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清脆的响声和一声重物落地的声响从空地之中传来,天皇俯视了一下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将军,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赏赐下来的甲胃如今已经支离破碎,而倒在地上的大汉则是在无意识的抽*搐,一滩猩红的血迹从他的嘴中流出。
拍了拍手掌的灰尘,辰羽仿佛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也不再看大汉一眼,直直的向着辉夜走去,而天皇则是连忙退开几步,远远的离开这位‘杀神’。
“你...”
“你竟然对将军做出如此的暴行(阿呸),难道就不怕朕治你死罪吗?”
都说冲冠一怒为红颜,这天皇倒是反其道而行哦。
那些文官们已经被这样的场面吓住,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的开口,只是干巴巴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大将军,在辰羽随意的扫视下,众文官连忙移开视线。
“怕?陛下应该知道我的身份吧,就怕到时候陛下承受不住那位的愤怒,到时候就真是天降横祸,追溯起来,陛下的名号可就遗臭千年了啊。”
“你....”
天皇冲冠怒目而视,平指辰羽的双手不住的颤*抖,金色的长袍拖在泥地之上,染上了不少的泥尘,他何时受到过如此的威胁和‘羞辱’。
当他听到辰羽说天降横祸之时,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时间脸色变得更加的阴沉,注视着辰羽的目光,好像想把前者看穿一样。
一位文官趁着辰羽夸夸其谈时小跑到天皇的身边,低声的劝道:“陛..陛下,此地不可久留,我们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找这个小子...”
“可是..辉夜姬..”
“来日方长啊,陛下。”
天皇终于是被臣下给劝动,不再理会辰羽,只不过看着辉夜的他仍旧流露出迷恋的神色。
想到自己马上就要离开,在稍加思索后天皇痴痴的说了一句:“空归銮驾愁无限,只为姬君不肯来。”
辉夜满不在意的回了一首诗:“蓬门茅舍经年住,金殿玉楼不要居。”
再一次听到辉夜的声音,听到这首诗,天皇实在不想回去了。他的心掉落在这里,似乎觉得有人在后面拉住他的头发,不然他离去。
然而,在这里宿一夜,到底不行。加上臣下的劝说、辰羽的威胁,无可奈何,只得回驾。
(那什么和天皇通信几年的那一段就去掉吧,咱堂堂的NEET姬,居然会拿游戏手柄以外的东西【笑】)
即使天皇回到了宫殿,他的心中还是有辉夜的幻影留存着。他懂得为何不比等说一切咎由自取都是心甘情愿的,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了为皇的霸气。
只是独自一人在宫殿中郁郁不乐。他意志消沉,不再走进皇后和女官们的房中去,只是写信给辉夜姬,诉说衷情。
“几回梦中佳人笑,殿堂辉煌入望遥。”
“似此明月非昨夜,为姬风露立中宵。”
天皇寄来的第一首诗就是诉说自己的思念之情的,只不过第一个读诗的人...是辰羽就是了,若不是造麻吕有说过这是使者送来的信件,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辉夜早就丢到臭水沟中去了。
看辉夜的意思是没有回信的打算,不过虽然要应付天皇确实有点烦人,但是如果完全无视的话又是一个麻烦,指不定天皇哪个心情不好就奔到辉夜的家中,到时候还要劳烦她去会客,还真是麻烦。
辰羽没想到竟然会沦落到要回一个大老粗的情诗,辉夜则是兴致勃勃的坐在他的身边,提起笔墨,辰羽在信中写下了一句诗。
“苦愁思尽抽残茧,神心宛转剥留恋。”
“三五月同三五年,转头空杯不曾念。”
呼...
将诗写好之后辰羽淡淡的呼出了一口气,但是希望天皇看到这首诗后能放弃对辉夜的想法,不过这也算是天方夜谭了,看他的样子就是对辉夜深情满满了,怎么可能就因为一首诗词就放弃呢。
“噗,妾身很想知道那个天皇知道回应自己的人是你的话,那个表情会是什么样子的。”
“反正不会好就是了,谁让你要出这个馊主意的。”
就冲着辉夜和他的谈话,就注定了天皇接下来只能演演悲伤的戏份了,或许直到最后他都认为辉夜一直与他有着书信来往,这个寄托给了他希望吧。
话说从不比等那次事件之后,紫就很少出现在几人的面前了,似乎是有要事得处理的样子,辰羽还从她无意中的念叨声中听到了老朋友这几个字。
天哪,那可是闲者的老朋友啊,能被紫这样称呼的,不说年龄,在实力上应该也是爆表的存在了。
“那妾身先把书信给麻吕了。”
辉夜起身走向老父和老母的房间,将信件交给了造麻吕,并且回了一句:“回信也在其中了,那个使者来的时候一并交还给她把,妾身这里不方便留这些信件。”
“好,等使者过来就传达给她吧。”
造麻吕算是松了一口气,本以为辉夜会和对待那几位求婚者一样,对天皇也置之不理的,到时候怪罪下来也不好辩解。
见造麻吕将信件收好后,辉夜也起身离开,而造麻吕显然不能落得这般清闲,他连忙去通知天皇的使者,将信件递交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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