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耍宝 第十二章 鸡脚国来拜

西蒙草原上的牧民们说：“好！好!好！赵首脑说得对！赵首脑说得对！就按赵首脑说的办。我们大家通过斗牛斗羊来一比胜负，胜了的赵首脑将我们变高。胜了的赵首脑将我们变高！”

史君人和两个西蒙草原上头人牵过牛羊来。史君人说：“请大家让开一点，请大家让开一点！我们进行斗牛斗羊比赛，不要将大家伤着了！”于是围着的人群象潮水一样向四方退去。

朱不如将军早已不知从什么地方找来了几块红毡子，丢在西蒙草原牧民们的面前骂道：“狗杂种们，好好地比赛吧，不是就将这些红毡子搞脏了！”

史君人牵来牛群中一头特别肥壮的牯牛，西蒙草原上的牧民们早已在场中排成了一排。排在最前面的，是西蒙草原上的那两个头人，一叫格尔丹，一个叫格桑丹的。史君人走到他们的面前，说：“你们二位谁先上呢？”

格尔丹说：“格桑丹，你先上吧，等你斗不赢了我再上！”格桑丹退后两步说：“格尔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在家时，是你务必闹着要来的，这下你又当缩头乌龟了！这不象我们西蒙草原上的好汉！”

格尔丹说：“格桑丹，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是让着你，害怕你吃亏。你怎么这样说呢？”

朱不如将军骂道：“你两个龟儿子还斗起嘴来了是不是？依我看，你两个都别先上了。让后面的人上吧!”

史君人说：“这不行，这样做坏了西蒙草原上的规举，那里头人跟在后面的呢？还是让格尔丹先上吧！”

朱不如将军说：“这不行，既然他们两人都争执起来了，就让他们两人抓阄好了！谁赢了谁先上！”

史君人说：“好！好!好!抓阄，抓阄。就按你朱将军说的办！”

朱不如将军找来两张纸，早已背着他们在纸上写了“输”“赢”两个字。将纸搓成团说：“这两张纸上我早已将字写好了，你们抓着赢字的就先上。若是抓到输字的，就算了”。

朱不如将军伸出右手一张大巴掌，巴掌中两个白色的纸团紧紧地挨在一起。格尔丹走上来抓走了一个纸团。走开后，格桑丹将信将疑地抓走了另一个纸团。

史君人走到格尔丹旁边：“我来给你打开吧。”史君人接过纸团，打开一看是一个“赢”字。哈哈大笑说：“草原上的雄鹰，这下又是你的了！”

格尔丹抓过红色的毡子，一下冲进场中。那只肥壮的公牛向他追了上来。当公牛快要冲着格尔丹的身体时，格尔丹敏捷地一转身，公牛重重地扑了一个空。公牛的前两只腿蹬着广场的地面艰难地停住。格尔丹鄙弃地走上前去，公牛又扑上来。

赵首脑和赵国的大小官员们将双臂抱在胸前看着。赵首脑说：“你们猜猜看，他们两个头人哪个赢呢？”

有的说：“肯定是格尔丹赢！”有的说“肯定是格桑丹赢！”“格尔丹赢！格桑丹赢！格尔丹赢！格桑丹赢！……”双方争论不休。

孟月秘书长说：“大家都别争了，还是听我们赵首脑的吧，赵首脑说了算!”赵首脑说：“我看格桑丹要赢！”

格尔丹和公牛周旋着。几个来回后，公牛的双眼血红，眼光中逼射出无端的愤怒。格尔丹刚一转身，又准备向公牛冲上前去时，不想公牛早已转过身体，一下迎面向格尔丹冲上来。公牛的双角顶着格尔丹的前胸，头一下向天空中扬起来。格尔丹的身体被抛出几米开外，重重地摔在地上。

四面八方响起热烈的掌声。

史君人走上前去，抢下格尔丹。格尔丹早摔来双眼圆睁，七窍流血。朱不如将军宣布说：“格尔丹失败！格尔丹失败！”格尔丹被赵国的军官们抬下阵来。

格桑丹四下里望了望兴奋的人群，从容地走上斗牛场的中央。四面八方又鼓起响亮地响声。

杨不成将军说：“还是赵首脑英明，还是赵首脑英明。赵首脑有眼力，赵首脑有眼力！”孟月秘书长说：“当然罗，赵首脑都不英明，谁人英明呢？”

格桑丹走进斗牛场中央。此时的牯牛在场的边沿疯跑着。观看斗牛的人们一面拍着巴巴掌，一面往后直缩。

朱不如将军又骂起来：“给他妈的都是胆小鬼，给他妈的都是胆小鬼！”

格桑丹走上前，迎着牛头扬起那面猩红的毡子，公牛猛地向他扑来。格桑丹转过身向场中央冲去，公牛在后面向他追来。

杨不成将军叫着：“格桑丹必胜！格桑丹必胜!”大家高呼起来：“格桑丹必胜！格桑丹必胜！……”

张子谋部长说：“大家还是不要叫了吧，这斗牛士手中没握剑就是斗赢了也不算的。格尔丹就不说了，这格桑丹要是再不握剑这怎么叫做斗牛呢？就是斗赢了也是白搭！”

大家猛然醒悟，轰的嘲笑起来。嘲笑过后又大声地喊着：“握剑！握剑！握剑！……”

格桑丹被朱不如将军叫下来，赵国的军官们纷纷抽出自已手中的宝剑。顷刻间，宝剑丢了一地。

朱不如将军说：“快将这些宝剑带上，快将这些宝剑带上！”格桑丹背上背了一背宝剑。

格桑丹重上斗牛场，几个回合后公牛的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公牛又向他扑来，格桑丹一个急转身，公牛扑了一空。公牛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格桑丹抽出背上的宝剑，一一向公牛掷去。

场上响起热烈的掌声。

“格桑丹必胜！格桑丹必胜！”朱不如将军不停地叫着。吴术部长说：“照这样斗下去，这个人看来是胜券在握了！”

公牛被利剑刺伤，又疯狂地在场中奔跑起来。当公牛跑到赵首脑的面前时，一下摔在地上。格桑丹说时迟那时快，抽出身后的宝剑掷出。只是宝剑不是向公牛掷去，而是向郑首脑迎面飞来。孟月秘书长一下将赵首脑推开，掷过来的几把宝剑钭着飞了过去。

“卧倒！”杨不成将军大叫。赵首脑刚想转身，一群人向他扑去，几把宝剑又随后掷来。赵首脑倒在地上，宝剑又在空中飞了过去。

格桑丹身上的宝剑全抽完了，从靴子中抽出短剑来，血红着眼睛向赵首脑刺去。外教部长连可来报：“鸡脚国来拜！鸡脚国来拜！”

在连部长的喊声中，鸡脚国的使臣早已列好来拜的队伍，守侯在结庐广场外。

杨不成将军猛地冲到赵首脑前面，一下夺了格桑丹的短剑。赵国的军官们围上来，将格桑丹按翻在地。格桑丹再也不能动弹了。

赵首脑似醒非醒地从地上爬起来，嘴里罗嗦着：“什么鸡脚国？什么鸡脚国？鸡脚国来拜什么？鸡脚国来拜什么？……”

连可部长说：“赵首脑吓傻了，赵首脑吓傻了!鸡脚国的使臣正在广场外等侯着呢？赵首脑还是快快回到勤政大厦首脑办公室吧。等待接待外宾！”

赵首脑听了才反应过来。好不容易地回到勤政大厦的首脑办公室。赵首脑说：“孟秘书长，准备好了鸡脚国的资料了吗？鸡脚国为什么来拜？”

孟秘书长罗罗嗦嗦地说：“赵首脑，鸡脚国是我们赵国打败了的一个国家。他们那个国家的人和我们国家的人不一样。双脚长得象鸡脚一样，嘴巴活象鸡的啄。每年都来向我们赵国朝拜，以表示其诚意！”

赵首脑急忙说：“孟秘书长，你快到外教部，去安排一下。叫后勤部排人将结庐广场打扫干净，我要迎接外宾。”

赵首脑在首脑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下来，惊吓的情绪还没有恢复过来。心想：“他妈的，今天真的倒了大霉了！这个国家的人真是异常阴险狡诈。看我以后怎样好好地收拾他们。”

张部长走进办公室来，说：“赵首脑刚才被惊吓了，我作部长的没有预料到，实在是属下的过错，实在是属下的过错。属下该死！属下该死！”

赵首脑说：“张部长，事情没发生还是发生了。发生了的事就算了。你还是快快说一说怎样迎接鸡脚国使臣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