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封的铁匠铺透出一股刀芒,寒意自生,空气中灰尘在寒芒下散于无形。
“好刀!”武大郎赞道,深、情的抚、摸刀身,如抚、摸最挚爱的恋人。
大官人在一旁看的倒退数步。丫的,武大郎不会是想与刀发生超友谊关系吧?这在这个世界并不是没有前科的。某位读书人自信书中自有颜如玉,对书自撸,终成一代撸帝。
想想大官人就不寒而栗。
“不过,此刀杀性之重,恐怕是不祥之兵。用之必弑其主。”武大郎仔细端详。“你找我是打算把这个枪头熔铸于刀身之上,锁其凶威?只怕会凶威更甚。”
武大郎指指桌上枪头。正是大官人杀景阳冈大盗,灭老毛子盗匪所用的枪头。精钢的枪头出现裂痕,已到山穷水尽之地。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西门庆才会打枪头的主意。大枪是他随身之兵,萌虎刀是后来者,被横额大虫真气日夜洗炼,用之多少有些不适。
要想消除横额大虫真气影响,除非是找一高超的铸剑师以特殊手法重炼;或者花上十数年,用真气温养到消除横额大虫影响为止。
前者可能会让刀的品质下降,后者西门庆则没那么多时间。
不过,若是前者加上枪头的熔铸,那么刀的品质可能会升上一小步。
“你想将枪头熔于刀身,提高刀的品质。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这样。此刀是凶兵,再怎么炼铸也摆脱不了凶兵本质,除非回炉重铸。不过一旦回炉,刀的品质也就没了。”
“凶兵弑主也要看主人。本少侠有降服它的自信。你铸刀就可,管那么干嘛。钱,本少侠自不会少你。”西门庆的表现就差没说家里穷的就剩钱。
“少侠,江湖中有多少被凶兵弑掉的主说过类似的话……”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
见劝不住,武大郎便不再劝。良言难劝作死的鬼。
“七天,七天之后我把一把新的刀给你。”武大郎并没有怀疑西门庆的身份,只以为他从偶然途径得知他的铸刀技艺。
……
阳谷县来了一位跟着小毛驴的少女。少女在前,小毛驴在后。
“小毛驴,你有没有觉得他们怪怪的,都在看着我们。”少女悄声对小毛驴道。
小毛驴点点头。傻子都能看出,县民看少女的目光怪怪的。
“哇,这位就是西门官人家里一百零八房绝色中的一个……”一个买豆腐的大婶目光有些迷、离,似在回忆。“好美的女娃子,果然是绝色,有我年轻时的风、貌。”
“豆腐西施,你又在吹。你若能有人家一半的美貌,还用卖豆腐。”隔壁杀猪的老王看一眼少女就继续砍猪肉。这位兄台的兴趣是猪,不是人。
“隔壁老王,那是你目光不行,不懂得欣赏老娘的花容月貌。哼!”
“懒得跟你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都怪你,把人家女娃子吓到了。哇……”豆腐西施被吓一跳。刚刚还在十数米外的少女出现在她面前,用带着疑惑的眼睛看着她。
“大婶,你们在说什么?”少女问。
“我们什么也没说。好吧,我们在说西门庆的一百零八房绝色。”
“西门庆家真有一百零八房绝色?”少女好奇问。
豆腐西施与隔壁老王对视一眼。“你不知道?”
少女摇摇头。
“你不知道怎么会有西门庆的毛驴?”
“这毛驴是我捡的。”
哼,走出去转一圈就能捡一头毛驴,骗谁呢?像我这般花容月貌怎么捡不到小毛驴。豆腐西施大婶表示十二分怀疑。
“真的是我捡的。”少女一再解释,并说起是在哪里捡到小毛驴。越说,少女觉得越奇怪,因为西施大婶眼里慢慢透出同情。“大婶,你怎么啦?”
看左右无人,豆腐西施压低声音,将少女拉到一边。“可怜的女娃子,你已经被西门庆看上了,即将向第一百零九房姨太进发。听大婶的,趁西门庆没回来赶快离开,走的越远越好。”
少女只觉几只乌鸦在头上飞。“我不愿意,他还能强抢民女不成。”
“女娃子,那是你见识的少,不知道人间的黑暗。就说,阳谷县外的桃花庵。有三十六女尼,个个功夫高强。可能怎样,被西门庆看上了,追求不成,半夜上门吃的一个也不剩。那才叫惨呢。听说,连菩萨都落下血泪。”
起火之前,桃花庵的菩萨像落泪,西门庆以有眼无珠坏其眼珠,传到外面就变成另外一番说法。
“他若真有你说的那么坏,官府怎么不抓他?”少女越发不信。
“想抓也要有那个能力才行。女娃子,听大婶一声劝,赶快走。你功夫高,还能高过横额大虫不成。重回景阳冈的横额大虫到现在还不敢出山,还不是因为有西门庆在。”
少女气呼呼地挥舞小手,表示出对自己武力值的十二分自信。“大婶放心,西门庆若敢打坏主意,我分分钟教他做人。小毛驴,对吧?”
小毛驴打个响鼻,表示十二分赞同。
少女牵起毛驴上路。
“对了。西门庆不是东打横额大虫,夜杀老毛子,干的都是一等一的好事,怎么到你们嘴里就变成坏人了呢?”
“很多人都这么说的。”豆腐西施仔细一想,好像西门庆还真没干什么恶事。
“很多人?!”少女眼里闪过狡黠,发现问题所在。“原来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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