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你还有学生会的事情,还要这样麻烦你。”
“没关系,那边我会处理好的,你们不是有重要的事情吗?”
“真是不好意思,明明是我值班,却还要你…
“没事,请放心交给我吧。”
“那麻烦你了,真咚酱。”
“慢走!”真咚迎面欢笑送走同学们远去的背影,在空中摇摆的手放了下来。
“真咚。”
“姐…姐姐?!”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让她优美的娇躯轻微颤抖,回过头的真咚满脸的惊讶,转身低头道:“对不起,我还有事情要做。”
“啊,那我们一起帮忙完成吧。”深夏微笑道。
“这…”真咚犹豫起来。
“没事,正好今天我也没什么事,姐姐我来帮你的忙。”深夏自顾自说起来:“这几天都没有跟我可爱的妹妹一起回家,都怪我只顾着学校里面的事,真是对不起了,真咚。”
不能跟姐姐在一起,她在骗你。
这时真咚脑海响起恶魔般的声音,像咒语般刻在她的内心深处,身躯僵硬在原地,过了一会儿娇躯才走动几步,双手拿起桌子冷漠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姐姐,我自己一个人也能回家。”
深夏倾斜着眼睛,暗中观察着妹妹的举动,拒人千里的态度不禁使人微微蹙额,每当自己或者岩綝会长她们一接近,就会如此的冷漠,眼神更加的坚定起来,靠近询问:“怎么了,啊咚,是…”
不,不要过来。
“姐姐,你可以先回去吗?”真咚的声音似乎强硬压抑着自身的感情,后退几步再一次拉开俩人的距离,后面的话变成陌生人般的态度,冰冷的话语:“这里不需要你帮忙。”
拒绝的态度,冷漠的语气,深夏一个愣神,呆若木鸡般站在原地,眼神露出一丝差异,现在的真咚跟印象中的她判若两人,真咚似乎也发现自己的异常,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微笑道:“姐姐,真的让我自己来就行了。”
“那,好吧,我在下面等你。”深夏深深叹了口气,妥协道。
“嗯!”真咚尽量使自己的表情缓解下来,甜甜的笑容点头回应。
一楼转角阶梯旁,红彤彤的黄昏渲染远方的天际,几人的身影延长开来,不是学生会他们又会是谁呢?下来的深夏脚跟刚站稳,纪纲迫不及待抢先说到:“深夏,真咚没跟你一起下来吗?”
深夏沉默地摇了摇头,一句话也没有说,纪纲张嘴欲说,红叶手搭在肩膀上,轻微向前的下颌示意他不要插嘴,只见深夏蹙着眉头,她不知道,不知道自己的妹妹为何会这样,似乎完全变成了个人似的。
“会长,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真咚,真咚她整个人就像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深夏看着身边的人,后退半步,弯下上身,想到妹妹的样子,语气变得更加诚恳,鞠躬道:“现在我唯一想到的就是你们,请一定要帮帮真咚她,拜托了。”
“深夏,你别这样,快起来。”深夏的举动吓了众人一跳,爱莉连忙过去扶住她,双手一时之间没有拉起,大家虽看到不她的表情,深夏的态度却是第一次那么坚定,印象中,班集体活动的商讨、放学后的团体球队队员的严格训练、商量学生会重大会议都跟这次不一样,岩綝几人抬头相互看着对方,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躲在角落旁边的藤堂,伸出半边身体,嘀咕道:“这是怎么回事?”
学校后花园,红绪四人来到花道上,没看到要找的人,小鸠上前问道:“芙尔兰札小姐,今天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拉媞珐站起身,拍了拍校服,:“你们来的也太晚了点吧,我也不知道他在哪?不过大致能猜到他在做什么,要一起来吗?或许还能赶上一场好戏也说不定哟!”
“这个…”萌香想到早上陈胜鸣叮嘱他的话语,不由吱言片语。
她们知道眼前这位女生跟陈胜鸣的关系并不一般,每天都会来这儿,一周下来,交谈的方式不像熟悉的朋友经常来叙旧,只是在午休和这段时间才会说上几句话,虽然不确定俩人是什么关系,但多多少少都了解俩人的性格。
“这里的花修剪真漂亮,每朵花瓣的颜色宛若不同花样季般的青年,沐浴着阳光,茁壮成长。”红绪几人安静等待着,拉媞珐慢悠悠的步伐加上吊人胃口的语气使人不由心身绷紧,小莲步停到她们身后,侧过半边脸道:“你们不对充满未知的明天好奇吗?”
四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尾随前面那妙曼的背影。
夕阳又降落一大截,此时四层的学楼走廊也开始暗淡,在角落尽头处的死角处,三个男生围住另外一个人,脸上尽是不驯的狂妄,胸前的领口扣子松开俩颗,浑身散发不良的气息,甲田一个眼神,旁边俩人用手夹住前面男子肩膀,伸手摸索裤带道:“只有这么点?”
“上次的零花钱都被你们拿走了,我就剩这么一点了。”男子解释道。
甲田用钱拍着他的脸道:“我可是知道你有在外面做兼职,下周给我拿出一万,我们走吧。”
“哈哈,瞧你这个胆小如鼠的模样。”另外俩人跟着嘲笑,等他们走后,男子扶住墙缓慢站起身,眼睛死死盯着几人消失的拐角,狠狠道:“这群混蛋,我下次绝对不会再听你们的。”
“喂,甲田,今天去哪玩。”
“喝酒去,爱琴那里陪酒女还是挺不错的。”甲田想到哪里女人的身材笑声荡漾,刚转到楼梯间,发现中间站着一个人,狂傲道:“小子,让开点,别挡本大爷的路。”
“不好意思,不过我是有些事情找几位帮忙。”站在路中间的正是陈胜鸣,满脸的友好。
“找我?我们认识吗?”
陈胜鸣摇摇头:“还没自我介绍,我叫陈胜鸣,我的事情不会耽误你太多的时间。”
“啊哈?!你在说什么?”甲田好奇反问。
一楼四周静悄悄的,墙柱后面突然伸出一个小脑袋,向四周探了探,发现没人,压着脚步声小跑走出来。
“真咚酱,你是要回家吗?”
身后突然响起熟悉让真咚仿不及时踉跄几步,知弦眼疾手快一把扶住,道:“没事吧,真咚。”
“没,没事。”真咚小声道。
“真咚,你是不是有什么烦恼,只要我们能帮的上忙,一定会力所能及帮助你的。”爱莉满脸关心。
“我真的没事…”真咚心跳不由的加速,蛊惑人心的声音又逐渐回荡在脑海,身体后退拉开距离:“请你们不要再说了,我会辞掉学生会一职的。”
真咚的话让众人不由一愣,从除草活动第二天,她发觉只要跟会长几人保持一定的距离,耳边就会不断响起让她苦恼的声音,总是感觉周围有吱吱喳喳的回音,听不清楚,却又能感觉到模糊不清的意思,真咚以为自己是累了,休息下可能会没事,而这几天不知为何传出把草坪区修建新学楼的话题,这流言在学校之间忽然一夜成了学生们私下讨论的话题,真咚也是听到,本来想跟会长她们一起商量,可一旦跟靠近,那像恶魔的声音就会响起,缠绕着内心,情绪也变得喜怒无常,所以单纯的真咚选择了退缩。
家人和朋友,每个人都不会想失去,当遇到问题,往往需要别人的帮助,一起渡过难关,可是她发现自己的情况,这种异常的事情,为了不让学生会担心,不拖她们的后腿,不想把麻烦带给周围亲密的人,真咚用自己行动保护着她们,她怕会伤害到别人的心,会失去这份友谊,她要自己一个人守护着来之不易羁绊。
“妹妹,是不是最近学校传出我们学生会只是为了增加费用而举行上次的活动。”深夏直入中心,望着沉默的真咚道:“不是的,我们根本没有那意思,你误会我们了。”
“姐姐,我没有不信任你们,跟你们一起工作我很开心,可是这次我真的累了,所以请让我任性一回。”真咚说到着,后面小声道:“就算以后没有我的影子,我相信你们可以做的更好。”
“真是没办法了,知弦。”岩綝眼神会意。
知弦点了点头,向前几步抓住真咚的手:“抱歉了,真咚,你委屈一下。”
离开他们就不再有任何负担了,离开吧,离开吧。
“干,干嘛。”真咚脑海中恶魔般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响起,似乎要占领她的主意识,不禁呐喊起来:“不,不要,放开我。”
知弦握住她的手起,能跟清楚的感受到对方小幅度的颤抖,眉头微皱,软声道:“真咚,再坚持下,为了我们,也为了你自己。”
温和的声音,关怀的眼神,一股武道的精神好比今傍晚的气息慢慢流进真咚的心田,看不到却在心田莫名的安稳情感,她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只是这让人怀念的温暖,想到又能跟身边亲密的朋友再一次走在一起,心烦意乱的真咚此刻像只乖巧的小猫安静下来,拉着的手稍微加大了力度,仿佛松开手又会失去所有。
四楼的学生会议室,白色磨砂窗帘挡住大部分阳光照进来,明亮的灯光让暗淡的会议室增添几分亮度,站在门口的真咚没有踏进一步,仿佛里面藏有几只凶残的野兽。
红叶微微笑道:“没事的,里面有你想知道的答案。”
真咚点了点头,深吸口气,绷紧的小脸伴随紧张的情绪同时放松,一只脚跨进门槛,魔鬼的声音再次萦绕耳畔边,让她逃离的声音似乎就在会议室传出,心中立刻害怕起来。
红叶与她拉着的手感受到力度的增加,张开小嘴:“怎么了?”
“好,好怕,不要!”真咚慌张大声疾呼转身逃跑。
惊恐的表情,皮肤上每根毫毛就像一只无助的小猫咪受到巨大的惊吓般竖起,突如其来的反常,红叶拉着真咚的手被对方瞬间加大的力度,措手不及就要摔倒在地,最边上的俩人阵马墙风越上。
“没事吧,知弦。”纪纲关心道。
红叶摇摇头。
“放,放开我,快放开我!”身后那余音绕梁魔鬼的声音徐不断回荡在耳边,此时的真咚就连叫喊也多了几分惊恐。
“不要再躲避我们了,就算这里有恶魔的撒旦要把我拉下地狱,我也不会放手的”深夏三步并俩步小跑,牢牢抓住真咚另外一只手:“因为,你是我最可爱的妹妹。”
温柔的语气,坚定的心意,真咚身体莫名地颤抖,原先还胡乱生拽活拖的她,这一刻又安静了下来,慢慢回过头来,深夏浅浅笑道:“不管未来发生任何事情,我对我乖巧的妹妹那份守护的执着永远也不会改变。”
“真咚可是大伙不可缺少的一份子。”
“你在我们心里谁也不可替代。”
“所以请不要离开大家。”
岩綝,爱莉,纪纲各自答案也攀附其后,真咚望着大家,红叶站在她的身边点点头,真诚恳切的众人,没有对自己这段时间低沉,躲避他们的异常带有排斥,眼神的溢彩永远都是充满信任与关怀,不算宽阔的屋子被一种淡淡的温馨所包围,看不见的思念,用心意来表达给她,用行动去填满虚空的心田。
真咚微微低下头,众人的信念让魔鬼的声音浸微浸消,怯声怯气道:“谢,谢谢大家,我…”
岩綝眼神票向爱莉,后者点点头,来到窗口旁,抓住窗帘的一角,道:“真咚,看这里。”
真咚向声的方向抬起头,遮挡住夕阳光芒的白沙帘子布随着爱莉的手轻轻向俩边展开,一道细缝大小般金黄色的阳光逐渐扩大,眼前一幕在她的心灵就像天国那高屋建瓴纯白色天堂之门敞开,这一道光芒不仅照亮会议室暗淡的空间格局,铺设进来的光芒如同淘气的丘比特爱意之箭瞬间照亮每一个角落,洒落真咚洁白无瑕疵的玉脸,也灌满她的心身。
“这是…”柔和的阳光虽不刺眼,几秒时间适应后,真咚放下挡住微微眯起的眼睛,顺着眼睛望去,待看清楚后,发现窗口外面是平时以往校园的景色。
岩綝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风景:“学校每年都会有新生进来,上届毕业离去的前辈,朋友之间不舍的道别,或者都有各自的理由没能时常聚在一起…”
“可互相学习的日子,记忆中欢快的声音,早就已经点点滴滴映入每个人的心中…”爱莉走到窗口另一旁道。
“发生了的事情要当做不知道,我们怎么可能做到。”深夏也走向窗口,指向小黑板道:“这里有我们所有人一起快乐学习的日子,这是我们上次的计划。”
真咚地下了头,一个人静静站在那,其他人也是焦急,纪纲终于忍不住上前:“真咚,我们从来就没有欺骗过你,喜欢你都来不及呢!”
滴,滴滴,滴滴滴…
娇柔的真咚双脚矗立,亭亭玉立的女孩看着他们上次活动付出的努力满满写在这十来尺的小黑板上,脑海中幻想的心魔彻底星飞云散,消失殆尽,没有了恐惧,没有了这几日折磨她的魔声,此刻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情绪,因感情激动而使眼泪充满了眼眶,晶莹的泪珠不知不觉渗透脸颊,滴打在地上。
“呜,呜呜,呜…”真咚一声声低声的呜咽不语。
“怎,怎么了,别哭呀!”纪纲面对哭泣的女生可是束手无策。
“你个混蛋,敢惹哭我妹妹。”
纪纲听到背后的声音一阵发抖,胆战心惊连连摇头,慌张道:“不,不是,我什么也没做呀。”
“闭嘴。”深夏凶恶的表情一拳打飞纪纲,又转过身去,上下仔细观摩真咚,温柔道:“妹妹,你没事吧。”
“呜,没,没有了,呜呜…”
真咚梨花带雨的样子煞是招人怜爱,岩綝和爱莉也赶了过来安慰。
“别哭了真咚,都是国中生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呢?”
终于,可以和大家在一起了,又可以站在他们身边了。
“不是,想,想到又能回到大家身边,我太开心了。”真咚慢慢停止哭泣,话语中带有几分呜咽声:“姐姐,纪纲前辈没有欺负我。”
躺在地上的纪纲心情郁闷之极,失落道:“喂喂,听到了吗?你们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吗?”
“哼,谁叫你突然靠近我妹妹。”深夏扭过头有些羞涩道:“不过,谢谢你啦。”
“没事,谁叫学生会只有我一个真正的男子汉。”纪纲得了便宜还卖乖嚷嚷着。
“哦?!那刚才你的手扶着我到现在才放开,难道也是一个大男人的行为吗?”
“我,我这不是怕你摔倒吗?”看着红叶抿嘴含蓄的微笑,纪纲生拼硬凑露出个笑脸。
“所以就手搭在我肩膀2分钟都没有离开吗?”红叶用缓慢的语调继续道:“那你刚刚说喜欢算是表白吗?”
“没有!”
“真咚妹妹那么可爱,真的没有一点其他的心思吗?”
额…
迟疑的回复,红叶手上像魔术师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短鞭,凌烈的眼神如同高贵的女王般俯视奴隶的眼神,看着渐渐走到跟前的脚步,方才躺在地上受伤的纪纲一下若无其事的翻转起身:“知弦,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嘛!”
“没有。”红叶道。
“喂,你们帮我说下话呀!”
其他人转过头一脸事不关己的神态,纪纲内心崩溃了。
“啊啊啊!!”
“哈哈,只是吓吓你而已,看把你吓得。”红叶手举在半空中停了下来。
岩綝三位女生也被纪纲担惊受怕的模样逗乐了。
“啊嘞?!不是我叫呀!”纪纲一脸茫然,不过看到他们幸福的样子,听着像往常令人悦耳的笑声,刚刚的郁闷也随风般烟消云散。
“啊!”
惨叫声再次传来,这次他们都知道是外面发生了事情。
“会长。”爱莉立马叫道。
“深夏你留下来陪着真咚,其他人跟我一起来。”岩綝满脸的威严。
“不,我也要去,我没事的。”真咚倔强道:“我也是学生会的一份子。”
“好吧,那好快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情况。”听到真咚的话,岩綝原本想说咽了回去。
五人一并走出会议室。
五楼的楼梯间,洁白的墙挂满了鲜红的血液,地上碎裂的墙漆旁伴随三个人痛贯心膂反复辗转在地,嘴上发出痛苦的嘟囔。
陈胜鸣弯下腰拉扯着甲田的头发扯起,看着因鲜血流过眼角不断闭起眼睛的脸,道:“真是丑陋,还要继续吗?”
“不,不需要了。”
望着这张吟吟微笑的脸,恐惧站上心头的甲田连连摇头。
这时,楼下响起纵横交错的脚步声,陈胜鸣转过头去,隐约的发现五个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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