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啊,别怪伯父不给你留情面,我允许你们两人私下协商,如果他不追究我也不计较你的过失了。”其实县令还是偏向冯瑜的。
“对对对,还有机会只要摆平这人,我就没事儿了。”冯瑜心中如此想到,但是云落可是随意可以打发的。
“此事是我不察,受了下属的蒙蔽,希望你不要介意,我愿意奉上100金作为谢礼,只望你不要追究此事。”话是这么说,估计心里却是再想等老子出了这扇门,一定要弄死你。
他也不想想,他打得过云落吗。
“不行。”不多说,就是不行。
“你,你可要想清楚,你敢让我下跪就是和我冯府不死不休了。”冯瑜咬牙切齿地说道。
“哦。”云落还是不咸不淡的样子,气死人不偿命。
“那好,我今天就要看看我要走谁敢拦我。”没办法只有破罐子破摔了。
冯瑜虽然有点二,但也知道只要今天自己跪了,自己在冯府的地位肯定会一落千丈。还有自己那狡猾的二弟肯定会落井下石的。所以今天说什么都不能屈服,就算得罪县令也再所不惜,只要过了今天,事情就随自己怎么说了。
云落没有说话,只是将饱含质疑的眼光移向县令。
县令脸立马就红了,不知是羞的还是怒的。
“冯瑜站住,刚才我给你们俩的赌约作保了,你现在没个交代就想走,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贤侄也不喊了,证明县令对冯瑜不满了。文人最重脸,打脸就是要命。
“县令大人,只有站着死的冯家人,没有跪着生的冯家人。”不知从哪里听来得这句话,说起来还真有一副视死如归的气势。显然是有恃无恐,根本不信自己不屈服,有人敢动他。
这是门外传来一声威严的声音。“说得好,我冯家人只能站着死,不能跪着生。瑜儿,你别怕,有爹在,没有人敢动你一根寒毛。”
听这意思,这人就应该是冯家的现任家主冯彰,冯存中。
“爹,你怎么来了?”冯瑜也没有想到冯彰会突然出现。
“刚才有人到府里来传信,说你在县衙遇到麻烦了,我就来看看,没想到还真是及时。”
这时县令也下来了,“存中兄,没想到这件事情还惊动了你。”
在云落看来县令的姿态有些低了,你一个县令怕个商人干什么。
云落看来对于泸州的几大家族的了解还是太少了,泸州有4个直辖县,东泸只是其中一个。而在泸州比县令大的人多了去了,这几大家族都和州里的高官有勾结。
“维中兄言重了,是犬子给你添麻烦了。维中兄可否给我介绍一下发生了什么事啊?”
县令将事实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讲了一遍,到没有添油加醋,基本属实。
“哦是这样啊,就这样一件小事,闹得这么大,我看还是如此揭过吧。”
“额……这……存中兄,我就一中间人,最后还得看他们二人的意愿。”县令还是有些抹不开面的,学不来这些商人的那些寡廉鲜耻。
“小兄弟,我代犬子向你道歉,我稍后再在凤凰楼为你摆宴,叫犬子给你端茶认错,如何?”
要是一般人看到对方态度都这么诚恳了,肯定就算了。
但是云落一结合冯彰进门时的猖狂,就知道冯彰绝对是在使缓兵之计,所以才用这样以退为进的战术。把礼节展现得毫无可挑剔的。
既然你要跟我讲理,那我就教教你什么才是理。
“这位大叔,不是我不肯松口,我是实在为了冯家好啊,我从小就崇拜冯家家风优良,兄友弟恭,做买卖也诚实守信,我实在不忍心冯家就此身败名裂啊。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故人无信而不立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正冠。海岳尚可倾,口诺终不移。”
“你们是商人家庭更是注重诚信,今天的事情传出去了,你们还有什么脸面和人打交道啊。我完全是为了你们好啊。就算大叔你一时糊涂,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们冯家毁于一旦。”
云落一通话说得全部人是一愣一愣的。之前以为冯瑜已经够不要脸,现在看来是冤枉他了。这云落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你你你你……”冯彰见的人哪个不是彬彬有礼的,对于云落这么无奈地话真心找不出什么说法来驳斥他。
“没事儿,不用谢,我云落做好事儿从来没有要求过回报。”云落继续刺激着。
“谁?你说你是谁?”之前一直装鸵鸟的县令突然震惊地望着云落。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云落。”
“那你可是道台县人,字子进?”
这次该云落疑惑了,他虽然在道台县名声斐然,但没想到在泸州都有人认识。。“大人如何得知?”
“我如何得知?你不会还不知道现在我们的知州袁大人都对你的诗赞不绝口吧。”
“大人谬赞了。”
而冯彰的眼神却越发得不善了,之前他就听说他颇为看好的一个旁系子弟被云落给侮辱了,没想到到了泸州云落还敢如此猖狂。
“你便是云落,云子进?”
“嗯?你是听不见吗?”你刚我便刚。
“好,你等着,你跟我们冯家的仇没完。我们走。”说完就像走,你觉得可能吗?
“站住,你可以走,但你儿子要留下,我和他的账还没有算清呢。”
“你当真要鱼死网破?”这话问得当真可笑。
“你觉得我们还要回旋的余地吗?”云落没有回答,反问道。
“那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能把我儿子怎么样。”冯彰以为云落不会武功是吃定他了。
“还能怎么样,让他磕头道歉就行了。”
“那你请吧。”不怂。
云落看冯彰这么配合也不好拒绝他的好意,就勉为其难答应了。
云落就这样一路慢悠悠地走到了冯瑜面前。冯彰看着帮子家丁护卫们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之得出声提醒他们。“上啊,愣着干什么。”其实家丁护卫们不是不懂,而是不敢,见过云落的武功和杀气的人都知道云落的厉害,但是现在家主都吩咐了,硬着头皮也只有上。
“慢着,存中,你这,在我县衙动手,想干什么。还有云落是袁大人都看好的人物,你伤了他你自己也讨不了好。”
“严大人,我心情好叫你一声严大人,我心情不好你就什么都不是。”愤怒的冯彰最后一丝脸面都撕破了。
“你,你,冯彰你太放肆了,这件事儿我一定会禀明知州大人。”县令虽然很愤怒,但是理智还是占据了上风。虽然威胁冯彰自己要告状,但是却没有下令捕快把人给拦住。看来是准备作壁上观了。
对于县令的威胁,冯彰表示很不屑。知州听谁的还不一定呢。
此时堂下的场面出乎了两人的预料。云落非但没有被擒下,反而把所有人都狠狠地虐了一遍,但是没有下重手。毕竟只是听人命令的下人,欺负他们没志气。
还是这个有意思。云落笑眯眯地望着冯瑜。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过我吧。”云落在冯瑜眼中就是恶魔。
“你说我是先断你的左脚呢?还是右脚呢?我听说把脚趾甲一个一个地拔掉的滋味也不错额,可惜我没有见过,你可不可以满足我的好奇心呢?还有……”云落旁若无人地戏数着满清十大酷刑。其实云落就只是说说,但是胆小的冯瑜信了。
不仅小便失禁了,腿也软了,直接跪在云落脚下。不停地说:“放过我,放过我,我都是被蒙蔽的,真的,都是冯诚的错……”
冯瑜此时的表现在冯彰脸上狠狠地扇了两个巴掌。
云落看他这么上道,就不在跟他玩了,转而去刺激冯彰去了。
“哎呀,我怎么听说“我们冯家人宁站着死,莫跪着生”,我是听谁说来着。大叔我记得你和你儿子都说过吧,难道你们都不是冯家人,又或者说你儿子是隔壁老王的。”
云落是越说越过分,一点情面都没留。
终于这场闹剧以冯彰吐血气晕过去才结束了。有时候啊,一觉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用理会了,反而是件好事,比如这冯瑜就……哎,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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