训练，指的是——【麻木训练】。

“哦，那么今天就开始【血液】吧。”团藏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然后又转过身。

“【血液】?”鸣诺不明所以。这一次，团藏没有回应，只是略转了一下头，眼睛扫了扫鸣诺的手腕。

鸣诺把左手举到眼前，看了看那根皮肤里隐约透出的青蓝色血管。

……动脉?

“是，团藏大人……”鸣诺嘟囔着，凝出一支冰刺，从腕上一划，顿时，绽开一朵血莲！

噗嗤嗤——

“诶？”鸣诺看了看腕上的血花，突然就感了兴趣，“貌似还，挺漂亮的哟。嗯哼哼~”手举到空中，然后撒下大片大片红色的花瓣，暗沉厚重，浓墨重彩，滴在地上连房间里昏暗的灯光都反射不出来。

手麻掉了……血还在流……

鸣诺的脸开始显出几分苍白，但是那笑意仿佛永恒地镌刻在了嘴角，连分毫变动都没有。

“那个……团藏大人……”鸣诺看着手上依旧外溢的血珠，“有点晕了……”

“继续。”

“是，团藏大人……”

……

眼睛也麻掉了……好像关节因为失去了滋润而变得干涩而僵硬……动不了……不想动……好凉……

“那个……团藏大人，看不见了哦。”

“继续。”

“是，团藏大人……”

红色的血好像一条条小蛇，缠在白皙的手臂上，逐渐往下爬，舔舐生命。冰凉的皮肤相接触，麻酥酥的。整条胳膊已经开始发黑了……指尖好疼……想要咬掉一样的疼……

“那个……团藏大……诶？”鸣诺突然听到一声非常细微的，像是在努力压抑的声音：“鸣诺……”迅速向后看去，背后的铁门即使已经锁上，但是却还是露出一道细小的门缝。从那道门缝里清晰可见一只纯黑色的眼睛，在悄悄的窥视！

该死的，竟然是佐助！蠢货来这里干什么啊！

佐助看到鸣诺突兀转过来的身形，慌忙把脸从门缝那里移开，躲到门背后，突然意识到自己来这里的决定是多么愚蠢。

自己怎么会想着，来这里啊！！

这里只有自己完全不清楚的迷宫，虽然自己误打误撞找到了鸣诺，但是还是不清楚路。一旦被发现，就只有被杀人灭口的结果了……那可是能和三代大人相提并论的强者志村团藏啊！自己绝对已经，暴露了！！！当时自己到底是中了什么魔障才因为好奇心才跑到这里的啊！！！

不过，鸣诺你……难道每天都在这样吗……

难怪每天早上见到你时，你的肤色都是白惨惨的，毫无生气……

呵呵呵，在这种几乎能肯定被发现了的情形下，我居然还能为你感慨……

还是赶紧跑吧！

但是——

吱呀。

酸牙的门扇拉动时的摩擦声，剧烈地刺激着佐助的耳膜，他内心的最后一点侥幸被那细瘦的影子所击碎。在白色灯光的反衬下，鸣诺逆光的身影变成了黑色，只有右手腕上依旧流淌的殷红液体在莹莹地发出妖诡的光芒，像一群依附在上面的血蛭。

果然……是你。

鸣诺第二次内心有了这样的无力感，自己想要阻止的事，到头来总会发生，无法阻止，无法预言。

——“【怜】，去开门。”

——“……是，团藏大人。”

明明是上一分钟才听见的话语，怎么一下子觉得是上个世纪说出来的一样呢。

“【怜】，杀了他。”团藏语气不带起伏，那一条性命于他而言不过如蝼蚁一般渺小无谓。

“……”鸣诺沉默着，拉开门的手依然握着门栓，身形未动丝毫。

“杀了他。”团藏再次命令，只是这次语气里带着不可抗拒。

鸣诺依然沉默。

“杀。”团藏把所有累赘的字眼全部舍去，只留下他最中心的意思。

“对不起，团藏大人，我拒绝。”鸣诺看着吓倒在地上的佐助，缓缓道，“我会让他一个字也不说出去，所以请放过他。而且他也是第七班的成员，如果死了，会遭人怀疑的。”

团藏轻扫了一眼鸣诺，眼神里带有几分狠厉，但隐藏得很好。过了一会，转过头去，算是默许。不过：“明天，训练翻倍。”

“是，团藏大人。”

鸣诺应了一句，语气没有太大的在乎，毕竟疼这种东西，她已经无所谓了。早就残破不堪的躯壳，再怎么被破坏也没关系了。踱步到瘫软的佐助面前，轻轻念叨一句：对不起。

眼睛瞬间睁开，目光霎时凌厉，全身的浓厚的杀气顿时翻腾，全部都集中在了佐助身上！佐助实力和鸣诺相差并不少，这一下立刻从鼻孔里流出里暗沉的鲜血，好像五脏六腑之间流淌辗转的血液都已经紊乱！

“呜……呜……”佐助蜷缩起身子，浓郁的杀气甚至让他出现了幻觉。立在电线杆上和月色融为一体的剪影，满大街死不瞑目的尸体，无情飞来的手里剑，像手里剑一样血腥的写轮眼……

脑海浮现的一切，都刺激得脑仁疼！这股杀气，和那个男人是多么的相似！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再让我看了，不要让我看了啊啊啊！！都滚出去，不要进入我的脑海，不要啊！！”佐助双眼完全没有了焦距，只有把额头拼命地往地上撞，想借助肉体上的疼痛来抵消大脑里反反复复重播的刺眼画面，直到把额头磕出了血，才整个瘫倒趴在在地上。连嘴角都已经不受控制地流下了涎水。由于精神上的剧痛已经暂时无法从海马体里抽取出关于鸣诺这个人的记忆，看向鸣诺的眼神好像在看陌生人，但充满了刺痛人心的哀恸。蠕动中已经无法直立的身子，爬到身边杀气翻涌的鸣诺脚下，仰起现在变得无比卑微的脸，一脸乞求，声如蚊呐，词语破碎：“忘掉……我要忘掉……求你……我……”

鸣诺复杂地看着泪珠流得比自己的血还多的佐助，默默收回了杀气，声音放得冰冷：“把你看到的东西，都烂在肚子里。如果放出去了，一定，会把你的胃从体腔里挖出来喂狗的。”然后，飞起一脚把佐助已经残破不堪的身子踹到了另一面墙上，“待着。”

重新关上了门，鸣诺叹了一口气，突然觉得脑袋一重，然后就咚地倒了下去。

团藏看着失血过多倒地的鸣诺，神色毫无波动，拉起那条流血的已经发青的手臂，简单止了血，然后就走出去去另外的房间了。徒留已经不省人事的鸣诺佐助。他相信，以鸣诺的恢复力，只要止一下血，伤口就会自动痊愈，连同血管也是。同样，他也相信鸣诺可以让那个宇智波的小鬼闭嘴。

……

“佐助君。”天离亮只剩一点点了。鸣诺的眼前还是有些发虚，扶着墙强撑着身子来到佐助面前，把他推了两把。少年悠悠转醒，看了看四周的环境才记起昨天发生了什么。但是记忆好像被截断了一样，所有经历过的事记到被鸣诺发现时那里，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鸣诺，昨天你发现我后，还发生了什么?怎么我全不记得了？”

鸣诺一愣，难道是因为当时佐助产生的幻觉刺激大脑导致了一小部分的失忆?

不过，这样也好。

让他不知道自己伤害过他。

“当时我把你打晕了。”鸣诺学会了忽悠。佐助也没怎么怀疑。他发誓，下一次死也不来这个鬼地方了。

“佐助君，请一定记住，”鸣诺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以后这里的事，你全部都不知道！永远不要提起，不要过来！下一次即使是我，也保不住你！”

但佐助充耳不闻，没有回应，而是略带不忍地说：“鸣诺，你……每天都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