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之随机召唤系统 第三十三章 悠悠

身后空出的座位，立刻被旁边的围观者占据，纷乱的叫嚷和嬉笑声中，开始了新一轮发牌，饼干、香烟、瓶装水和糖果，甚至衣物都可以当做赌博的筹码。至于钱……在楼顶天台的角落里，还残留着几张粉红色的百元大钞。它们被揉得很皱，表面沾满发黑干硬的屎。

王石哼着不知名的曲调，来到了房门前，办公室里的家具大多被搬到了外面，地板上铺着两张软垫，这种东西在健身馆里很多，主要是用于瑜伽训练，现在，却变成简单的睡铺。

一个女人蜷缩在墙角。她身上只穿着一件宽大的男式衬衫，皮肤很白，相貌也很美丽。她双手抱住膝盖坐在地面上，目光呆滞，喉咙里偶尔发出一两声啜泣。散乱的长发顺着肩膀滑落，挡住了一部分露出的身体，也让她找回一点点可怜的自信。

她用恐惧的目光盯着王石，双脚下意识蜷起，手臂把膝盖抱得更紧，身体也微微抖了抖，王石咧嘴一笑，拉过一张椅子坐下，从背包里取出一瓶水，一小包苏打饼干，摆在脚下，意味深长地看着对面的女人。

她的眼睛里立刻释放出极度渴求的目光。片刻，她的胸口开始剧烈起伏，一会儿后，她决心让自己重新恢复平静，然而意志却像她那白皙纤弱的双手一样无力。胳膊渐渐松开膝盖，驱使着她像狗一样爬到王石脚下，微张的嘴唇间流出了非常微弱，也异常坚决的声音。她一遍又一遍地低声悄语：“饿……我饿……我要……吃……”

王石抱住了女人的腰，将她背朝自己重重按在办公桌上。女人对于这种粗暴的动作显然并不抗拒，她紧紧抓住饼干和水瓶，用牙齿撕开包装，无比慌乱，也非常迅速地咀嚼。女人低下头，带着耻辱悲愤的表情，继续吞咽尚未嚼碎的饼干。

女人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梦玉，虽然年过三十，却保养得很好，看上去仍然还是二十来岁的模样。她有一个事业成功的丈夫，婚姻和家庭都很幸福，属于被众人羡慕的上流社会成员，也是健身馆豪华瑜伽班里最美貌的学员。

王石曾经无数次望着梦玉窈窕的身影流口水，也暗地里拍下这个女人的照片，在独自一人的时候当做意淫对象。他知道自己和这个女人之间的差距很大，只能仰望，而无法真正得到，甚至就连稍微触摸也不可能。

在健身馆避难的最初几天，王石照常分配给梦玉足够的食物。到了后来，他忽然发现————自己完全可以利用食物和水，从心爱女人那里得到更多的东西。

“不知道在这里还要呆多久，外面都是丧尸。没办法，大家都吃不饱。我可以额外多给你一袋方便面。不过……你必须让我亲一下。”

“让我抱抱，多分给你半瓶水。”

“脱掉衣服，否则你永远别想得到吃的————”

从最初的胆怯、畏惧，到后来的野蛮、强硬，王石的心理变化非常奇妙。他惊奇地发现自己成为了规则制定者，也发觉人们都本能地服从于力量之下。至于梦玉身上那层高贵显眼的光环，也随着秩序框架崩溃而消失。这个拥有数千万家产的美女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她也会饥饿，也会渴，只要有水，有食物，她就会像狗一样匍匐在自己脚下。

王石紧贴着梦玉的身体，支起的胡茬都擦在了女人脸上。他非常享受现在的时候，这让他感觉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能征服一切，消灭一切。

梦玉仍然在不停地吃东西，除了食物，脑子里没有任何念头，连思维都变得不太正常。不会反抗，不会尖叫，也忘记了哭泣。丈夫和家人只是遥远且不真实的名词，来自胃部的酸痛，身体的虚弱，使她彻底放弃尊严，甚至忘记自己是一个人类。

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并不算好，外面的人很容易判断出里面发生了什么。很快，赌徒之间爆发出亢奋和满足的喊叫。

不是每一个女人都甘愿堕落，但她们没有更好的选择，只能服从于现实……

“嘭！嘭嘭！”

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王石猛然皱起眉头，在这种时候被人打断的确很是愤怒。他用力将怀里的女人推开，狠狠啐了一口，光着身子大步走到门前，一把拉开，以最狂暴的动作抓住猝不及防敲门人的喉咙，重重按在对面墙上，无比暴怒地咆哮：“混蛋！有什么该死的事情，不能晚点儿再说？”

敲门人叫做耗子，是王石颇为信任的一名手下。他努力扭动着，从坚硬如铁的手指间挣出一丝缝隙，艰难地说：“……我……我找到，找到了……那些人。”

王石眯起了眼睛，表情有些不耐烦，又隐隐有几分疑惑。他略微放松虎口，阴沉森冷地问：“什么人？给老子说清楚点儿。”

“就是……就是上次遇到的那两个在侧街的……药店门口，一男二女，我……我找到他们的住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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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古宁收拾完东西后，沿着熟悉的路线，走进前面街道的楼房入口，古宁发现楼道里有三头变异的丧尸，它们聚集在一楼，用头和肩膀重重撞击紧闭的门板，用爪子在防盗门表面来回抓摸，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

这些变异生物已经发现屋子里还有活人，它们很激动，或者应该说是亢奋。被病毒寄生的身体释放出极其强大的力量，朝紧闭的防盗门猛撞。它们不知疼痛，也没有使用工具的概念，只是用愚蠢、野蛮的办法，固执疯狂的想要冲进去。

门板中央已经被撞出浅凹的弧度，四周与墙壁连接的部分出现缝隙。巨大的震动使墙面裂开，“悉悉索索”抖落很多白灰，露出与门板连接的金属螺栓。

古宁走了过去，左手探出，一把抓住距离最近的丧尸肩膀，右手扣住后颈用力一撕，将整个头颅狠狠拧掉，古宁扔下手里的无头腐尸，五指伸张抓起另外一头丧尸后脑，拽过来，以无法抗拒的强大力量重重推到对面墙上砸得粉碎，溅起一片触目惊心的腐血之花。

这一系列动作迅猛无比，等最后一头丧尸转过身，想要张口撕咬的时候，古宁已经抓住它的胳膊开始反拧，虽然感觉不到疼痛，丧尸却无法摆脱韧带与骨骼的束缚。在巨大的反制作用下，它只能被强行转向，被重重按在墙上，反扣住颈部。无法动弹的丧尸恨怒无比地嚎叫，手脚来回乱转，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扭。

古宁这时从储存空间里拿出了烈焰棍，简单粗暴地插进了丧尸的头颅，这时丧尸的头颅里掉出了蓝色的软骨，现在蓝色的软骨对于古宁已经没有增加属性的效果了，所以古宁把它收入了召唤空间。

忽然，他感觉到身后紧闭的房门松开一条缝，门已经从里面被推开。

一个差不多十岁左右的粉雕玉琢般的混血小女孩站在门口，这小女孩一头盖住耳朵的整齐黑，眼中盈满泪光，一身鹅黄绒的睡衣，睡衣之下，是粉藕般的可爱赤足。此时不过阳春三月，只穿着单薄睡衣，赤足的小女孩看来既可爱又可怜。她左手隐没在门后，似乎是握着扶手，一旦有什么突发状况，立刻就能把门关上。

她头部微微前倾，静静地盯着苏浩，而古宁则发现她脖子上戴着一颗紫色的东西，古宁仔细一看发现那散发出紫色光芒的东西居然是4级丧尸软骨！古宁一直盯着她的脖子看，这种奇特而古怪的对峙足足持续了好几分钟，苏浩点了点头，分开双手，耸了耸肩膀，在丧尸衣服上擦干净烈焰棍后，收进了召唤空间里。

然后，古宁退后几步，站在台阶旁，选了一块还算干净的地方，从背包里拿出压缩饼干和瓶装水，摆在那里。

“小妹妹，你一个人嘛？”古宁说道。

“嗯……”小女孩说完，走进门里，露出半个蘑菇头来，晶莹无暇的大眼睛盯着地上的饼干和瓶装水。

“你叫什么名字？”古宁说道。

“我叫悠悠。”

“悠悠，脖子上的这饰品是从哪里来的？”

“你说这糖果...是我……我在河边捡的。”悠悠擦了擦眼睛说道。

“我这些食物跟你换好不好？”古宁说道。

“真……真的？”悠悠用着她那银玲般的声音说道。

“当然。”古宁笑着说。

“食物先给你，你吃完再说吧。”说完，古宁走下了楼梯。

等了一会儿后，悠悠迈着小步伐走了过来，对着古宁说道：“哥哥，你是坏人吗？”

“呃……不是吧。”古宁说道。

“那你就是好人咯？”悠悠一双大眼睛盯着古宁。

“呃...随便你怎么想。”古宁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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