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鬼人讲诉的鬼故事 二:地埂上的怪物

捉鬼人讲诉的鬼故事 pw686696 恐怖灵异 | 灵异神怪 更新时间:2016-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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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法官,你上次除了女鬼以后,是不是惹怒了其它的鬼?”这天,一个廋高个老汉来找高法官。

“怎么可能呢!高法官躺在躺椅上,微合双目,边听收音机边说。

此时,一个中年男人也来了,名叫张夫,一个盗墓贼,也来请高法官。

“原来是一件事啊!廋高个老汉和张夫向高法官讲述起他们庄子出现怪物的经过,高法官说……

这瘦高个老头便是单庄志娃和发安两个孩子的爷爷。

一天晚上,天气灰暗,平时满天的星星当天晚上只能看到稀稀的几颗,南洋风呼呼地刮着,吹得院子场地边上的几棵大树顶上的村枝向北弯着,发出轻微的“咯吱、咯吱声,还有蝉不时的使劲地鸣叫,在炎热的夜晚,让人心里焦燥不安。大人们手拿芭蕉扇,边摇着边聊着天,志娃则和发安躺在竹席上,眼望着灰暗的天空,争论着天上是否有玉皇大帝。

“发安,你看那是什么?”志娃打算去撤尿,刚站起身,一个恐怖的身影吓得他胆颤心惊。在离庄子五百米的十二亩地埂上,站着一个怪物,它身材高大,约有两米左右,整个身体都是透明的,能看见体内的器官,但这些器官没有一点血色,全是苍白色的。

“我的妈呀!发安刚站起身朝十二亩那个方向看了一眼,惊吓得大叫一声,赶忙躺倒在席子上,扯起被单把头全蒙在了被单里,浑身打颤。

正在聊天的大人们以为他俩是闹着玩,朝这儿瞅了一眼,继续聊着天。

“爸爸,十二亩地埂上有个怪物!“

志娃不敢躺在席子上,慌忙跑到父亲身边。

“那里什么也没有啊!父亲顺着志娃手指的方向看了看,说道。

“有啊,真有个怪物!志娃肯定地说。

“小孩子,眼看花了。爷爷说。

志娃的话引起了在一旁聊天的大伯大妈的警觉,他们匆忙过去,一个抱起发安,一个卷起席子,回了家。

“走,我们也回去!”爸爸拉起志娃的手说。

回到家里,刚才看到的十二亩地埂上的那个怪物影子浮现在脑海里,恐惧异常,平时一个人睡觉的志娃吵嚷着跟父母睡在了一起,顿时感到有了安全感,心里也轻松了一些。

半夜里志娃睡醒了,屋里一片漆黑,不时听到屋里有老鼠“吱、吱地叫声和在地上悉悉索索地奔跑声。外面的风很大,呼呼作响,突然还听到风声着夹杂着叫骂声和嘤嘤地哭泣之声,院子里拴着的狗在拼命地狂吠,似有想挣断绳索与外面什么东西一决生死。志娃吓得一下抱紧了父亲,只听父亲低声地说:别怕,外面刮起了大风,要下雨了!父亲边说边用手掌轻轻地拍着志娃的后背,一种安全感使他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这不是东边那个古墓里挖掘出来的破窑碗、破陶盆吗?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亮,爷爷起早做饭外出抱柴禾时,在柴堆旁边发现了一堆破窑碗、破陶盆,更让爷爷害怕的是,那堆破窑碗破陶盆上竞然有几颗绿色的火苗,爷爷知道那是鬼火,也不敢抱柴禾了,赶紧跑回了屋。

当太阳升起来时,几家大人孩子都起床了,爷爷才又出去抱柴禾回家做饭,吃了饭以后,爷爷把早上遇到的怪事告知了小爹、大伯还有志娃的父亲。小爹才二十多岁,年轻气盛,说爷爷老眼昏花,胡说八道,便拿起铁锹,跑去把那堆破窑碗破陶盆砸的稀碎,铲起扔到粪坑里去了。

到了晚上,三家人吃了晚饭以后,大人们仍然坐在爷爷家院门外的场子上聊天,孩子们在场子上疯玩,天仍然是灰暗的,南洋风仍然在呼呼地刮着。突然,粪坑那里亮起了几坨绿色的火苗,在风的吹动下不住地跳动着,一会儿,在黑暗中似乎有人影的晃动,还传来了男女低沉的哭泣和叫骂声。

粪坑就在场子北面两百多米处一块棉花地旁,棉花地里的棉花秧已有半米多高,有的棉花秧已经开花,茂密的棉花秧把地遮得严严实实,白天里是鸡们乘凉的地方。粪坑里则是沤制的草及禽畜粪便,晚上,那里不但臭气熏天,蚊子还多,此时有绿火跳跃和人的哭泣声,显得恐怖又不可思议,因为那个地方包括整块棉花地里都没埋过老坟,那鬼火是从哪里来的?

“你们都回家,我和学娃看看去!“

小爹说。

“别逞那个能,别惹他们!“

爷爷说。

“这不叫逞能,鬼火是磷被太阳暴晒后产生的,象猪、牛这些动物死了后都有这种现象,至于象有人哭泣声那是刮风产生的一种变形声!“小爹是附近小学老师,在显摆他比别人懂科学。

“即使世上有鬼、也没活人怕鬼的!我们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省便天天吓着不懂事的小孩子。学娃说。

于是,场子上其它的人都进了屋,小爹和学娃一人拿了根木棍向粪坑走去。

他们到了粪坑以后,跳动着的鬼火却没有了,他们就把棍子在粪坑里搅动,然后将粪坑上浮着的泡沫用棍子扞上粪坑边,这便是粪便产生的磷,小爹掏出打火机点着,在磷被烧完以后,他们把棍子扔在粪坑边,回家了。

“告诉小孩子,世上没有鬼火,那是磷火,别怕,明天晚上那里就没有了。“

小爹和学娃来到志娃家,告诉父亲,然后他们又到了大伯家。

晚上,志娃真的不骇怕了,自己一个人睡了,因为老师也向同学们讲过鬼火的来历,志娃安心地睡了。

半夜时分,志娃被一阵敲门声惊醒,过细听,好象有人拍堂屋门板的声音,有一个男人在堂屋门口低沉地说话,还有男女的哭泣声,志娃以为在梦里,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疼得牙一龇:不是梦!他赶紧下地,扑到了父母的床上。

别怕!“父亲让志娃躺好,他下床,把灯拉开,屋里顿时照如白昼,堂屋门外也没人说话了。

“是不是贼啊!父亲拿起猎枪打开堂屋门走了出去!

“二叔,是不是有贼啊!“学娃在和父亲说话,他身边还跟着小爹。

“没见着啊!“父亲说:“我只是听到有人在堂屋门外说话。“

“我们也听到了自家堂屋门外有人说话,我们开门后见没人,莫非贼躲起来了,所以我和小爹带上猎枪在庄子周围转了一圈!”学娃高声地说。

呯、呯!”突然两声清脆的枪声,打破了深夜的寂静,就在大家迟疑间,爷爷扛着猎枪走了过来。

“俗话说,神仙难躲一缕烟,管他是鬼还是贼,我放这两声枪就把他们吓跑了!我看真是有邪气,明天找法官破解一下,今晚上没事了,都回去睡吧!”

于是,父亲回了屋,爷爷、小爹和学娃都走了。

爷爷当晚也听到有人在他家堂屋门外哭泣,当小爹出门和学娃巡庄时,他则起床,穿上衣服拿起猎枪,出门后在院门外的场子上随意放了两枪,给亲人们壮胆,也是吓嘘贼娃子或避邪。爷爷说过,枪和鞭炮都是避邪的。他年轻的时候当过兵打过日本鬼子,有几次和日本鬼子发生了激烈战斗,双方都死了很多人。战争结束后,他们营地周围经常在半夜里有枪炮声和士兵们的喊叫声,出营房一看什么也没有,有人说是战死的士兵们的魂回来了,一些刚入伍的新战士就骇怕,为了稳定军心,每当营地外再出现有枪炮声和士兵们的喊叫声以后,营长就命人端着机枪往天空扫射一番,枪声一响,营地里在夜晚好久没再出现枪炮声和士兵的喊叫之声,由此,爷爷相信世上真有鬼怪邪气。后来爷爷复员并成家,他选了一个避净的地方,在那里建了房,只有他一户人家,也就是我们现在住的单庄,后来有了大伯、志娃的父亲、小爹,爷爷说:三家住在这儿孤单,为了防贼避邪,三家都分别买了一到两杆猎枪放在家里。有了猎枪,平时也真给三家人壮了不少胆。今晚上,爷爷放了两枪后,三家人一觉到天亮,庄子里真再没出现什么怪事。

第二天一早,劈劈叭叭的鞭炮声把志娃从梦中惊醒,志娃穿上衣服走出房屋,太阳还没出来,东边天空的云彩己经红彤彤的,田野里胧罩着一层晨雾,此时,从北边十二亩地那个方向瘾瘾出来了一个男人低沉的哭泣声。志娃有些奇怪,也有些骇怕,急忙找父母,屋子里,院子里没有,便向爷爷家跑,跑到爷爷家门前的场子上,看见十二亩地埂上围了很多人,志娃定睛一看,有爷爷、奶奶、大伯大妈、小爹、学娃、父母都在那里,志娃便向那里跑去。

“天大地大心胸大,地王老爷开恩典,只因张夫贪念起,偷挖了坟墓盗了宝,如今张夫悔悟醒,还望地王爷给凉解!“

志娃跑过来站到父亲的面前,见是高法官身穿黑布长衣在舞着宝剑,高法官满面红光,双臂有力,把剑舞得“呼呼”的挂着风声,地上跪着中年壮汉张夫,他身旁有刚放过的鞭炮纸屑,前面是一堆在燃烧的火纸,他时而高声时而低声的嚎哭着,似乎在向谁忏悔着,责怪自己做错了什么,不该那样去做,边哭边不时地将火堆旁边的一堆火纸里拿起几张丢到火堆里……

好一会儿,高法官和张夫才结束了表演,高法官显得神采奕奕,张夫则满脸悲伤,头低垂着,似霜打的茄子。此时,太阳已升起了老高。

原来,自爷爷和张夫去请了高法官以后,高法官第二天一大早就赶来了。

“这不是县里考古的同志吗?因为张去曾向爷爷说过他是县文物局的工作人员。

好客的爷爷邀请他们到庄子里坐坐,张夫满脸通红,差愧的低下头,低低的声音说:“那、那是骗你们的!”

“什么骗不骗的,你真谦虚,来的都是客,都到庄上坐吧!”爷爷拉着张夫的手诚恳地说。

他们没有拒绝,跟随着爷爷来到了家门前院子里场子上,爷爷从家里搬出几把凳子让他们坐下,爷爷坐在老头和中年壮汉的对面。大人们也没走,或蹲或站,听爷爷和他们说话。

在十二亩地的东边,与十二亩地仅一埂之隔有一块包子地,这块包子地不大,只有两亩多,因地中间有一座圆形的土丘,所以,人称包子地,这块包子地与其它土地不同的是,地里的碎青砖块、碎青瓦块格外的多,平时给庄稼锄草时,不小心碎砖块或碎瓦块就会伤了锄刀的刃,所以,平时地里的草很少被锄掉,几乎和庄稼长的一样高。

今年初夏的一天,从外地来了七个中年男人,这些男人穿着都很朴素,一副农民装束,其中一个带头的人姓张,那些人叫他张夫,称他为“头”。这张夫高大健壮,满脸横肉,他和那六个男人带着仪器,在包子地里土丘上折腾了一阵后,来到我们庄上,那叫张夫的说,他们是县文物局和考古队里的,近期打算对包子地里那块土丘进行考古,因为那土丘有可能是古墓,以后还要多打扰庄上的人,希望庄上多给帮助,听说土丘是古墓,又是县里人来考古,爷爷满口应承。

这几个男人走了后的第三天一早又来了,他们是空手来的,那个叫张夫的人找到爷爷,从怀里掏出一封介绍信,上面有县文物局的证明信和鲜红的公章印,爷爷看了证明信以后还给了张夫,张夫对爷爷说:他们今天上午就开始发掘古墓,希望爷爷能动员庄子里劳动力助他们一臂之力,另外借给他们一些工具,中午他们还要在这儿吃饭,希望爷爷能在中午做他们的饭。张夫说完,从口袋里掏出几百块钱给爷爷,说是表示感谢,被爷爷给回绝了,爷爷说:庄子上的劳力都有活要干,不能帮忙,工具可以借,钱不能收,谁出门也不能把锅盖顶在背上,管顿把饭没什么了不起的。

土包子地里种有小麦,快到成熟期,因土包子地里碎砖块、碎瓦块太多,地里的小麦长得稀稀拉拉的。张夫这六个人各自扛着让爷爷帮着从几家借来的铁锹、镢头,小心翼翼地走进麦地中间的土包,张夫对那几个人说:我们考古挖掘古墓重要,爱惜农作物更重要,大家挖掘古墓时只把土包上这一小片庄稼毁了,可别糟蹋多了庄稼!那几个男人相视一笑,开始挖掘起来。

下午五点多的时候,这七个人己经将土包挖了一个很深的大坑,坑底呈不规则的四方形,有大半间房屋那么大,坑的周围堆了一圈从坑底挖起来的泥土,那泥土潮湿,有股霉味,在坑底北则露出一个青砖彻的门,那门有一人多高,类似现在烧窑的门,人站着能直接走进去,但墓门被青砖封着,这古墓不知是哪个朝代的,青砖看起来完好无损。

听说他们挖出了古墓,庄子里大人小孩都跑过来围观,坟坑周围站满了人。

砸门!这些挖墓人个个汗流夹背,上身衣服湿透了,贴在身上。张夫一声吩咐,有两个男人抡起镢头照准墓门夯了一下,“哗啦“一声,墓门倒地,里边露出一个黑洞,张夫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让坟坑上围观的人给他扔点柴禾下去,爷爷说上面没有柴禾,便让学娃到庄子上去拿,一会儿,学娃拿来一把麦秸扔了下去,张夫伸出一只手接住,然后打着打火机将麦秸点燃扔进墓穴,一会儿,一股青烟从墓穴里飘了出来,绕绕弯弯地飘向了天空。

“走,进去几个!“张夫向身后的几个人招了一下手,他第一个钻了进去,随后有三个人也跟着钻了进去,还有几个人想进去,被张夫在墓穴里大叫着给制止了。

四个人从墓穴里抬着一幅棺材,虽在地下埋藏着不知有多少年了,但棺材除了上面有些碎泥土以外,基本还是完好的。

“帮着抬到墓穴上面去!张夫和那三个人喘了口气,又弯下腰去,一头两个人,抬起棺材的两头,另三个人忙过去,抬起棺材的中间,一步一步地把棺材往坑沿上抬,坑沿上围观的人赶忙让开了一个缺口,他们把棺材抬到了墓穴的坑沿放在泥土上,张夫从怀里掏出一根指头粗、一米多长、乌黑色的铁钻,他将钻尖插入棺材盖的缝隙,只轻轻地一用力,棺材盖就被他翘翻在地,顿时一股霉臭味飘散开来,有人适应不了这个气味,打起喷嚏来。

“费了半天力,他妈的是个穷光蛋!”张夫冷冷地、低沉了吼了一句。众人围拢在棺材旁观看,见里边是一个人的骷髅,骷髅下面有些布料,土黑色,已碎成一片片的,在骷髅的头部放着一个陶茶壶、一个陶盆,骷髅的劲部有一个乌黑色的小铁圈,张夫掀开自己的上身衣服,将腰里系着的一条灰色的布袋解下来,从布袋里掏出两只手套戴在手上,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陶茶壶、陶盆、小铁圈拾起,轻轻放入布口袋里,然后他取下手套,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叠钱来,极不情愿地说:“秽气,今天忙活了一天没啥收获,这点钱是点小意思!”然后将那点钱分发给那六个男人,将布口袋往肩上一搭便走了,那六个人接了钱后也跟在张夫身后走了。

“领导们,这破棺材、这墓坑怎么办?爷爷高声喊道,那一行人头也不回,走出土包子地、沿着土包子地西边的一条小路向西的十二亩地埂径直走了。

“哪是什么领导,我看象是盗墓的!“学娃嘟噜一句。

“少说话,天快黑了,快把工具拾起回家!”爷爷说。

于是,众人拾起那七个人干完活后扔在墓穴沿上的工具,大家突然感到有些骇怕起来,慌慌张张的回到了庄子里。从那以后,庄子里大人小孩都不去那里,担心有邪气,以至于地里庄稼成熟以后也没去收,现在,土包子地荒废在那里。

那张夫实际上就是一个盗墓贼,平常以盗墓为生。他经常在各地农村田野里窜,只要发现他认为有价值的古墓,便聘用一些民工帮他挖墓,为了掩人耳目,方便盗墓,他常冒充县文物局考古队的专家,不明真象的那些纯朴的乡亲还给他在盗墓上提供方便,张夫本村的人则骂他:挖墓偷盗,不干好事,早晚会遭报应!就是靠盗墓,张夫在村里率先盖起了小洋楼,成了村里的首富。

在土包子地里盗墓取回陶茶虚、陶盆和铁圈以后,当晚,张夫就迫不急待地请来了与自己住在同村的好友一一文物中间人老杨,这老杨比较精通文物,一般文物到他手里以后,他就能鉴定文物的年代和价值,所以,盗墓人一般都请他来鉴定文物,由他介绍买家,成交后从中收取介绍费。老杨来到张夫家详细查看了那三件文物以后告诉张夫,那三件文物是明朝洪武年间的,那陶茶壶是古人喝茶用的,陶盆是古人洗脸用的,那小铁圈是银子制作的,是古时有钱人戴在脖子上的,也是一种象征。老杨担心张夫盗墓没盗彻底,又询问了盗墓的详细情况,老杨说,此墓只是当时一个普通小财主的墓,没有多大价值,张夫盗的这几件文物在市场上也只值五千多元,张夫听了有些失望,自己请人盗墓花去各种开销一千多元,本以为这些文物能值个万把块钱!张夫就让老杨尽快打听买主早日出手,老杨觉得价值太低,收不了多少中间介绍费,也就不置可否,张夫留老杨吃晚饭,老杨说吃过了,回家去了。

虽然说不是很值钱,也算没白费功夫,小有收获,因为他平时盗墓十有九空,为安全起见,张夫将盗回的三件文物放在了自己睡觉的床空下面,才感到睡的踏实。深夜凌晨一点多钟,睡梦中的他被床面前人的脚步声惊醒,他以为是老婆起床上厕所,用脚轻轻蹬了一下,老婆在床那头睡的很沉,打着均匀的鼾声,那脚步声还在床前走动,张夫睁开眼来,黑暗中见一个人的骷髅在床面前晃动,张夫一下浑身惊出汗来,猛地坐起来,大吼:“恶鬼!并扯亮了电灯,屋内顿时照如白昼,那骷髅也随即消失了。

“那有什么鬼!张夫的爱人被惊醒,坐起来揉了揉醒松的睡眼,长长地打了个哈欠说:“我多次劝你好好找个正当营生你不听,非要干盗墓这种缺德事,做恶梦了吧!”说完,一头倒在床上,很快又扯出了“呼噜“声……

望着老婆没事一样很快地睡去,张夫想:难道是自己真的做恶梦?不对,自己明明是亲眼所见。张夫想了好一会儿,笑了:世上哪有鬼,有可能象老婆说的,自己盗墓盗多了心虚做恶梦,再说,自己一个壮年男人,即使有鬼又有何可怕的!张夫便拉灭了电灯,躺在了床上,就在他似睡非睡之时,又听到有人在床面前走动的声音,他睁开眼一看,还是一个人的骷髅,他吓得心惊肉跳,猛地坐起,拉亮电灯,那骷髅随即消失!

“有鬼、真有鬼!张夫高声大叫。

“鬼、鬼、鬼,哪有什么鬼?你神经啦!张夫的老婆坐起来嘟哝了一句,又躺下了。

“真有鬼!“张夫争辫道,老婆再没理睬他,呼呼地睡着了。

张夫再也睡不着了,他相信世上真有鬼了,他仔细回忆了刚才两次所见的骷髅,那不就是在盗挖土包子地那座坟墓时棺材里躺的那副骷髅吗?难道这骷髅还有鬼魂?想到这儿,张夫感到脊背发凉,他再也睡不着了,坐在床上,点上一支烟,边抽边想着自己盗墓的事。

当天傍晚,张夫将棺材里边的三件文物装入布袋扛在肩上,从十二亩地埂上过时,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哭诉叫骂,他转过身,身后是六个民工,他认为自己刚才盗墓时劳累使耳朵产生了幻觉,便没在意,继续住回走。

那六个人是他请来的民工,民工们和他走了一段时间的路以后,都先后回家了,只剩下他一个人扛着布袋在乡间田野的小路上走着。此时,天己黑下来,西边的天上挂着一轮弯月,照得大地灰蒙蒙的,田间小路两边暗绿色的庄稼地里发出一些昆虫地叫声。张夫加快了脚步,他估摸再有十多分钟的时间就到家了。

在张夫所住的村口有座石板桥,桥下是一条河沟,这座桥是村民们出村的必经之路。张夫看到那座桥了,桥那边的村庄里不时传来几声狗“吠“声。终于快到家了。张夫心情一阵激动,今天有收获,说不定还会发财哩!因为他平时盗墓十有九空,很多时候费了半天劲挖开了墓结果什么也没有,今天他能不高兴了吗?他看到石板桥在月光照射下闪着亮光,桥下的水闪着波光,他一步踏上了桥,张夫顿感双脚落空,惊出一身冷汗,只听“扑咚“一声,张夫掉进了河沟里,好在河沟里水不太深,只齐腰部,他四周瞅了一下,找了个坡平一些的地方,赶忙爬起了河沟,他站在河岸上打了个冷颤,突然想起肩上的布袋,他顾不上下身湿淋淋的衣裤,慌忙去找布袋,让他奇怪的是,布袋掉在河沟岸边的草丛里,他哆嗦着手打开布袋,陶茶壶、陶盆竞然没破!他顾不上多想,将布袋口封好,扛在肩上急匆匆地过了桥……

我撞上鬼了,真的撞上鬼了!“张夫将晚上发生的事和盗墓回来时过桥的境遇联系在一起仔细想了想,感到毛骨悚然,如果任其下去,自己非遇到什么大的灾难不可,他决定去找高法官帮他驱邪避鬼,那天,张夫去请高法官时,正好碰上爷爷因单庄附近出现的怪事来请高法官。

高法官听了张夫和爷爷诉说的经过以后,认为单庄出现的怪事也是因张夫引起。于是,他一早先到了张夫家,对张夫说,他真是闯到鬼了,那个坟墓别看有近千年了,但鬼魂一直没散,张夫这一盗挖古墓,刚好把这鬼魂给放了出来!他可以去把鬼魂收了。

“这东西上面就有鬼魂,你夜晚看到的骷髅就是附在这些东西的魂灵,而且这骷髅白天里不会出现,只要到了晚上深夜时它就会出来!”

张夫从床底下拿出布袋,高法官一一细看了陶茶壶、陶盆和小铁圈后说。

“照你这么说,我老婆咋看不到骷髅、硬说没鬼呢?张夫不解的问。

“凡事都有因果!高法官叹了口气说:“你老婆没盗墓、没招惹鬼魂,那鬼魂也不会招惹她,自然她没事!“

“那我该怎么办呢?”张夫问。

“你把这一布袋东西背上跟我走,把这些东西还给那个鬼魂,然后我把鬼魂给收了!高法官说。

于是,张夫将布袋扛在肩上,跟随高法官一起到了十二亩地埂上。

“你盗墓后背布袋是从这里走的,所以那鬼魂就常在这条地埂上游荡,你就在这里给鬼魂烧纸忏悔吧!高法官说。

张夫先是放了一挂鞭炮,然后边烧纸边痛哭忏悔,高法官则抽出背上的宝剑,边舞边口里念念有词。

“今晚上前半夜我要收鬼魂,后半夜要在庄上讨扰了。张夫、高法官和爷爷坐在爷家院门外的场子上,几个人寒喧了几句后,高法官对爷爷说。

“应该的,你把鬼魂收了,我们庄子也安静了,午饭、晚饭在这吃也没啥!爷爷说。然后,他又把庄子上最近发生的几桩怪事说给了高法官听。

“我己经对张夫说过,因他背那三件东西从十二亩地埂上走过,所以那鬼魂常在十二亩地埂上游荡,小孩子晚上看到的十二亩地埂上的怪物实际上就是那鬼魂,只是样子与骷髅不一样,要知道,鬼魂会变花样的。夜晚你们庄上人听到有人哭泣之声,也是那墓里鬼魂,他们为自己的坟被人盗挖暴尸旷野伤心难过,至于瓦块上的鬼火,的确是因为夏天炎热,那陶瓦块粘上了磷之类的东西发出的光,没什么可怕的,为什么瓦块被打碎后扔到粪坑里以后那里晚上有鬼火,是粪坑里磷发出的光,粪坑边的哭泣声则是坟墓里来的鬼魂,他们看了粪坑边的磷火以为是同类,所以跑了过来。

晚上,高法官开始收鬼魂了,全庄子上的人既紧张、兴奋又后怕,紧张地是法官收鬼魂,会不会两者间发生恶斗,兴奋的是能看到收鬼魂,后怕的则是万一法官收鬼魂不成功,以后庄上会不安全了。

吃罢晚饭后,高法官安排收鬼魂的活了,他让张夫背上装有三件文物的布袋,跪在十二亩地埂上,庄上的人给他准备一盆鸡血,这鸡血还必须是老公鸡的血,另外,庄上再安排三个壮年男劳力,每人带一把铁锹站在土包子地里被盗挖的坟墓沿上,随时听从高法官的安排。庄上其他的人可以观看法官收鬼魂,但必须站在远处,不能靠近,否则惊扰了鬼魂,难于把鬼魂收住,弄不好鬼魂缠住谁的魂了还有性命之忧。

听了高法官所说,庄子上的人心惊胆颤,但好奇心又驱使大家想冒险看稀奇,所以大家都表示决不靠近,至于庄上哪三个壮劳力拿铁锹去坟沿上,学娃、小爹、大伯把胸拍得“啪啪响,说他们去,他们从不怕什么鬼魂。

到了晚上十点多钟,在农村已是夜深人静的时候,高法官说此时最易收鬼魂。今晚天上没有月亮,天上有大片大片的乌云,难见得几颗星星,地上灰暗,田野里飘浮着一层层潜灰色簿雾,一些虫子不时发出几声鸣叫。

开始收鬼魂了,庄子上的人全出来了,站在庄子口通向十二亩地埂上的一条田间小路上张望着。法官穿好黑布长衫,将宝剑插在后背,双手端着一盆鸡血。张夫背上布袋紧随其后。到了十二亩地埂上,张夫面向着土包子地跪在地上,将布袋放在面前,嘴里低声地诉说着不该盗墓的话,法官将一盆鸡血放在一旁,在张夫前方边舞剑边跳跃着,似跑步但就是不往前走,一直在原地跳跃着,嘴里高声地反复念叨着:“天大地大,人最大,怕天怕地谁怕鬼,散鬼游魂别张狂,回到原窝是上策,快快回去吧!

“快救我!“这时,突然在张夫面前呈现出一个骷髅,那骷髅伸出细长的爪子去抓张夫的脖子,张夫恐怖地大叫。

“张夫张夫你别怕,有我老法官在,定叫鬼魂不动你汗毛!”说着,法官将剑向骷髅刺去,

骷髅一闪,宝剑刺空。

“快,抓起布袋往前跑!”法官边继续舞剑边大声吼道!

“我、我往哪跑哟!“张夫浑身颤抖,哆嗦着嘴唇,惊恐地问。

“往土包子地里跑,一直跑到挖开的坟墓沿上!法官焦急地吼道。

突然间,那骷髅一下又出现在张夫面前,伸出爪子去掐张夫的脖子,法官又是一剑,那骷髅又消失了。

“快点跑!“张夫站起身,弯着腰,双腿打颤,法官照准张夫的屁股使劲踢了一脚,张夫一个趔赳,好险摔倒,他看了一眼法官,头一晃,开始迈开腿跑起来,那骷髅又显身,跟在张夫的身后。

“你到了坟沿,直接把布袋里边的三样东西倒入破棺材里,我自有办法!”法官大叫道,随后端起那盆鸡血紧随其后。

一会儿,张夫跑到坟沿,按照法官所说,将布袋里三件东西放入棺材内,奇怪的是,那骷髅也跟着跳进了棺材,也就在这时,法官端着一盆鸡血赶来,顺势将一盆鸡血泼向棺材。

“张夫,你放心了,这儿的鬼魂再不会缠你了,一来鸡血是驱邪避鬼的,二来鸡血有粘性,现在你把东西还给了这里的主人,他们不会再找你麻烦了,就是想找你麻烦,这生鸡血也把它粘在了棺材里,出不来了,不过这只是暂时的,时间长了,风吹雨淋,这鸡血消失了鬼魂还会出来的,现在当紧把破棺材盖好,放回原处,再用土把坟填满!”

于是,法官指导张夫将破棺材盖拾起盖在了棺材上,在小爹、学娃、大伯几人的帮助下,将棺材抬回原处放好,然后小爹他们几个人开始挥锹挖土填坟,直至把坟坑填满。

“好了,鬼魂又回到原处,只要没有人再把坟挖开,这个鬼魂再出不来了!高法官说。

当码子、张夫、小爹、学娃、大伯他们从土包子地回来,己是凌晨三、四点了,围观的人也一直等他们回来后一起进了爷爷家。

“时间不早了,大家都回去睡吧,高法官和张夫住我家!”爷爷说。于是,大家各自回了家。

第二天太阳出老高了,庄上的人才先后起来,庄上很安静,只是偶尔有几声老公鸡的鸣叫,高法官和张夫在爷爷家吃了早饭后,临走时,张夫突然给爷爷跪下了,痛哭流涕,爷爷说:“一切都过去了,回家好好种地去吧!

“没事了,只要有我高法官出面,什么鬼怪也不敢张狂!高法官“拽了起来,一双铜铃式的大眼瞇成了一条线,洋洋得意。

“高法官,我们村里闹起了水鬼,夺走了两个孩子的性命!”一个中年男人跑来大叫着,众人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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