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卫除了云首,以前都没有接触过武功,招式。
所以他们的品级虽然上去了,但是单打独斗的能力却很差。
云落虽然也没有练过武功,但是他的技能很多,完全可以互相搭配起来瞬间制敌。
而流云卫只会三个用得不熟的技能,实力当然发挥不出来。
这日。
“云首,我看你手上有茧,你以前是练过剑吗?”
云首突然变得很失落,但更多的愤怒。抬起头望着云落说:“公子,你愿意听我说说我以前的故事吗。”
云落当然点头,只是云首的开场就把云落吓住了。
“我叫西门月胜,没错,就是大汉顶尖势力的西门家族。我父亲是西门兴志,是上一代的老大。”
“我二叔是西门吹雪,是当代西门家族的家主。”
“六年前,我才20岁,但是已经是五品武者了,资质甚至盖过了现在的西门少主西门俊。但是我父亲因为生下来的时候,西门家族正在经历一场战斗,所以从小就体质很弱,所以虽然一直勤练武功,但一直都没有多少长进。”
“西门家族向来是长幼有序,所以我爹虽然武功差,但依然是第一继承人。但是家中长老们认为我爹的能力不足以胜任家主,百般阻挠,害得我爹多年都没有继位。”
“有一次我和我爹一起外出,在回来的路上被人埋伏。瞬间我就失去了知觉,但是我在昏迷的一瞬,分明看见了我西门家族的传家剑法—落尘剑法,我绝对不会看错。”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丹田被废,无论怎么修行也难有寸进。”
“我带着我父亲的尸体回到族中,质问长老为什么这么做。”
“他们反而因为我以下犯上将我软禁在院中。”
“还是后来我二弟西门俊偷偷将我放走才逃了出来,只是运气不佳,没有走多远就被人贩子给抓住了,当时我武功全废,无力反抗,辗转多地才到了这里。”
“这六年来我无时无刻不想着回去报仇,但是不管我怎么修炼都没有用,之留下一副臭皮囊苟延残喘,你知道当时我听说公子可以不用内力就可以修炼的时候有多激动吗?公子给了我可以从新报仇的机会,无异于新生,我从那日起就发誓誓死效忠公子,绝无二心。”
云落其实听完了西门月胜,不,云首的话觉得有很多疑点,但是又不好打击云首,只得把话憋回去。
“我明白你的忠心。但是西门家族远不是现在的你我可以对付的,我或许有一天也会和西门家族对上。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一定会帮你报仇。我今天问你的原因不是怀疑你,我是想问问你,可不可以将你的剑法传授给流云卫。”
“对不起公子,他们不仁,但我不能对西门家族不义。落尘剑法乃是我们西门家族的传家剑法,就算是西门家族的人如果不是嫡系而且资质出众的话也不能修习。”
“哦,是我唐突了,你家传的自然不能传给外人。”
“主人误会了,我虽然不能将落尘剑法传给他人,但是我们西门家族在江湖上曾经消灭过很多势力,曾近就有一个叫缘剑派的一流势力。”
“他们的剑法叫和分剑法,尤其擅长合击之术。我们流云卫本来就可以将自身的攻击互相叠加,再加上这和分剑法,绝对更上一层楼,效果可能比落尘剑法更好。”
“好,和分剑法,此剑法正合我意,你就传授他们和分剑法。你这些日子就辛苦一下,他们都没学过武功,多多教导他们才能更快地形成战斗力。”
“遵命,公子。”
专注于某事的时间总是短暂的,仿佛一眨眼间一个月就这样溜走了。流云一队的人全都纷纷晋级七品武者,而亲卫队的人除了云首晋级六品外,其他四人也晋级到了七品中期。
这一个月,云落就留在训练场上,要么教导他们使用技能,要么就监督他们练习剑法,或者就是自己修炼《驭风决》。
也许是因为云落基础好的缘故,突然见修炼《驭风决》,实力是突飞猛进。
最大的变化就在身体素质上,以前云落计算是被改造过的身体都只是刚好达到同级的基础素质。但现在绝对在六品中算是顶尖的,尤其是速度,更是不亚于五品武者,开启疾风步之后就连五品都追不上了。
但是似乎是水装满了,云落陷入了瓶颈不管怎么练都没有进步。
本来想继续琢磨怎么突破瓶颈的,但是今天却不得不出门了。
州试在七月20日,现在就离州试的日子只有20天了。
今天刚好是报名的第一天,所以云落只得去州衙门了。他有预感今天这事儿将不会善了。
没想到报名的第一天就这么多人。看着州衙门面前的一条长龙,云落感叹道。
虽然前面的人很多,排队可能会排很久,但是云落并没有喊“我叫云落,大家让让这样的话。”或者是“谁掉了100金在这儿,不要我可捡了这样的话。”
其实本质里,云落还是一个遵守规矩的人,前提这个规矩要是对的。
老老实实地在后面排队,排了几个小时才轮到他。
谁知那笔吏就看了一眼云落的名字就说:“你的考试资格已经被剥夺了,回去吧。”
“说吧,是谁下的命令。”
其实那些家族,官员这么久没有动手,云落就猜到了他们要在考试上面做文章,就是不知道是要让他没有考试资格呢,还是考试作弊呢,还是落榜。
反正不管他用哪一招,云落都有办法应对,而且都是一招。
“不是谁下的命令,而是你不符合考试资格。”
“笑话,我会不符合考试资格?你先说来让我开开胃。”云落觉得很可笑。
这些人想这么久的招术就是这招。
“这单子上面写着你德行有亏,具体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
“那就叫一个知道的来跟我说话。”
看云落不依不饶,那笔吏也不耐烦了。
“跟你说了你没资格就是没资格,你赶紧走开不要耽误后面的人报名。”
“哟呵,你还吃定我了是不是?”
此时县衙里走出来一个人,豁然就是钱中柱。
装模作样地问笔吏:“发生了什么事儿,怎么如此喧闹。不是告诉你了吗。谁要是不守规矩就取消他的考试资格。”
“大人,就是此人。明明单子上写着他品德有亏,不准参加考试,他却还在这里不依不饶的。”
“哦?竟有此事。”钱中柱装得很奇怪似的。
“你是何人?”
“钱大人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儿啊,您忘了那日在凤凰楼,您是评委,最后……”
钱中柱一看云落要揭他的丑事儿,哪里敢让他继续说。
“哦,你不是云落吗?我想起来了。你这单子是众位提学官还有我共同签发的,我也是无奈啊,主要有很多人联名举报你啊,我们不得不对你进行处理。你也别着急,你还年轻,才16岁,再隔3年也是可以的嘛。”
三年,老子哪里有三年的时间跟你耗。这次等三年下次绝对就不只三年了。
“钱大人是准备一条路走到死了?”
“云落!你要知道你是在和谁说话。”钱中柱看既然撕破脸了,也没有再掩饰的必要了,只要把这阵挺过去,就可以再找个理由拿下他。
“既然你们逼我,我也没办法。你们能安个莫须有的罪名取消我的考试资格,那我也可以给你安一个,让你们甚至整个泸州官场扬名大汉。”
钱中柱似乎想到了什么,但他不相信云落敢如此决绝。
“你不要冲动,你可要想清楚,你这做可是不仅向泸州官场挑衅,也是向整个大汉官员的挑衅。”
“反正我也走不了仕途了,我还有一身武功可以闯荡江湖,完全可以一走了之。但上面的人找不到我,就只有拿你开刀泄愤了,到时候你可不要怪我。”
听云落这么说,他反而觉得云落是在威胁他,云落是不敢的。
“你少给我危言耸听,你要是敢就请吧。”
“那好吧,大家拭目以待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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